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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魅宫十二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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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两步。

两人的步伐一致。

相似的白衣,相交的十指。千水净尘仿佛看到了往后的幸福,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下,一抹红影邪魅妖娆起舞,陪伴在她身边的人欢声笑语看着,片片花瓣洒落在身上,都会沾染上暖意。

细水长流的生活愈加绚丽多姿,箫琴演奏,琴瑟和鸣,音韵悠长,一支舞,一片落花,携手看夕阳,逍遥天下。飘渺若仙,碧落黄泉,地老天荒。

千水净尘似乎真的看到那样的美景,咧嘴一笑。

言以槿手中的力度一沉,回头望向呆愣的千水净尘,嘴角抽搐,原来他是被她强行拉着走啊!一脸戏谑道,“净尘,你很希望我抱着你走?”

千水净尘随口接了一句,“娘子抱不动的,我很重。不过娘子多吃点饭,再多点肉,有力气就能抱我了。以后我不想走路时,娘子就能随时抱着我走。”说完后,垂下眼睫,眨着纯净的绿眸又说道,“娘子真好。”

言以槿幽幽叹息,他还是不靠谱,这样纯洁的活宝,她就差潸然泪下。

她握着他的柔软的手,穿过长廊。钥匙在手,很轻松通过暗道往回走。出了暗阁便往小苑外的凉亭找去。通往凉亭的小路上布满不规则的白玉石,而这些不起眼的白玉石却隐藏着水中城的秘密。

明月如洗,竖琴声依然奏起,悠悠之弦疏散地飘洒在空气中。淡淡的银光笼罩在四周,安谧地浮动。

言以槿脚踩在石子路上,蹲下身细细摩挲着凹凸不平的白玉石。手指四处敲打,敲了一阵不见任何反应只能作罢。

千水净尘坐在凉亭内,玩弄着身前桌上摆放的西洋棋。小腿微微一抽,手中的棋子不慎滑落在地。他弓着身子在橘黄的灯光下找,绝美的脸上渗出细汗,绿眸盈出水光,望着她,道,“娘子,棋不见了。”

“先别说话。”言以槿出声打断他,眼光炽热的盯着桌上的棋盘,光泽晶莹的棋子在月色下闪烁着蓝光。棋子却在棋盘上轻轻跳跃,仿佛有人在落棋一般,刹那间争斗一触即发,厮杀在一起。

她浑身一震,这世上无奇不有,也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缓缓伸出手,双手用力转动棋盘。

咔嚓一声,似有机关在转动,她抓紧千水净尘的手,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强行袭卷起来。

就在她与千水净尘掉下去时,千水净尘神色匆匆赶了过来。身姿挺拔负手于寂静空旷中,看着棋盘默默出神。下意识握拳,指尖嵌入掌心,漆黑的眸子充满殇痛。在他背影后,舍人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闪过一丝悔意。

“舍人,我如此信任你,你竟故意放走她。”

“净心,你让我感觉越来越陌生了。你明知道这是命中注定的劫数,却妄想改变各自的生命轨迹。净尘是一个人,他是千水一族最后的希望。你呵护着他,甚至生出不容于世的情感,宠溺他,让他成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痴儿。你的所作所为只会害了他。净尘天赋高于任何人,有可能超越先祖的能力。在他出生之际就注定担负该有的责任。复兴千水一族,帮助君主重获自由,一统天下。”

“天下与我何干。千水一族的确是君主救下,但是我们千水一族为此守隆百年,这样还不够吗?千水族人要的是安稳平凡的生活,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棋子,君临天要一统中州大陆,五宫怎么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舍人,别跟我说天下兴亡我族有责的事。人多的地方就免不了纷争,人的欲望天生强烈,我们都不能幸免,何况是外面的人。”

“看来你真的需要静下心来。如此偏执的你,哪是我认识的千水净尘。天下分久必合分久必合,中州大陆已分裂百年,五宫各自称霸,大小战争不断。如今由于两颗天命星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局势。如若不是这两颗天命星,你宝贝的弟弟早在一年前就沉睡不醒了。天意如此,何必强求。身为千水族人,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水中城每五年会星河变化,届时墓门开启,族长就可以选择出去或是不出去。净尘已经选择了,你不必耿耿于怀。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只会徒增烦恼。”舍人轻语,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在广袤苍穹之下独自舔伤口。

“不用说了,我如果看不开,及冠成婚时我就不会放手了。如果可以,我真想背负净尘身上的责任。”千水净心凝望着水中城的夜空,眼中透着深不见底的冷寂。

“净心,你不会是因为弟弟不告而别跟别的女人跑了,你吃味了吧?”舍人开口皮笑道。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红唇带着一种诡谲的犀利。

“是又怎样?臭小子,坏小孩,我不过是让他们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让他们去选择。我宠爱他这么多年,结果一声不吭被人拐跑了,我跟谁急去。”千水净心气得咬牙切齿,一掌拍在桌上,棋子哗啦一下洒落在地。

舍人眼角微微一抽,忍俊不禁看着千水净心离开的身影。一手摸着后颈,想起那个打他的女人,低声咒骂,“该死的,当个舍人他容易吗?女人没有比她更狠毒了。族长自求多福吧!”

言以槿浑浑噩噩,身子随着一波一波漩涡移动。风卷,她卷,风动,她动,风停,她停。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整个人被摇晃起来。身子狠狠往下坠。头晕目眩一阵后,身体才停下来。

入眼的却是银白色的花朵,闪闪发光,绚丽多姿,清蕊吐芬,缕缕花香萦绕,清新中透着馥郁迷离。令她惊奇的是眼前的景物像极了天海一阁见过的奇花。除了漂浮的银白色花朵,脚下亦是色彩斑斓,美轮美奂的石子晶莹透亮。

“娘子——”千水净尘双手抱头,轻声唤道。

“怎么样?哪里疼?”言以槿担忧的看着他。

千水净尘摇了摇头,凝眸一笑时,纯净青涩而又绝美的脸庞上溢满飞扬的欣喜,“娘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从来没见过发光的花,外面的世界好漂亮啊!”

言以槿抬眼看着漂浮的花朵落在她身前的玉石碑上,上前用手扫开上面的银色花瓣,几行苍劲有力的血色字体映入眼帘,“朕惟愿是良人,奈何汝断情。一日夫妻,一生断魂,一世断魄。斩断情丝,魂飞魄散。吾盼魂归,再续情缘。”

千水净尘绿眸瞬间变黯,手触摸在玉碑上,一股熟悉感充斥在四肢百骸直涌脑海,静静地看着玉碑上被血染红的字迹,抬起修长的手指,握住她的手,力道有几分加重,呼吸沉重,“娘子,我们在神祇下发过誓言的,你绝不能负我。”

言以槿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一扫心中的阴霾。不由暗暗腹诽,估计他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这呆子有时候聪明的可爱。她轻笑一声,“我绝不负你。”

千水净尘纯纯一笑,随即撇着嘴,似乎看穿了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双手猛地紧抱她,低喃道,“娘子,不准卖了我。可以骂我,打我,吃我,就是不能卖我。”

言以槿身躯晃了晃,额角微抽,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无奈轻叹。拉着他的胳膊,径直往前走。

“娘子,这里好像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们还没出水中城。”言以槿淡笑,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解释道,“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出水中城了。”

千水净尘无聊的问道,“娘子,你怎么知道一直走能出去?”

言以槿食指滑过他白皙晕红的面颊,水润的红唇,眼中尽是敏锐,“我的直觉。”

千水净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果不其然,言以槿一路直走,前方光线愈加明亮,金色的阳光让她刺眼的疼。她不由分说的托着千水净尘从岩洞缺口处跳入眼前浑浊的水里。

游了半晌,她才将脑袋浮出水面。迎着清风,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脸上,她才感觉到劫后重生的真实感。

“咳咳——娘子——”

“我们出来了。”

“娘子,我冷——”

言以槿拖着他上岸后,就地拾些干柴。伴随着嗤的一声响,篝火炙热的燃烧起来。她抱着他,柔声道,“还冷?”

千水净尘抱着她蹭了蹭,墨眉微扬,嘴角笑意更加纯净,“抱着娘子就不冷了。”

烘干衣衫后,两人继续赶路。一路往北,日行夜歇,十日后,终于抵达魅宫的边城。

边城作为魅宫商贸往来的要塞,即便是受战火波及,也依然互通有无,人声鼎沸,车马喧哗。

011章 干柴烈火

裸露的肌肤在空气中冰凉透骨,洁白胜雪凝结成霜。皇甫绝色瞳孔缩紧,寒冰般的眼眸射出冰凌,在朦胧的灯光下如玉光泽的身躯滴落的水珠在他的气息下渐渐冰冻。

言以槿轻颤,阵阵凉意撞入心底,看着眼前春光外泄的男人,他身下某物似乎朝她耸立起来。她偏过脸,咽了一口口水,十分镇定道,“你先出去吧!如果我有需要,我会跟老鸨要你。”

皇甫绝色脸色越来越冷,一手轻提衣袍,姿态优美的套在身上。双眸冷冽的盯着她,拳头紧攥。该死的,竟将他当清倌!!冷冷讥笑道,“如果我有需要,我会来嫖妓。至于你似乎没有清倌的资质。‘红颜祸水’只有一品红牌的清倌才有资格挑选人,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这样的头牌清倌人?”

言以槿愕然的看着他,随即理会他话中的意思。灿灿一笑,“你看起来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笑话,她当然见过他,一年前在日冕城的聚宝斋他巧言令色她记忆犹新。皇甫双绝的皇甫绝世在大厅抚琴,又岂能少得了皇甫绝色?

“很好。”皇甫绝色目光冷锐,淡冷地嘲笑。绷紧下巴,冷然而坚硬的线条让人胆怯。沉重冷傲的步伐一步步朝她逼近,浑身犹如地狱散发出发酵的寒气。

她看清了他脸上的神情,迷蒙的眼眸中透出死寂一般的寒光,青丝倾泻而下,冷戾之气愈来愈强烈,令她忍不住后背阴冷。愣了愣神,挑睫对视他一眼,“也罢,既然你非要追究我破门而入,你想怎样,说吧,痛快点。”

空气里弥漫着她的清香,他盯紧她,脚步停住,她浑身仿佛散发一股不可思议的光晕。黑眸深冷,硬是压下小腹那种异样感觉,这个人莫名让他起了反应。他一贯冷漠拒人之外,不是没有女人,而是看到女子丰腴的身子,美妙的身姿,让他没有一点欲望。距离第一次想见,已有一年多光景,从感觉奇妙到再次想见的恼怒、气愤、性趣。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却得到身体莫大的反应。唇边冷凝,“你的手段太肤浅了。”

“难道我说的不够明白吗?”言以槿笑容倏敛,见过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之人,没见过他这样的人,不就是不小心看光了他吗?又不会少块肉。她都不怕长针眼。

皇甫绝色一个冷眼横过去,寒气冲天,冷艳绝伦。修长的手指蓦地划过她雪白的肌肤,沉思一会,半响才冷冷道,“难道我表现的不够清楚?”

言以槿脊背发凉,瞪大双眼,身子已被他拦腰抱起,腾空而起。来不及惊呼,身体朝床上倒去,她被他压在身下。他一般肆意狂吻她的唇,一边扯她的衣衫。

“要发情找其他女人去,‘红颜祸水’多的是让你欲仙欲死的女人。我不是清倌,更不会可笑的看了你裸体就让你为所欲为。难道魅宫五公子之一的双绝公子皇甫绝色就是如此?”言以槿讥笑道,那沉重的男性身躯压着她时,冰冷的气息明显在变化,灼热得几乎令人窒息。一种本能的厌恶感油然而生。

“我的身体要你!”皇甫绝色冷冷的声音频临爆裂。他想知道是不是对身下的人有感觉!向来冷静、节制的他从不知欲望可以如此强烈,更不知可以打破禁制狂浪的想要一个男人。

唇舌纠缠,他不容她一刻的躲避,冷硬的窜进她口中,唇齿间的清香甜蜜醇厚沉醉,他满面冰冷被欲望的潮红之色代替,探入得更深。

指尖一勾,熟稔挑开她的衣衫,顿时他手中的动作一停,淡淡的血腥味在唇舌间散开,浓郁的血味抽回他的理智。半眯着冷眸,看着身下喘气的她,心瞬间冷然,深不可测。抿唇一笑,“怎么?能和公子卿勾搭上街不顾众人耳目,我就不能上你?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难道我局不能碰你?你无缘无故闯入我房内,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性趣’?现在想高风亮节未免晚了。我一定比身子骨弱的公子卿更强,要不要试试?”

“如果你非要试试,那你技术行不行?我怕痛。”言以槿低声道,眸子流转闪过睿锐的光芒。

皇甫绝色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突然乖顺的模样,那双如夜的黑眸冷意渐散,眸底烁耀着炽热地辉芒。

她故作羞涩地望着他,眼眸中露出娇羞的笑意,神色不动地越发温柔,“我来为你宽衣解带。”

白皙的十指之下,豁然出现一片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冰清的光芒,他绝美的脸庞莹莹泽润。

言以槿还是头一次如此主动为男人宽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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