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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将军的董小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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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面面相觑,只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怒了主人。不多犹豫,二人登时屈膝跪下。

江月被这架势吓得一怔,忙伸手去扶,“你们……哎呀,起来。我素来住军营之中,不习惯旁人伺候,你们……你们一旁站着就好,若有需要,我自然会说。”

都说由奢入俭难,江月早打定主意,此地不宜久留,否则时日一长,祁璟难免会看出她破绽,因此,能从简地方,还是一切从简得好。

想到祁璟,江月心中一动,重惦记起来解释事情。她动作加,衣洗漱都没用太多工夫儿,除了劳烦其中一个自称青缳丫鬟替她绾了头发,其余皆是亲力亲为。

收拾妥了,青缳主动问道:“姑娘是要立时用膳,还是先去明德堂拜见先生?”

江月摇了摇头,“昨日那位祁大将军住什么地方了?”

青缳一愣,好似有几分迟疑,“这个奴婢倒不大清楚,也许是竹园,也许是松园……应当总离不了这两处便是了。”

“唔,那你领我去找他可好?”

“是。”

去过了竹园、问过了松园,直到后绕到了前厅,江月却没有看到祁璟半个影子。

她没由来心中一慌,失神落魄地站厅外院子里,不知该再往哪去找才好。

“婉婉?”方守成试探地唤了一声,见回过身来果真是江月,欢喜不迭地迎了上来,“妹妹怎么起得这么早?这里等守成吗?”

江月不敢失礼,忙换上一笑,“方大哥早,我……我后来改过名字,唤作江月,大哥叫我江月吧。”

方守成微愣,将信将疑地问:“这不是师母给妹妹起名字?怎么……倒改了?”

“这个说来话长,改日我再向大哥解释。”江月竭力敷衍,话锋一转,“将军呢?怎么不见他?”

“哦,祁将军呀……我听管家说,今日天未亮,他像是有什么急事,直接走了。”

江月倏然变色,他走了?

察觉到自己身份不对,所以离开了?

“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方守成摇头。

江月像是被人一把掐了心窝上,蓦地一阵刺痛,说不出难过。

方守成见她脸色不好,忍不住问道:“怎么?妹妹有事要找他?”

“也没有……”江月踟躇不语,神色却是怅惘得很。

方守成权当她是受祁璟威迫已久,安慰地一笑,不再追问,反倒引了旁话题,分散她精神,“妹妹可用过早膳了?我让人摆厅里,咱们一道用罢。”

江月恹恹颔首,并未表露疑议。

方守成虽看重江月,却也诸事缠身,轻易不得闲暇。好他正巧要去书院,念及江月自幼喜读诗书,索性叫人套了车马,二人一道往京郊书院里去了。

可惜,书院男子居多,方守成只把江月安排了自己书房之中,不曾领她四处闲逛。

江月坐着,既是无趣,又是不安,半晌之后,到底是忍不住,试探地问:“先前大哥说早听闻我会过来,是怎么回事?”

第23章 娶妻

方守成正读着学生文章,时不时提笔勾点两句。听到江月问话,他笔下一停,笑着抬头问:“其中曲折,祁将军没告诉过妹妹?”

江月迟疑地摇头,究竟是祁璟没说,还是他说时候,自己并没有穿越,实不得而知。

方守成只当祁璟平日苛待江月,是以懒怠向她交代明细,当下轻声一叹,撂了笔,“这事说来话长,当初恩师遭受无妄之灾,我们奔走无效,实为平生大憾——”

他顿了顿,像是回忆之前种种挫折,良久才续言:“后来,我们听说妹妹充入祁将军军中,又知祁将军原是由永乐侯一手提携到今日地位,因此,便由永乐侯牵线,请祁将军代为照拂姑娘。”

江月满面愕然,原来……原来祁璟当初纳自己身边,当真是为了庇护,而不是……她竟然误会他这么久!

“年前,永乐侯曾来信告知我,祁将军军务繁忙,前线战事吃紧,留着妹妹并非长久之计。因此,希望能由我来照顾妹妹。守成今日成绩,俱是拜恩师所赐,替恩师照顾妹妹,自然也是份内之事,因而我便回信答应了永乐侯。”

方守成说话温平,清和声音像是吟诵一首诗。

江月至此方恍然大悟,难怪祁璟会一早便离开,难怪祁璟就算面有不豫,也不曾来质问她半句,难怪他坚持要来雍州,难怪他从一开始就担心挂记着自己……她是他责任,是他负担,他根本无所谓自己是否欺瞒过他!

如今他可以撒手不管了,自然要急着离开,而不是留下来,再与自己做无谓纠缠。

江月苦涩一笑,良久方道:“我懂了,多谢方大哥。”

清明时节雨纷纷,江月单手撑伞,坐秋千上轻轻地荡着,一双绣花鞋包裹着精致脚儿来回摆着,透出主人百无聊赖,有几分寂寞心事。

她寂寞什么?

连江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祁璟离开让她这么失落。

失落到宁可枯坐这秋千上闲荡,也不愿随着方守成和他学生们往城郊踏青。她原先是爱这样热闹,偏偏如今,半分心思都提不起来。

是因为欠祁璟一个解释吗?所以觉得心被放了不上不下位置,没个着落。

还是……习惯了每日早起,帮他整理文书,再由他陪着,去城外原野上纵情纵马。

抑或者,辗转难眠深夜,失去了一个若有若无拥抱,所以这料峭春寒中,格外怕冷?

其实,那个答案明明就压心底,可江月不愿意拨开遮住它云雾,情愿这样懵懵懂懂,等那份不该有牵挂渐渐淡去。

祁璟有那样薄唇,想必和父亲一样有一颗薄情心。就好像他和父亲一样,连一句实话都不曾交代,便将自己送到了一个全然陌生地方,自此一别十余年,不闻不问,不再相见。

晋、雍两州交界之地,亦是风雨凄迷。

祁璟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朝面前之人磕了三个头。那人干脆受了,待祁璟起了身才呵呵一笑,“你既然决意这么做,我自然会竭力邵相面前为你斡旋,不过……”

那人顿了顿,颇有几分无奈,“邵相虽然精明,但他如今大权握,是否还有心于这些事情,我可就不敢向你打包票了。你也不要太过贪功,想把关外九城毕其功于一役,实有些困难。”

祁璟薄唇紧抿,眉峰深颦,像是极力忍耐自己情绪起伏。

对方瞧他这个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你呀,还是这个脾气……我也不是反对你做法,只不过提醒你罢了。虽说你一个武将,牵涉不到朝中漩涡里来,但毕竟孤军外,还是慎重些好。你若不是年纪太轻,单凭今次收回毓关,我便可力保你受封伯位……”

“恩公!”祁璟终是听不下去,开口打断,“我不是为了……”

“我知道。”

那人正是当年提携祁璟永乐侯,他虽已年过五十,却依旧身体健壮,精神矍铄。他仍保持着笑吟吟和蔼模样,伸手祁璟肩上重重拍了一拍,“好孩子,我知道,你打仗,不过是为了报你父亲兄长仇,可是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你等家中老母亲,还有以后要跟着你女人,她们可都指着你功名利禄过活哪!”

要往常,祁璟早就该跟永乐侯争执起来。偏偏听到一句“要跟着你女人”,祁璟再度想起江月,强自按捺相思和担忧也跟着一股脑涌上心来。

他沉默,却是心里认同了永乐侯。

若是江月愿意跟着他,他自然该给她好生活……可是,她愿意吗?

送走了暗访民间永乐侯,祁璟日夜兼程,总算四月结束前,赶回雍州。守方府门口小厮,仍是上次那一个,甫一见到祁璟,他又惊又喜地站了起来,一边搓着手,一边小跑地冲到祁璟马前,恭敬地弯下腰,“大将军,您又来找我家先生?”

祁璟低低应了一声,利索地翻身下马。既然门童认得自己,俨然不必再啰嗦,他迈开长腿,一面往院中去,一面掏出怀中名帖,信自塞给门童,“我先去找董姑娘,你把这个拿给方先生。”

门童接了名帖,却并不往里去,而是急急地跟祁璟身边,连声道着“且慢”。

“将军来得不巧了,我家先生今日领了董姑娘去书院,不府上。”

祁璟刹住步子,忍不住蹙眉,“书院?什么时候回来?”

门童“嘻”一笑,“自然是晚上,不过将军若找董姑娘,以后再来也无妨……姑娘怕是要长住咱们府上了。”

“怎么?”

“昨日管家刚私下提点咱们,说先生已经派人去寻董家旁支亲族长辈,欲和董家姑娘结姻呢……管家特地嘱咐咱们要恭敬服侍姑娘,万不可怠慢未来主母……”

那小厮兀自卖弄,全不见祁璟眼中阴霾。他话未说完,祁璟已是掉头便走。

“哎,将军——你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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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小厮追到门口,只闻一声马儿长嘶,疾奔向城外去了。

祁璟策马赶到敬先书院时,恰见方守成与江月一先一后地从大门里头迈了出来。两人身后跟了几个读书人模样少年,他们一身朴素青布道袍,头戴唐巾,个个潇洒俊逸。

江月与方守成便他们簇拥之下步了出来,江月一身翠蓝褙子,整个人纤苗清雅,这茂林修竹书院之中,显得合群至极。反倒是过去那个穿着褐麻军服江月,让祁璟万分陌生,好像她生来便该这样锦衣玉食,与文墨书香相伴才对。

祁璟紧紧握着缰绳,心里说不出难过。连他自己都清楚地认识到,这才是真正属于江月地方,可偏偏咽不下那口气。

她要嫁人了。

自己不过离开此地一月不满,她怎么就能嫁给旁人呢!

恼怒之情倏然冲上大脑,祁璟再也克制不住,翻身下马,大步朝书院大门走去。

此时江月已要登上马车,她姿势略有几分奇怪,祁璟却全然不曾注意,只趁势伸手一捞,将人整个拽了下来。

江月吓得一惊,待回首看到祁璟面容,却全然变作了喜色,“将军!?你回来了?”

他握着她细弱腕子,又是一用力,把江月带到了自己身边。江月脚步微微踉跄,她身后方守成看得满是担忧,脱口道:“祁将军,婉婉她——”

“闭嘴!”祁璟阴冷眼风霎然扫过,骇人得紧,方守成竟被他这一个眼神止住了欲说出口话。

方守成身后少年士子们看不惯老师被人这样呵斥,登时吵作一团,纷纷质问祁璟,“你是何人?胆敢这样跟我们先生说话?”

祁璟并不理她们,只死死地盯着江月,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要嫁给方守成?”

江月一愣,连忙否认,“当然不是,你从哪里听来浑话?”

祁璟余怒未消,冷笑一声,“他都上你家里问你长辈意思了,如何还是浑话?”

江月将信将疑目光掠到方守成脸上,方守成当即挺身而出,“供认不讳”,“我确实是想娶婉婉为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遣人去过问她家人意思,有何不对吗?”

方守成见祁璟待江月这般恶劣态度,愈发坚定。他如今雍州名声正盛,料祁璟一介莽夫,便是有什么不,想来也不敢怎样。

果然,祁璟闻言,登时放开了江月,反而放柔了声音,“江月,你当真不知道?”

江月要急哭了似,匆惶道:“自然不知!方大哥,这么大事情,你怎么不早来问问我意思……”

祁璟心中倏地一松,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而那厢,方守成却是大为急切,拉住江月,颇带了几分责备似,“妹妹,婚姻之事,我怎么能问你一个女孩子家?你家里答应不就好了?你不要惧怕他,有我,再不能有人为难你。”

他话音刚落,祁璟猛地出手。他别腰间马鞭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抽了出来,这一挥手,自然是将鞭子重重落了方守成一只腿上。方守成吃痛之际,险些跪了下去,幸而他身后学生眼疾手,匆忙扶住了先生。

祁璟脸色恨恨,依旧是压低声呵斥:“你既要娶江月,自然该先问过她愿不愿意嫁你才是!”

言罢,他伸手拉起江月,步朝自己马走去。

方守成后面又想追,又怕疼,终是按捺不住,破口大骂。

祁璟恍若未闻,兀自抱了江月到自己马上,两腿一夹马腹,急奔出去。

第24章 回营

祁璟漫无目地催马疾奔,江月起先还是惊喜交加,待到半途,却忍不住皱眉,伸手揪住了祁璟襟领,轻声道:“将军,你停一停……我背上旧伤疼得厉害,经不得颠簸。”

江月素来不是爱抱怨性格,她又自小练舞,受惯了伤。可那一箭委实伤得厉害,古代治疗技术又远不及现代西医见效。此时实难以忍受,方小心翼翼地向祁璟告饶。

她只当祁璟仍恼她,话出口时已做了祁璟置若罔闻准备。谁知,祁璟倒是极地勒住了马儿,仍然两手环着江月,“你伤不是长好了?怎么又复发了?

多少年,祁璟都没有这样恳恳切切关心过什么人。他开口生硬,好端端关怀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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