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该死的!
他想不到,那荒淫的女人会如此讥讽他。
如此做法,到底是她意思,还是别人帮她?
他想不明白,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痴迷男色的女人何时变的这么通透?
难道是他忽略了什么?
他想到种种可能,心中一紧。手中的信笺在掌中揉成碎片。
越想越不对劲。看来他有必要衡量那个女人。
既然荒淫无度,又喜娱乐,他就送几个美男子让她好好享用。
PS。这章让某男戏份足点,下章新的人物要出现。。。。。。。。。。
008【以身相诱1】
天朗气清,薄薄的阳光洒漏在窗棱细碎的缝隙中,将桌案上的身影拉得细长。空空旷旷的殿内,言以槿抱着几本书随意的翻弄,神情略有些慵懒,昨晚又翻了一夜书,总算将魅宫历史以及现今的局势了如指掌。
尤其是关于夜擎宇的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拒绝夜擎宇的提议,等于撕破脸当众甩他耳光,又送了他“温水煮青蛙”的故事。以夜擎宇瑕疵必报的性格,她会被报复的很惨。但是,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交恶的局面,这是她处事原则,殃及无辜,只顾天下不得不防的原则。
此刻,面色郁结的她,眼神专注,俯身在书桌上,细细地在图纸上圈画着,笔走游龙,浓郁的墨香在空中四散。提笔在宣纸上重重落下几笔,一份详细的魅宫地图形成,满目含笑,开口道:“笔枫。”
“是,宫主。”殿内出现一个身影,立于言以槿面前,他身姿笔挺,动也不动。笔枫本是魅宫主培养的暗卫,跟在魅舞身边已有十年。不知为何,他突然被调回宫主身边。之前信服她的是忍别人所不能忍的计谋,武功精深,灵动的身形,悠长的内力以及精妙的剑法。处于劣势保持的迷惑人的外表。而如今能够让他心服的是她层出不穷的想法,纵然身处危险也保持自信的神采。
“当年五宫与天海阁究竟是怎样的情景?这世上真有天海阁?五宫宫主离奇死亡后,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纵情酒色?这些事情,我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你应该知道一些事吧!”
“宫主或许是选择性的遗忘一些事情。在前任宫主离奇死亡后,宫主励精图治,兢兢业业。只是三年前宫主遇上一个人后,这三年来的改变都是因为他。荒淫无度根本就是胡扯,宫主只是在寻找长相酷似那个人,并未对其他人做出过分的事。纵情酒色更是无稽之谈。从那位公子走后,属下就知道宫主对任何人都不会上心。”笔枫说道那个人语气明显阴冷几分。
“所以一月前,我的改变你们一点也不奇怪?”
“宫主心怀天下,自然会考虑魅宫的百姓。如今魅宫上下三权分立,十大长老、四方城主、副宫主要服从宫主,但是形势却慢慢偏离。没有宫主的默许,十大长老不会如此嚣张跋扈。宫主贪念美色,这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安排的在好也不及你的目光如炬。你做暗卫实在太屈才了。”言以槿轻笑。魅舞之所以如此,是她本性使然。笔枫所谓的男人,根本就是夜擎宇那混蛋。
她那日要不是看到书中掉落的书信,真的会接受夜擎宇的提议。他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辞,一句句甜言蜜语,却暗藏讽刺。信中所写,皆是华丽唯美的文字,通篇文字,全是他的深情、他的疼惜。不过看到信的是她,不是以前的魅舞。她也很巧妙的解开了信中的拼字游戏。
也只有夜擎宇那样狼子野心、虚伪君子、恶劣暴君,才会写信不落脏字。通篇情意绵绵,叙述着这几年的相思之苦。又碍于身份相爱的人不能相守。字字句句令人寻不出半点虚情假意。
她还十分欣喜第一次看到有男人写的情书,结果这第一次让她恶心几日。以身相诱,以色相邀,还道她荒淫无度,只有真正荒淫之人才能做出荒淫之举。
言以槿抬眼对笔枫道:“之前的事我不想提了,现在魅宫局势紧张。这些天我要解决百姓温饱问题。开春的时候实行新的农业方案。这段时间我派你去军中。通过刚才的话,想必你的才能毋庸置疑。这是我连夜整理出来的东西,你就按上面所说去军中给我宣传。另外我书信一封,帮你安排一个军中职务。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属下领命。”笔枫接过言以槿手中的图纸以及信物肃然道。随即躬身告退,一刻也不停留。
言以槿指尖一页一页地翻着眼前的书卷,身旁的茶早已凉了。无声一笑,若是夜擎宇发现她那信中奥秘,会不会被一封信给气死。如若不然,就是他太自负、太狂傲发现不了个中玄机。
言以槿随意翻了会书,见天色大亮,一缕阳光从窗户射入,光晕流转,极白极灿。起身往殿外走,漫无目的的沿着长廊漫步。冬日的太阳很耀眼温暖,空气中依旧有冷风沁体。踩在积雪融化的地上发出细弱蚊声。
忽然,宁静的魅宫响起如歌如泣的琴声。她诧异远望,不远处的湖边坐着一人。琴声悠扬清高,淡然飘逸,柔情无限。
他,皓齿星眸,身形瘦小,眼中清波激荡,病恹之气被儒雅之姿欲抑却扬。他不是别人正是风卿。
风卿公子在魅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道魅宫二宝,神算子风卿,钱神祈容。
风卿奇门遁甲,琴棋书画,医卜星相,武功韬略,无一不精,无一不通。
祈容商绩斐然,五宫皆服,胸怀经国,济世之念,无人不惧,无人不知。
一生性云淡风轻笑看天下,一淡然寡言久经商场。
一人文采卓然,一人诗赋俱佳。
一天生眼残,一天生病体。
两人素无交际,却因‘言以槿’令两人私交甚欢。又同时被‘言以槿’看重美色,抢掠回宫。
009【以身相诱2】
一生性云淡风轻笑看天下,一淡然寡言久经商场。
一人文采卓然,一人诗赋俱佳。
一天生眼残,一天生病体。
两人素无交际,却因‘言以槿’令两人私交甚欢。又同时被‘言以槿’看重美色,抢掠回宫。
言以槿似被盅惑一般,慢慢地向他走去,四周静谧,唯有琴声起起落落。那双墨褐的眸子,如星朗,半含着笑意随性的弹奏,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天空灿阳,投射他一身白色光芒,仿佛立在虚境中,光彩朦胧,优雅中别具清灵。
琴音袅袅,悠然幽韵。凝眸咫尺,一人坐立,一人静站,一抚琴,一听音。在阳光照射下,一对风华绝代的剪影,美的宛如一幅水墨画。
砰砰几声,言以槿明显能感觉心跳加快,连带着呼吸由顺畅变为急促,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
风卿看着她,唇若温情,缓缓一勾,眸较海浩瀚,微微一动。敛起心思,脸色沉静如千年冰封的剑,“宫主,再握着在下,弦就断了。”
言以槿一惊,急忙缩回手,将手掩藏在身后,心中恼羞不已。她又不是花痴,干嘛一见美男就扑上去。抬头看他,清明的眼睛此刻似蒙上了迷雾,“不是你引我过来的吗?刚才的琴声中分明不似普通的琴音。”
“琴音?宫主道是喜欢自作多情。”风卿浅笑,面色苍白冷冷清清,神态苍凉孤寂。宽松的白袍衬托他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纤瘦的面庞,更显憔悴之态,却夺不走别样的美。
“原来公子喜欢故弄玄虚?刚才那琴音一起,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四肢不听使唤,从四肢蔓延到脑部,整个人就像漂浮在空中。除了精通音律,又懂奇门遁甲的风卿公子我找不出其他解释。不是你特地引我来此,就是另有深意了。”言以槿因以沫的关系,知道一些有关千年前盅毒的常识,还有一些匪夷所思的阵法。在她身心处于正常情况下,极大可能会受外界因素的影响。而琴音一开始很纯粹,慢慢就变的杂乱无章,毫无旋律。她料到风卿不会一大早有雅兴在此弹琴,半响后,一抹戏谑凝于唇角,“你这样看我干吗?果然是和祈容不相上下的美人,如果现在难以启齿,我不介意晚上你到我房间来,我们彻夜长谈。”
言以槿挑眉,探究性的目光看着风卿,一双眼睛故意在他身上溜达来溜达去,一副轻佻的模样。
风卿轻咳几声,苍白的脸上露出红晕,被言以槿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转头看向别处,心中涌起疑惑。他觉得眼前的人变了但是却说不上来没变,依旧轻浮,依旧咄咄逼人,依旧痴爱美色,依旧大胆露骨。
“宫主盛情,在下心领了。我又岂会不知,宫主所图非此,知道你韬光养晦,并不似表面这般。欲盖弥彰之事,我见多了。宫主真有意,大可在此与在下云雨。”风卿声音沉静冷然,眼眸里半明半暗的幽光慢慢加深,渐渐变成敏锐的探究之色。
哇靠!高手啊!果然腹黑!这样的话也毫不避讳说出来。
言以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极品,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诡异。面对这些人,她要小心翼翼。天衣无缝,平常之言,在他们口中非但不是赞美,反而是深意。故意引她来,又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不等她回神,风卿突然倾身,用力握住言以槿的手腕,脸对脸,鼻贴鼻,眼神柔和,灿烂的阳光照耀之下掩盖着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光。
“你,你,你要干嘛?别过来。”言以槿全身往后缩,眼神慌乱,心中一颤。转身欲要脱离他的掌控,耳边却传来低沉温雅的声音,“当然是干我想干之事,我的宫主。”
。。。。。。。。。。。。。。。。。。。。。。。。。。。。。。。。。。。。。。。。。。。。。。。。。。。。。。。。。。。。。。。。。。。。。。。。。。。。。。。。。。。。。。。。。。。。。。。。。。。。。。。。。。。。。。。。。。。。。。。。PS。字数少了点,明天的一章是大章,字数多点哈!亲们表看霸王文,某歌带上所有美男打劫票票,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留言!
010 风卿目的
言以槿后颈一痛,一阵眩晕后,昏了过去。
梦中她看到一抹清瘦的身影,白色本是清纯之色,隐约中那人竟显得淡淡寂寥与落寞。重重迷雾交杂纷错,顷刻间,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双朦胧的眼眸直直看向她,仿佛睥睨天下的怜悯,又似澹泊高远的疏离。
“乖乖睡一觉。”
那白衣男子蠕动的唇似在低叹。她却无法听清。
言以槿强支撑着意识,眼皮一抬一闭,只余下一抹隙缝。耳边传来幽幽清远的洞箫之声,凄凉悲壮,迷离而空洞。满腔郁结,一触即发,令她忍不住痛哭出声。顿时眼前一亮,猛然起身,缓缓睁眼醒来,头却痛的厉害,犹如抽空一般。随即,飞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一辆很宽敞舒适的马车,身体颠簸极少,耳畔是车轮辘辘之声。眼前之人正神情悠闲的喝着茶。
“宫主,你醒了?”风卿放下手中的茶,伸手替她斟上一杯热茶。
言以槿微凉有力的手接过茶,手中一热,驱散了不少寒气。念头汹涌而起,意识异常清明,强硬,不容置疑道:“是你把我打晕的?
“我能说不是吗?”风卿的声音,醇清优美,少了一丝柔弱多了一股玩味。直对上言以槿的眼。
“当然,你可以否认。不过你故意引我出来,又将我打晕,总得有理由吧!”言以槿咬牙道,神情看似恬静,实则心中一簇簇活正在燃烧。
风卿浅笑,笑得云淡风轻,墨黑眼眸中几乎透着洒脱的光芒,“雇魅宫主做我的贴身丫鬟,也是一件人生乐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性格爱好,宫主你喜好男色,而风卿不才,最喜欢收集美人做丫鬟。”
言以槿听到如此厚此薄彼,厚颜无耻的解释,脸色瞬间一冷。果然鉴证了她的世警名言,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凶残猛兽。绑不住他的心就不能怪他花心。而眼前这位就是故意要气她个好歹。
“随便你!首先声明,琴棋书画,我一窍不通,轻歌曼舞,我压根不会。端茶递水,你想都别想。工资请按每天工作四个时辰,每五天休息两天算。另外,我不签卖身契,也不做任何违背我心意的事。鉴于你看上去弱到走几步路都会娇喘,说话时都有气无力。连端个茶手都会抖,像你这么娇贵病弱,我就勉强试用几天。”言以槿所幸既来之则安之,干脆躺下身来,悠然的说道。
风卿目光潋滟,胸中一阵气闷,连续低咳起来,眸光微闪之下,随即恢复平静,深吸一口气,平稳了情绪,“宫主,做丫鬟也能让你这么高兴?真的好悠闲。既然有心,风卿真是惶恐,恐辜负宫主一片心意。”
言以槿双手撑着头,懒得理会他的‘一番好意’,不以为然道:“我们去哪?”
“游山玩水,寄情山水中,陶冶情趣,冶游赏美。顺便为我的丫鬟找一处‘黄金屋’。”
“你敢卖了我?”言以槿冷声道。
风卿闻言,嘴一抿,忍住笑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