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攻身为上-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这次可是有眼色的保留了他宁太子的形象了吧,看,她还贴心的毁灭了罪证。
宠唯一正在洋洋得意,嘴巴声一疼,某人的唇便覆了上来,咬掉她还没来得及吞入口中的生煎。
“咦……宁少你怎么这么不卫生啊,这是我吃过的。”宠唯一好心提醒道。
宁非黑了脸,他还没嫌她,她倒是嫌弃他了。
“你记得我说过什么么?”
“……”宠唯一摇头,他说话了么?
“我说,你要是敢把我车里弄得全是生煎味儿,我就撕了你!”
“哇靠,这也关我事儿?”宠唯一瞪大了眼睛看他,一脸的痛心疾首,“宁少您该吃药了吧,这生煎是你买的,在你拿上车那一刻它就已经开始挥发分子在你车里的空气中了,这怪的了我么?”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车遇红灯,宁非危险的靠过来,唇边还沾着生煎的油渍,衬得唇色异常好看。
她有意见有用么?
“那个……您要不挑个时间地点再撕?”宠唯一狗腿的提醒道,指了指外面趴在窗上的交警。
交警敲了敲窗户,示意宁非摇下车窗。
“同志,绿灯已经亮了,你的车堵在这里干什么?”
“我玩儿车震,你管得着么?”宁非唰的关上车窗,回身盯着宠唯一,“把衣服脱了!”
玩真的?!
今天的宁非忒不正常了,直觉告诉她,少惹为妙,但是她不可能在大马路上脱衣服,她有没有暴露癖,就算是在车里也不行。
“宁少,这是在路上。”宠唯一感觉过往的车辆好像都在看她。
“我知道。”宁非已经开始解领带了。
“交警还在外面。”宠唯一指了指仍坚持不懈敲窗户的交警大叔。
“没关系。”宁非顺次解开衬衣的第三颗纽扣,露出坚实的胸膛,“对你男人的身材还满意么?”
“满……满意,”宠唯一眼见宁非的手伸向皮带,忙捉住他的大手,“宁少,人家不想你健硕优美的身材被别人看到,咱回家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回家让我撕?”宁非挑眉,手伸进她的紧身T恤里,修长漂亮的手指一勾一挑,内衣搭扣吧嗒一声打开,文胸松垮垮地罩在身上。
“嗯嗯,回家。”宠唯一连连点头,先稳住他再说,到了她的地盘当然是她说了算。
“可是……好像晚了。”宁非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前面驶来的拖车。
原来交警在交涉无果后,一声怒下,叫来了拖车,准备把车子直接拖回交警队。
交警又拍了拍车窗,示意两个人下来,回去做笔录。
可这俩人个个衣衫不整的,怎么可能下去。
宠唯一倒是想穿好文胸下去,避免和这个禽兽在一起,可是她刚露出要下车的苗头,那禽兽直接把她的文胸带子给拽断了。
“他要抓咱们回去。”
宁非挑眉勾唇,笑得别有深意,“我突然觉得,现在做更好。”
宠唯一缩了缩,心里暗骂变态。
“唯一你想想,此生此世,你有几次机会被交警护送着做……愛?”宁非誘哄。
“我一辈子都不想。”这是实话。
“可我想,”宁非抽出领带绑住宠唯一企图反抗的手,翻身覆在她身上,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唯一,你可是说过今晚唯我是从的。”
“我……”宠唯一紧张地看着窗外,神经随着宁非手上的动作一寸寸紧绷,“别……别……”
“可是我想。”尤其是今晚接二连三的听到她对他的不屑,不放在心上,他急切地想要占有她,用身体的占有来填满心灵的空荡。
宠唯一眼看自己被宁非脱得精光,外面的交警还时不时的把脸贴到窗玻璃上向里面看,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她还是感觉自己被脱光了抛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索性一咬牙,说道,“宁少,我不喜欢在车里,空间太小运动不开,你看外面空气多好,想怎么运动怎么动,什么观音莲座,老汉推车,时尚69式,七十二式,式式耍的开。”
宁非把玩着她的手指一顿,嘴中溢出低低的笑声,“原来唯一你懂得这么多,回去咱们再一一试试,今天条件有限,就采用最传统的我上,你下吧。”
外面的交警是彻底被这辆车的车主磨没了耐性,尤其是这辆车上那头张扬跋扈的黄金斗牛,更是激起了交警仇富的心理,有钱就了不起了?开豪车就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栽在他一小交警手里。
大手一挥,前面的拖车开动,宁非的兰博基尼跑车一颠,宠唯一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脊背,该死的,他竟然趁着车子震动滑进来了。宁非埋首在她颈侧,感受着她紧绷的身体,极致的欢愉。
“你……你快点……”宠唯一难受的抱着宁非,这特么太折腾人了,不上不下的,跟七八个水桶打水似的。
“唯一,你这样勇猛,别的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宁非凑在她耳边,长舌灵巧的刷过她敏感的耳垂,一手拖在她尾椎骨处一按,感觉到手上的人一哆嗦,满意的低笑出声。
“那我就榨干了你再去找更勇猛的男人。”车子两边的风景快速的后退,左右两侧皆是来往的车辆,越过车辆缝隙,能看到路边走走停停的人群,而她,正在车里跟某男人赶着苟且的事儿。
“小没良心的,想去找景修泽还是那个无名氏?”车子的颠簸做了很好的催化剂,让两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极致,“你以为景修泽能满足的了你?”
“嘁,我又不是就只有那两个男人。”宠唯一适应了节奏,没了第一次的疼痛,跟宁非耍起嘴皮子来。
“宠唯一,你上了我的床,你以为哪个男人敢要你?”宁非解了她手上的领带,与她十指相扣,霸道的宣誓,“你,只能是我的!”
“宁少,玩游戏最忌讳的是把假当作真。”
该死的!就是在这种时刻,她都清醒如初!宁非重重一击,发了狠去咬她的嘴,她的舌,在雪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儿。他的手把她按向他,用尽了劲儿像是要揉碎她,碾成齑粉,他的吻深深吮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完完全全霸占她。
两个人像叫了劲儿般,一咬我一口,我抓你一下,如缠打在一起的兽,用武力让对方臣服。
宠唯一被宁非紧紧箍在身下,他的手指贴着她的唇,唇红齿白,甚是诱惑。
“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永远都是我的,明白么?”宁非的手划过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胸口。他说的很明白,他要她眼里只有她,她心里想着他,她的身体只属于他。
可是,可能么?她宠唯一可以轻易交出身体,交出任何东西,但不包括心。
人的一生,做过两次被抛弃的失败者,她不会做第三次。
“宁少,你入戏了。”娇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吓了一跳,这是她的声音么?她明明没有动情。
“你站在戏外看戏中人,殊不知,在戏中人看来,你也是一场戏。唯一,我不否认我入戏,你,又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的心?”宁非的手覆在她胸口,看着她极力平复的小脸儿,感受着她出现紊乱的心跳。
一场激烈过后,宁非把宠唯一包起来放在膝上,给她穿衣服。两人眼神对视,宠唯一不自然的别开。
宁非喟叹一声,“宠唯一,我不知道我会坚持多久,你,别让我等太久。”
“你能给我什么承诺?十年?一辈子?”他跟她要心,她可以给,但是她要一个有保证的承诺。
宁非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她,“我要是说永远,你会信么?那只不过是骗女人的情话罢了。”
宠唯一拿过衣服自己穿上,她知道那是骗人的情话,可哪个女人不想听?
自欺欺人罢了,可宁非偏偏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推开门,软绵绵的探出一只脚,宁非这只该死的禽兽,就不能节制些么?还得她连站都站不稳。
宠唯一回头愤愤地瞥了他一眼,啪地甩上车门。
在她甩上车门那一刻,她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响起,“我不能给你一辈子,我只能给你我全部的生命……”也许,我会在而立之年发生意外,也许我会在耳顺之年得病死去……但是,我可以把整个生命交给你。
在我有生之年,你便是我的唯一。
交警见这位嚣张的车主终于下车了,眼一瞪,眉一竖,“过来过来,叫什么名字?证件拿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违反了交通规则?你知不知道你把车停在路中间影响后面的车行驶,很容易发生车祸?你知不知道……”
交警总算是逮着正主儿了,喋喋不休的教训起来。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宁非上前拦住唯一,把她整个身子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交警唠叨。
也许是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刚才那句似是她幻听的话,宠唯一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眼睛躲闪,就是不看宁非。
宁非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计较交警的唠叨,等着交警啰嗦完,交了钱载着宠唯一离开。
车子熟门熟路地停在柳家门口,宁非把宠唯一抱下车,宠唯一别扭的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我自己能走,让柳叔看到不好。”
“你确定?”宁非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他恶意的按按她腿根儿,引得她酸麻的痛呼。
宠唯一有些扭捏地抱住他的脖子,埋首在他肩窝里,闷声闷气道,“快点走,别让柳叔看见。”
“我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宁非反到是闲庭漫步似的恣意。
“不是偷情是什么。”宠唯一没好气道,刚才在车里那一场,比偷情还甚。
“你不说我还忘了,记得某人在车上说要和我试试那七十二式来着,还有什么69?”宁非那眼神儿澄澈中透着股子邪气儿,勾人的厉害。
宠唯一脑中不禁闪现宁非健美的身材,手指尖儿还留着他肌肤滑润的触感。他坚实的胸膛,紧致的窄腰,饱满挺翘的臀,修长有力的腿……
“口水流出来了。”宁非眼里带着戏谑。
宠唯一吸溜了一下,拿爪子去摸宁少精致的脸,“我决定先用着你,等遇上更好的再换。”
“遇上更好的再换,嗯?”
“嗯!”重重点头。
“用不用我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你又没说陪我一辈子,万一你要是哪天带个圈圈,长出俩小翅膀飞走了呢?难道你要我独守空闺?”宠唯一歪理一大堆。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死的时候会顺手把你带走。”宁非把她扔到床上,顺势压住她,“咱俩做一对鬼鸳鸯也是极好的。”
“唔……宁非你个禽兽节制点……”宠唯一在心中哀嚎,难道她今晚真的要试完七十二式?
第二天,宠唯一在腰酸背痛中醒过来,柳叔一脸嫌弃的站在她床边用河东狮吼般的声音数落她,“唯一你怎么就这么懒,你看看,小宁都起床了,你还赖在床上。人家是客,你怎么能让客人伺候你呢?赶紧给我起来,去给小宁煮早餐去!”
末了,还加了一句,“也就是小宁看走了眼敢要你。”
宠唯一在柳叔的监控下,既要极力保持走路正常不露马脚,又要面带笑容和善可亲,“小宁你的咸菜,小宁你的小米粥,小宁你的油条,小宁你的……柳叔,你要不要这么偏心,连牛奶都买回来给他喝!”
宠唯一咕嘟咕嘟一口气把牛奶喝掉,把杯子给宁非,“呵呵,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看你都这么大块了,再长就长残了。”
吃罢早饭,宠唯一也不得歇息,被宁非拉起来塞进车里。
“喂,今天我不上班。”上班族很苦逼的好不好,让她休个假行不行?
有柳叔撑腰,宁非士气大涨,一个眼刀飞过去,宠唯一蔫蔫的闭嘴。
车子在盛世尊享停下,宁非抱着她直接登上贵宾电梯。
“来这儿干什么?”宠唯一警惕的问,“宁非你个没良心的不会让我伺候完你,就让我过来接客吧?”
“宠唯一你信不信我把你嘴给缝起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都说的什么话。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陪孙老板那么猥琐的男人喝酒。”
“帅得就可以了?”宁非危险的挑眉。
“可以……当然也不行,嗯,不行。”宠唯一强调了一句。
两人说话间,电梯升至二十二楼,宠唯一看着这个极其‘吉利’的数字,嘴角抽搐,到二十二楼干嘛?难道宁非今天见的客户是个二货?
出了电梯,宁非依然抱着宠唯一,好在二十二楼很安静,没什么人,最让宠唯一安心的是,宁非是公主抱,而不是直接抗麻袋似的扛着她。
宠唯一不知道的是,盛世尊享八楼是有身份的尊贵会员享乐的地儿,而二十二楼是会员绝密的私人空间。
宁非抱着宠唯一进了一个房间,掏出手机挂了个电话,便坐在床上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宁非许可,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