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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公主很忙 作者:薄慕颜(晋江金推vip2013-12-18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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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像是有一团迷雾,乱麻,纠缠模糊的看不清。
  但是不论真相如何,前世小公主死了以后,皇帝肯定会彻查死因!一旦查出是靖惠太子和小公主乱*伦,先不说对皇帝是多大的打击,幕后黑手肯定会把此事闹大,靖惠太子的储君之位绝对保不住了!
  到时候太子一倒,剩下几位皇子必定参与夺嫡之争。
  哥哥睿王虽然出挑,但是年纪比豫王小,母亲玉贵妃是“前朝余孽”,小公主又出了丑闻,加上没有母族可以依仗,夺嫡并不具备优势,至于代王就更不用说了。
  而豫王,不仅仅是皇帝的庶长子,且早就成年,培养了诸多心腹,朝中也必有他的党羽,根基十分庞大。只要扳倒了太子,两个年幼的弟弟不足为惧,没准小公主和太子的奸*情气病了皇帝,卧病几年就撒手而去,于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豫王正好登基大宝,一切顺理成章!
  照这么看来,获益最大的豫王嫌疑也是最大!
  可是碧晴却是傅婕妤安插的人,傅婕妤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和豫王合谋?还是另有图谋?阿沅一时想不明白,只是认清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和危害性,思来想去,想起自己手中还有一个大杀器,皇帝爹。
  是的,自己能力有限,但是皇帝爹却几乎是万能的啊。
  自己查不出来的东西,不等于皇帝爹查不出来,于是起身去了金銮殿,但是见面却不能直说,否则乱力鬼神多半要被活活烧死。只从鲍嬷嬷说起,当然编了一些合理的谎言,“鲍嬷嬷最近出手十分阔绰,白嬷嬷疑心她手脚不干净,就想了个法子,让人传言外面有个营生,可以放大利钱,鲍嬷嬷居然拿出了三百两黄金!”
  武帝听得皱眉,“是不少了。”
  阿沅又道:“若只是贪些银子还没有什么,就把她背地里捣鬼,弄些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事。”不敢说自己疑心,只说白嬷嬷,“后来白嬷嬷又查到,鲍嬷嬷和傅婕妤手下的花嬷嬷有来往。当时她们故意污蔑喜鹊打翻火盆,就是为了重选丫头,而鲍嬷嬷一心想把碧晴塞在我身边,虽然我没应,但是却不知道她们在盘算什么。”
  武帝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
  阿沅眨巴着眼睛,问道:“我瞧着傅母妃深居简出的,也不爱说话,父皇你说她无端端的给我插个丫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以前傅母妃和我的母妃有过节?所以派个小丫头过来捣乱?”
  武帝没有回答女儿,一阵沉思。
  傅婕妤……,没有玉氏之前,自己最宠爱的人便是她,知书达理、温婉柔和,难道她因为自己移情玉氏,所以心生怨愤?当初她连着死了两个儿子,自己怜惜她,多年来一直对她颇为优待,但她若是敢对小阿沅做手脚,饶不了她!不管怎么说,自己之前没有太在意过傅婕妤,既然被女儿提醒,往后自然是要派人多盯着一点儿。
  武帝心里有了安排,面上却怕吓着了女儿,慈爱笑道:“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交给父皇来查就好了。”
  阿沅松了口气,就等父亲大人你老人家这句话呢。
  靖惠太子爱慕玉贵妃的事,暂时不能说,但只要父亲查出傅婕妤的问题,继而便能知道碧晴在做什么,甚至知道祁明夷在做什么,一切都应该能化解了吧。
  接下来,倒是平平静静无风无浪。
  新入宫的两位嫔妃老老实实的,皇帝去范贵人那边要多一些,上官美人也有份,只两人加起来都不如玉贵妃多。而皇后那边依旧是初一、十五点卯,葛嫔偶尔看看,傅婕妤又一直抱病,这三位嫔妃年纪大了,也属正常。至于背景墙虞美人,皇帝去泛秀宫的时候,偶尔也会找她,总之一派雨露均沾、后宫和谐的景象。
  而小家伙们,宇文极和莫赤衣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都收敛了不少,加上祁明夷在中间做和事佬,尽管偶有拌嘴,到底没有再闹出打架的事来。只是周宛宛总是爱粘着宇文极,令他烦不胜烦,抱怨道:“怎么就跟沾上了似的,甩都甩不掉!”
  阿沅撇了撇嘴,“你指使人家干活儿,拿好吃的,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宇文极“嘿嘿”一笑,“你不是也吃了。”
  “我好稀罕么?”阿沅看他那得瑟样儿,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下回你自己吃,我不要。”好好的一个俊美正太,硬是被她捏成了变形娃娃,尽管滑稽,可是仍然看着十分可爱。
  只是宇文极气得炸了毛,爆喝道:“不—许—碰—我—的—脸!”声音飘得老远,其中还夹杂着阿沅的“哈哈”大笑声,传得整个泛秀宫都听见了。
  



☆、35妖风起,刮啊刮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到了五月里,很快就是武帝的五十七岁寿诞,不是整寿,但是也一样要办得热热闹闹的。后宫嫔妃们、臣子们,都在忙着给皇帝准备寿礼,阿沅更是绞尽脑汁;得准备一份别致的礼物的才行啊。
  献美人儿?奇珍异宝?书法墨宝?绣东西?拜托,拜托;这些自己都搞不定啊!思来想去,还是宇文极出了一个主意;“不如做一个笔筒吧?就是大南竹的那种,咱们打磨一下,然后你描一幅画;我再帮你刻成阴线,找点金粉一刷就成了。”
  “倒是不错。”阿沅点了点头,“这个不难,又是自己亲手做的,有诚意,而且笔筒可以放在书案上,父皇天天都能看到。”但是……,好像哪里不对?怎地这小子又跟自己搅和在一起了?净会占便宜!
  但是后来,却是阿沅占了便宜。
  竹子是叫宫人找来的,碗口粗的大南竹,早已把口子打磨好,免得伤了这两位矜贵的小主子。宇文极去找了几幅寿翁图参考,然后阿沅比对着描了图,看着那歪歪扭扭的线条,迟疑道:“呃……,是不是太丑了?”
  宇文极撇撇嘴,“算你还有一点自知自明。”但却不由分说,拿了刻刀,捧着竹子一心一意雕刻起来,小小年纪,手腕稳、用力准,竟然把那幅歪歪扭扭的图,刻成一副灵动有趣的纹路。
  阿沅看得瞪大了眼睛,咳了咳,“其实你不做皇子也可以的。”
  “那做什么?”
  “木匠。”
  宇文极,“………………”
  “嘿嘿,开个玩笑。”阿沅拿了小刷子,在金粉器皿里面搅了搅,然后一点点的刷上金粉,最后用湿布飞快一抹,擦去多余的金粉,再晾干,一个别致精巧的寿星翁笔筒大功告成!不由得意道:“哈,我做的笔筒真好看。”
  宇文极冷哼了一声,“你做的?”
  阿沅有点心虚,“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嗯嗯,你辛苦了。”拣了刻刀给他,翻转笔筒指了指底部,“把我们的名字都刻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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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寿诞上,武帝收到的第一份礼物,便是小女儿亲手做的笔筒,不由诧异,“这图案是你刻上去的?”翻转了一下,看到“阿兰若”和“阿沅”两个名字,方才明白过来,大笑道:“原来是阿兰若帮了忙。”
  阿沅乐呵呵道:“是啊,他力气大嘛。”
  “不错,不错,手法很稳。”武帝夸了宇文极几句,面上笑容和蔼,心底却是生出几分警惕,这小子……,难道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拐走?东羌那么远,便是宇文极再好也是不行。
  不过继而想想,最近都是东羌和燕国大军的捷报,想来战事不会持续很久,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两、三年,宇文极就该回东羌去了。女儿再过三年也才十岁,还不懂男女之事,哪怕宇文极再好也只会当做玩伴,倒是自己多虑了。
  想到这儿,笑容里才带了几分真的和蔼可亲。
  阿沅自然不知道,和宇文极合作一个笔筒,就惹得皇帝爹想到自己的终生大事,还在旁边装天真小萝莉,说了一箩筐的贺寿好话,“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活到一百岁,都是精精神神的!”
  武帝闻言大笑,“这话实在,都说天子是万岁,可世上哪有万年不死的天子呢?朕要是应了小阿沅的话,活到一百岁,还能吃能喝身体硬朗,就是福气了。”将女儿揽到自己身边坐下,欣慰道:“父皇还要看着小阿沅嫁人生子,儿孙满堂呢。”
  阿沅轻轻依偎在皇帝身边,“嗯”了一声,心里感动满满。
  自己穿越来这个时空前,幼年时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亡故了,因为自己是女儿,爷爷奶奶根本不管,把自己扔给了外婆抚养。可惜外公早年去世,母亲的死,又让外婆深受打击,没过几年也撒手去了。
  那时候,差不多也是现在这个年纪吧。
  爷爷奶奶迫于道德上的压力,只得把自己接了回去,但却不愿管,强行送进了寄宿学校,每个月用父母的抚恤金,给自己打点生活费。就这样,自己从小到大基本都是在学校度过,逢年过节回到爷爷奶奶家,也说不上几句话。
  这样缺乏亲情关爱长大的孩子,要么很敏感,要么不得不神经很大条。
  自己大概属于后者吧?即便别人对自己有恶意,很冷淡,也无所谓,成天都是笑嘻嘻的,为谁伤心难过这种事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这一世玉贵妃对自己冷淡,自己不觉得什么,皇帝爹对自己好,起初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总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觉得那不过是皇帝喜爱小公主罢了。可是慢慢的,一天天、一日日,就算皇帝爹是因为这个壳子对自己好,但关爱……,也确确实实是自己享受到了啊。
  不知不觉中,就把他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阿沅心绪起伏之际,跟前已经热闹成一片,皇子和嫔妃们都在说着喜庆话,各自献上为皇帝准备的礼物。轮到靖惠太子的时候,他捧了一个长长的盒子上来,“儿臣为父皇画了一副松柏鹤寿图。”
  他虽然性子有些懦弱,优柔寡断,但是才学和书法绘画上面却很有造诣,单从这一点上来说的话,是皇子中最得皇帝真传的。
  武帝对靖惠太子的画技还是有信心的,想着今儿大喜的日子,让太子在人前露一露脸也是好的,便笑着吩咐道:“让两个人分持画卷展开,给大伙儿瞧瞧。”
  上来两个小太监,一人拿了一头画轴,一人小心翼翼的把画展开。
  松柏青翠、奇石陡峭,一个寿星翁盘腿坐在嶙峋的高高石头上,红光满面的,旁边三三两两站着几只仙鹤,果然是一副惟妙惟肖的上好丹青。
  郗皇后难得如此长脸,又见皇帝高兴,想趁着大喜的日子让太子多风光一下,彻底扫去隆庆带来的晦气,也让那些心存不轨的人老实一点儿!于是开口道:“远远的,看不真切呢,慢慢儿的走一圈,让大伙儿都看看。”
  两个小太监脚步缓缓,在众位嫔妃和皇子公主们面前展示,惹来一片赞叹声,“真真像是活了一样”,“太子殿下好丹青啊”,又或是“上面的题词也是行云流水,如此好画,如此好字,便是那些大学士们也不上呢。”
  葛嫔听了,暗暗撇了一下嘴。
  字写得好有什么用?画画得好又有什么用?难道当皇帝的,都是靠字画决断朝堂大事,处理军情要务?哼……,尽是一些不务正业的东西。
  郗皇后的目光冷冷扫了过来,笑问:“葛嫔瞧着这画可还看得过去?”
  自从出了隆庆公主和河间王的事,太子储君地位受到影响,葛嫔的态度就变得有些不恭敬起来,也不想自己是什么出身,当年不过是太后跟前的抱狗丫头罢了!贱*婢真是好不猖狂!
  葛嫔见皇后脸色不善,这才发觉,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忘了掩饰,赶忙换上一副恭谦的表情,陪笑道:“很好,很好,岂止是看得过去,简直就是……,就是一副可以流传百年的好画呢。”
  郗皇后听她说得不伦不类,心下不悦,到底顾及自己人前的皇后形象,没有多跟葛嫔纠缠,继而看向范贵人,“你瞧着呢。”
  哪怕是今天这种热闹的场合,范贵人也没敢打扮的花枝招展,浅黄的碎花宫衫,更浅一点的披帛,下配杏色湘裙。一副皇后身边小跟班儿的样子,听得皇后问话,眉眼恭顺回道:“太子殿下的书法丹青,嫔妾不敢妄加评论。不过见皇上瞧了很是欢喜,自然就是极好的了。”
  皇帝都觉得很好,别人还敢说不好吗?郗皇后听了这话满意,含笑道:“你说得很对,今儿是皇上大寿的日子,别的都不要紧,只要皇上高兴了就成。”
  上官美人赶忙附和,“是啊,是啊,皇上是真心欢喜呢。”
  傅婕妤和虞美人也象征性的赞了几句,豫王、睿王、代王都对靖惠太子的画作,表示十分欣赏,玉贵妃则是淡淡一笑表示赞同。阿沅更是大力捧场,走了下来,近身站到画作前面佯作观摩的样子,啧啧道:“啊呀,太子哥哥怎么能画的这么好呢?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上无,人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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