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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夜都花丛霸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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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今天的发展明显出乎她预料,她变得有些僵硬,甚至有些尴尬,我抚摸她的同时也摸到她无比激烈的心跳,她的屁股正在我下面强烈收缩,我可以体会她此刻的紧张和拘束,还有一丝半点的期待。

众所周知老陈是个混蛋,众所周知老陈艳福不浅,众所周知老陈床上功夫出神入化,今天老陈化身为一只狒狒、骑在她变成的鸟儿身上往前飞。她说前头是她的梦想,这就叫梦飞。我说我没那么丰富的联想,我想的是这只狒狒希望和这只鸟儿做,哪怕再不对劲,这次也做定了。所以今儿必须加上一个全新的口号:众所周知,老陈是一只竟然能和鸟儿做的狒狒。

而且边飞边做。

就在大运河边那个美其名曰牢福特的仓库三楼,就在老陈平生最满意的巨型卧室中央,就在这张席梦思床垫上,一上一下紧紧叠着两个人,下面是趴伏的菲儿,上面是趴伏的陈枫,旁边的音响放着黑鸭子的歌曲,空调一个劲地吹冷风,音乐声掩不住床垫里弹簧的声响,咯吱、咯吱、咯吱声不绝于耳。

席梦思从富春江水变成蓝天白云,菲儿从江里的鱼变成天上的鸟,她怎么也不肯安分下来,虽然被陈枫压得动弹不得,就是不让陈枫顺顺利利跟她连为一体。

嘻嘻,谁叫你是一只狒狒。她似笑非笑地说。

陈枫说,你干嘛只能做鸟儿,你配合一下做狒狒不行吗,最多完事后我配合你做鸟儿。

她说,你没有表现出诚意,只是生理欲望,这样的你活脱脱就是一只狒狒。

陈枫说那好吧,让我对你表现我的诚意。

其实我虽然硬梆梆直撇撇顶进她屁股缝里,心里头还是没做好一体化的准备,我巴不得能再浪费点时间,让总体环境适应这头狒狒占有这只鸟儿。

290。第二百九十章节 疯狂的战争

于是陈枫就这样压在她背上,双手环抱着她,凑嘴到她耳边,给她讲起了许许多多有真有假的故事。

我说我像一艘炮艇,在海上飘来荡去,总算找到一个天然避风良港,于是我满心欢喜地驶入港湾,正要停进船坞,不料前面有障碍,就是不让我顺利停泊。我说我是一个远行者,独自一人在沙漠里走了陈多天,粮食和清水都用完了,前方出现一片小绿洲,我兴高采烈跑过去,正要埋头大喝,突然发现脸上被蒙了一层布,这布也不算太厚,就两层小裤裤那么厚,可依然令我不能喝水解渴。我说我行走在富春江边,来到一个名叫芦茨的仙境,那里美得像世外桃源——

对对对,这个好,前面两个不好,继续说,我喜欢听。她很开心地转过脸看着我。

我说,你不配合我,就算来到桃花源也没用,我只能一个人赏风觅景。

她说,你身在富春江畔,心在西子湖边,你只想和别人赏风觅景,我干嘛自讨没趣。

我说,你再仔细看看,你和我究竟身在什么地方?看清楚,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夹缝,不是什么富春江和西子湖。

她白我一眼说,你下流,一点也不浪漫。

她没有躺下,就这么站起来对我说,对不起,我只习惯一个人飞。

我说别介啊,咱们慢慢酝酿,很快就好了,来来来,让我好好教你,你只是心理问题。

她就这么跪坐在我面前,上身还有解开扣子的胸带,下身的小裤裤已经被我扯走了,双腿紧紧并拢,胸带半挂在胸前,特别的性感,我几乎想死在她两腿间那一小丛黑里。

她轻轻地说,我不习惯这样,我特别抵触这种行为,我只想和你亲亲嘴,那种感觉才甜蜜。

我看见她眼里的尴尬和羞涩,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她是个封闭型的女人,也是个只能遵循自己的设定的女人,她无法接受别人的摆布,只要心里有一丝抵触,她就不能投入。

她继续说,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只在高中时被人骗过一次,后来就退学走进社会,交过很多男朋友,却始终不和他们亲热,我心里有阴影,不敢轻易动心,整整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宁愿自己排遣也不找男人,我对你已经很放开了,但你不能这么直接,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不想听这些,谁都有故事,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讲自己的过去,同时我也怕她想听我的过去,那样只怕两天两夜也说不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们不能浪费在追忆往昔里。

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我猛扑过去,就像一头扑中雌鸟儿的公狒狒。

她大叫一声,跟着就呜呜咽咽哭起来。

你想控制我……你这个坏蛋……你想牢牢控制我……你让我失去自由……坏蛋……坏蛋……

我没空跟她说话,我俯下脸面,凑嘴含住她上下晃动,两只手托住她的小屁屁,她抱紧我脖子,一只手胡乱摸我的光头,嘴里的语声早已不知所云,变成一种越来越悠长嘹亮的叫唤。

陈枫把下巴搁在她肩头,感到一阵疲累,放眼看看窗外的天空,又收回眼睛,转向下面的楼梯:

——他看见了赵晶莹。

她静静地站在二楼楼梯转角处,静静地看着我,她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我和菲儿的激情欢好成了她亲眼所见的一幕好戏。

对视良久,菲儿平复过来,轻轻动了一下,赵晶莹才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你在想什么。她见我沉默不语,开口问道。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你对我们这个夹缝有何感想?

她搂住我脖子把脸向后仰去,骄傲地挺起她丰满的山峰,并且咯咯直笑。终于轻松了,轻松得我都不想飞了。她说。

我说,轻松就好,简简单单,痛痛快快。

可是我不甘心,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被你控制,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成了你的猎物。她说。

我也是你的猎物。我笑道。

她说,你实话告诉我,你最希望谁做你的猎物、或者你最希望自己做谁的猎物?

我说,当然是你,呵呵,呵呵。

她笑道,虽然是骗我的,我也当是真的。随后脱开我身体站起来,拉住我说,走,继续游泳去。

我笑道,你始终忘不了你的富春江水。

她拉着我走向席梦思,两人对视一眼,就像双人跳水似的一个猛子扎进床垫里,然后相拥大笑。

继续游,继续飞,继续被你操纵,继续做你的猎物,以后都这样。她在我怀里说。

我说,好的。

这个事儿从当时的气氛环境来看,它在肉肉行为之后还有一份隐藏的悲哀,因为两个人都没找到切实的落脚点,所谓简单轻松也是建立在想象的基础上,她把好好一张床垫想成了富春江和蓝天白云,我把好好一个房间想成了不上不下的夹缝。

我们的联想过于丰富,男欢女爱、两情相悦,挺单纯的一个事儿,最多也就姿势有点另类,我和她愣把一次简单的做抬到一个不必要的高度,她指望做完后能飞抵梦想、我指望做完后能拓展空间,结果两人越做越累,心灵比身体还要累。

七零八碎的记忆凑成一堆儿,我好歹记录下这场轰轰烈烈的做。现在想想,我的生活好像除了做和赚钱就再也没有其它,我比一头公狒狒也好不到哪儿去,成天找母狒狒交配,交配完了就去找吃的,这样才不会饿死,吃饱了就继续交配,我比一般狒狒稍微有点优越感,因为我不止能搞定母狒狒、还能搞定鸟儿。

那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菲儿不无遗憾地说她被我害得飞不起来了,我其实不想飞,却从那以后就飞了,再也停不下来,直到今时今日,我还在拼命地飞啊飞,好像一只没有双脚的大雁,只能这么无休无止地飞下去,不能停下,一停下就死。

你别奇怪,这事儿一点也不另类,我说得也不夸张,这其实就像一种动力(或压力),你的性格作风和周边环境逼着你不停地动下去。菲儿和我一样,从走进社会的那一天起就一直不停地飞,两人心里都对这种无休止的飞翔感到厌烦和疲累,区别只在于她希望能停下来,我却想停也停不下来。她给自己找个理所应当的借口,比如被我控制、年岁渐长、梦想近在咫尺,等等,就这么半推半就地停下了。我却还要一个劲地飞,比以前更用力地飞,挥汗如雨、气喘吁吁,谁叫我自告奋勇地承接了她们的重量。

是个男人都要负重飞行,无非有人背的东西轻一点、有人重一点,大老爷们不能一天到晚把理想志愿和你情我爱挂在嘴边,有些担子必须挑起来,真正活得轻松愉快的只有那些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或者那些飞了一半正在途中休息的有脚的大雁。

291。第二百九十一章节 水到

是个男人都要负重飞行,无非有人背的东西轻一点、有人重一点,大老爷们不能一天到晚把理想志愿和你情我爱挂在嘴边,有些担子必须挑起来,真正活得轻松愉快的只有那些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或者那些飞了一半正在途中休息的有脚的大雁。

当初我心里挺有那么点自艾自怜,好像自己挑个重担有多难能可贵,大家伙儿在那说我活得辛苦过得太累,我表面不以为然,心里却深以为然。现在想想,这就不是个大男人该有的思路,男人在感情上可以细腻、处事方式上可以细致、甚至可以很脆弱很单薄,但是在面对生活的压力时,是个男的就该撑住,撑不住的就死个光彩,老在那穷叫唤瞎委屈的男人没啥大出息。

从今天的视角来看,我和菲儿第一次发生肉肉关系,从技术方面来讲非常完美,从心理方面来讲却有根本性的偏差,我的出发点就是错误的,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狒狒,菲儿是一只鸟儿,狒狒骑在鸟儿身上,一边飞行一边占有这只鸟儿。听着是个挺浪漫的事儿,其实却是一种偷懒和逃避,你说我损不损啊,我一边欺负人家一边还要人家背着我飞,我一点不费劲,就在那上上下下进进出出,她却又要承受重量又要振翅飞翔,难怪她说我想控制她,说她飞不起来了,我这样她要是还能飞起来,她就不是鸟儿了,是喷气式飞机。

所以我很自觉地把角色对换过来,歇歇吧您就,跟她们一起站上来,我驮着你们往前飞。幸好我块头不小,力气也还行,不然还真飞不动。

随后我就把菲儿的困难也接手过来,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我的把把儿进了她的道道儿,我有生之年能和她连为一体,这就是缘分,至少在大家相处的过程中,我还能给她们挑挑担子,挑不动是另一回事,关键还得努力去挑。

好吧,你想给你的小妹们每人赚一笔退休金,甚至不惜抵押你从万恶的房地产商手里买来的豪宅,既然如此就把任务交给我吧,现在几百万人民币压不倒我,换以前我想帮还帮不上,我就拼着将来跟装潢公司打官司的风险,一口气给你抽出两百万人民币,就把所有的宝押在伟大的资本家沈宇先生推荐的万能股票上……他妈这只股票要是不翻三倍,老子上门灭了它整个公司!

絮絮叨叨说半天,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碎嘴老太婆,反正也就这么点事,吃吃饭、睡睡觉、打打炮、洗洗澡,每天去工地监督宾馆工程,看看员工培训,或者请几个机关单位和业务单位的领导出去腐败,或者跟兄弟几个喝酒打牌,剩下的时间就是看股票。

每天一有空就对着电脑,股价一个劲地往上涨,乐得我合不拢嘴,其实我什么都不懂,连公司业绩是好是坏也不知道,更不明白什么大盘走势和波段循环,我只知道那个数字是红色的、不是绿色的,资金帐户里的人民币每天都在增长,这样我就很快乐了。

对着电脑写东西就这点好,我划拉一下就把时间往后推移过去,很多鸡零狗碎的小事儿也就不写了,随着中国股市徐徐拉开一张诱人的大幕,我和我身边的人也就满怀期待地走向2007年。

2009年真是老陈我这辈子最大起大落的一年,别人几年经历的事儿我一年内都经历完了,所以我基本还是觉得自己挺有成就,至少比较丰富多彩,这么一想累点疲点也就无所谓了,还是打起精神迎接新的一年吧。

炒房的变成了房东、炒股的变成了股东、嫖娼的变成了老公。此之谓人生最悲哀的三件事。

我们尊敬的亿万富翁加半仙级人物丁木林老先生就不幸摊上了其中第二件,当然这并不绝对,只是在老陈我看来有点悲哀罢了。

是这么个事,老丁的飞越投资说穿了只是私人集资,没有合法的台头,对外交易股票时一般用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老丁,一个是他女儿丁建欣,比如丁木林这个户主在股市里有几千万本金,其实他代表的是飞越投资所有投资者,不代表他一人。

老丁的基金动用三千万购买一家公司的股票,“一个不小心”就成了这家公司的流通股第一大股东,这其实没啥大影响,不过对于某些想隐姓埋名赚快钱的投资者来说,他这么做就有点太招摇,而这位恰恰又是飞越投资除丁木林外最大的出资方,正是那位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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