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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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茶,吃着点心,赏赏花,再映衬着优雅的精致,茶香浓郁,点心可口,美人作陪,以沫一副度假享受的乐不思蜀模样,让暗处观察她许久的‘风流四少’惊愕了一阵。
风流四少与魅宫公子齐名。
公子祈财富天下,公子铮智勇天下,公子穆品行天下,公子卿风骨才气,公子双艳貌美无双。而风流四少,风采出众,放荡不羁,不拘于礼教世俗,行事我行我素。
一抹修长的身影收回眼底玩味的风韵,一撩雪白衣袍随地而坐,开口笑道,“呵!之前听千水泉说九星连珠,恐有异常,帝命星不稳。结果出现两颗莫名的紫微星。其中一颗的位置恰巧直指魅宫。你们说,淫乐无度的魅宫主何时就成了贞洁烈女?连美色都撼动不了她?我事先可是调查了一番,神女禀性懦弱,这个言语犀利,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果决灵动的女人,她真的是那个遇事只会哭,连说话都不敢的脓包神女?这两人真的是命定之人?舜,你怎么看?”
“钰,劝你最好收回玩弄之心,那可不是你能戏玩的女人。她可是君主夫人。何况你是出了名地风流种,见一个爱一个。即使被君主弃之,未必会看得上你。这世上的男人除了比较风骚的,就剩下闷骚的。君主的女人想要染指,你嫌活的太长了。”说话之人正是风流四少之人一舜少。
灼灼光华在阳光闪耀下也无法抵挡他那身清濯风华,同样是雪白衣袍在他身上轻柔垂落,却气度不凡,轻盈如浮云。温雅的容颜,并非俊美,然则散发着温和如春风的笑容。
俊逸的身影在流动的金光溢彩之下,执笔随意,神情浅笑无暇,笔犹如行云流水般滑过一个飘渺的背影,最后提笔落下一行苍劲有力的字迹。
“舜,你也别说钰。你看你画的是何人。天下谁不知道你舜少呤诗作对皆是艳词。袅袅香魂,消散无痕。用上等的香墨画个背影,这可不是你一贯的风格啊!背影丰韵如神,芳洁典雅,真是妙趣横生。恍如期待肤若凝脂饶霜雪地美人回眸一笑,夹杂着心悸、心疼、心殇、心悦种种情感。当真是这些来最出色的画中精品。”一人手中拿着一卷黄旧的古雅书册迈步走进书案上拿起舜少拿起舜少刚完成的画,啧啧笑道,“难得舜在画枝的造诣上有所突破,这画却留不得,留不得啊!单看背影都会让人腹下一紧,血气翻腾,兽性大发,何况是君主呢!”
舜少并未抬头,抽出一叠宣纸,仿若无视的继续落笔游走,边画边说道,“要是单看背影真的能让人兽性大发,钰,那你嫌疑最大只闻佳人芳香就腿软了。”
随地而坐的钰少蹭的站起来,一脸挑衅的回敬道,“啧啧,舜,这世上最了解我钰少的人你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本来一个小美人,愣是成了有妇之夫。我就说嘛,这样的结合,你会不郁闷嫉妒恨?”
“我才是郁闷嫉妒恨,成天和一群女人呆在一起,不能碰,不能吃,还不能遐想,我们风流四少之名迟早变成‘不举四少’。”尧少目光从画中转移到手中的书册上,秀长的手指来回翻动着书页,蹙眉感叹道,“我堂堂尧少,风度翩翩、才貌双全、出口成章、可谓一表人才,神采奕奕不说,也阅万卷书,满腹经纶却沦落到看春宫图。这书上的姿势哪有理论强过实践的?这种无师自通男欢女爱之事,还让我们风流四少做老师。风流儒雅的调教师,迟早变成御女的腹中餐。”
听闻尧少的话,坐在一旁就不开口的萧少眸中闪过一丝诡异。仪表不凡的萧少只轻笑道,“喝口茶,消消火,润润喉。”
钰少也不客气,一手抓起茶壶,扬起头便咕咕咚咚灌入口中。灌了几口,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称赞,“还是萧煮的茶好喝。”
萧少嘴角微抽,上好的狮峰龙井就被如此糟蹋。果然是精虫充脑的混人,只记得那雨露之事。
舜少搁笔,一手接过茶壶,轻抿一口,慢慢品尝。时不时鄙夷的瞪了一眼钰少。
钰少美滋滋的乐道,“我们闲来无事,不如陪夫人好好玩玩吧!我们被君主欺压这么多年,也适时找回点尊严。要不然天下之人当我们风流四少只懂风花雪月,只做风月之事。”
“钰怎就笃定这位夫人好欺?到时候别说我们风流四少的尊严了,恐怕我们会被君主治得连渣都不剩。君威之怒足以要了我们的命。”尧少想想都心惊道。
“我们风流四少何时畏首畏尾过?如今人在我们的地盘,君主也没说要特殊照顾。我们装聋作哑,反正承欢苑里的规矩是君主定下的,我们可是合情合理的。再说,我们风流四少的一贯原则是什么?”
“第一步,让她惊喜,以此放松警惕。”
“第二步,软硬兼施,让她心甘情愿。”
“第三步,将人放倒,使出浑身解数。”
“第四步,吃干抹净,事后主动悔过。”
“我们风流四少的遵旨一向不是一、二、三、四?再此基础也可以二二三四,三二三四。总之,以我们的手段,就不信拿不下一个有妇之夫!”钰少说得一脸向往。
如果忽视嘴角那抹若隐若现的淫一笑,他说这一番话倒像个‘久经沙场的军师’。
萧少一派淡静的轻掀茶盖,喝着茶,听着钰少的‘豪言壮志’,面有豫色。
最后四人一合计,决定‘一锤定音’,势必将目标欺压到底。
入夜,风轻,月皎。
言以沫趴在床上睡得正酣,突然一把剑刺了过来,直觉脖间一凉,一道冷飕飕的风袭来。蓦地的睁开眼,慌乱的闪避。
那人蒙着面,手中的利剑电闪般刺来。以沫心下一惊,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君临天的地盘也有人敢杀她?
“大哥,我们无冤无仇,这夜黑风高,长夜漫漫,灯光昏暗,会不会弄错人了?”言以沫神色警惕的瞪着眼前的黑衣人,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疑惑得看着这个拿剑指着她的男人——傲气逼人的气质,桀骜不驯的眼神窥视着她。
“呵?夜黑风高,长夜漫漫,良辰美景,今晚适合洞房花烛夜。”
闻言,以沫神色不安道,“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承欢苑里的女人不过是最卑贱的玩物。高雅一点的说法这里的女人换做‘御女’,粗俗的说法这里所有的女人全部都是供男人发泄之用。你说需要知道你是谁吗?”黑衣人突然逼近她,剑横在她胸前,剑尖从头发、眉、眼、鼻、口、手、来回移动。
言以沫一时间忘记身处险境,只觉那柄剑像极了男子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妩媚风情,浑身散发出无尽的诱惑。
她僵硬着身体,憋住呼吸,血液沸腾,全身一阵酥软,不知出于未知的恐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戏辱。看着那姿态,那动作绝对是经过千锤百炼,很有手段的情圣。
言以沫胸腔内窒息,心跳怦怦震动。心里极度忍受着煎熬,要是他敢碰她一根头发,她会立马剁碎他喂狗。
“漫漫长夜,很寂寞吧?”黑衣人说着,突然抽离剑,抬起以沫的下巴,将一杯酒灌入她嘴里。
“咳咳——”言以沫猝不及防的背灌入辛辣的酒,没有一丝酒的甘醇。难受的掐这脖子,手指抠着喉咙,想将吞下去的液体吐出来。
“不用费劲吐了,这是百年酿制的酒,具有催情功效。不论酒的香味,还是入口的甘甜,只要舌头沾染一点,就会是强力媚——药。”黑衣人笑得奸诈,秀美的手指暧昧的撩起她的发丝,有意无意碰触她的脸颊。
“咳咳——你——”言以沫顿时感觉口干舌燥,手指发软,身体燥热。大惊之际,蹭的翻下床,冲向桌子,拿起茶杯就往脸上泼。
“是不是感觉很热?想要解药吗?我可以帮你。”黑衣人媚笑到。不缓不慢的斜卧在床上做出撩人的动作。
言以沫脑袋一片空白,直望着床上的男人。那柔美的身形,勾人的动作,在月光之下浑身仿佛撒上一层光洁的银粉。纯粹是勾引人的举动,让人反而亵渎不起来。被冰凉的茶水稍微缓解的身体,血液沸腾起来。
这一刻,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嫖客,而那个威胁她的人是千娇百媚的仙子呢?
心里烦躁不安,呼吸愈加急促,脑中突然闪过什么,殷红的唇角轻轻勾起,“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警告你,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拥有至高无上的杀生权,而是濒临死亡不怕死敢于同归于尽的人。我不怕死。你威胁不了我。相反,我给你一句忠告。媚药不过是一种药,只是这种要具有一时的催情作用,能够促进人体血液过快流动,导致大脑血液循环过速流动,让人意识迷幻,容易受人言语蛊惑。却不会导致人死亡。过了药性,没有解药就能解。”
说完,不等黑衣人做出任何反应,她迅速的拉开门往外逃。她可是药剂师,麝香加上琥珀这种原始的媚药,在她面前也敢拿出手,真是笑话!
虽是如此,身体的燥热感令她不得不跳入荷塘中。‘嗤’一声,以沫舒服的深吸口气,身体一入清冽的水中,浑身舒畅。
清风拂面,幽香飘起,浅浅喘息着,见黑衣人没追来,言以沫才放宽心。刚松口气,紧接着她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
诧异的回头,暗忖着接下来如何应付。出乎意料的看到一行四个男人。清一色修长的身影,衣袍随风飘摇。
欣长的身影似与皎洁的月融合在一起,风流潇洒,洒脱风逸,气质优美,仿若夜间蓦地走过的谪仙。
如此风姿,她怔怔的望着,一时竟不知身在梦中还是在看一幅墨画。撩人心神的震撼感,却在他们开口之际彻底打碎了她的美梦。
“美人是特地等我们四少垂涎?这般露骨,有伤礼仪廉耻的举动,很符合我钰少的重口味啊!美人,哥哥来疼你——”
009章 君威之怒
“美人是特地等我们四少垂涎?这般露骨,有伤礼义廉耻的举动,很符合我鈺少的重口味啊!美人,哥哥来疼你…………”
言以沫对上鈺少的视线,心不由得一颤。那一双清明若水的眼睛,轻柔剔透。一头墨发随意披散,白衣翩翩,交织着月色光泽,整个人有种别样的美韵。转眼的刹那间,男人沉静透明的眸子里闪着猎艳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却刺眼的让人不舒坦。
而鈺少说到做到,正准备‘好好疼她’。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借着月光反射在会面的光看去,惊得她倒吸口凉气。
竟然有几十条蛇徘徊在荷塘岸上,却迟迟不敢没入水中。红眼睛的蛇吐着芯子,蛇头高高昂起,蛇身卷缩成一团,直直的盯着水中的言以沫。
原本她还有些毛骨悚然,转而一想,君临天那颗血珠还在她身上。血珠浸泡在水中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道,所以那些蛇才不敢滑入水中。
此刻颇为狼狈的她,眉眼含笑,眼眸清亮,却有一股清灌的气质。嘴角绽放的轻笑,三分娇柔里蕴含轻蔑,两分娇媚里透着诡异,五分娇弱中说不出的空灵和优雅,万种风情不经意流露出来。竟让风流四少面色各异,气氛微妙的发生变化。
鈺少想着她的眼神,脸色一僵,轻皱眉。“昔日见过青楼女子,只挂牌不接客,卖艺不卖身,大多是为了欲擒故纵勾引人。而各种滋味她们总是乐此不疲。她们之中或娇柔、或脱兔、或妩媚、或清雅,花枝招展,艳若桃李,莺莺燕燕满足于逢场作戏,从而世人对此褒贬不一。”
“而这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稍微对她们好点,她们便不知天高地厚,虚荣、市侩、争风吃醋、稍微有点姿色便试探你,处心积虑撩拨你。你对她们一点点冷落,她们便越发放肆埋怨,说你如何如何对她不仁不义。所以说这世上的女子最难相处。”
“不过也未必,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我认为女子就分蛇蝎美人与伪善美人。说到底,不过是红颜祸水,沾之必中其毒。”
“也是,说道蛇蝎女子,这眼下不是在上演美人出浴?芙蓉出水都能勾引一群毒蛇,当真是女人与蛇同类。”
“今夜月色还真是特别呢,连月光都羞得躲起来了呢,果然是阴阳调和有助于养颜。”
“啧啧,这荷塘水入夜之后很是凉爽,要是身子不好,泡上一夜,定会药到病除。”
……
四个男人突然如长舌妇一般七嘴八舌纷纷意有所指,以沫望着那清一色的白衣男子,分明知道她的身份却故意摆出一副高傲看戏的模样,不由淡淡一笑,他们肯定是传说的‘风流四少’。
奇)她在月华山就听说过,风流四少跟随在君临天身边,地位身份不一般。再加上他们行事作风、才华造诣,在大多数人眼里颇有威望,尤其是女子心中更甚。
书)风流四少见言以沫不为所动,根本没一点恼羞成怒或者羞愧难当的神情,各自诧异的没了先前的戏谑之心,面色惊愣的盯着以沫。
网)言以沫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