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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神医娘子痴相公-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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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段云苏就此住手了,赵贺辰哎哎地叫了声:“苏苏苏苏,还有裤子。”

段云苏娇嗔他一眼,转身拿起了澡巾:“自己脱了,到浴桶里边去。”

赵贺辰一把将她从身后抱住,直接抓住了她那纤纤素手,将脑袋搁在她颈窝,拉着声音说道:“苏苏陪辰儿嘛。”

段云苏只觉得贴在她后背的那胸膛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气,那耳边轻轻吹来的暖暖的气息让她身子微微一颤。她试着挣开身后之人,说道:“苏苏又不热,辰儿你自己洗。”

这呆子,一大早的想着些什么呢!

听着这话,赵贺辰眼光一亮,只要苏苏热了就可以同辰儿一起洗澡了?那可简单了!赵贺辰伸手将段云苏的身子掰了回来,低头便亲了上去。

段云苏一时不察,被偷亲了个正着。她伸手推推那面前那火热的胸膛,却发现这家伙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像将自己给黏住了般,怎么都动不了丝毫。

两人唇齿相触,赵贺辰偷偷地伸手探向了段云苏的腰带,只见她美目微阖似是没发现自己的动作,心中一喜,伸手便解了开来。身上的束缚一松,段云苏回过神来,红一脸,伸手便护住胸前衣裳:“你……”

赵贺辰哪里愿意给她说话的机会,娘子香香甜甜的他可是一刻都舍不得松开呢。见段云苏双手环胸美目染羞的娇小模样,赵贺辰的心头一热,直接将这人给摁到了屏风上,那屏风受力一歪,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段云苏羞囧无比,若是真弄倒了,进来收拾的丫环可不知要怎么偷笑呢。她急忙从伸手环住赵贺辰的腰,推了他一把道:“辰辰,这里可不能弄倒了。”

那人见此嗯了声,伸手往段云苏身上四处摸着,火热的大掌如点火般,段云苏身子一颤,却听那人闷声说着:“娘子热没?”

段云苏好一阵羞恼,这呆子,还真是存了心想将她往浴桶上拐了!

她没好气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不理会他微僵的身子,说道:“苏苏陪你便是。”

那扯乱的衣裳一下子便解了下来,段云苏身着里衣,在赵贺辰不满的目光下便进了去,看着呆在这一旁的赵贺辰,美目一瞪:“愣着干嘛呢,赶紧过来,待会可还要去娘亲那边呢。”

赵贺辰歪头笑了一下,看着段云苏水中那修直的长腿,眼中亮光闪烁心里早就乐开了。虽然苏苏没有脱光,但还是肯陪着辰儿呢,苏苏最好了。

两个人的重量让浴桶中的水溢出了不少,段云苏伸手替赵贺辰擦着背,又将这人的身子给转到了另一边,瞧着他那结实的胸,脸色微红,伸手替他擦了两下。

不料赵贺辰嘿嘿地一边笑着一边躲开,抓着段云苏作怪的小手,说道:“辰儿痒痒,苏苏不准动。”

段云苏没好气的又是一眼瞪了过去,不让她碰还叫她进来帮他洗什么澡!她直接用力想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却不料这人抓的太紧,水中的身子一个不稳,反倒是跌入了他怀中。

赵贺辰闷哼一声,苏苏撞的可真是痛呢,不过苏苏好滑好软的样子,辰儿可真的好喜欢呢。

他伸手便环住怀中之人,瞧着她被水濡湿的衣裳,那身上玲珑曲线可是瞧得个清清楚楚,心底一热,伸手便探了过去。

瞧着他的动作,段云苏脸色一红,想着可要拒绝一番?若是耽搁了时辰,王妃那可不知会不会有意见了,她可不想这样。当儿子的可以没那般多顾忌;她一当儿媳的,自是要多注意些。

赵贺辰哪里会知晓她心中的想法,此刻看着眼前美景,他满脑子里边升起了前几次欢喜的画面,如今直觉的全身可比方才还要热的紧。顺着心中的渴求索取着。

段云苏被弄得心神一颤,心中也是欢喜这赵贺辰的亲热。她轻轻一声嘤咛,双手不自觉地将人搂住,亲热追逐。

只见那浴桶水波轻晃,屋里隐约传来水花落地的细细声响,再瞧那屏风之内,两人缠绵,一室春光。

这澡可是洗了足足一个时辰,伺候的丫环静静地站在门边,待听到屋里传来声响,才试探着问了一声:“夫人可要奴婢进屋伺候了?”

屋里传来娇软无力的应答,声音带着几分的媚意与慵懒。那些个丫环进来将水抬了出去,一派什么都不知的正经模样。

段云苏脸色红到了脖子,这地上的情况,任是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呆子!明明说是洗澡,怎么能这般的洗法,以后定是不能再顺着他的意思了!如今都这般时辰了,自己可还要不要过去王妃那边?

“小姐,王妃说了,小姐和少爷好好歇着,王妃现在可是忙着呢,让小姐不用再跑这一趟。”谷秋瞧着那湿了的床单,脸色微红,三两下将它给换了下来。

段云苏见着听闻谷秋的话,心中一阵窘迫,什么叫好好歇着,莫非连王妃都知道自己这干了什么事,可真是羞死人了!

之后的日子过得平静的让人觉得诡异,温侧妃突然之间低调了起来,再无其他动作,让安亲王妃之前想寻着由头断了她左膀右臂的机会都没有。段云苏却是忧伤地看着自己依旧没瘦下去的身子,这王妃时不时的补汤补品可实在是太给力,自己身子上下可是长了不少。

她低头瞧瞧自己的胸,自我安慰道,好吧,其实该长的地方都长了,自己还是莫要纠结了。

其实段云苏这身子玲珑有致,怎么都算不上是胖了。在王妃眼里,那可还是不够呢,瞧这小胳膊小腿的,不好好养养以后可怎么有力气生娃?养肥了安亲王妃这心里可是有成就感呐,再给这小两口补补才是正经。

宫中派过来学医的司徒莫不难相处,段云苏将自己空闲时画好的图纸拿了出来给他看着,不懂之处再解释两声,倒也不算什么麻烦事。只是这赵贺辰可是不满了,一见到司徒莫,每次都朝着他瞪着眼,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晚上便拉着段云苏好生一番纠缠,搞的段云苏第二日呵欠连连。

药草的图纸传到了宫中去,那些个御医原本还略带怀疑,只是后来这些从未见过的药材不仅寻到了,试用之后效果果真如段云苏所写的那般;再有那些修改过药性的药材,也更是全面细致了,众人皆是震惊。更有人将这百来页纸装订成书,细心放置着好生翻看。

“赵夫人,不知这针灸之术何时能让在下观摩一番?”司徒莫对眼前的女子可谓是赞服,心中崇拜不已。这两个月之中,段云苏的对医术的见解可是让他惊叹。

段云苏从医书中抬眼,轻笑道:“这针灸可不是容易的,司徒公子若真是有心来学,便将这人体经脉之图个背了下来。”

司徒莫闻言眼前一亮,段云苏的意思是,她愿意教授自己了?这可是失传的秘法,假若是拒绝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赵贺辰可是一直在边上看着呢,瞧见那人发亮的眼睛,心中一哼,伸手抓起桌上一书,直接往司徒莫身上砸去。司徒莫侧身一躲,那书便一声闷响落在地上。

司徒莫暗暗一笑,这赵贺辰绝对是个心思霸道的,想着刚来时自己不过是多瞧了段云苏两眼,就被这厮二话不说地砸了。如今两个月过去,他这躲的技巧可是纯熟得很了。

暴风雨总是在风平浪静中酝酿着,原本安静的熙国,突然传来急报,西南之边豫国进攻,势力凶猛,转眼便要攻下了熙国的边城!

景帝大怒,这豫国早两月还和和气气地来了熙国,更是和了亲,没想到这说变就变!

又过两日,便传来熙国一座城池已被攻破、将士全部阵亡的消息,朝中皆是震惊。熙国战力防备力可是不弱,为何那小小豫国却如此简单占领了城池!

皇帝震怒,发兵十万,誓要将此地给讨了回来。待他再仔细查查此中缘由,却发现这将士的粮草参杂着泥土,那兵器更脆弱不堪一折便断!此事震惊朝野,居然有人敢在军队中做手脚,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段云苏听到消息时,心中便知不好。听安亲王妃说起,这西南军队的粮草一事似乎归太子所管。果然,不久之后便传来消息,太子手中权利被夺,被困在东宫之中不能再参与朝政,如今除了那个太子的头衔还挂着,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段云苏心中一沉,这真是太子的过错,还是有人从中作梗,想将太子拉下马?这可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她关心着的,可还有另外一事,老婆婆昨日突然出现,可谓是给她带来了个好消息。

安亲王的蛊毒能解了。

段云苏喜不自禁,正巧朝中这般的情势,若是安亲王能好了起来,以后有个什么事,安亲王府也有个能依仗的人不是?

段云苏怕第一次解蛊做得不对,曾想让老婆婆在她解蛊之时一边看着。却听那老妪说,只要按着她说的法子,定不会出错,为何还要这般没自信。

她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仔细地看着老婆婆留下的卷子中,那解蛊的药已经备齐,最是奇怪的便是,原来这蛊还需要一引子,居然是至亲之血。段云苏觉得奇怪却未有半分为难,至亲,有赵贺辰在,这引子也不成问题。倒是那针灸,可是与平日调理时的不同,下针的穴位极其之刁钻,自己可要小心谨慎。

第二日,安亲王妃原本还在担忧着太子一事,见段云苏过来,一问何事,整个人都呆了一呆,后有几乎是兴奋的落泪。

安亲王被依旧是坐在轮椅之上,脸色精神可都是比往日要好上了些。段云苏想起之前光是泡脚王爷便是那般痛快的表情,不知今日又会有多难受:“父亲,这过程可能会是痛极,您可要忍着点。”

安亲王闻言虚弱一笑:“疼点算什么,可莫要小瞧了父亲。”

段云苏将备好的药水抬上,依旧是泡在脚上,安亲王妃闻着那水居然有着淡淡的香气,有些疑惑道:“这药与上次不同?药汁还能有着香味,可真是奇了。”

“这香味乃是豫国一种叫千篙的草,此次是要将父亲体内的蛊引出,所以与上次不同。”

“从何处引出?”安亲王妃凝眉不解道。

却见段云苏居然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刀刃上隐约寒光显然是极其的锋利,只见她脸色微沉,凝眉道:“云苏要先行针,另外药汁会将蛊虫引至父亲泡着的脚上,云苏只有将父亲的皮肤划破……”

安亲王妃明白过来,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心不禁颤了一下。没想到这解蛊之法如此的不同寻常,这割肤的方法可想都没想过。

也不知这蛊术究竟是这吗一会事,怎么会有这般怪异的东西!

“娘亲,辰辰不是先过了么,怎么不见他出来?”段云苏看了一眼四周,说道:“这蛊能不能解,可有一半是靠辰辰呢。”

安亲王妃不明白这说法是为何,但见段云苏那严肃的脸色,便直接让人将赵贺辰给找了出来。

段云苏见事情已经准备妥当,便让安亲王的脚放在了药水之中,伸手捻起银针,在曲差、命门、肩井等各大穴位上施了针,另有其他各穴不细说。当手中银针停下时,段云苏的额上已微微冒汗,低头看药汁里的双脚,隐约之间似有小小的冒起。

段云苏心神微紧,这事可千万不能出错。只见半柱香之后,安亲王的唇色发白,身上微微颤抖着,瘦弱的手掌不自觉地抓紧了轮椅上的扶手,那双脚更是一点一点的肿胀了起来。

情况果真如老婆婆所说,段云苏心神一敛,回头看着正一脸好奇地望着安亲王身上银针的赵贺辰,伸手牵住他的掌心,说道:“辰辰,父亲要治病,辰辰也愿意帮忙的是不?”

赵贺辰二话不说地点点头。

段云苏见此一笑:“辰辰给父亲一点血便能将父亲治好,可能会有些疼呢,辰辰会不会害怕?”

赵贺辰闻言脸色带上了紧张,想来也是有些害怕了,只见他咬着唇说道:“父亲要,辰儿多少都给。”

“傻瓜,苏苏父亲只需要一点点,辰辰不用害怕。”段云苏眼光为柔,这厮没准以为自己要流很多血呢,不过这多少都给的话,可真是暖心。

段云苏轻轻执起赵贺辰的中指,将赵贺辰的脑袋引向了令一边,不让他看着,再拿出匕首在指腹上轻轻一划,伤口浅而窄,正好一滴鲜血路落在了药汁之中。

约莫过一会,只见安亲王脚上浮肿越发明显了,段云苏蹲下身子,看着那已经痛得满脸汗的安亲王,换上一把刀,直接往条口穴的方位上划了一道。

也不知安亲王是否感觉到了这皮肤被割伤的痛,也许他此刻身子所曾受的疼痛已经远远超过这点小小的痛意。鲜血流出,却是再正常不过的殷红。

段云苏心中大惊,怎么会是这般,哪里出了差错?!

瞧着段云苏脸色一变,安亲王妃也跟着心一揪,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娘亲,这蛊引不出来。”段云苏语气微颤,声音低沉。

此话无疑给了安亲王妃大大的一个打击,引不出来,那王爷的病岂不是不能好了?!方才自己还希望满满,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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