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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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十五年前,五宫宫主却接到了新任阁主君临天的邀请函,随后不知发生什么事,五宫宫主惨遭杀害,死前受尽折磨。
时光如流水,漫长的岁月中,天海一阁越发传奇。五宫中每年都会派兵前往,未发现海中海上任何一个人。五宫宫主每年春季前往海中海就是为了遵从上任宫主的遗愿,拿回各宫的‘神器’。
言以槿看着地图上海中海的位置沉思,转身出帐,或许楚云峥会有她想知道的答案。正要出帐时,却被守候在外的将士横枪拦住。
“宫主。”将士忙恭敬躬身说道,“宫主想去哪?”
“怎么?这个也要知会你?”言以槿冷哼。
将士抬头,神色肃然,回道,“元帅有令,任何人不能在军营中随意走动。元帅吩咐了,宫主身体欠佳,让属下伺候好宫主,随时警惕保护宫主的安全。所以,宫主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属下去做。最近边城常常受到海盗和不明夜行人攻击,情势复杂,为了宫主的安全在帐内比较稳妥。还请宫主回帐内休息。”
在边城,不管城主还是平民百姓,所有在边城的人只听命于楚云峥。第一,将士只服从楚元帅的命令。第二,百姓只知道公子铮。第三,楚云峥的话就是军令。而魅宫主只不过是无能贪恋美色的鼠辈。
言以槿面色微寒,声音冷凝,“我哪都不许去?这么说是楚云峥让我只能呆在帐内?”
“是。”将士斩钉截铁点头道。
“我只是在这附近走走也不行?”
“不行!”
“我除了呆在帐内哪也不能去是吗?”
“是。”
“我是谁?”
“魅宫主。”
“意思是你们只听命于楚云峥,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们只服从军令,宫主还请回帐内休息。”
言以槿弯唇,笑意深深浅浅,讥笑,“我偏要出去走走呢?”
“公主不要为难属下。”将士一口坚定。
“魅宫大律明文,擅自枉顾宫主命令,等同叛乱,杀无赦!。”言以槿唇角笑意渐冷,清冷如风的声音却压过军营操练声,清晰的传入阻挡她去路的将士耳中,冷厉道,“让开!”
“这——”
“你们想造反?还是楚云峥吃了雄心豹子胆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言以槿冷声,华颜凝冰宛若兵刃。
将士蹙眉,张了张口,收了手中的枪,恭敬的让出道来,将一口气吞回腹中。噤声垂头,退至一旁,任由言以槿走出帐外。
言以槿一出军帐,身后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猛地圈住她的腰,骤然用力抱着她掠过军帐,一路翩飞。军营中站岗的将士只觉得面庞上风拂过,眼前只有蓝天白云草地。
魔殇轻盈的抱紧她,身体飞跃几下,落到一处空地,轻笑道,“小妖精,真为公子铮感到不值。一心为你,却落得叛乱的罪名。”
言以槿柳眉紧蹙,为魔殇的话感到莫名。
“军营上下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你随便抓一个问问多久没碰女人了。你一个女人随便在军营中走动,那些男人还不把你当成军妓看待。”魔殇挑起眉毛,脑中徒然闪过之前楚云峥那张棱角愈显锋利,面色黑沉的脸。
那人坐在马上,定定不动,气势森严,一声银色盔甲,威严肃穆。一双眸子清冷深邃,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冰冷而不容置疑的对他道,“作为男宠好好看着她,这里是军营,男人都是野兽,随时可能发情。想要她安全,就让她乖乖呆在帐内。懂吗?”楚云峥健硕的身形极快的掉过马飞奔离去,离去时对着魔殇鹰眸一凛。
魔殇气极,公子铮无礼之极,蛮狠逆胆,当世罕见。只要一想到那张黑脸,心口的怒意就直线上升,血液沸腾。阖眸,掌间冰凉,这天底下越来越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公子卿柔弱的神情,语不惊人的话,一手变幻莫测的银针,他没辙。公子铮凭什么命令他?
言以槿被魔殇血红的骇人的眼神看着发毛,那双眼睛极少会像这般充满地狱气息,脸色黑冷不豫,令人心跳加速的同时,浑身酥软。
054 强行扑倒2
“小妖精,你确定这个时候要去找他?传言黑面罗刹的公子铮极其厌恶军营中出现女人,那些所谓的军妓早已名存实亡。小到列兵大到将官,甚至堂堂楚元帅我担保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现在还是个处。”魔殇负手而立,邪魅丰神的脸庞上一抹俊秀笑意,竟有种雀跃戏谑的味道。骇人的红眸望着远处众喣飘山的人群。
言以槿回神,每次对视着他那双眼睛无形中都有种被吞噬的感觉,不温不冷,不远不近,不亲不疏,令人沉醉其中。凝眸看了他一眼,轻笑,“首先这军中不止我一个女人,他们也没有你想得这么饥不择食。堂堂楚元帅是不是处好像跟你没关系。不要以挖人隐私为乐。小魔,收敛收敛。”
“承蒙你提醒,这些天我还真忘了我叫——魔殇。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玩弄人,挖人隐私为乐。不是该收敛,而是要变本加厉才行。棋逢对手是乐趣,但是太藐视对手似乎不是我的风格。仔细想想,那个冷面黑煞,令其他四宫将士闻风丧胆的楚将军——公子铮,一代枭雄,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如此堪称人杰的男子,怎会俯首在你脚下?”
“这点我也想知道,令人头疼的魔殇公子突然间转性确实很奇怪。爱洁成癖,却能和一群粗狂豪迈的将士共处一洞,共用餐?视女人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从不沾染女色,怎会对一个后宫有数千男宠,夜夜笙歌,荒淫无度的女人在一起啊?”
“小妖精,别妄自菲薄!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的转性不是因为你嘛!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让我承认,真难为情啊!”魔殇眯起眼睛,眼角皱纹身前勾勒,眼底深刻思忖。一言一笑,风清妖娆,宛若罂粟毒,一沾欲罢不能。凝视言以槿容颜,并肩而走,转而嫣然一笑,“阳光明媚,就让本殿陪你在军营中走一圈如何?五尺之内无人敢接近你。”
言以槿嘴角生硬的抽搐,映入眼帘的人影一抹绰约红衣,右手不知从哪蹦出一把朱红油纸伞,左手一把绯色折扇,绯色的身姿,一回眸,勾人魂魄,美得潋滟旖旎。一回头,邪魅炫目,气势盛气凌人。
魔殇撑油纸伞,血红双瞳,水色流光,火红里透着妖媚,朗朗轻轻深深浅浅,尽是一脸肆悦,头一低,左手折扇一开,声音缭绕,“夫人,请!”
“招摇!!”言以槿眉梢淡淡轻挑,对视之间,无奈苦笑,但是效果确是令人惊恐。
巡逻的士兵远远看到一抹红影在移动,近距离一瞧,红伞,红衣,红眸,吓得转移路线。走得有多远就有多远。生怕一个倒霉碰上魔殇。
而正在指挥排阵操练新兵的军士长,眼神瞥向这边,口中训斥呐喊的声音明显减弱,逐渐趋于结巴。
军营中由于魔殇大摇大摆,无比招摇的‘红色’,一时人仰马翻,议论声不止。甚至心理承受弱的,当即狂吐白沫。
为何只要魔殇一出现世人都慌张惧怕?
为何只要魔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世人都无比震惊?
为何只要魔殇随意撑着一把油纸伞,一身红衣从世人眼前经过就会引起恐慌?
为什么?
因为他是魔殇——阎王殿下。
不用任何言语,不用任何武器,他只要一站在那,就形成一种令人内心不安的气场。
营地里操练的士兵放慢手中的动作,军士们已停止言语,所有阵营中的人目光全部聚集在那抹红色身影上。
“老天——那人不是阎王殿下魔殇吗?”
“真的是魔殇,那他身边的女子是谁?不是传闻他好男色不近女色?”
“嘘!小声点,这让他听到了,你还要不要命。”
“他有这么恐怖?”一旁浑然不知的青涩少年问道。
身边老练的将士低着头轻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当然不知道他的恐怖,阎王魔殇那个人瑕疵必报,专门以玩弄人为乐。只要他看上去觉得好玩的人,管你是谁,必定被他弄的生不如死。有‘气煞孤星’之称的‘黄金猎人’都听他号令。不想被他看上,就乖乖站着不言不语。”
“你们看元帅的脸好像变了——”在众将士心中楚元帅棱角分明刚毅的脸上永远只有狂野霸道,此刻剑眉紧蹙,脸沉得比夜色还黑,冷酷的眼刀一下下射向那抹妖冶邪魅的男子。
“嘘!别说话。”
“……”
言以槿环顾四周,这一看,刷刷几亿伏特的电波往她这边射过来。灼灼阳光洒在一红一紫的身影上,令辉煌的旭日华彩尽失。她忽而嗤笑,“小魔,孔雀果然开了屏了才好看。”
魔殇脸上一僵,指尖摩挲着伞轴。哪个女人在他身边会如此镇定?毫无顾忌闲聊?起码他没遇到过。她是真的对他免疫,还是对任何人都如此?第二次,魔殇对于身边的女子兴致愈大,而且还是他第一次敞开心怀和一名女子撑伞并肩。他媚笑地低头瞅了瞅她,“怎么?担心前面那些人会将我吃干抹净?”
言以槿抿嘴一笑,眼中浮上一丝巍然,“我担心楚元帅下一刻会活活撕了你。”
事实上,楚云峥不仅想活撕了魔殇,而且有股莫名的怒气在胸中不断闹腾,想活拆了言以槿。他驱马上前,在距离两人十步之内停下。一身常服,面对着言以槿,精壮的身子在阳光映照下,肌肉显得更加明显。胸前发达肌肉若隐若现,麦色皮肤,线条完美,健硕壮士的体格,令人赏心悦目。
“谁准许你们在军营重地随便行走?”
他话一出,语气沉沉,太阳已隐没在云层中,阳光被乌云密布遮盖。风肆虐,似在刹那停滞,又似疯狂掠夺,连同坚韧的树木似连根拔起飘摇不定。四周寂静无声,唯有他威严的声音响彻在九霄云外。
魔殇撑着油纸伞,眯着眼睛看向楚云峥,却不说话。但他的地狱般嗜血的气势丝毫不输给楚云峥。两人其实无形中碰撞数次。半响后,他才缓缓说道,“我魔殇想去哪还没有人过问。怎么?楚元帅想要阻拦我?”
“是。”一个字让楚云峥周边的温度骤然降低,脸上的神情似冷非酷。楚云峥重重一哼,“魔殇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由你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告诉你这里的士兵个个勇猛,将士个个以一敌百。你信不信随便出来一支小队伍就能把你捏死?我最讨厌男人像个女人,长得像女人也就罢了,浑身上下透着女气,你会让我感觉在欺负一名姑娘。在我的地盘,别说是你魔殇,就是你阎王殿中所有的黄金猎人,我照样让你们有来无回。别逞口舌之快,这里是魅宫最强悍牢固的军营,是精英中的精英。”
楚云峥的话似鼓惑军心,恢弘声势仿佛坚定不移的几十万大军压阵,无坚不摧。伫立在马上强硬如山,森严不动。雄鹰般锐利肃穆,薄唇抿成一条线,脸上犹如血腥飞扬的凶残和狂傲。
“元帅英勇!”
“元帅无敌!”
“魅军英勇!”
“魅军无敌!”
军中将士不在畏惧魔殇的气势,溃败的身影顷刻间振作。四周军队,骏马弯弓,战车强弩,列兵布阵。鼓声喧威震天,响声胜过雷动。旌旗飘摇,铁盾长枪噬血。
钢铁般的意志,火热般的激情,滚滚军心曼延整个天地。这便是楚云峥麾下的兵,这就是魅宫的军队。
“不错,甚是有趣!这军营的确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人进来想要出去实在妄想。不过我魔殇要是想走容易的很。楚元帅你不会自负的以为这点阵势就让我知难而退吧?擒贼先擒王,你对我来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我一个人当然斗不过几十万大军,以卵击石的事非我魔殇所为。但是从几万个人抓个人出来还是很轻松地。你信不信?”魔殇挑了红眸睨眼看着楚云峥,态度张狂得让人愤懑。
一人在马上,一人撑着伞。
一人刚毅强悍,一人嚣张邪肆。
一时间,宛若炽热的太阳卯上了钢铁,谁胜谁输一目了然。
言以槿轻扯了下魔殇,一用力将人拖向身后,眼中冷漠,回眸似在说,“小魔,别胡闹。”
魔殇耸耸肩,手中的折扇一合,瞥眼看向楚云峥,脸上笑意肆意。
楚云峥幽冥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薄怒在隐隐流动,令人情不自禁寒噤,吁马靠近言以槿,目光深沉,“宫主,这里是军营,不是纵情声色之地,更不是谈情说爱放纵男宠之地。恕属下无礼,还请宫主收敛些,这里是军中重地。”
“他是他,我是我。军中男子这么多,要纵情声色还等现在?你让将士挡我(奇)不让出军帐,已经无礼藐(书)视我在前,如今我岂敢说(网)你堂堂魅宫大元帅无礼。我是君,你是臣,哪有君对着臣子抬头仰望的,你还记得这里是军中重地,你还是魅宫元帅?那我这个宫主又算什么?”
“属下不敢。”楚云峥翻身下马,抱拳躬身行礼,“末将参见宫主。还请宫主恕罪。属下正点兵出战剿匪。从魅宫前往海中海的海面上最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