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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贪欢,攻身为上-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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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宠康国抽出一张卡来给沈丹芝,“嘉嘉置办婚事别省钱,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一定要用最贵最好的,给亲家也买点礼物。咱们对她好了,人家也会对咱女儿好。”

沈丹芝欣欣然接受。

宠唯一扶着母亲回到原先的包厢,祝杭很是自觉的跟着进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虽然对于他刚才的解围很感激,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

“我听说这里的菜不错,来尝尝。”祝杭笑吟吟的说道,其实,是他开车经过的时候,在酒店门口看到宁非,想着上来碰碰运气,果真,还让他给碰到了。

自从上次吃饭后,祝杭也约过倪诗颜,不过都被倪诗颜给委婉的拒绝了。

这次好不容易遇到,他自然是不会轻易让她给躲过去。

“我已经吃过了,刚才谢谢你。”倪诗颜说着就拿了包站起来要走。

“诗颜,你在躲着我。”祝杭说道。

“我为什么要躲你。”倪诗颜看着他。

“诗颜,你知道我的意思。”祝杭也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倪诗颜微微错开。

“当着孩子的面,你胡说什么。”倪诗颜脸上有点挂不住,毕竟她的思想还停留在十二年前,还是保守的。而且,她当妈的在孩子面前说感情问题,怎么都觉得别扭。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什么好避讳的。”祝杭倒不是开通,而是知道宁非和宠唯一一走,他也留不住倪诗颜。

“祝叔叔,妈妈今天出来很久了,有些累,改天我待妈妈谢谢你好不好?”宠唯一替母亲解围道。

既然人家女儿都这么说了,祝杭也不好再强求什么,只得点头答应,不过,他脸皮很厚的加了个要求,时间地点他定,而且,倪诗颜必须到场。

出了酒店,宠唯一把母亲送上车,转到另一边上车之际,宁非拿眼神打量她。

“干什么?”宠唯一防备的后退一步。

“你不希望咱妈和祝先生在一起?”

“有吗?我只不过是尊重妈妈的选择罢了。”宠唯一否认道。

“是么?”宁非显然是不相信的。

宠唯一叹了口气,没想到到了老年,母亲的感情线比自己还纠结,“你不是说祝杭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么?妈妈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不需要有多么的轰轰烈烈,也不需要荣华富贵。”

敏锐的观察力是记者必备的技能之一。在祝杭跟随他们进入包厢的时候,宠唯一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

而他们出来的时候,相隔两个包厢的地方,有一个身着黑西装的外国男子正好出来。

而这名男子,在他们进入包厢的时候,恰巧就在他们后面。

所以,外国男子的身份不言而喻。

“也是,我觉得祝杭这次回来不简单,咱妈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妙。”宁非对宠唯一的观察力夸赞了一番,不过唯一不买账,“祝杭到底是做什么的?”

“珠宝生意。”宁非答道。

宠唯一咬着唇一脸不善的看着宁非,宁非才不情愿的接口道,“他确实是做珠宝生意的,只不过,珠宝钻石,并不像你们女人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它闪闪发光的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肮脏,比如,血腥钻石。而能在南非拥有钻矿,你觉得单凭简单商人能做得到么?”

“你的意思是他向当地个人武装出卖武器获得钻矿所有权?”宠唯一吃惊的问道。

“冰山一角而已。”宁非有些感慨的答道。

酒店包厢内——

金发男子两快一慢的敲了三下门,里面传出允许进入的应声。

“先生,我们的人查到‘少爷’也在S市。”金发男子答道。

“托马斯的人?”祝杭端着酒杯站在窗前,正好能看到宠唯一一行人。

“是,有人看到他在夜总会出入。”男子答道,“这是您要的宠夫人的资料。”

祝杭接过放在桌子上,沉吟道,“本,去查查‘少爷’和谁有过联系。”

“是。”叫本的男子答道。

这时候,包厢的门突然响起来,祝杭抬眼看了本一下,本立刻会意,坐在与祝杭对面的而为之上。

祝杭起身去开门,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是沈丹芝,“宠夫人。”

“祝先生您好,”沈丹芝顺着向里面看了看,确认倪诗颜几人不在,舒了一口气,“没打扰您吧?”

“宠夫人请进。”祝杭侧过身子让她进去,本早已把桌子上的资料收好。

沈丹芝见里面还有人,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祝先生了,若是祝先生很忙,我改天再来拜访。”

“哦,不用,我们已经谈完工作了。”祝杭说道。

本立刻会意,站起来像模像样的和祝杭握手,“祝先生,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祝杭把本送出去,沈丹芝坐在椅子上,心砰砰直跳,不管祝杭还不是谈完工作了,她潜意识里都认为,祝杭是为了她才和合作伙伴分手的。

这样的认识让她很是激动,脸颊上有着少女才有的红晕。

“嗯……宠夫人来……”祝杭想起刚刚看了一眼的资料上的内容,“宠夫人也是S大人吗?”

沈丹芝听闻抬头,眼里极快的闪过激动,“祝先生记起我了?”

“呃……”祝杭绅士的微笑,“有那么点印象。”

“我小你一届,是艺术系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忆起年轻时的过往,沈丹芝有些激动。

“艺术系的美女很多呢。”祝杭模棱两可的说道,果然是她,不然其他人怎么会轻易知道S大校友的联系方式,只是,不知道她和那个人又是什么关系。

“哪有。”沈丹芝撩了下头发,头微低,一脸娇羞的样子,“我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那时候你还是会长呢,在我们小部员眼里,你可是高高在上啊。”

“我记起来了,学校校庆的时候,你上去演出了对不对?”祝杭同样是一脸激动。

他记起来什么,他什么也没记起来,只不过既然是学生会艺术部的,自然会参加校庆演出。

“是是,我是领舞,还获奖了呢。”说起往日的风采,沈丹芝一脸的自得。尤其是知道祝杭竟然记得她,心里更是说不出的甜蜜。

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她,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当时就关注过她。

“时间过得还真快,一眨眼,咱们都老了。”祝杭感慨道。

沈丹芝忙恭维道,“时间可没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倒是我这个学妹比你还老了呢。”

“谁说宠夫人老了,您才是不老容颜,就连我哥男人都嫉妒……”祝杭客气道,手机震动打断了连他自己都感到虚伪的话,“抱歉,接个电话。”

祝杭接完电话回来,一脸歉意,“宠夫人,我要回公司一趟,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丹芝攥了攥手袋,心里飞快的算计着,如果这次不给,就有了下次见面的机会,不过,要是今天什么都不给的话,也显得太突兀了不是。

“是这样的,上次弄脏了您的手帕,我特意去店了选了一条,不过和您那条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您喜欢不喜欢。”沈丹芝把一块叠的方正的格子手帕拿出来,Burberry的男士手帕。

她无意的摸了摸标签旁的角,把手帕递了上去。

祝杭匆匆接过来,也没顾上看,就走了,只留了一句,“宠夫人客气了。”

出了门上了轿车,祝杭把手帕扔给开车的本,“给你的。”

本蹙眉,“我不用手帕。”

“拿回去当擦脚布也行。”祝杭浑不在意道,当然更是没看到沈丹芝在标签旁精心做的爱心标记。

祝杭拿起沈丹芝的资料翻阅着,这一查,自然也就查出来十二年前沈丹芝和宠康国的婚姻。当祝杭看到沈丹芝在宠康国和倪诗颜还未结婚时,就领了两个孩子,肚子怀着一个进入宠家的时候,对那女人的印象不禁恶心了几分。

难怪他总觉得那女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原来天生就是个狐媚性子。

……

宠唯一和宁非把倪诗颜送回北街,却迎来以为不速之客。

唯一皱眉看着整辆车堵在胡同里的慕凉辰,“你怎么来了?”

“唯一,你很讨厌我吗?”慕凉辰脸上闪过忧伤,那章白的几近透明的俊秀的脸,绝对是哈日哈韩小姑娘的最爱。

“没有。”宠唯一干干的咧嘴。

“找唯一有事?”宁非把倪诗颜送进去,双手插兜悠闲的走出来,明明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压。

“老朋友叙叙旧,你很介意吗?”慕凉辰这句话就带了挑衅的意味了。

若是宁非说介意,那可就显得小气没自信了。

宁非把宠唯一搂在怀里,宣誓自己的所有权,“当然介意,我的女人,为何要陪别的男人叙旧?”

107订婚典礼,宠家出丑

107

三人对阵的气氛很是怪异,宁非把宠唯一拥在怀里,很是看不上对面的小白脸儿,纤纤瘦瘦的,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睍莼璩晓不禁在心里把宠唯一当年的审美眼光给鄙视了一通。

“正好,我们要去看婚纱,一起吗?”宁非不怀好意地道。

宠唯一疑惑的看向宁非,他们今天刚谈论了订婚的事,怎么就突然看起婚纱来了?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好啊。”慕凉辰微笑着答道,看样子兴致还很高。

宁非耸肩,拥着唯一率先上车,当然没有邀请慕凉辰上车的意思。

“喂,看什么婚纱啊,订婚日子还没确定呢。”宠唯一觉得这厮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有备无患,早晚都要准备,现在先去看看不好么。”宁非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紧跟着的车辆。

同是男人,他自然看出这个叫慕凉辰的小白脸儿对唯一有情,明明知道唯一已经有他这么合适的人选了,还来找唯一,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宠唯一见宁非瞄着后视镜,想到刚才他看到慕凉辰时身上散发出的冷森之气。果然,宁非脸色一寒,扭头狠狠的盯着她,“知道就自己安分点,走了个景修泽,又来个小白脸。”

唯一与他对视,盯着他的脸看,直把他看得不自在。她笑着攀上他的颈项在他脸颊吻了一下,煞有其事的摸着宁非的脸道,“你放心啦,我现在喜欢像你这样成熟有内涵的,不喜欢什么小白脸。”

“哼,谅你也不敢。”宁非自傲的说道。

“你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都说女人最忘不了的就是初恋,好在唯一的初夜给了他,让他多少平衡了一些。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你侬我侬,然后有人来搅局,然后他就变心了呗。”说起这档子事儿,宠唯一已经很平静了。当时之所以会伤透了心,是因为她因为她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当时她被父亲赶出家门,母亲又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慕凉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自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不过事实证明,没了这根稻草,她依然活的很好。

见唯一似乎不愿意提,宁非也便没多问。

车子在婚纱店前的停车场停下,唯一站在门前等着停车的宁非。慕凉辰走过来,手里捧了一束开得妖冶的曼珠沙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祝贺你。”

宠唯一看着被塞进手里的大捧开得如火焰的花,那红色的花瓣如火焰般舔舐着她的手指,过往如点燃的火团铺陈开来。

宁非停好车走过来,就看到宠唯一手里抱着一束长得张牙舞爪的花,没有叶子,只有一根直直的光秃秃的杆儿,上面绽放着朵朵细长花瓣,远远看去,如蔓延的火焰,倒是把唯一的小脸衬得更加红润了。

“什么东西?”男人对花自然没有女人了解,而且也少有人会送这种花,在某些国家,此花为地狱之花,视为不祥。不过,此花被那些悲春伤秋的文字渲染的极为神秘。

“曼珠沙华。”唯一答道。

“真难看。”其实他的第一感觉是很怪异,他自然听过此花生在墓地,花叶分离,生生世世永不相见的传说。在得知他们要结婚之际,这小子送这么一束奇怪的花是什么意思?嗯?虽说他不迷信,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送这种不吉利的话,这是想诅咒他们?

“这是唯一最喜欢的花。”慕凉辰的脸色被火红的花衬得有些惨白,声音也属清丽的声线。

“是么?”宁非揪下一朵花,拿在手里把玩,“我怎么不记得你喜欢这么没品位的花?”

在宁非眼里,自然是除了他之外,其他男人都没品位。

“少女怀春,都喜欢为赋新词强说愁。”唯一淡淡的说道,“谢谢你,不过……”唯一耸耸肩,“人都是会成长的。”

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喜欢神秘冶艳的曼珠沙华了,也不再是那个会站在校园的银杏树下等他的那个少女,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前进而改变。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下次送你别的。”慕凉辰轻松的回道。

宁非横手拿过宠唯一手中的花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晦气。”

他可不在乎绅士不绅士,他自认为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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