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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贪欢,攻身为上-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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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母之于宁非,与宠康国之于她,其实是一个道理。

……

景母告别医院领导,端着步子走回轿车,哼着小曲儿坐进去。今天虽然被宠唯一那小贱人给打了一巴掌,可听说她妈又进手术室了,她觉得也值了。她今天来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为了修泽,挨一巴掌算什么。

景母把包放在副驾驶上,插上车钥匙发动引擎。

脚上用力的时候,发觉屁股下面软软的,不是垫子的那种软,而是……景母空出手来向后一摸,热乎乎的,伸到眼前一看,景母嗷的尖叫起来,踩着油门的脚一下子踩到底。

景母惊慌失措的看着座椅上的血,这才发现,脚下踩了一鞋子的血和鸡毛。

一只淌着血的大公鸡咕咕的叫着在车厢里乱飞,飞过她的头顶,洒下一串血珠儿。

刚才,她屁股底下坐着的就是公鸡的翅膀,她刚才那一摸,惊到了气息奄奄的大公鸡。出气多进气少的公鸡拼尽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在车厢里飞跳,脖子上的血淋淋漓漓,弄得满车厢都是,还有那难闻的鸡屎滴在景母昂贵的大衣上。

车厢里乱成一片,行人只看到一辆豪车失了控般,像一条疯了的狗一样在路上横冲直撞。

“啊,走开走开……”景母挥舞着手挡在脸前,胳膊上都是鸡屎味儿。

四周传来刺耳的喇叭声,景母向前一看,整个人蒙了一下,赶忙去拿方向盘,另一只脚忙乱的去踩煞车。

“吱——!”的一声,轮胎和地面擦出长长的车辙,摩擦出烧焦的味道。

轿车砰的撞上路边的马路牙子,景母因为惯性如一枚发射的子弹,向挡风玻璃撞去……

医院里,柳飘飘无聊的刷着微博,看到一条路况实时报道,无意中吐槽了一句,“活该,开个豪车就当自己是螃蟹了,还横着走,你不出车祸谁出车祸!”

“干嘛呢,又仇富啊。”宠唯一见柳飘飘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像调侃她。

“喏,这不还有路人拍得视频呢,这车跑的那叫一个横行霸道,多少车因为它差点追尾了。”柳飘飘按了重播键,给宠唯一看视频。

宠唯一瞥了两眼,突然坐正了身子把手机拿了过来,“有没有说人怎么样了?”

这车不是景母的车是谁的,看样子撞得不轻,车前盖都撞裂了,车身上还有不少的刮擦。

“命大,死不了。”柳飘飘玩着指甲道,“这种人,有的是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宠唯一抬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想起高二那年,柳叔被人撞了,因为没交钱,放在医院没人管的时候。

就是为了给柳叔凑做手术的钱,柳飘飘才走上了这条路。没有谁天生就愿意堕落,也没有谁甘愿被人看不起。

微博上说,伤者没有生命危险,宠唯一稍稍放了心。

她本来只是想给景母一些教训,恶心恶心她,并不想把她怎么样,谁知道她能被一只鸡给吓成那个样子。

“看什么?”宁非走过来。

“没什么。”宠唯一耸耸肩,把手机还给柳飘飘。宁非以为是闺蜜之间的悄悄话,也没再多问。

刚想跟宠唯一说话,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宠唯一紧张的盯着宁非,见他眉头蹙起,两颊肌肉紧绷,冷冷的吐了两个字,“不管。”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宠唯一猜到可能是有关景母的电话,因为如果送医院的话,肯定是就近送市医院,而景修泽又在警局,能找的只有宁非。

“推销的。”宁非拥着宠唯一坐下,眉间的褶皱却没有散开。

“你要是有事就去办吧,我有飘飘陪着。”宠唯一看着他冷硬的脸庞,她知道他虽然嘴上说不担心,可心里却还是念着的,毕竟血缘至亲。

“没事,她用不着我管。”宁非反手抱住唯一,下巴搁在她发顶,“你别赶我走。”

一声‘你别赶我走’,明明是很普通的语气,却让唯一听了心酸。她抱紧了宁非,以往,都是他温暖她,她也想做一次他的暖炉。

“我就赖上你了。”宠唯一抬起头,潋滟着水光的眼睛望着宁非,眼睛里闪过俏皮。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宠唯一嗖地站起来,紧张的拽着宁非的衣服。宁非安慰的把她搂在身前,“别怕,妈没事。”

宁非代宠唯一上前问了下情况,好在是有惊无险,医生把两个人教训了一通,说了下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宁非见宠唯一眼巴巴的趴在倪诗颜床前,便搬了个椅子和她一起坐在床边,“说说,怎么把妈气着了?”

“妈知道我在盛世尊享工作的事了。”宠唯一闷闷地说道,她说的避重就轻,只说母亲知道了她工作的事儿,却没说是谁说的。宁非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她刻意瞒着,也就没问。

“这还真有点难办。”宁非沉吟道,相处这段时间,他多少也摸清了倪诗颜的脾性。

不说她停留在十二年的保守时期,就算是搁在现在,家里人也不能接受自家女儿在那种地方工作,不然,柳飘飘怎么到现在了还瞒着柳叔呢。

“要不,你先躲躲?”宁非随口提议道。

他本是随口提的,以为以宠唯一那敢作敢当的个性,必然会反驳,没想到这丫头蔫蔫的赞同了,看来这问题还真是棘手。

“我等妈消气了,再来跟她解释,不然她看见我,又得气晕过去。”宠唯一不无委屈地说道。

好在倪诗颜醒的很快,宠唯一在门口看着母亲醒了,又探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才摸摸鼻子离开。

母亲那边暂时有柳飘飘照顾着,她也算放心,她打听着景母的消息,听说右腿骨折了,脸上有几道擦痕,心里说不上痛快不痛快。这本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只想和母亲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却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来害母亲。

路过医生的办公室,宠唯一突然想起王梅艳来,想到那个傻女人傻呵呵的夸自己的丈夫,想到她说起乔院长时的一脸自豪,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王梅艳接到宠唯一的电话,立刻豪爽的答应了邀约,不过因为她对S市不熟,需要宠唯一去接她。

蒲德区1110号,乔院长在S市的房产。

乔芸收起手机下了车,走到别墅门前,熟练的掏出钥匙开了门。

灯光下,乔院长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向她微微伸手。

乔芸指了指楼上,乔院长会意的点点头。

乔芸如见了母鸟的雏鸟,飞扑向乔院长,扑到他怀里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吻,直逗得乔院长哈哈大笑。

乔芸立刻捂住他的嘴,用罪行说道,“母夜叉……”

“你放心,她现在早睡的跟死猪似的了。”乔院长毫不在意的说道,揽着乔芸走进去。

乔芸又抬头向楼上看了看,“你给她吃了?”

“吃了,用量正好,查不出来。”乔院长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乔芸呢子大衣的扣子。

王梅艳在的这两天,尤其是她在来的当天突然去医院找他,让他收敛了很多,生怕和乔芸相处的时候让她给碰上。

忍了这几天,也着实是他的极限了,这次得好好补回来。

衣服还没脱完,乔院长粗糙的大手就伸了进去,用力的揉捏,恨不得把人儿给揉碎了。

乔芸轻哼出声,扭着身子欲拒还迎,娇嫩的小手顺势滑进男士衬衣里,抚摸着那干瘪的肌肤,脸上极快的闪过一抹厌恶。随后脸上又换上享受的深情,那速度,让人恍然以为那是错觉。

“芸芸,你真滑。”乔院长粗喘着,喷着带着烟草味的鼻息说着情话。

“嗯……”乔芸嘤咛一声,手指轻捻慢挑,向下滑去。

乔院长身子一震,感受着手下饱满充满活力的身体,粗噶出声,“想死叔了,你都不知道,天天看着那黄脸婆的一身横肉,我都快恶心死了。”

“叔叔,你跟人家在一起还想着她,我可不高兴了。”乔芸撒娇道,那声音,娇娇嗲嗲的,哪是王梅艳那粗嗓门能比的。

“不想不想,叔叔嫌弃她还来不及,哪还去想她。”乔院长显然被乔芸那吃醋的小女儿心态给愉悦了。

想想,他这么大年纪,还能有年轻活力的小女孩儿为他吃醋,多么本事,医院那群带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能么?

乔芸嗔怪了他一眼,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细嫩的手指触在他的肌肤上,都让他燃起一团火来。乔院长猴急的想要把乔芸给按在沙发上,乔芸媚眼一挑,轻轻一推,把乔院长推倒在沙发上,手指挑开他最后一颗扣子,樱红的唇覆了上去。那触感,那温润,那销魂,让乔院长一哆嗦,立马丢盔弃甲。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垂着的眼底闪过嫌恶。唇却继续吻下去,脸上一派虔诚。

“叔叔,今晚让芸芸伺候你。”乔芸娇声道,轻柔略带撩拨的脱去乔院长剩下的衣物。

乔院长早被乔芸迷得不知南北,哪还有反驳的力气,只任她为所欲为。

男人毕竟上了年纪,任凭乔芸怎么撩拨,也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乔院长大喇喇的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整个客厅散发着一股淫秽糜烂的味道。

乔芸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就那样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里,任由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她的确有傲人的资本,笔挺修长的双腿,挺翘圆润的臀,高耸诱人的美景,瓷白润滑的肌肤,不胖不瘦,凹凸有致。

才刚停歇的男人喉头滚动了几下,乔芸咯咯一笑,转身走进厨房,到了杯温水递给沙发上的男人,“叔叔,咱们先说说话,一会儿……再做……”

这话说得委婉,其实就是让乔院长歇息一会儿,养精蓄锐,回过劲儿来再继续。

乔院长看出侄女儿的贴心,就着乔芸的手把水喝了,那眼睛,就算是在喝水,也没离开那双傲然。乔芸只当不知道,待乔院长喝完水,以唇代纸,小舌灵巧的一转,舔干他嘴角的水渍,又摇曳着身姿走回厨房。那晃动的晕,直晃得乔院长神情恍惚,口干舌燥,好像刚刚根本没喝过水一样。

孤男寡女,长夜漫漫,便造就了良辰美景。这一夜,别墅里是疯狂的,糜乱的,禁忌的。

夜色浓重,乔芸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拿过一旁的毯子给男人盖上,抬头向楼上望了一眼,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穿上衣服悄然离开。

S市虽然是个不夜城,蒲德区这块富人区却是安静的很,偶尔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更显得寂静。

突然,“砰——!”的一声,火光冲天,巨大的火焰成蘑菇状卷向天空,喷吐着火舌,照亮了大半个城市。

089她怎么会在?

089

突然,“砰——!”的一声,火光冲天,巨大的火焰成蘑菇状卷向天空,喷吐着火舌,照亮了大半个城市。睍莼璩晓

许多人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看着火舌喷吐的方向,甚至忘了拨打报警电话。

“那是谁家啊?怎么着这么大的火?”一家的女人问道,那火势实在是凶猛,不知道周围的人家会不会殃及到。

“我看是煤气爆炸了,不然怎么那么大动静。”男人仰头看去,摇摇头,心底下多少有些庆幸,幸亏他们离得远。

“煤气爆炸?”女人一惊,“不知道家里有人没有,万一有人那可没活头了。”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打电话,跑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虽然有人就近从家里扯了水管,可火势依旧不减,大有吞噬旁边别墅之势。

几十米外的宜兴斋茶馆,喝茶的人也被这一声巨响给吓得不轻,纷纷从二楼探出头来,顺着火光看去,有人啧啧摇头,“煤气爆炸了?那是哪家的?”

“不清楚,业主好像是个医生,”有人想了想回答道,“之前倒是没见有人住,也就这几个月的事儿,常看到有人开着车停在外面,男人年纪得五十左右,还有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看样子是……”

那人没说下去,只是耸耸肩,在座的也就明白了个大概。

一老一少,背景是豪华别墅,不用说便知道是做什么了。

宠唯一本来没往心里去,只是坐在对面的人突然转起来,实木的椅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王姐……”

宠唯一刚开口唤了一声,眼前就没影了。

“哎,大哥,刚才是哪着火了?”宠唯一窜到窗户处张望。

刚才谈论的两个人指着西北方向,“喏,就是那儿,火光还能看见呢。要是有人的话,估计凶多吉少了。”

宠唯一看着着火的方向,一股不好的预感腾升上来,“那里是不是蒲德区1110号?”

答话的大哥伸出手指数了数,“差不多就是那片儿,姑娘你有朋友在那儿?”

宠唯一曾经调查过乔院长在S市的行踪,自然知道他的住处,听这位大哥一说,忙跑下楼,那还来得及回答大哥的问话。

出了宜兴斋,见王梅艳晃着肥胖的身子又跑了回来,明明已经进入深秋,她脸上却一个劲儿的往下滴汗,“小……小宠,快,快送我回去。”

看样子是刚才冲出去,却发现自己不认识路,又冲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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