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报恩(军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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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旬阳冲他们点点头,箭一般的冲了进去。
二楼,房间外,王雨蝶怔怔的看着淡爱的门,仿佛那个门有无穷的魅力。
曾旬阳大步跑上来:“小月呢?小月呢?”
王雨蝶没说话,脸上划过一丝感伤:“你知道吗,我到的时候,她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一边不停的冲凉水一边死死的咬住手腕。我从来没见过她那种样子……”痛苦、迷茫,怨恨各种情绪夹在脸上,显得那么狰狞。
王雨蝶一瞬间害怕了,王梦在她心里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居然染上了毒瘾?
曾旬阳听得心里一拧,更加迫切的想要见到小月。
“曾旬阳,你要是保护不了她,不如放了她吧!”王雨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曾旬阳略一顿住,抿了一下嘴,更加坚定的推门的进去了。
屋里没开灯,很黑。
等眼睛慢慢适应了,曾旬阳才模模糊糊的看清床上 鼓着一个包,他赶紧走过去,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心里大痛。
杜小月被人用宽厚的粗带子像蚕蛹一样绑的紧紧的,嘴巴里也塞着条,额头上隐隐的可见青筋,身体微微的抖动。
“孙吴说这是为了防止她自残……”王雨蝶木然的解释。
曾旬阳眼睛干涩的厉害,心里好像被人用尖刀子捅一样,疼的喘不过气来。
泪水缓缓的溢出来,视线模糊间,他慢慢的爬上床,解开她的绳子,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
“小月,别怕,我在这里……”喑哑的声音喃喃的说。
绳子被松开,小月身体轻轻的一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仍是闭着眼睛咬紧牙关苦苦忍耐。
曾旬阳抱紧身下僵硬的身躯,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其实,毒瘾最厉害的一阵已经过去了,杜小月的意识渐渐开始清明。
觉察到身后男人颤抖的身躯,杜小月的心一软,软弱无力的手摘下嘴里的布条,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说“旬阳?你怎么回来了?”
“小月……”男人声音暗哑,毛茸茸的大头在她肩上蹭来蹭去,如同受了委屈的孩童“小月,小月……”我觉得心好痛,好痛……
身体里还是一阵阵的酥麻,但是比起刚才生不如死的感觉已经好多了,杜小月摸摸被汗打湿的头发,有气无力的问:“你不是演习吗?怎么回来了?”
她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了,可以想象当时有多么的痛苦。曾旬阳小心的摸摸她还缠着绷带的右手,心疼的问:“还疼吗?”
杜小月眼底一热,忍不住撅起嘴巴:“疼,疼死我了!”
曾旬阳的心霎时间软成一片,忍不住轻轻摸摸她的嘴巴:“还难受吗?放心,我不会放心那个人的!”
他神情温柔,眼底却寒光四射。
杜小月懒洋洋的点点头,半闭着眼睛说:“旬阳,你说明天会不会有警察上门?”
那人既然出招了,肯定有后手。让人身败名裂最直接的做法就是,警察上门,查到她吸毒,或者再藏一点毒品……
曾旬阳轻轻的亲了一下她:“这些你都不用管。现在最关键的是,你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去民政局登记!”
什么?杜小月的嘴巴张成O型,我没听错吧?!
看到她恢复了以前的精神,曾旬阳会心一笑:“你没听错。杜小月,你愿意嫁给我吗?从此福祸与共,不离不弃,白头到老?”
杜小月的脑袋瞬间混乱了“可是,我现在……还有爸爸……”她以为她本来就不讨曾隶喜欢,现在又有毒瘾……曾旬阳怎么会?至少也要等她成功的戒了毒啊!
曾旬阳双手捧住她的脸,眼睛紧紧盯着她:“杜小月,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会对你很好的!”
杜小月一愣,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眼睛,漆黑如黑珍珠的瞳孔里映射出一个人的影子,小小的,脸上止不住的笑容。
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我愿意!”杜小月郑重的说,是的,她愿意。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这个愿意在她最不堪的时候接纳她的男人。
曾旬阳果然心急如焚,天亮后,吃了早饭,看着杜小月身体还不错,立刻开着车拉着她去民政局了!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杜小月长大嘴巴。
“我们这就去登记?”杜小月觉得自己有些迷糊“可是,你不是还得大结婚报告吗?”
曾旬阳心情大好的瞥了他一眼“已经批下来了!”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杜小月觉得自己有些凌乱。“可是,爸那里……”
“我结婚爸高兴还来不及呢,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杜小月无语,越发觉得自己对未婚夫认识不够,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睁眼说瞎话这项美德呢!
“可是……”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啊!
“小月,虽然事情有些急,但是我是真心的想娶你!”曾旬阳笑眼看着她,在不着急,曾隶就要先下手为强了!
杜小月无奈,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对于,嫁给他这件事,她还是很欢喜的。
说话间,民政局就到了。
不过,远远的,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了那里。
☆、48阴谋3
身影□不拔的立在民政局门口,奇异的站姿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
身体一阵一阵的开始不舒服;杜小月心知毒瘾又开始了;攥紧手心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幸灾乐祸的看了绷紧下巴的曾旬阳一眼:“爸来了?”不是吹吗,看你怎么搞定!
曾旬阳柔和的看了她一眼:“你放心。今天一定娶你过门!”
什么啊!搞得好像她很着急似的。杜小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还没等车停稳;曾隶一个箭步跨上车;瞪了杜小月一眼:“这件事我不同意!你们回去吧!”
天知道他的费多大的劲儿才能压抑住心头的怒火,自从昨天晚上接到周参的电话,他就很不能亲自过来把儿子抓回去,无奈,曾旬阳的动作实在太快;一溜烟就没人影了!要不是民政局有人给他打电话;今天就让他们得逞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要紧事?!”曾隶几欲吃人似的看向曾旬阳!
杜小月感觉身体里的小虫子一波一波的涌上来;手不自觉的开始发抖,看看面前严厉的曾爸爸,她狠狠的拧了自己一把。一阵尖锐的疼痛涌上脑尖,不适感稍减。
觉察到她的小动作,曾旬阳抓紧她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杜小月脸色惨白的一笑。
曾隶这才注意到她,略微惊异的看了她一眼,不过才几天没见,杜小月竟然憔悴成这个样子,小脸瘦了一圈,眼袋浮肿,脸上苍白,病容满面。
曾隶心里暗暗疑惑,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着结婚?竟然连两个月的演戏都等不及?该不会……
曾隶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住杜小月的肚子。
他的暗示太过明显,杜小月干笑两声,不自觉的撤撤身子,挡住他的视线。
曾旬阳一瞬间就明白,父亲定时误会了!心里升起一点窃喜,也好,或许看在孙子的份上,曾隶会同意呢?
其实,曾旬阳之所以这么迅速的结婚,就是怕曾隶会借机舍弃小月。他一直不喜欢小月,曾旬阳是知道的,现在,有这么好的把柄送上门,曾隶是傻了才会放弃!自己到底是根基薄弱,到时候,那什么去和他斗,只怕连小月都保全不了!
电光火石间,曾旬阳决定将错就错,等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到时候,小月已经紧紧的和曾家绑在了一起,曾隶就是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于是,曾旬阳小心的把小月搂在怀里,两手似不经意的放在她的肚子上,喟叹:“爸,再不登记来不及了啊!”
杜小月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柔情的曾旬阳。
果然!竟然是奉子成婚!曾隶脸色瞬间铁青、乌黑来回变换,半晌,他似疲惫的叹口气:“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啊!旬阳,这次演习是多大的机遇啊,现在还没正式开始,你赶紧回去还来得及!至于小月……”他一顿,严厉的脸上难得的有了几分慈爱:“你们还年轻,孩子会有的!事业要紧,孩子以后再说吧!”言下之意,竟然是有了孩子也不要!
杜小月大怒,还没等她想说什么,一个冷冰冰但是满含怒火的声音从曾隶身后响起。
“谁敢动我的孙子?我就跟谁拼了!”
竟然是方芳!
杜小月暗暗瞥了曾旬阳一眼,他面色平静,似乎方芳出现在这里在正常不过了!杜小月心下了然,八成是他喊过来的!
儿子要结婚!方芳简直是喜上眉梢,一个大早就精心打扮好过来了,远远的看见儿子的车停在门口,还没上车就听见他们说孩子,方芳更是大喜,结果高兴劲还没完全升起来就让曾隶的一句话给浇灭了!
方芳当即就怒火中烧,不可抑制,柳眉倒竖,横眉冷目的瞪着曾隶,方芳豪迈的一挥手:“儿子,小月,你们赶紧登记去!剩下的交给我!”
曾隶气急。
杜小月闷笑两声,在曾旬阳半扶半抱下迅速的下了车。
曾隶刚想追过去,方芳一个转身,挡在了门口,神色坚毅:“想过去捣乱?行啊,你把我打到就行了!
”
捧在手心里二十来年的老婆,曾隶当然不可能动手,着急的吼:“你知道什么?别捣乱行不行!快让开!”
结婚这么多年,曾隶还真没这么吼过她!再加上,最近曾隶伏低做小惯了,咋一狠戾起来,方芳一下子恼怒了!:“我就不让!我知道你看不上杜小月,可我告诉你,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儿子愿意,我就支持!你别想那我儿子一辈子的幸福当筹码!”
看见曾隶脸色越来越冷,方芳恶狠狠的说:“你今天要是敢阻止他们,我就跟你离婚!”
曾隶一下子定住了,眼神冰寒,慢腾腾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一时口不择言,方芳心里也有些后悔,又看他现在的样子,心里更是打起来鼓,结结巴巴的说:“我说,你,你要是不让儿子娶小月,我,我就不跟你过了!”
说着见曾隶越来越阴寒,方芳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为这个家任劳任怨,提过什么要求没有?小月从小陪着我,又和儿子互相喜欢,他们想结婚有什么不对?你就非得娶个儿子不喜欢,对我也不好的儿媳妇回来你就满意了?!我知道,你不就看着小月是个孤儿,没钱没势的吗?我告诉你,我也是农村里出来的!你要是看不上我,我就走…呜呜呜…”
越说越难过,仿佛曾隶已经和别人暗度陈仓了,方芳呜呜的哭起来!
曾隶先是恼怒,听见方芳巴拉巴拉扯了这么多,最后竟然哇哇大哭起来,心里又好笑又心疼!他知道 妻子喜欢小月,这么多年,他和儿子都没陪在身边,妻子几乎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小月身上……
也罢。曾隶喟叹一声,反正经过上次的宴会,儿子肯定不会再跟燕回在一起了,如果,小月真的有了孩子,那么,让他们结婚也无可厚非,反正儿子也不领情,何苦在为了这个和老妻生分了!
想到这儿,曾隶叹口气:“我不是不同意他们结婚。只是,为什么非得在这个节骨眼?可靠消息,旬阳这次演习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就能生上尉了!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这……就算晚一两个月结婚也没什么啊!”越想越可疑,看小月的样子,孩子月份还浅,就算大着肚子登记也没什么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曾隶越想越不对。
“不行!我不许你去捣乱!”方芳伸开双手。
曾隶心里急的火急火燎,哪里还顾的上她,一个反手把她推进车里,从外面反锁住,自己大步向民政局跑去。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没等他跑到门口,曾旬阳已经抱着杜小月跑出来了。
曾隶一惊:“发生什么事了?”
曾旬阳眉头紧皱,心疼的看了一眼缩在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顾不得多言,急速的向车奔去。
曾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才隐隐的看了一眼,杜小月双目紧闭,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粒,身体抖若筛糠,手上青筋都出来了,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曾旬阳几乎是抱着杜小月跳上了后座,顾不得吓了一跳方芳,轻轻的放下杜小月:“小月,你觉得怎么样?”
杜小月觉得非常不好,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品,居然这样厉害,她只不过吃了几天的蛋糕而已,居然毒瘾这么重!早在车上的时候,她就觉得神经的末梢开始痒,甚至,一波一波的开始蔓延。那种无处可寻的又如骨附蛆的痒简直要让她发狂。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镇压,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过一会儿要和曾旬阳去结婚登记,一定要坚持住!不能让人发现端倪。
好不容易等到完结,她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牙齿因为紧紧的咬合已经僵硬,她相信,大腿内侧也已经发青,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终于坚持下来了。
终于等到主婚人说礼成,杜小月一下子软了下来,放任自己的意识在疼痛里浮浮沉沉。
“小月?小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