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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军少的美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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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改变不了。

张瑾汐面露喜色,“真的!?”

“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张夫人哭笑不得。

张瑾风原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怎料待母亲去会客后,张瑾汐还是跑来逮他。

“哥,你老实跟我说,他最近又看上谁了?”张瑾汐在张瑾风对面的位置坐下,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摆明了是不让张瑾风好好吃饭了。

张瑾风喝的是粥,却依然怕消化不良,只得搁下手里的勺子,又绅士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这我不知道。”

知道也不会告诉她!

张瑾汐清楚他是有意隐瞒,气恼下站起来,“哥,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查不出来了吗?”说完转身负气而去!

张瑾风看着张瑾汐离开的背影,暗自叹息,傅亦辰是什么人?她逼他越紧,他只会越讨厌她,亏她如此聪明,却连这点也看不透,也难怪得不到傅亦辰的心了。

夜上海——

斐烟端坐在化妆室内,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心中却在极力隐忍着愤怒。

稀里哗啦的巨响,夹杂着女人尖刻的奚落叫骂声,化妆室内的混乱吸引了不少前来看热闹的人。

女人还在用不堪入耳的词汇骂着她,俨然一副正室教训外边野女人的架势,围观的人开始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嘈杂,大家复杂的眼光汇聚在一起,弄得斐烟浑身不自在。

是啊,像她这种混迹舞厅的女人,即便有男人喜欢,也一定是藏在外面的,一旦被正室抓住,打起来被撕烂脸,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斐烟从未见过张瑾汐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傲慢到无法沟通,一上来就砸了她的化妆镜,扫落了她的化妆品,还撕碎了她的演出服!

而这些还不够,见她坐在那儿一直没有反应,对方再次扑回来,居高临下气势汹汹的,“像你这种下贱的女人也配与三少在一起,土鸡还想变凤凰,简直痴心妄想!”

嚣张跋扈的声音传入耳里如同炸毛,斐烟只觉得吵,尚来不及开口,对方的巴掌已经毫无预警地拍过来。

“啪!”

声音清脆响亮。

虽然斐烟一开始就知道此人不好惹,却也没料到她竟会出手打人。

斐烟捂住脸。

“看什么看,打的就是你!”女人气焰嚣张,紧接着傲慢地抬起下巴,看斐烟的眼神满含轻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张贺成的女儿!三少是我未婚夫,我们迟早要结婚的,而你,只能沦为一只被他玩腻的破鞋!”

原来是上海财务部部长千金,难怪如此目中无人!

斐烟管你出身有多显耀你爹是谁,她从来吃不得亏,眼见女子嘴巴一张一合还想说更难听的话,斐烟站起来毫不犹豫地抡手甩回去。

斐烟的处事法则——有仇必报,而且必须当场就报!

陈贤安带人赶过来的时候,场面已近失控,张瑾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早已忘了礼仪与修养,斐烟更狠,旁边那么多人拦着,她却依旧犹如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发狂地朝着张瑾汐扑过去,又是扯头发又是撕她的脸,张瑾汐哪里是她的对手,一时间只是惨叫连连。

“住手!”

陈贤安大步走过去,张家的千金,他自然认识,不过夜上海好歹是他的地盘,张瑾汐像这样跑来胡闹,还是叫他心中十分不悦。

“张小姐,我不知道你与夜玫瑰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是我们的上班时间,要闹还请你另找地方与时间!”

张瑾汐只得愤愤离开,走出化妆室前,不忘停下来指着斐烟冷声警告,“以后你最好离三少远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那一巴掌挨得不轻,过了好大会斐烟感觉嘴角还是发麻的,她的脚下一片狼藉,有阿姨前来收拾残局。

陈甜甜尚未从刚才的闹剧中醒过来。到此刻,她方觉得斐烟挺有先见之明的,傅亦辰那种男人,确实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第十章 雨中等候

斐烟的演出服全部被张瑾汐撕烂了,今晚上怕是不能演出了,她心情糟糕到极点,顾不上向陈贤安请假,便离开了夜上海。

夜上海二楼的雅室里,傅亦辰轻靠在椅背上,凤眸微敛,盯着台上那位卖弄风情的歌女,心中一股不耐烦油然而生,今天是怎么回事,都这个时间了,为何她还未上场?

他派人叫来了陈贤安,陈贤安就怕傅亦辰找他,可是人家要他去,他也躲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走近他。

“三少,夜玫瑰……方才有事请假……离开了。”陈贤安垂着头,呐呐说道。

“说吧,出什么事了?”傅亦辰扬了扬眉,不动声色地问道。

陈贤安一怔,抬起头,见傅亦辰凤眸微眯着,目光锐利得仿若一把剑,连忙又低下头去,“没……没出什么事啊!”

“没出什么事?”傅亦辰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原本和煦的脸上笼上了一层寒霜。

陈贤安在傅亦辰的逼视下冷汗直冒,哪里还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将今天在化妆室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傅亦辰听着听着,那张原本似冰封住的面孔,渐渐浮现出愤怒的神色。

【文】“周纪阑!”他沉声唤道。

【人】“三少?”

【书】“立即去斐小姐的住处!”

【屋】“是!”

斐烟此时已经一脸阴郁地回到了胭脂胡同,刚刚走进过道,房东太太叫住了她。

“斐烟,你出去后有人来找过你!”

斐烟微微一愣,黛眉轻拢,“谁啊?”她在夜上海没什么朋友,平时会来这找自己的人少之又少。

房东太太道:“我也不认识,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姑娘,看打扮像是个丫环。她估摸找你是有什么急事吧,看你不在就又走了。哦,对了,她叫我转告你,让你回来了就去川草巷子一趟。”

是柳儿,斐烟明白过来,瓷白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楚涩的神色,她没有再往楼上走,而是转身步出门去,叫了一辆黄包车,往川草巷子去了。

川草巷子地段偏僻,周围环境衰败萧索,房子简陋不堪,但凡家境好一点的人,都不会住在这儿。

斐烟在巷子口停下来,叫黄包车夫在原地等着,便往里走。

巷子很窄,因为这几天傍晚都有下雨,路有些泥泞,偏偏一盏路灯也没有,虽然两旁住户点着煤油灯能透出些许昏黄的光亮,却不足以照清楚脚下。斐烟深一步浅一步往前走,不一会,便感觉高跟鞋鞋跟上沾满了烂泥,黏黏的,步子也跟着沉重起来。

她最终在一间小屋舍前停下来,面前是一扇破旧的门,斐烟抬手,叩响门扉。

“吱呀!~”一声,门开了,柳儿看清门外站的是斐烟,面露惊喜,复又变得踌躇恍然。

“小姐,你来了!”

斐烟点点头,踩着高跟鞋往屋里走去。

屋子里的摆设亦十分简陋,连件像样的家俱都没有,桌上的那盏煤油灯往外冒出些许泛黑的烟雾,四周残旧的情景,叫斐烟心中苦涩莫名。

挑开布帘,里间的床榻上,一位神色枯槁的中年妇人躺在那儿,妇人很瘦,露在外面的手腕,几乎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她无精打采,眸光涣散,意识仿佛是游离在身体之外的。

然而与之极其不符的是,她身上穿着的竟是一件质地上乘的旗袍,精致的裁剪,昂贵的丝绸料子,针脚讲究的纹饰,富贵而又雍容,等闲的人家不可能穿得起!

斐烟看着妇人的脸,一时间百感交集,喉头正欲涌上哽咽,却见床头横摆着一杆烟枪,旁边还有散落的黑色的膏状细渍,漆黑的眼顿时一凝,霎时浮上愤怒的猩红!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抽了吗?那这是什么!?”斐烟痛恨地冲床上的妇人吼着,激动下将那烟枪掷在地上,用脚狠狠去踩。

“我叫你抽,叫你抽!”

“斐烟……不要!”

原本虚弱无力的黎玉茹见斐烟要踩段那烟枪,竟然垂死挣扎地自榻上冲下来,抢过烟枪,死死抱在怀里。

“没有它我会死,求你……别毁了它!求你……”黎玉茹跪在那里,涣散的瞳孔里,晃动着晶莹的眼泪。

“你拿过来!”

斐烟眼底的火焰窜得更高,将黎玉茹一把推开,再次夺过烟枪,她发誓,这次,她一定要摧毁它,让它尸骨无存!

她恨这东西,更恨眼前这个只知道依赖烟土,迷失心智,试图逃避一切的人!

她讨厌眼泪,厌恶世上一切弱者,因为他们让她觉得悲哀!

“小姐,小姐!”

柳儿在外面听到两人的争执声,连忙冲进来,跪在斐烟面前,哭泣着哀求她,“小姐,你就让夫人抽吧,大夫说了,夫人只有抽这个,才能减轻病痛!”

斐烟怒喝:“狗屁的大夫,简直放屁!”

柳儿一怔,见斐烟转身要走,拽住她旗袍的边角,“小姐,你救救夫人,我们没钱看病,更没钱去买烟土了。”

斐烟别过头,指着摊在地上的黎玉茹,眸底神色冷澈冰寒,若仔细听,她愤慨的嗓音里竟夹着难言的寥落,“为了她,我去做歌女,赚的钱负责给她看病!她有病我愿意给她治,但不代表我会把钱砸在烟土上面,我不是她的摇钱树,要买土,叫她自己想办法!”

斐烟狠狠砸上门!

天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棉线般的雨丝落在身上脸上,斐烟心头凉意一片。

她不喜欢这里,每次来她都不开心,就好像此刻,她感觉胸口处像有无数只蚂蚁正在一齐啃咬着,那感觉,比拿刀凌迟她还难受。

心情沉重得几乎快要窒息,斐烟快步往巷子外走,快要走到巷口的时候,脚下猛然一陷,再抬脚时,她的身体朝左边栽了栽。

斐烟好不容易稳住,又试着动了动左脚,发现高跟鞋鞋跟断了。

黄包车车夫拉着斐烟在雨里奔跑,夜色无光,似无边的海,斐烟疲惫地闭上眼睛。

今天她真的很累。

傅亦辰站在胭脂胡同外等斐烟,他靠在车身上,虽有侍卫在旁边撑着伞,细雨染过的裤腿仍有了湿意,微凉的触觉浸润至心头,他却浑然不在乎。

天下雨后,他探向前方的视线不觉间多了几分担虑。他来的时候已经派人上楼看过,她离开夜上海后并没有回住处,大晚上的,她会不会出意外?

周纪阑从未见傅亦辰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他看他眸色灰霾暗沉,忍不住道:“三少,要不你进车里等吧?”

傅亦辰摇摇头,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来,周纪阑为他点了火,他维持着同样的站姿,垂首抽起来。

不知抬了多少头,前方那晕橘黄的路灯下,终于出现了她清丽的身影。

她穿一袭月牙色旗袍,远远看去,身形依旧错落有致。然而,因为一只鞋跟断了,走起路来显得有些奇怪。

傅亦辰愣住,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倒是难得一见。

斐烟给了车钱,神色恹恹,一路低垂着脑袋,并未察觉到他。

傅亦辰将烟掐灭,直起身来等她。

☆、第十一章 贪念他的怀抱

斐烟脚上的泡还没好,虽然下车后进阁楼也没几步,她还是疼得皱起了眉。

反正鞋子坏了不能穿了,她弯腰,索性将它脱下来。心想,这样一会爬楼就不会吃力了。

直起身子,蓦然发现眼前出现一簇身影,斐烟看着傅亦辰的脸,面露讶异,“你怎么在这?”

昏暗中,她抬起脸来看他,清丽的容颜犹如破泥而出的白莲,出尘不染。

傅亦辰黑眸如被墨染,居高临下地睇视着她,不答反问:“听说你被抽了?”

她笑起来,虽然牵动的唇角依旧隐隐泛痛,但她努力让自己笑得很美,“呵,原来三少是特意看我笑话来了!”

傅亦辰紧抿着唇,脸色比她的还难看。垂眸看去,只见她瓷白美凝的肌肤上,残留着的五指红痕清晰可见。

斐烟抚了抚脸,优雅的姿势看起来依旧风情万种,“那你没听说,之后我也狠狠地抽回去了?”

傅亦辰浅浅勾唇,星眸内笑意扩散,这一点,文人小说下载即便别人不告诉他,他也能猜到,她不是随便叫人捏的软柿子。

斐烟忆起张瑾汐今天在化妆室里的那一通闹,眸底再度蒙上一层阴郁灰霾。

“三少,你的未婚妻可真够泼辣的,你确定要与这样的女人过一辈子?”可以想见娶了她,往后他的日子会过得有多凄惨。

傅亦辰闻言心中涟漪乍起,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听到对张瑾汐最为正面直白的评价。大家都知道张瑾汐刁蛮不讲理,却还是一个劲的恭维着,因为在大家看来,傅张两家的联姻是雷也打不动的。张家千金无人敢惹,傅家未来的儿媳妇更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你说的对,看来这件事我是要慎重考虑一下。”他勾起唇,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但是迷人的黑瞳里,却夹着无边的深邃与严肃。

斐烟点点头,模样居然像一个教训小孩子的先生,“婚姻大事,是该慎重。”

他低头,看着她提在手上的高跟鞋,杏色的鞋面已全部被泥渍弄脏,几乎快看不清楚原本的样式与颜色。

轩眉微皱,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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