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攻身为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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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人您别激动,我们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鉴定师拿出电子放大镜,“您看这里,上面刻有'百年好合'四个字样,举报人提供的证据里正好有这一条。这是咱老祖宗的传统,老外怎么可能在钻石上刻百年好合的字样。”
“赵先生,还请随我们去警局走一趟。”警察不客气的说道。
“阿……大哥,这跟我真的没关系啊,我怎么拍卖个钻石还拍出事儿来了?”赵长河有些心慌,警察要是让他拿购买证据,他上哪拿去?他本能的向沈丹芝求救,被她一眼瞪回去,只得求宠康国。
“康国,长河肯定和这事没关,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对钻石感兴趣。”赵长河是一定不能带走的,万一他把自己给供出来呢?
“他一个男人对钻石没兴趣为什么买钻石?”一个讥诮的声音响起,一屋子人这才发现门口站着的少女。
唯一挑眉看着沈丹芝,抢在沈丹芝之前把钻石拿在手,意味深长地一笑,“十年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唯一,你来捣什么乱!”宠康国喝道。
“捣乱?我只不过替妈妈收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罢了。”宠唯一直直盯入宠康国眼里,“妈妈被抢去的东西太多,我早晚会一件件收回来。”
宠康国被唯一说的一瘪,脸色很不好看,却因心虚没话反驳。
眼看赵长河要被带走,沈丹芝向宠康国求助,“康国,长河他一定是无辜的,你要帮帮他啊,他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呢。”沈丹芝这是在暗示宠康国,他正处于用人之际,他需要赵长河来开发北街。
因为强拆的负面新闻层出不穷,宠康国想获得开发权,却又不想毁了自己的名声,便找了赵长河来做挡箭牌,赵长河一进去,必然会影响开发的步伐,孰重孰轻,宠康国自会衡量。
“慢着,”宠康国开口,“没记错的话,当年的报案人是我,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我也不想追究了。”
警察面面相觑,人家撤了案子,他们自然不能再多管下去。
唯一瞳孔骤缩,鹰隼般盯着宠康国,好你个宠康国,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盯着沈丹芝喜形于色的脸,唯一冷哼,“我现在报案,请警察彻查十年前钻石失窃一案。”
“你……”
“你已经和我妈离婚了,钻石是妈妈的,你做不了主!”唯一轻蔑地打断宠康国,笑吟吟的看着沈丹芝,“偷窃罪说小也不小,超过十五万可是要判无期的。”
“唯一,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持有偏见,我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要你开心,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沈丹芝一副隐忍的姿态,宠康国心疼了,“怎么跟长辈说话?亏阿芝还想着你娘俩,你就是这么对待对你好的人?”
想到之前沈丹芝要为倪诗颜拍下钻石,宠康国只觉得唯一无理取闹。
“沈姨对我好,我当然要好好回报,”唯一歪着头笑得天真,“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沈姨,这句话回报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懒得理会宠康国的咆哮和沈丹芝的惺惺作态,她是趁着宠嘉嘉缠着宁非的空当过来的,还得赶紧回去。
唯一擦着沈丹芝过去,望进她充满怒意的眸子,咯咯笑着离开,气疯了吧她,花了1100万,什么也没捞到,还折损了个人进了局子。这才是个开始,以后还有她好受的。
025宁少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赶回会场时,宠嘉嘉正和宁非依依惜别,看着宠嘉嘉那温婉清柔的模样,唯一不禁坏心的想,若是宠嘉嘉装不下去露出本来面目,不知宁非向来云淡风轻的脸是个什么表情。夹答列晓
唯一刚要过去,便见一人气势汹汹而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宁非脸上就挨了一拳。
唯一捂嘴惊呼,她并不是心疼宁非,而是惊叹一向温雅的景修泽竟然动手打人!
只见宁非笑着勾唇,抹去嘴角的血渍,似笑非笑的看着景修泽,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让景修泽看得窝火。
“宁非,这样有意思吗?”景修泽攥了攥拳头,身上的戾气遮盖了平时的温和。
“很有意思,你不觉得么?”宁非漂亮的手指抚在唇上,樱红的唇,白皙的指,映衬的很是好看,他舔了舔干涩的唇,颇有一份淫靡的味道。
看着景修泽失去平静的脸,宁非俊美的脸上晕开笑容,“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似是在回味,手指捻在唇上暗示着什么,“青涩、甘冽,又透着股妖娆劲儿,那小舌,可调皮的紧,搅得人心荡漾瘙痒的厉害,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吞噬个干净。”
“宁非你何必,你要报复冲我一个人来,为什么要牵扯不相关的人!”景修泽只觉得胸口烧着一团火,蔓延到四肢百骸,吞噬着他的理智,他强自压下怒气,“唯一是个好女孩儿,她经不起你的玩弄,她也玩不起。”
“哦?这么心疼?你猜,她的第一次还在不在?”宁非好像找到好玩的事,看着景修泽紧张,他就心情大好,“有没有摸过她的身体?那曼妙的滋味可是手感极佳……”
“宁非你混账!”景修泽气恼的挥起拳头,被宁非一下架住,“别打上瘾了,我让你打一次,不代表我会让你打第二次。2”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的东西,你都会抢,你抢我女朋友还不够,还要来抢唯一吗?没有谁该是你报复的工具,宁非,住手吧,你这样,注定一生都得不到爱。”景修泽眼神闪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回落到宁非脸上。
宁非上前走了两步,上半身微微前倾,忠告道:“我以为景医生有自知之明,你该知道一句话,是你的,谁也夺不走。我倒是不知道你对那小丫头这么上心,喜欢上了?可惜啊,可惜,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似是被说中心事,景修泽脸色微红,“你别胡说,我把唯一当妹妹,你别想着拿她来刺激我,别把无辜的人卷进我们的战争。宁非,你都有未婚妻了,为何要招惹她?脚踏两条船很爽吗?”
宁非轻笑出声,“既然不是你的女人,你多管什么闲事,别说亲她,我就是上她睡她,你管得着么?你也别口是心非,等我玩腻了,说不定哪天心情好了能给你尝尝。”
轻佻的话说出口,带着讥讽的愉悦,宁非睨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景修泽,了无兴趣的转身,却在下一秒愣住,脸上很快换上了平素的漫不经心,心里却没由来的心烦意乱,勾起唇角向唯一招手,“上哪了?”
唯一动动僵硬的手脚,可见站得时间不短,若无其事的笑笑,“偷偷去看世界之钻了。”她也没算撒谎,只不过那颗钻石现在在她手里罢了。
“修泽哥,你也来参见拍卖会?”唯一向景修泽打招呼,心底却盈满疑惑,听两人谈话的口气,是旧相识,还是有仇的旧相识。
“唯一,”清朗的声音带着叹息,“跟我回去。”
厕所的那一吻,他怎么还会相信唯一所谓的工作说辞?他们俩明明就是那种关系!
“我……”
“唯一你想让你妈妈伤心吗?”他知道唯一的伶牙俐齿,知道她定会编出大堆的理由,索性直接拉着她离开。
“忘了你的身份了吗?”眼见唯一跟着景修泽离开,宁非脸上的平静皲裂,声音也没了平日的漫不经心。
唯一转头淡笑,如绽放的百合,“宁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见她笑,宁非更是烦躁的厉害,那抹笑很纯,很真,没有一丝赌气的成分,她就那样淡淡的跟他说,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然后转身跟着景修泽离开。
宁非紧追上前,突然回神,他这是在干什么?她跟他走又怎样?不过是供玩乐的女人。可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他就是不甘心,她是他包养的女人,是他的宠物,敢不听他的话?
对,他只是想把那该死的不听话的女人给揪回来,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人!
这么想着,心里好受多了,宁非跟上去。见唯一就那样穿着昂贵的礼服坐在地上,肆意自在的舒展身躯,惬意向景修泽说着什么,眼睛亮亮的,笑得狡黠,和在他身边的温婉纯真完全不同。
想到她在盛世和大汉对抗的强悍,她到底有多少他不知的面孔?
宁非烦躁的耙耙头发,说什么说得那么开心,有那么多话要说吗!该死的女人,把他放在哪了!
不在犹豫,决定把这只不听话的小猫抓回来,宁非大步上前。
唯一一转身,便看到他臭的可以的脸,“宁少。”
那张笑得纯美的脸怎么看怎么刺眼,宁非一把拽过来,脸色不善,“还知道回来?”
“修泽哥和我说妈妈的病情,对不起啊宁少,让您等我了。”面对他,唯一始终乖巧听话。
“嗯,”宁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善的看了一眼景修泽,心里却不痛快,“你……听到刚才的话了?”
任何女人听到那种话,不都是当场发飙一哭二闹三上吊吗?她不该有所表现吗?
“宁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唯一乖巧的说道,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听闻,宁非立刻变了脸,粗暴的把她塞上车,没等她系上安全带,便急踩油门甩车而去。
唯一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把气撒她身上了,对着车窗无所谓的撇撇嘴,却不知这一幕正好落在宁少眼里,飙到高速的车一个急刹,唯一差点飞了出去。
“怎么了?”唯一不明所以,这里不让停车吧。
宁非没理她,径自下车甩上车门。
026傲娇宁少
宁非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袋子,睨了唯一一眼,脸色绷得吓人。夹答列晓
唯一本来想张口问来着,见人家没有跟她说话的意思,便知趣的扭头看风景。
殊不知,她这副善解人意的模样,看在宁少眼里很是火大,这个女人是傻子么?听到他拿她做报复的工具,还那么淡定,他话都说的如此伤人了,她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向来被女人追着捧着的宁少哪受得了这种冷落,油门一踩到底,轿车飚飞出去。唯一如射出的炮弹,砰的撞在挡风玻璃上,又被弹回去。摸着脑袋上的包,唯一不明所以的瞅了宁非一眼,见他绷着脸,便像小媳妇一样安静地坐着,尽量不去惹他。
同样的温顺听话,在不同光景不同心境下,感觉自然不同。若是之前,或者是别的女人,宁非会赞赏女人的知趣,可今天不知怎地,看着某人那平静温顺的小脸,他就想发火,想撕开她平静的外表看看她的心。
宁非把这种异常归结为不甘,不甘心她没有臣服于自己,不甘心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爱上他。
车子一路开上山间别墅,宁非摔门下车,唯一只得跟着下去。
白天的别墅和晚上的又是不同的光景,不过唯一没有时间欣赏,因为某个濒临暴怒边缘的人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进了别墅,宁非修长有力的双腿搭在茶几上,恣意地仰靠在沙发上,他用云淡风轻掩盖糟乱的心,沉了声音开口,“过来。”
唯一听话的走过去,宁非指着茶几上的药,颇有些咬牙切齿,“给我上药!”脑中不由得闪现她给他擦头发的画面,她那个时候知道迎上来给他擦头发,这次就没看到他受伤?
唯一哪知道宁少傲娇的想法,她瞅着宁非脸上的青紫,觉得没什么大伤,主要是她自己小时候经常受伤,那可比这严重多了,不说别的,就她把沈丹芝推下楼那次,宠康国一巴掌就打掉她一颗牙。2舌尖下意识的舔着左后的假牙,这都是拜那一家人所赐。
拿起棉签蘸了酒精给他消毒,俏丽的小脸与宁非的俊容只隔几厘米,轻柔的鼻息撩拨着他的神经,长而密的睫毛如蝶翼舞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捉住留在手心。觉察到自己的心思,宁非烦躁的一动,擦在脸上的棉签一滑,撞在眼睛上。
唯一大惊,“对不起,对不起宁少,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
宁非捂着眼睛,本想发火,见唯一紧张的样子,火气卸了大半,闷闷地开口,“好像进去东西了,有些难受。”
“我看看,我看看。”唯一爬上沙发跪坐在宁非身边,只见他眼睛红得吓人,忙嘟起嘴吹了吹,“现在感觉怎么样?”
宁非的视线从她嘟起的粉唇上移开,“难受。”
“要不去医院吧。”眼睛可是脆弱的器官,万一……
“不去!”没有商量的余地,像赌气的孩子,唯一只得扒着他的眼睛给他吹。可她在右边,他伤的是左眼,这样歪着身子很别扭,唯一就像绕到另一边去,身子却猛然腾空,等她反映过来,她已经跨坐在宁非腿上了。
最最可恨的是,某人的一双大手还垫在她屁股下面。
她穿的是裙子,里面只着了薄薄的安全裤,她一吹,宁非的眼睛一眨,下面的手便跟着一紧。
唯一不自在的动动,“宁少,你……能不能把手拿出来?”
“不抓东西我不舒服,难道你要我抓这儿?”宁非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胸前的傲挺。
我靠,你不会抓你自己啊!唯一暗骂。她总算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