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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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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派了两个小丫头照顾江心月,可是,江心月却拒绝喝黑黑的汤药,清醒的时候,就算袁清逼着她喝药,甚至以砍脑袋相威胁,她都不肯。

后来病的严重,神志不清的时候,才在袁清的监督下,由两个小丫头强喂进去几碗药,但是病却不见起色。

发烧虽然控制住了,但是咳嗽还是那般剧烈。

神色也是萎靡的,每日里沉沉昏睡,没有精气神的样子。

每次听见江心月咳嗽的暗哑的嗓音,袁清都焦虑的眉头皱紧,可是,接连换了几个郎中,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

黄昏的时候,大片的橘红光芒染的窗子一片灿烂,房间里的光线也昏黄着,朦胧清幽。

安斗非常担心江心月的病情,每日里总要来看望她几次,随着江心月的情况越来越糟,他也越来越急躁。

现在,面对床上依旧昏睡着的江心月,安斗终于忍不住对着袁清说道:“爷,我有句话,想要对你说!”他的眼神炯炯,表情严肃,语气很是郑重。

袁清从江心月的脸上收回目光,有些微愣,但口里仍声音低沉地说道:“说!”

安斗深吸一口气,不敢看袁清的眼睛,说道:“我觉得这丫头的病是心病,是因为爷引起的!”

袁清剑眉微蹙,疑惑地问“心病?因为我?”

安斗继续说道:“没有回京之前,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些怪异,都不怎么说话。她虽然口里没说,继续和我扯东扯西的,但是,我看得出她的心里很难受!”

袁清的面色有些微变,一双眼眸深邃若潭水,湮灭了太多表情。

良心发现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家,背井离乡的来为你治病,而且,她真的救了我们好几次,生死攸关的相救啊!我觉得爷应该对她好一些!”

安斗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压抑心头的话,他一直暗暗在为江心月不平,现在终于说出来了。

但是他从未在王爷面前说过任何多余的话,所以虎虎生气的大眼睛里,满是心虚的神色。

听到安斗的话,袁清面色一震,随即,一丝复杂忧郁掠过眉间,将脸转向江心月,口里淡淡说道:“我从未忘记过她的相救,你先下去吧!”

安斗低低“哦!”了一声,看了看仍旧昏睡着的江心月,有些无奈地走出门去。

主子的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夜已深,桌上的蜡烛瑟缩地睁着眼睛,发出微弱浅浅的光芒,映照着静谧房间内的两个人。

江心月缓缓睁开眼睛,慢慢清醒了过来,微一转头,就看见床边伏着一个人,头枕着胳膊睡着了。

江心月看见了那冠在发间漆黑的石墨玉!

不仅面色有些微愣,袁清怎么会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他在看护她吗?

刚想要坐起身来,嗓子一阵刺痒,江心月大声的咳嗽起来,惊醒了床边睡着的袁清!

剧烈的咳嗽,令江心月的脸憋的通红,不时大口喘息着,很是辛苦。

袁清急忙从桌边拿来一杯水,慢慢喂江心月喝了一口,然后,轻轻为她抚背。

江心月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眼神却有些迷糊糊的,这是那个一直对她冷漠无语的拽王爷吗?

怎么又这么关心我?

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袁清看着安静下来的江心月,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声音低沉地问道:“你一定有治疗风寒的法子,是吗?你是郎中啊!可是,你为什么就这样拖着不治疗自己呢?是因为我吗?”

说服自己

江心月垂下头去,不看他的眼睛,嘴里淡漠地飘出来一句话“没有,人应该适当的生生病,能提高免疫系统的抗病机能!”

袁清有些恼怒,眼神变得凌厉激愤,他抓紧江心月的肩头,使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你胡说什么,谁没事找点病来生?其实,我这些天不是冷淡你,我是在说服自己!”

江心月一愣,漆黑的眼珠瞪大了,下意识地问道:“说服什么?”

袁清的目光灼灼地望着江心月,眼神里面有无奈有渴望有赤诚“说服我自己,如何的放开你!”

江心月呆呆地望着袁清,满目不解之色“放开我?为什么?”

“你是将军的女儿,你父亲甚至为你定了亲,你有一个完满幸福的未来。而我,前途未卜,宿敌在侧,我留下你,就是我太自私。”袁清的目光中有无尽的愤懑不甘与无可奈何。

江心月的眼神内闪过一丝光亮,面上的表情由惊诧到了解再到疑问“那么,你说服自己了吗?”

望着江心月通透清明的眼神,袁清一阵恍然,那张俊俏的笑脸,已经深深镂刻进他的心底深处,他的说服已经虚软的没有任何意义。

袁清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我……”

我之后,没有了下文,江心月满含期待的眼睛有些失望地盯着袁清,他终究还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就是这个样子,从来不会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感受。

从来不会对她说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

江心月脸色有些晦暗,懊丧地向后缩了缩身体,正准备下逐客令,却猛然间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她萎靡的面色立时一震,眼光向袁清腰畔的那个玉佩看去。

玉佩还是那个青色玉佩,墨绿的佩带,青色的丝结,下面是淡蓝色的穗带。可是,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江心月径直向袁清伸出手,有些急切地说道:“把你的玉佩借给我看看!”

连理枝

江心月径直向袁清伸出手,有些急切地说道:“把你的玉佩借给我看看!”

袁清微微一愣,随即身体向后一侧,有些闪躲地说道:“玉佩有什么好看!”

见他这个模样,江心月面色有些愤懑,秀眉蹙起来,嘟着嘴责怪道:“你竟然这么小气,我也……”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袁清急忙去抚她的后背,等她好一点,才扯下腰间玉佩,递给江心月,口里硬撑着说道:“看就看吧,急什么!”

江心月唇边绽开一丝得逞的笑容,拿过玉佩在鼻子下面一嗅,然后脸上的笑容更大。

暖暖的烛光下,白皙脸上的笑意清丽动人,令袁清的目光变得有些痴迷。

玉佩的香囊内,是江心月极其熟悉的栀子花的香气,袁清已经悄然将自己的香囊更换了。

而且,换的香料是江心月最喜欢的栀子花!他肯为她改变!

江心月目中带着欣喜望着面前的袁清,四目相对,彼此眸中看见对方温柔的笑容。

这一刻,双生花悄然绽放,妖娆妩媚,缠绵着纠结着撞进彼此心灵深处。

宛若千年散发蓬勃绿意的藤枝,缔结着欢喜欣然,相依相伴成不离不弃的连理枝。

这一刻,江心月甚至忘记了心头一直牢牢占据的那个人,那个温润如春风的男子,还有那个日前坐于马上,神色高贵,睥睨天下的人!

方逸!袁朗!

江心月已经搞不清楚,他们是一个人,还是根本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只是现在,袁清的目光那么温柔晴朗,他终于对着她微笑,这微笑抵得过她所有的惆怅过往。

江心月从心底鄙视自己,怎么可以忘记那个生命深处的方逸,可是袁清的目光似是一束阳光照进她一直荒芜惶恐的心野,她甘愿跌进这阳光里面,她的心告诉自己,她喜欢这份难得的温暖!

很好对付

蓦地,一阵刺耳的咳嗽从江心月嘴里发出,惊醒了静静凝望的两个人。

袁清急忙抓过床上的被子,将江心月严实地裹了起来。

然后眉头微蹙,有些困扰地望着她烧的有些发红的脸,似是低声叹息地说道:“快些把自己的病治好了,每次看见你那痛苦的模样,我就心……”

听到他说的话,江心月急忙捂住唇,硬生生止住咳嗽,甚至都屏住了呼吸,侧耳认真地听着,生怕错过了袁清鲜见的关心。

可是,却没想到袁清的话,只有半截!

那关心的字眼,还是说不出口!

那心疼那两个字,就是不愿意传到她的耳朵里面来!

江心月静默半天,捂着嘴脸都憋红了,却硬是听不到想听的话,立时给气到了。

她还是没有淑女风范,更没有忍住,很不满地瞪了袁清一眼,气哼哼地问道:“你就心怎么啊?”

袁清微微一滞,敷衍地说道:“我就心不舒服!”

江心月板着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的病在我身上,你不舒服什么?”

袁清面色一沉,声音冷漠地说道:“马上把你的病治好,这是命令!不得违抗!”

“你……”江心月彻底绝倒,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个时候,他居然拿出王爷强横的架势出来!

天啊,刚刚是不是吞了绿豆了,才看他那么顺眼!

就在她沉着脸,准备好好哀悼自己的痴心妄想的时候,袁清又说了一句话“我在杭州定的那批锦缎就要到了,如果你要穿漂亮衣服,就马上好起来!如果不稀罕,我就直接送给别人了!”

江心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一双眼睛就冒出了万丈光芒,金光灿灿的光芒!

锦缎?锦缎啊!

她不确定地急急追问了一句“锦缎?你说锦缎?”

袁清面色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眼睛像是很淡漠地扫了一眼江心月光彩万分的脸,沉声重复“锦缎,上等的杭锦!”

这诱惑也太明目张胆了,江心月急忙一叠声地说道:“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好起来,明天就好了!”

“嗯,最好这样,如果明天你真的好了,我让裁缝给你量身定做!如果不好,这杭锦你看都看不到了!”

江心月吸了吸鼻子,挺了挺胸,瞪着袁清非常笃定地说道:“明天准好了,这锦缎就是我的了,不准送人啊!”

袁清的唇角还是没忍住,微微勾了起来,冷静的眼睛内,闪过一丝没有掩饰住的得意之色,看来,这个小女人也是很好对付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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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吧,休息休息一下!

名不虚传

江心月非常清楚,自己的病症是风寒感冒。

她一直都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在陵关城门口吹了一天的冷风,所以,才会病了。

袁清一直的冷漠疏远,更让她神思忧虑,这个感冒就越发严重了,而在京城门口,当她乍然看见那个皇帝的时候,震惊,思念与失落,令她终于病倒。

让那两个小丫头取来新鲜的姜片放在木盆里面,倒上热水,江心月足足泡了一个时辰的脚。

只泡的浑身发热,大汗淋漓,她才擦干了脚上的水,又开始按摩足底的肾上腺区。

两个小丫头有些惊奇地望着江心月与众不同治疗风寒的方法,有些疑惑,这样就能治好病吗?

第二天,当江心月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清王府的花园里面,晒着淡淡的冬日暖阳的时候,两个小丫头终于满眼钦佩地承认了,果真是名不虚传,医家圣手啊!

除了一些松柏,冬青,这些绿色的树木之外,花园内一片凋零。

初冬的季节,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所以,偌大的花园,显示着说不出的荒芜与空旷。

江心月还是有些轻咳,但是晴朗的阳光与新鲜的空气,还有美丽耀目的衣裙,令她的心情并没有受到咳嗽的影响。

在小丫头的指点下,江心月正要去看园子西边的梅园,安斗匆匆找来了。

一身深蓝色的棉袍,身形高大,走路虎虎生风,阳光下,方脸庞上的大眼睛带着朗朗的朝气与干练。

江心月远远望着安斗的身影走过来,脸上带着些微笑地想到:安大哥也很年轻哦!粗狂中不乏英气,真是一个好儿郎呢!

还没等江心月把这到嘴边的恭维说出来,就听见安斗不高兴地声音传来“风寒还没有好呢,怎么跑花园里面来吹风?你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安斗边说边将怀里的一件白色斗篷给江心月披上。

不食言

江心月穿了一身粉色的棉裙,裙角用金线绣着大朵的玉兰花,金黄色的夹袄,领口袖口都是柔软的紫貂毛缝制,穿在江心月身上,既显俊俏,又多了一份雍容。

这身衣服是袁清早上命人送来的,原来,他早就命裁缝给她缝制好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江心月。

前夜所说的那些话,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而且袁清果然没有食言,一同送来的,绝不止十套衣裙,都极其漂亮精致,衣服的质地都是丝绸,锦缎的。

柔软丝滑的上等衣料,令江心月惊喜万分,身上的病情,似乎因为这些漂亮衣服,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袁清特意叮嘱裁缝,在所有的衣衫上面绣上玉兰花,他说玉兰花很配江心月。

其实这玉兰花的缘由,只因为当初李家庄裁缝铺门口,江心月始着女装时那惊艳的一眼,令袁清牢记心底,辗转不忘。

江心月边系上斗篷的绢带,边嬉笑着说道:“安大哥,我没事啦,这点小毛病我还治不好,算什么郎中嘛?这件斗篷好漂亮哦!穿着它,怎么有种昭君出塞的感觉呢!”

安斗的脸上没有笑意,粗黑的眉间还带着些郁闷之色,他对着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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