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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醉笑月(女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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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黑了脸,写道:“说实话。”

莫离叹了口气,道:“宁王没让孩子饿了冻着,可完全把孩子孤立了,只有一个木讷的宫女看着她,孩子天天哭。”

听到“孩子天天哭”一句,我立刻红了眼,就像是自己天天哭一样难受,想到:孩子,娘真的对不起你。

莫离见状,道:“你别太伤心,我一旦有机会,一定会偷偷跑去跟宝宝玩的。对了,她叫什么?”

我写道:“卫霜。”

莫离点点头,道:“娘取的名字,就是好名字。”

我疑惑地问:“你的名字不是娘取的吗?”

莫离摇摇头,道:“我娘娶的名字叫莫若,莫离这个名字是宁王改的。”

我不禁笑了,写道:“怪不得他要改你的名字,干嘛莫弱呢!”

莫离无奈地笑了笑。

我又写道:“对了,他还要你来问我要信息吗?”

莫离点点头。

我写道:“唉,真是个没人性的人。说不了话肯定就是我自己写了,我身上两处伤呢!哪有劲啊!”

莫离的话却出乎我的意料,他说道:“我帮你写,你放心吧!春秋战国,三国鼎立,我也看过不少。”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自己写字的手抖得不行,我道:“你也是穿来的?”

这几个字,用的是我们现用的白话文字。

莫离点点头。

我惊讶,激动,高兴,无以表达,一把抱住了他。

他立刻松开我,道:“被她们看见,传到宁王口中不好。”

我立刻点点头,终于明白为何我会对他有一种对家乡般的熟悉感,因为他就是家乡,那种感觉叫现代。

于是我写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答道:“先我也不确定你是穿的啊!听见你背的讲的那些东西,我才确定的。可是我在这里生活得如此狼狈,不愿提起甚至想起以前的日子,便没告诉你。”

我猛地点头,写道:“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莫离点点头,道:“嗯,‘一切都是瞬间,一切都会过去’。”

我笑了,写道:“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莫离欣慰又释然地笑了,仿佛一个异世的人终于得到了理解。

不,不是仿佛,这是事实。

我不禁在心里念起了那首《假如生活欺骗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间,

一切都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都会成为美好的回忆。

现在的生活,好像真的欺骗了我们,但莫离心里一定相信着未来,因为我从他说这句话的眼神里看见了希望。

我也要相信,我的未来。

我跟莫离半晌都无话,知道他要帮我写东西交差,我才提醒他《孙子兵法》跟三国一定不要提及。

局势本就对卫然不利,让他知道这些,卫然就不用打仗了,直接认输好了,世界就会陷入无限的黑暗,我不想将来人人都体会到我们的痛苦,否则,我们就是千古罪人了。

莫离点点头。

他边写,我们又边聊起来;而且我发现他很有才,又写出另一种娟秀的没有阳刚气的字体。

我们聊着我们的家乡,家乡话,家里的亲人,最后在我们的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是怎么来的,以及我们曾经发生的种种可笑事情。

等莫离回去了,我一个人在安静的寝宫里躺着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竟然如此凑巧地遇上了也是从我那个时代穿来的人。

一切都像做梦,而我,已甜甜地睡去。

接连几日,莫离都是借来督促我写东西的名义来看我,陪我聊天说话。

但孩子的事,我不问,他就从不主动提,可见,孩子过得并不好。

这天,宁宏竟然又不期到来了。

我也懒得装,面对墙壁,躺在床上跟没他这人一样,不理他。

宁宏问莫离道:“她还不能讲话吗?”

莫离温顺地答道:“是。”

宁宏很出人意料地没有动我,只是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淡淡道:“用你画的投石机和你讲的一些小战术,我跟卫然连连小战了十几次,胜大多于败。”

听完这话,我的心像被人揪了一下,立刻侧过身,便看到他得意的笑。

我含糊不清的唔唔啊啊着,宁宏便命人拿纸笔给我。

可接过这些东西,我又什么都不想写了。

我如果很紧张地问他卫然怎么样了,不是正中他下怀,让他更得意了。

而且既然我告诉了他这么多东西,事先就预料到会发生的事,是我没用,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卫然。

但是既然他这么跟我说,这么想看到我的反映,代表卫然肯定伤得不重,否则他也不必到我这里寻求成功感。

想罢,我便放下纸笔,还是不理他。

没想到,我这一举动反惹怒了他,他紧抓着我的手臂,道:“你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女人。”

说罢,阴险了笑了笑,继续道:“行,你不让我舒服,我也不会让你跟卫然舒服,我有一个决定,你要不要听听看?”

我一听便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便别过头,还是不理他。

他很有兴致地独自说道:“我打算叫两个人带你去卫然那里,让你回去。但是你不能告诉他,甚至承认你就是赵湘摇,你只是一个跟他无关跟赵湘摇长得极其像的普通女人而已,筹码是你的孩子。”

我猛地或过头,惊愕地看着他,他竟然又用孩子来威胁我,还是这种卑鄙的威胁的手段。

他看着我,笑得很大声,笑完,道:“真想看看到时你们的表情啊!分明是自己的爱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还时时提醒自己有个心爱的人下落不明。看到你,卫然会是什么心情呢?哈哈哈哈!”

我怒瞪着他,他却像没看到,很满意地站起身来,走了。

莫离也跟着他离去,只是脚步格外地沉重缓慢。

宁宏的动作很快,下午,出发的马车跟人已经准备好,停在花园中。

莫离悲伤地走进来,道:“你该启程了。”

我从床上惊醒,跑到他面前,哀怨地看着他。

我不想走,不愿走,真的不愿走。

莫离更加悲伤了,他扶着我,哽咽地说:“别激动啊,小心身体。”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立刻跑到桌边,拿起笔写起来:“你帮帮我,把孩子头来。”

写罢,我拿给他看。

谁知,莫离摇摇头,痛苦得快要哭了,道:“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帮不了你。”

我口里又含糊激动地嗯啊着,用无比哀求地眼神看着他。

他还是摇摇头,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林,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自知无望,便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把他捻了出去,最后还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换好行装,我挺直腰杆走出了门,走上了马车。

我知道莫离一直在注视着我,想向我道歉,可我再没看他一眼。

第六章 回宫

车行了几天,翻过几座大山才到达翔林地盘,虽然山势险要,不适合作战,但两国都不善水战,也不敢忽视山地,刚出安在的守卫线,两人便扔了马车,做土匪状绑压着我。

还没看见边境的大门,便出来几个翔林士兵,他们惊讶地看着我,很快便捉拿了那两个人,把我“解救”了下来。

他们立刻向我跪下,道:“奴才叩见王后。”

我使劲地挥着双手,想说话,舌头,却在打结,吞吞吐吐道:“我。。。。。。不。。。。。。不。。。。。。是。”

士兵见我口齿不清,不禁询问道:“您怎么了?”

我无奈地指指自己的口,又艰难道:“舌。。。。。。头。。。。。。”

士兵们立刻起身,二话不说护送我到了边城,找了个大夫替我看病。

大夫说舌头被咬断了一半,恢复得不是很好,而且气血不足,身子有点虚弱。

士兵们立刻要求大夫想办法开最好的药。拿过药,便让我服下一颗。见我不能说话,加上之前我说了句“我不是”,士兵民都很迷惑,他们互相看了几眼,一个人道:“我们先送她回王宫吧!教给大王处理。”

我一听到“大王”两个字,心头一软,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士兵们以为是药苦了或是伤口疼了什么的,忙安慰道:“张大夫开的药都很管用的,您别怕,很快了就好了,回宫了还有太医为您诊治呢!”

说罢,便先将那两人压了回去,我因为有伤在身,加上大夫说身子虚弱,我们并没有赶路,很悠哉地坐着马车,一点也不颠簸。

路上,无论他们跟我说什么,我都假装不知道,都不承认,只说了些杜撰的基本信息,诸如我叫水悦,是翔林一个小地方做打造金饰的,不知为何,家里突然来了两个土匪,杀了我父母,烧了我的家,还想带我离开翔林,幸好在山林里被他们发现了。士兵们无奈,虽然口里说“可能是受惊了”但我看出来,他们已经流露出几分相信我说辞的眼神。

又行了小半个月,我们才回到都城,张大夫的药确实不错,每次喝下去舌头都清凉清凉的,很舒服,过了这么写天,说话已经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只是还不能多说。

再不多等,我便又跟卫然见面了。

我跟卫然见面是在祥林王宫中,那个他曾经拿着一摞奏折,笑着对我说“跟我打小报告的人很多,你说得是哪个?”的那间书房。

卫然瘦了,却明显比以往沉着,更威严,更像一个历经劫难快称王的霸主。

他精明的眼睛打量着我,轻轻挥一挥手,房里所有的下人都安静地退了出去。

他才站起身,眼神中有点不可思议的迷茫,轻轻唤道:“湘摇?”

我摇摇头,一直敏得紧紧地嘴巴开口道:“我叫水悦。”

卫然本来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似乎想立刻走近我,可听我这么说,他愣了下,缓缓道:“我已经听士兵报告过你的情况,既然不方便说话,便听我说吧!”

我点点头。

卫然便从腰间拿出一把藏到,那藏到,分明就是自在先生送的那把,他之前不是想扔的吗?怎么现在反而随身带着呢?

心中虽然惊讶,面上却还是没表现出来,由于极力克制,反而表现出一副很呆的模样。

卫然一直在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见我一副木讷模样,便说道:“这刀是王后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件最重要的东西,本王一直细心保存,可有次本王不小心,用宝剑划到了刀鞘,你家是打造金饰的,你能帮本王修整一下吗?”

我心中冷汗不止,早知如此,便杜撰个我熟悉的专业啊!想事我一直以来谎话说得太多,这回“老天有眼”了,心中如是想,还是只能极不情愿地顺从地点点头。

卫然点点头,上前把刀替给我,我接过刀时,他有意无意地挨了一下我的手,其实这个动作我应该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两年不见,再叫上如今的情形,我惊吓得把我缩了回来,刀掉到了地上。

我立刻装作惊慌地俯身拾藏刀,口里含糊着:“大王恕罪。”

卫然却先我一步捡起了藏刀,淡然地再次教给我,便轻轻地沉声道:“没事,你出去吧。本王已经安排了你住的地方,他们会带你去的。”

我点点头,心中稍微平静了一点,刚转身,正要离去,不想,卫然突然叫住我,问道:“你为什么不给本王行礼?”

我惊愕地转过身,看见他眼中闪烁着一丝光芒。他还在怀疑我的身份?敢不对他行礼的只有赵湘摇。

想到,心中不禁充满了不忍。是的,当初的埋怨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已经不知不觉消失了,现在,心里只觉得愧疚和不忍。但如果时间能倒退,再一次站在选择的门口,我依然会选择离开,这个选择,我从没有后悔过。因为我不合适在深宫大院生活,看,在宁王那里受到的“教导”,立刻就不记得了。

见我不说话,卫然差点要靠近我到距我不到一毫米了。

我立刻忍着些许疼痛,流利道:“因为民女不懂规矩,请大王原谅。”

说罢,我便跪了下来,很自然地看见了地上坑洼不平,这很明显是人走得太多踩出来的。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卫然每每遇到难题,都在这里来回地踱着步子,专心思考的样子。难免又泛起一阵心疼。

卫然见我如此,站了半晌,才对我说道:“罢了,你退下吧!”

我道了声“多谢大王”,本欲起身离开,却控制不住这犯贱的嘴巴,也不管疼痛,多说了一句话:“多谢大王救命之恩。”

卫然本没有再多留我的意思,听我这么说,他好像也来了兴致,立刻叫住我,道:“本王还有话要问你。”说罢,便回身坐下,道:“你知道你跟王后长得非常像吗?”

我点点头。

卫然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否认,本王肯定会认为你就是王后的。”说到此,他顿了顿,我知道他再观察我的表情,所以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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