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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周家男宠名暮烟by 杜紫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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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我蒙了面纱。”梓箫低声叹气,“不然见你这副骚包模样,只恨不能与你距离千里之外。” 

  暮烟媚眼挑笑道:“师兄真会说笑。” 

  饭菜俱齐,自己也已经招摇的人人侧目,暮烟拾起筷子,夹起一片鱼肉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耳朵里,却已经听向周围的各路动静。 

   

  “哼,这会子骚的找不著北,只怕不给那狐精捉了去才是。” 

  “一个大男人,却比那姑娘家家的还粉气,指不定是哪个馆子里的倌儿呢。” 

  “就是,背了个琴,对面那人还掩了脸,定是怕人认出真实身份。” 

  “那是,狎小倌虽然不是什麽大事,可是若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哪好让人知道。”这是靠角落那桌的两人的话,说著两人还用淫邪的眼光不时向暮烟这一桌打量。 

  暮烟低声冷哼一下,懒於理会,却专心听起另一桌上人的对话。 

  “什麽狐精不狐精的,大师伯又不是什麽寻常武人。若是个狐精的话,随便摆个奇门之术也能困住了,我总不信若是狐精能将大师兄摆的阵势冲了出去,分明是被什麽邪术所害的。” 

  旁边那人探了头过去,将声音压的低低的道:“听说啊,那日里,发现大师伯也是精赤个身子的,虽然是七窍流血,但那话儿去高高的要翘到天上去了。大师伯胸上还印了个青的手印,据说是叫什麽‘青阴掌’,是以前一个大魔头邪君才会用的功夫。那几日其他门派的人聚了来,还要了大师伯的尸首去,便急急的不知赶到什麽地方去了。” 

  “那麽说,那是邪君做的了?” 

  “还能是哪个。邪君,听这名字也不是什麽正派人士。” 
 
 
  “照你说来,那邪君岂不是连日都在这镇子附近呆著的?”那人说完倒自己打了个寒噤。 

  “谁说不是,所以你我以後下山来也多小心为上,据说那邪君无论精壮男人或是俊秀男人都是不吝的。” 

  “真倒霉,本来还想去翠香楼看看美美呢,这会儿看来还是早点回去为好。那翠香楼新来了几个姑娘…………”说著说著,又聊到妓院里的姑娘什麽的话题,话题却是越加猥琐,暮烟也懒得再多听。 

  “果然不出我所料。”暮烟传密音至梓箫耳中道,“竟然在这地方遇上了,少不得要打探一番,哪个人竟然敢冒充师父的名号。” 

  梓箫也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回:“这个自然,不过你这一番招摇,想那冒充之人也该已经盯上你了吧。” 

  “求之不得。”暮烟说著转头似是不经意的妖媚一笑。 

   

  二十四、 

  “求之不得。”暮烟说著转头似是不经意的妖媚一笑。 

  暮烟这一笑端得是风情万种,连梓箫也愣一下,意识到,手尴尬的去夹桌上的菜,竟然将杯中茶水碰洒在桌上。 

  “啊。”梓箫忙起身,筷子敲在桌子上,唤著小二。 

  暮烟撑著头看看梓箫,又看看湿的桌面,浅笑。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饭毕,天色已全暗了下来。 

  暮烟和梓箫出了酒楼,街上空寂无人,只有冷风卷的地上的尘土拍在墙上。 

  虽是已经黑了,可是离入睡时间却尚早。梓箫说直接回客栈,暮烟道要去那翠香楼开开眼,於是便争吵起来。 

  “你又不喜欢女人,怎的要去那种烟花地开眼?”梓箫满是无奈道,声音却并不小, 

  “就算是不喜欢女人,还不许我去开眼不成,再说这地方又没有男倡馆,我便是春宵一度又妨不道明日启程又能如何?”暮烟冷声道。 

  两相都有些恼了,暮烟甩开梓箫向巷子深暗处去。 

  “你愿意去便去,明日清晨你若不能赶上,我倒看你怎麽解释。”梓箫恨恨的说著转身离开。 

  “那便明日早上看看我是不是赶得上。”暮烟在暗处也冷笑道。 

  於是,分道扬镳。 

  暮烟向愈深处走去,听说烟花柳巷便是在这深巷里面。转过一个街角,便见远处几个挂红灯笼的亮堂堂所在,只怕就是那里了吧。 

  忽然见旁边一扇门打开,隐秘处,一颗黑的看不清楚容貌的脑袋探出来,低声问:“公子可是要找小倌儿?” 

  暮烟挑一下眉,笑的淫荡,“哦,你们有好的小倌儿?” 

  “包您满意。” 

  “是吗?”暮烟眯了眼睛色眯眯笑著,随那黑色的人进了那扇门。 

   

  转过影壁,前面那人带暮烟上了楼。那人提了个小小的灯笼,在黑的走廊上,忽明忽暗的照的人的影子一时大一时小。万赖俱寂,只听两人脚步声音。暮烟只做出胆小心怯的样子,急急的跟著,生怕那人把自己落在黑暗中。 

  那人忽然在两扇紧闭的门前停住。 

  暮烟站住,那人推开门,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习惯暗处的眼睛猛然被一片灯火辉煌刺到,急忙掩面。 

  半晌,眼睛适应了,放下袖子,不觉目瞪口呆。 

  那门後的房间金玉辉煌、雕梁画栋,正中卧榻上,斜倚著一个人。红色织锦芙蓉花长袍领襟处松了半边,半幅长发斜著沿著半露的白皙香肩垂下,眉黛唇朱、媚眼勾魂。 

  “你便是今夜要来的那人吗?”那声音非男非女、慵懒妖媚、风情别种,直让人觉得酥到骨头里。 

  “你就是那‘狐精’吗?”暮烟做痴迷状。 

  “嗯~”那人唇勾起一抹慑魂媚笑,自卧榻中懒懒起身,莲步轻移,走到暮烟身边。 

  “真是个美人。”那人吃吃笑著,却伸手抚上暮烟脸颊,“美人儿,今天留下来陪我吧。” 

  “陪你啊?”暮烟眼神里满是色欲,嘴角挑出不明所以的浅笑,手摸著自己下巴,看著那人挑逗的眼神,慢慢的,一字一顿道,“可惜——我——不——喜——欢——人妖。” 

   

  二十五、 

  扑粉的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脸上的颜色从浓妆的粉脂下透出来,由粉转白、由白转青。 
 
 
  “你竟然敢说我是人妖。”原来妖魅的声音因为忽然拔高而变得尖利,樱红的嘴唇抖动著,玉白的手指忽然猝不及防间疾速伸出,扼住暮烟颈下脉门。 

  暮烟运气欲甩开那人的控制,却感觉只略一动,自己的气便从脉门中邪门的喷涌而出。 

  那人伸手一下子点了暮烟身上的八道穴位,暮烟心中叫苦,却只能定定站著,动也不能动。 

  “你真是漂亮。”那人手指轻轻抚摸著暮烟颊面,声音淫荡,“我本来不想今天一下子就把你吃掉,”他的手慢慢解开暮烟衣带,暮烟的琴滑落在地上,“可是你太不乖了,竟然敢骂我。”手从解开的衣服里慢慢探入,低头咬一下暮烟纤巧的锁骨,暮烟只觉那里一阵刺痛。 

  “今天让我一点点把你拆解入腹吧。”他说著,两手抓著暮烟衣襟两边左右一拉,衣服从臂上落了下去,露出暮烟纤秀而匀称的身体。 

  因为寒冷或是其他,暮烟只觉身上的汗毛根根树立,那人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皮肤上,如一条蛇一般身体上蜿蜒,心下有些作呕感觉泛上来。并不掩饰,竟然将那些秽物一口吐在那人的锦衣上。 

  “啊~”那人怪叫一声,急急後退几步,脸只气的青白不断。 

  “哈哈哈哈~”暮烟朗声大笑,弯腰拾起自己琴。 

  “你——你不是被我已经封住穴道了吗?”他手指颤抖指著暮烟。 

  暮烟冷笑一声道:“这样的点穴手法,想要封住我还嫩了些。” 

  那人於是面露寒光,五指并拢,掌上带风向暮烟劈去。暮烟急忙抱著琴轻飘飘退後,却发现不知什麽时候,那个带他来的全身黑色的人提了把剑悄无声息的站在身後,於是急忙闪身旁躲,虽是狼狈,总算躲过两人的前後夹击。 

  前面妖豔那人经掌为刀,掌风不离暮烟胸前脖颈。 

  後面黑色的人剑风凌利,剑剑都向著暮烟的要害。 

  竟然都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 

  双拳头不敌四手,更何况其中一个拿著剑,暮烟又要护著自己的琴。只一会儿,饶是暮烟竟然也已经气喘难平。 

  “你非要看我受伤才会下来吗?”暮烟忍不住气恼的大喊一声。 

  梁上传下一阵笑声,梓箫跳了下来。 

  两人大惊,竟不知这个从梁上跳下来的人究竟何时躲到梁上的。 

  “原来你二人当街吵架只是在演戏。”妖豔那人恨声道。 

  “你们在我们吃饭时候躲在对街偷窥,我们就已查觉。”梓箫冷笑,抽出剑,挽了个剑花,与暮烟各看牢一人。 

  暮烟只对付妖豔那人一个便觉得轻松许多,一边辗转挪移躲避那人的掌风,一边腾出手将琴在身上系好。 

  那人见暮烟的闲适表情气红眼睛,掌风更加摄人。 

  暮烟其中心下却是惴惴,刚才他扼上自己脉门时候,就发现这人掌上功夫诡异,碰到他时,总觉真气不由的向他触碰到的地方流泻。且触碰到的地方竟然有酥麻仿佛涂抹了春药般的感觉。这人的武功诡异的紧,决不可恋战。於是,运气於掌上,一边躲避著与那人掌指的触碰,一边思考对策。 

  一旁,梓箫对那黑色的人却已是占了上风。 

  暮烟将一只手伸入背後琴的包裹中,再伸出时,掌中已多了一卷闪著银光的纤丝。手一抖,那纤丝便如长了眼睛般直直向对面那人挥去,那人见暮烟手伸向身後包裹时候已经起了防心,急忙躲避,纤丝险险擦著脸颊划了过去,一张粉脸上便赫然留下一道红色血痕。 

   

  二十六、 

  那人的手指摸过脸颊,看见手上的一抹血丝,俏脸忽然变了颜色。 

  “竟敢伤我脸。”那人声音显然已是暴怒,暮烟只觉得掌风一阵紧似一阵,每一掌都不离开身体要害部位。 

  暮烟大笑,“我因觉你长的实在很像个娘们儿,所以才替你在脸上开些口子,也替你增加些男子气。(某杜汗:小烟烟,你以为你自己长的很MAN吗?)哪知你竟然不领情,著实让我失望得紧。”嘴上说著,却将一卷纤丝舞得的上下翻飞,护住身体要害,抽冷子在那人脸上手上颈上的裸露地方划出细细血痕。那纤丝被暮烟注了真气在内,虽然舞动起来似乎蛇行绵柔,抽到皮肤上却如钢刀一般。 

  那人只被那纤丝抽到了几下便知道了厉害,攻势转为防势,双掌护住身体裸露部位。 

  他虽然看来一副纤瘦柔弱样子,掌风却狠辣凶猛,暮烟手中纤丝被他掌风扫到,偏了位置。 

  余光斜视梓箫与那黑衣人的交手中,黑衣人已是只有还手之力,而自己这边却仍然僵持。 

  暮烟表情里显见得有些著急,手里长丝舞动的上下翻飞,抽打在旁边柱子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痕迹。暮烟欲几回合内就将那人制服,手中舞动更剧,招招都欲攻破对面那人护体掌风。一根长丝围著对面那人不离前後左右,攻势加强,却丝毫占不得上风,心下愈急,将一卷长丝全部放开,甚至连胸前要害的防守也顾不得。 

  虽是疏於防守,对面那人却也不敢进攻,只怕是暮烟的虚招。 

  那丝越舞越长,中间部分还在对面那人身侧,丝首却转著弯已绕到堂正中的软榻处,欲收回,却不知为何卷在软榻扶手上。 

  对面那人见有机可乘,手掌一翻,掌风直向暮烟胸前要害袭来。  
 
   暮烟吃一惊,向後跃出几步,那人却跟上来,掌风几欲擦著暮烟。一时暮烟占了下风,一手欲将丝扯回,只得余一手护住前胸。 

  那人忽然以迅雷之速欺前几步,掌带风声,直向暮烟胸前压去。眼见暮烟已是躲闪不及,那人脸上已露出得意神情。 

  一晃眼,掌却拍在一个柔软物体上,力道全部吸收,只留一个软绵绵的坑。原来才刚纤丝卷住软榻不过是个虚招,其实目的去软榻上的靠垫。 

  只那人这一愣神功夫,暮烟已趁机反手一甩,手中纤丝缠住他手腕,用力一收,纤丝在他脉门处收紧。这丝锋利用刀,那人只怕脉门被划破,忙停了攻击,不敢乱动。 

  梓箫此时也已经踢掉了黑衣人手中的剑,将那人以腿压在身下。 

  梓箫以剑指著黑衣人问道:“你们到底是什麽人,那些男人的脱阳而死是你们弄的吧,你们到底是什麽目的?又为什麽要冒充‘邪君’?” 

  黑衣人将头拧到一边不答。 

  妖豔的那人却冷笑一声:“别以为制住我们你们就胜了,这屋里到处被我撒上了‘五毒慑魂蛊’,你若杀了我,只怕出不了这房间便喂了那些蛊虫。” 

  两人大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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