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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贪欢,攻身为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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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正好从唯一身边走过,目光凉薄的从唯一身上滑过,好像根本没看到她这个人,脚步随意从容地走过去。

这种戏码在夜总会见怪不怪,但凡来这里的女人就是为了钱,男人出钱,女人出力,很公平的交易。

宠唯一和柳飘飘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移开。

“我要去找经理,我和经理签了合同的,你们这是犯罪!”唯一的口气如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女,惹来一阵哄笑。

孙老板油光的手拍了拍唯一的脸,色情的摸了一把,“行了,别废话了,把人给我送房间去。”

唯一一听,拿起吧台上的酒杯敲碎对着自己,颤巍巍的后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贱货,别不知好歹……”

柳飘飘见状不好,拉了孙老板一把,“孙老板别动怒,我们……”

孙老板肥脸一颤,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唯一,我也不想为难你,你把这杯酒喝了,和孙老板陪个不是,孙老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是不是孙老板?”柳飘飘手指拂过杯子,酒液冒出气泡。

“是,是,相遇就是朋友,你把酒喝了,我就不追究你的无理了。”孙老板搓着手一脸淫荡的盯着唯一。

宠唯一怯怯的看了柳飘飘一眼,端过酒杯。

“喝呀。”孙老板直勾勾的看着唯一,嘴角随着杯中液体的减少越咧越大。

宠唯一一放下酒杯时身子一晃,浑身燥热的厉害,小脸微醺,“我……我喝了,让我走……”

没想到才走两步,左脚就不听使唤绊在右脚上,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身子立刻被一个浑身软肉的胸膛接住,唯一大惊,立刻奋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说喝完酒就让我走的……”

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嘶声力竭的叫声渐渐沙哑,唯一被人强制着扭送进房。

宁非淡淡的收回视线,一旁的人啧啧叹气,“可惜了。”

“进了这里,就应该有卖的准备。”宁非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转身进了包厢。

一行人刚坐定,就有貌美如花的姑娘进来分坐在各位爷身边,身子如蛇,手如藤蔓缠上男人的身子。

酒酣之际,谈的正欢,半掩的门突然被撞开。

一抹白冲进来,宁非抬头,瞥了一眼冲进来的不速之客,复又向身边的人谈着什么。他身上的女人攀在他胸前,纤纤细手挑开衬衣扣子探进去,妖娆的身子磨蹭着,嘤咛着企图唤醒男人对她的性趣。

唯一手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肉里,给她带来一丝清明。艰难的张了张嘴,右侧突然一声呻吟,唯一侧首,两条赤条的身体缠在一起,赫然是限制级的现场版。相比之下,宁非要风雅的多,只是解开了几颗扣子。

“哟,这不是刚才那朵小莲花吗?”宁非身旁的人轻挑的开口,“瞧这小脸红的,不是被下药了吧?”

宁非睨了唯一一眼,包厢外传来乒乓喊骂声,他玩味的看向宠唯一,唇角微勾,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唯一水瞳迷离,求救的看向宁非,身子摇晃一下,差点就要摔倒。

包厢的门被再次撞开,孙老板领着一众人闯进来,“臭娘们,老子……”在看到宁非时,孙老板气焰顿时低下去,“宁少您在呢,这姑娘跟我闹着玩儿呢。还不赶紧出去,打扰了宁少!”上来几个人拉住唯一就往外拖。

唯一眼巴巴的看着宁非,水眸含泪,似坠不坠,倔强的咬着唇,楚楚可怜。

宁非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在看她能坚持多久似的。

“求你,救救我……”低哑颤抖,一张口,泄露了情欲。

宁非深幽如墨的眸子似闪过失望,脸上的玩味收起,不耐烦的挥手,“带走。”

唯一绝望的看了宁非一眼,一头撞向茶几,却被孙老板制住,抱了出去。

宁非索然无味的推开身上的女人,“我先回去。”

只身走向停车场,眼前总闪过那抹绝望,宁非轻笑,很少有人能触动他的心了,可惜,最后她还是妥协了。

走到车前,鼻间飘过血腥味,车旁,一个人影瑟瑟发抖。

005鱼儿上钩

迷糊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唯一咬了咬牙,在手臂上划下一道口子,疼痛的刺激让她的思维清明了些。夹答列晓

她走这一招,着实是招险棋。

宁非身边花蝶无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并不容易,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宁非看到逼良为娼的戏码会英雄救美,那种事在夜总会经常上演,来这儿的客人都见怪不怪。

之所以和柳飘飘借着孙老板演了那么一出,是要给宁非留下印象,为她下一步做铺垫。

她蜷缩在地上,手指掐入手心,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燥热的情潮一波一波袭击着神智,冲刷着身体,她感觉自己要烧着了,无意识的撕着身上的衣服。

攥在手心的玻璃碎片扎进肉里,唯一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拢紧被自己扯开的衣服,扶着地面缓缓后移。

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清明之际的唯一暗想,自己这次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低头看向衣衫不整的自己,摸着熨烫的脸,现在,随便一个心思不轨的男人都可以把她给掳走。

到时候,她非但没有成功吸引到宁非,反而搭上了自己,就太不值得了。但是,一想到宠嘉嘉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唯一心中便腾起一股恨意。

唯一猫着腰,靠着车身缓缓站起来,就等着来人走近先发制人,率先给对方沉重一击。

躲在暗处的唯一看到男人的影子映在车上,捏了捏手中的玻璃碎片,一跃而起,扑向男人,碎玻璃片划向男人的脖颈。夹答列晓

男人迅速擒住袭击他的手臂,一手扼住对方的咽喉,动作精准迅猛,“怎么是你?”

宁非错愕的看着袭击自己的人,惊兽般的颤抖,迷离却努力圆睁的眸子,破碎的衣衫下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滚烫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下意识的往上靠。

女人轻咛一声,宁非这才感觉到手上的粘稠,一看,女人手臂上竟然挂了几道血痕,有的已经凝固了,有的仍冒着血,而她手里的玻璃片已被血染红。

唯一大大的水瞳眨了眨,像蒙了一层水雾,殷红的小嘴微张,迷糊的看着他,粉嫩的丁香小舌无意识的舔着干燥的唇,“热……”

唯一已经失去了神智,如暴晒的鱼儿见到水般紧紧抱住宁非,如猫儿般在宁非身上不停地蹭。她只觉得身旁是一汪清凉的泉,可以缓解她身体内不断滋生的燥热。

“该死!”宁非咒骂一声,抱起唯一回身向盛世走去。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逃出来,而且还凭靠意志撑到现在。

宁非站在贵宾电梯内,怀中的人儿腆起脸,忽闪着水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小脸绯红,唇瓣微张,小舌微探,看得宁非下腹一紧。

“热,热……”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毫无章法的乱摸,低哼着,耍着小性子揪他的肌肤。

宁非一把抓住作乱的小手拉出来,在她耳边低哑出声:“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前厅去!”

也不知唯一听没听懂,只是紧贴着宁非的身体,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到了八楼,宁非抱着唯一疾步走进他的专属房间,一脚踹开浴室门,把唯一扔进浴缸。

冰冷的水流倾泄而下,迷蒙中的唯一打了个哆嗦,略微清明的眸子看向宁非,随即倔强的抱紧双臂缩在浴缸里,一言不发,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

看着瑟瑟发抖的唯一,宁非将要离开的脚步一滞,眼角的余光瞥见水中点点血丝,复又转身,把唯一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床上。

“叫医生来!”宁非挂了电话,斜靠在沙发上凉凉地看着床上被情欲折磨的人。

等待是痛苦的,冷水留在身上的凉气慢慢退去,情潮袭来,猛烈地让唯一招架不住,柳飘飘***给她下的什么药,性子这么猛。

正在陪客的柳飘飘打了个喷嚏,心想,也不知道唯一进行的怎么样子,希望她能一口把宁太子吃掉。

医生到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在这二十分钟里,宁非就那么悠闲的看着她在床上翻滚,难耐的低吟,痛苦的呜咽。

等她把他追到手,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折磨再甩掉!正在洗胃的唯一恶狠狠的想。

“宁少,药性发作时间太长,洗胃后这位小姐身上仍会残余有药性。”医生说。

“知道。”宁非双臂撑在唯一身侧,墨黑的眸子看进她的眼里,“叫什么名字?”

唯一愣怔半晌,才有气无力的答道:“唯一。”

“唯一?”宁非挑眉,宠唯一觉得他对自己的名字有意见,要不他那是什么奇怪表情,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

身体还是很难受,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痒,心痒。她难耐的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磨蹭着。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是对男人无声的邀请。

宁非突然欺身上前,一手拎住她的脚踝,掰开,在唯一挣扎惊呼中探入,手指受到阻力,宁非好看的唇角一挑,“雏儿?”

唯一惊讶于他的粗俗,果然外表的脱尘于世都是骗人的。

“他碰你哪了?”手指继续撩拨,开垦无人触碰的领地。

唯一好像仍处于呆怔状态,讷讷的回答:“没有。”

宁非奖赏般抚了抚她乱了的秀发,“很好,把它好好给我留着。”

在宁非看不见处,宠唯一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鱼儿上钩。

006你要包养我吗

宁非垂眸看着在他手下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娇俏,柔弱,惹人怜惜。夹答列晓可谁又想到这个女孩儿有如此的忍耐力,竟然以自残来保持自己的清醒,这可比那些柔柔弱弱只会用身体取悦男人的女人有趣的多。

“很缺钱?”宁非语气始终淡淡的,听不出他的目的。

听到钱,唯一抬起头,眸子眨了眨,闪过一抹倔强,却又带着未经世事的天真,“你要包养我吗?”

“呵呵。”宁非轻笑出声,好看的凤眸微微弯起,玩味的睨着唯一,“你觉得呢?”

宠唯一认真低头想了想,声音闷闷的带着羞窘,“你……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出来?”

宁非听闻,恶劣的屈起指关节,惊得唯一痛呼,身体里突然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好受不到哪里去。

“回答我的问题。”宁非没有撤退,反而欺上身来,压住意欲反抗的宠唯一。

宠唯一反而错开话题,“你现在是盛世的客人?”

宁非挑眉,不明白她怎么问了个不着边的话题,生性谨慎的他却没有回答。夹答列晓

“如果是,你应该付给我钱。”唯一视线扫过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指。

宁非扬起唇角,嘴边的笑容漾开,这女孩儿越来越有趣了,他嘲弄的开口:“我以为你是个刚烈宁死不屈的性子。”

普通女孩儿听到这样的嘲讽,早就落荒而逃了,宠唯一脸上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愠怒,却又带着丝丝无奈,“我听过一句话,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就要学着去享受,我缺钱。”直接,不做作。她阻止不了宁非碰她,只能跟他要相应的价钱。

宁非抽回手,掏出一方浅蓝格子手帕擦了擦,“我刚才救了你一命。”言外之意,他们俩互不相欠。

宠唯一腹诽,真是小气,面上却一脸耍赖的样子,“我又没让你救。”小嘴微嘟,微哼一声,像是在赌气。

唯一这个样子,既带着初涉世事的天真,又有着贫苦孩子特有的倔强,还有女孩子特有的温婉娇弱,很容易勾起一个男人逗弄的心。

宁非果然也认为她是在赌气,“气我之前没救你?”

“你没有义务救我。”宠唯一抱着被子挡在胸前,遮挡住春光。

“很有自知之明。”宁非收起帕子站起来,命令般开口,“你以后就在盛世上班吧,不过,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意思很明确,是在警告宠唯一为他守好身子。

自大、狂妄,这是宠唯一给宁非的评价。

宁非走后,唯一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天亮,床边有一套崭新的衣服,看来是宁非吩咐人给她准备的。

宠唯一知道,她只是开始了第一步,通过昨晚的较量,她可以感觉出宁非的谨慎。毕竟,她昨天出现在宁非面前的次数有些多。

拿出手机,上面有无数个未接来电,宠唯一给柳飘飘打回去,劈头一顿大骂。

柳飘飘速度很快的赶上来,见了唯一,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想让你一举拿下宁太子嘛。”

“我怕宁非没拿下,我先见了阎王了。”那药太霸道,若不是她多次划破手臂刺激神经,她恐怕真就把宁非给扑倒了,然后被上了的宁太子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喂,怎么样?”柳飘飘问。

“勾起他的兴趣了,但是他太谨慎。”宠唯一蹙眉。

“有钱人嘛,都这个样子,认为接近他们的都是有所图谋。”不过,唯一还真是有所图谋。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回家。”宠唯一从床上跳下来,拉了拉袖子掩藏手臂上的伤口。

宠唯一住在S市旧城区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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