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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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的手反握住胤禛,弯着眼睛笑意盈盈地说道:“放心吧,四爷,有我看着您,咱们绝对到不了吃糠咽菜的地步。”
胤禛心里时而甜蜜,时而酸涩,在甜蜜之余,又多了几分气愤,她是在自夸?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胤禛突然想问一句,如果你是皇后呢……大清如果多了舒瑶这样母仪天下的皇后,是祸事,还是福气?
第442章 囚禁
用过晚膳后,是胤禛一家的娱乐时间,自从舒瑶嫁给他后,这项传统一直就保持着,只是从最初胤禛不想舒瑶睡死过而去甘愿被她调戏,到现在终于可以有儿女代替胤禛受苦了,胤禛心里欣慰得很。
无论人后如何,舒瑶从不在儿女们面前“欺负”胤禛,她曾经很认真地说过阿玛是无人可以替代的,在舒瑶前生虽然父亲没管过她几次,但父亲那一身墨绿的军装,肩膀上闪烁地将星,让舒瑶会觉得安心,虽然他们见面不多但父亲就应该是那个样子,因此舒瑶才会义无反顾地听从爷爷的要求加入部队,为国防事业贡献一切都光和热,她多研究一些,父亲可能会少受一点威胁。
转生后,志远除了给舒瑶安全感之外,也让舒瑶明白父亲关爱儿女的慈爱,她曾经陪着志远吃遍了整条街的美食……舒瑶一直认为她是幸福的,她也想让儿女感受到什么是父亲,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胤禛的坏话。
“呀,圆圆的绣活又进步了,绣得好看,赶明儿给你阿玛绣个荷包,表表孝心。”
曦容感觉很无力,“孝心不是用绣荷包就能表示出来的。”
“这话不对,你现在能干什么?量力而行就是孝心,孝道也得做出来嘛,总是你们在心里,谁知道?”
“您对外公也这样?”
弘曜发话了,他实在是对舒瑶“欺负”曦容有些接受无能,舒瑶笑眯眯地看着团结在一起的儿女,“我力所能及的就是陪着你们外祖父吃遍所有的美食,同他交流心得,改良菜色,你们别撇嘴,想要将好东西吃进去,其实也很累的,有些骨头好难啃。”
三个儿女统一的认识,赖死她算了,难怪外祖母总会将最难下口的东西放在额娘面前,没准就是怕她在饭桌上睡过去,听小舅舅说过,额娘不是没做过的。
“嘻嘻,团团,你又输了哦。”舒瑶看了一眼棋盘,说道:“乖乖把脑袋伸出来,额娘给你画猫胡子。”
弘曜脸上已经有好几道猫胡了,胤禛在一旁悠闲地喝茶,眉眼间很是放松,他终于摆脱屡战屡败的境地了。舒瑶研究出来的下棋方法,虽然简单,但下起来又不是很简单,再算子上谁也算不过她。
弘曜光荣地接过了胤禛的苦差事,舒瑶对胤禛还留有一分余地,但对儿子……她常说不能让弘曜太骄傲了,因这句话弘曜最恨的就是下棋,每天不被舒瑶虐上个十遍八遍的不算完。
“额娘……您饶了我把……”
弘曜彻底地被舒瑶打败了,想想他同曦容是……系统有句名言,舒瑶是皇帝终结者,无论是曦容,弘曜,还是现在的康熙,未来的雍正,在舒瑶面前都是吃瘪的份。
胤禛看够了好戏,不得不承认看舒瑶折腾人是挺有趣的,放下了喝了一半的茶盏,“时辰不早了,你们去歇着。”
“儿子(女儿)告退。”
玉勤三姐弟很快地退场,他们可不想被胤禛扔出去,雍亲王府公认的,只要四爷不在书房办公,一定会陪着福晋,胤禛也不是那么勤快,所以没什么公务,弘曜很认真地期待着舒瑶再生出个弟弟来。
洗漱后,胤禛撩开幔帐,舒瑶裹着被子滚到了床榻里面,不用说……她一定睡熟了,胤禛躺下,阖眼,睁眼,睁眼,阖眼……手臂慢慢伸出去,抓到了那团软软的……胤禛决定不委屈自己了,反正舒瑶明日有大把的工夫睡觉……
用吻唤醒舒瑶,胤禛就直接顶进去,一如既往的紧致,胤禛动作越发的大了,在房事上舒瑶虽然不是很热衷,但只要胤禛不提过分的要求,舒瑶还是愿意配合的,他们夫妻之间经常提过分要求的是舒瑶,娇吟声溢出口中:“嗯……那里……再快一点,不对,慢一点……”
“四爷……四爷……嗯……”舒瑶被伺候得舒爽了,搂着脖子,在他肩头留下齿痕或者抓痕,“您好厉害……舒服呢。”
谁说夫妻之间只能是男人伺候女人,在瓜尔佳氏的言传身教之下,舒瑶一向是好享受,她如同柳条的身体缠住胤禛,有意无意地引导胤禛向最让她舒服的地方前进,舒瑶唇边噙着满意的笑容,嫖阿哥……她算是吧,当然在她觉得舒服时,也不会忘记给胤禛一些好处,水乳交融,共登极乐才会有下次嘛,舒瑶自认为她还是挺善良的……
“主子,主子。”
在胤禛最关键的时候,高福不负众望地在门口说,“宫里来了消息,皇上传您入宫。”
高福听见了屋里的动静,也知道这时候打扰胤禛会让他非常的不高兴,但是康熙皇帝的旨意,他也不能不从,尤其是在康熙病重谁也不见的情况下,主子能得到康熙的传话实在是太重要了。
胤禛不上不下地憋得很难受,明明快到高潮却……舒瑶暗笑康熙真是所有清穿女的敌人,真把胤禛憋坏了,舒瑶将来的性福日子也没了,阴阳调和才是王道,舒瑶舔了舔微微红肿的嘴唇,柔软的小手沿着胤禛赤裸的胸膛下滑……胤禛睁大眼睛,仿佛受了刺激一样动作猛烈起来,最终一声吼声,胤禛舒服了,舒瑶缕缕头发,额娘教得就是好,果然如此呢。
前生额娘一定是尝尽男色,才有此经验,舒瑶越发的确定这种猜测,前生放浪形骸,御姐一样的瓜尔佳氏今生只为了志远一人,舒瑶突然发觉阿玛好像也不简单,也是一位神人呢。
胤禛平复了一会,搂过舒瑶亲了亲,沙哑地说:“你先睡着等爷回来。”
“嗯。”
不用他交代,舒瑶也会睡着等他回来,康熙病重还找见胤禛……舒瑶睁眼看见胤禛在穿衣服,轻声说:“病人一般都是善变的,四爷,多当心。”
胤禛回头好笑地说:“说实话?”
“这个……这个……”舒瑶从幔帐里钻出小脑袋,眸子有着迷蒙的水雾,瞌睡般地打了个哈欠,“对病人说不得实话,多顺着他一点,我觉得您应该肯定地,理直气壮地对皇阿玛说,您的病会好的。”
胤禛觉得有必要提醒舒瑶一句,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爷料想皇阿玛此时叫爷入宫,不是问爷病情。”
你能不能掌握重点?对舒瑶时而精明时而糊涂,胤禛即便屡受打击,但还是会感觉囧囧有神。
舒瑶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如果皇阿玛是询问病情应该找太医才是,您又不懂医术……不过呢,身为子女亲属,一定要在此时对皇阿玛恢复健康有信心,千万不能露出迟疑,这对病人恢复不利……所以说……”
胤禛直接伸手将舒瑶露在外面的脑袋推回幔帐里,虽然康熙封锁消息,但胤禛还是知道一些的,康熙的病情绝对没有外面传说得那么重,“你先睡。”
胤禛离去,舒瑶撇了撇嘴,喃咛:“他们的世界,我不懂,睡觉,睡觉。”
毫无愧疚的舒瑶即便没有胤禛,也睡得很熟。
同时在雍亲王府后院,一直过着囚禁般淡定生活的钮钴禄氏推开窗户,仰望着天上的明月,吃喝不愁,宁静安稳,四福晋明明给了她最想要的一切,但是钮钴禄氏每过一日都是一种煎熬,她好像一朵逐渐枯萎的花朵,每天的十二个时辰,她除了发呆,就是发呆。
钮钴禄氏算是彻底弄明白古代宅女和现代宅女的区别,现代有电视,有网络,哪怕在家里也不会闷,但在清朝,安静到极致的日子能让人发疯。
她不是没用读书打发空余时间,可清朝哪有很多的小说看?竖版的书籍看起来很费劲,不是所有的书都有标点符号,字体也是繁体的,不是纯白话的游记,对不是学纯文科的钮钴禄氏来说,一堆的游记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根本达不到看书的乐趣。
下棋……伺候她的丫头不会,弹琴……宫商角徵羽同现代五线谱不一样,钮钴禄氏在现代也不是才女,以前她还打算用些小说给丫头们讲故事打发时间,更深层次是想胤禛想起她,她不求侍寝,但求能多个说话的人,但随着身边的逐渐活跃的丫头被调走,新来的丫头总是说着一句,奴婢不能让格格您累着了,福晋说了,您得过清净的日子。
即便是坐牢,也还有放风的机会,但钮钴禄氏却是住着豪华的牢房,吃着美食,穿金戴银,有着极高的物质享受,但是就是不能外出,见不到人。
舒瑶早就免了她们的请安,因耿氏收买伺候的奴婢勾引四阿哥被舒瑶知道,舒瑶以狐媚惑主的名义理所当然地将耿氏迁出去,塞进了离着主院落更远的地方。
整个院落如今就住着她一人,她连个吵架,暗自交锋的人都没有了,钮钴禄氏抚摸着脸颊,她始终记得当时舒瑶说的一句话,四爷传召你们就去侍寝,其余时候严守妾侍的本分在院子里住着。
四福晋是没为难她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但这种软刀子比任何算计都可怕,钮钴禄氏宁可去舒瑶身边立规矩,“现在是康熙四十六年吗?离废太子是不是不远了。”
在院子里的钮钴禄氏对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
第443章 除爵
钮钴禄氏算是比较悲催的清穿女,明明有着最好的结果,现实版的是儿子当皇帝,自己做太后,理想艺术加工版本的是胤禛在诸多妻妾中发现她的淡定,发现她的柔美,发现她的不争,会保护她,疼惜她,珍惜她这份难得的淡然,最终将大清留给她的儿子,保她一生一世的太平富贵,最后相约来世……
但这些仅仅存在于清穿小说中,钮钴禄氏有着很清醒的认识,历史已经不知道被哪只蝴蝶扇到何方了,就冲四福晋几乎算是软禁她的手段,钮钴禄氏不知道今生她还能不能见到胤禛,更别提生儿子了。
弘曜健康伶俐,也没有早夭的症状,钮钴禄氏很佩服舒瑶,愣是让儿子不叫弘辉,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胤禛对四福晋的爱重,也没听说四福晋生孩子熬坏了身子,看样子还能再生,钮钴禄氏穿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选秀,但知道她是弘历生母时她抱怨过,愤怒过,哀伤过,千方百计地想着体面地落选,她实在对投身四爷后宅搞宅斗没有兴趣。
但命运偏偏捉弄她,她已经足够低调了,还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种种迫不得已,她无法抗争命运的安排,最终还是进了四爷府,但面对不同历史的四爷、四福晋,钮钴禄氏对他们了解不深,在宫里等候选秀时听到过一些传闻,钮钴禄氏当时想着怎么落选,被突然冒出来的娴嫔惊呆了,过多的心思都放在了娴嫔身上,秀女们的八卦消息,也很难涉及朝堂,对四福晋秀女们更是好议论的。
四福晋是最为慵懒,也是最不好惹的皇子福晋,除了这条之外,四福晋的消息是最少的,遂钮钴禄氏当时打听不出四福晋的状况,后来她入永和宫接受德嫔的训练,德嫔除了会说儿媳妇喜好之外,多余的消息不会告诉她,整日的训练,训练,再训练,钮钴禄氏被严格按照妾侍生存守则要求着,她不是性子坚强的话,没准会被德嫔逼疯了。
终于等到胤禛回京,得知道他封了雍亲王,钮钴禄氏从侧门进了王府,被四福晋圈养起来。虽然四福晋不阻止她见亲人,但凌柱他们家……不提也罢,不跟着添乱就好,凌柱是没用的小官,当然不会来雍亲王府见她,父女相处在如今也是需要避讳的,况且凌柱也不能总来雍亲王府,于是钮钴禄氏对外面朝堂上的事情,可以说一无所知。
她额娘倒是来过几次,但见到她就是哭天抹泪的,说小妾如何的不省心等等,顺便提醒钮钴禄氏承宠四阿哥,好给家里带来好处,钮钴禄氏每次都是苦笑,她也是小妾,她额娘在抱怨小妾争宠献媚时有没有考虑过她?来了几次,提了几次要求,钮钴禄氏都没能做到。凌柱夫人也就不上门了,任由她在雍亲王府里自生自灭。
钮钴禄氏关上了窗户,形单影只地上了床榻,如果不是数着日子过,她都不记得如今是康熙四十六年,转过年没准就会废太子了,钮钴禄氏一直相信一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阿哥永远不会放弃对帝位的渴求,她想像不出,四爷在新帝面前俯首称臣,叩拜行礼,四爷是多么的孤傲一个人啊。
“您是在内敛隐忍吗?您不会错过眼下绝好的机会吧。”钮钴禄氏自问自答已经成了习惯,伺候她的奴婢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别想从她们口中多问出一句话。
“四福晋,最最尊敬的四福晋……”钮钴禄氏眸子里充满了哀伤,“不管是什么原因您成了福晋,但您能不能表现得嫉妒一些,或者用大度掩盖您的嫉妒心思,哪怕被你算计了,我落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