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妇+番外 作者:时光居(晋江2014-12-14正文完结)-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着,晓晨用食指轻轻划上他的唇角,比划着一杨微笑的样子,对嘛,这样才好看。
“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一杨突然挣开了眼睛,吓了晓晨一跳,想收手,手腕却被他牢牢扣住。
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晓晨就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肌肤相贴时,才惊觉,自己衣服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更何况,一杨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眼前大片的风光让一杨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隐忍了快九年,身体里的洪水猛兽一旦被唤醒,他也控制不住。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杨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嘴唇不自觉地在身下大片光洁的肌肤上游走,手指灵活地绕到晓晨身后,解开了内衣扣子。
晓晨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熟悉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不由地颤栗起来。
一杨进去的那一刻,她几乎哭出声来。除了九年前的那一晚,这是她第一次。
一杨明显也感觉到了:“晓晨别怕……”动作不由地温柔了许多。
炙热的激情让两人缠绵了良久,直到晓晨渐渐适应,一杨才开始尽情释放自己,九年,他等的够久了。
第二天早上,晓晨是被电话吵醒的。
“谁呀……”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声,晓晨并没有抬开眼皮。
一杨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没事,你再睡会。”然后拿起手机,去了客厅。
电话是李秘书打来的,一杨不得不接,而且还得背着晓晨。
“林总,有新情况。”
“你说……”
一杨复看了床上一动不动的晓晨一眼,在身后轻轻合上了门。
半个小时后,晓晨再次被弄醒,却不是电话,而是某人不安分的手。
“别动……”
晓晨低低咕哝了一声,却不知,在一杨听来,更像是邀请。
本来是要帮她穿好衣服的,现在他突然改主意了,手指灵活地重新将刚扣上的衬衣扣子一一解开,还有那个内衣,刚才他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给她系好的,早知道现在又要脱下来,真是白费了他的一番功夫。
胸前突然的刺激,让晓晨猛地张开了眼,刚想翻身,腰部却传来一阵酸痛,“哎呦”一声又躺了回去。
一杨立刻心疼地揉上她的腰,昨晚,是他太放纵了,暗暗地,又将蠢蠢欲动的□□压了回去。
“想吃什么,我帮你端进来。”一杨在晓晨耳边温柔道。
晓晨一惊:“咦,你什么时候做的早饭?”
“在一只小猪睡懒觉的时候。”
小猪?他居然说她是小猪?还不都是他害的。
晓晨赌气地别过脸,视线刚好扫到自己半褪的内衣,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一把扯过被子,蒙上了头。
这不低头看还好,一看,自己锁骨上、胸口上全是昨晚欢爱的痕迹,晓晨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转念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慢慢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晓晨扭捏了好久,才开了口:“一杨……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跟你回家的时候,你……你没有……”
一杨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捏上晓晨羞得通红的小脸,会意道:“因为那时,我以为你跟夏东学结婚了。傻瓜,我怎么可能让你为难。”
啊,原来是这样……害她白白难过了那么久。
一杨却趁机使坏道:“晓晨,难道那个时候你就想……”
晓晨一听,小脸果真羞得更红了:“想什么呢,我才没有……”
眼见着一杨眸子里越来越亮的两团火,他不会又想欺负她了吧,她现在还难受着呢。
猛地拉上被子,晓晨在里面嘟哝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好,我帮你拿进来。”
话音落了好一阵,才是一杨离开的脚步声。
早饭吃的有些沉默,晓晨红着脸只顾埋头扒饭,都是一杨问一句,她答一句,像课堂提问一样。
“周一你有事吗?”
周一?不就是明天?应该没什么事吧。晓晨摇摇头。
“你把户口本带过来,咱们先把证领了。”一杨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今天什么天气一样自然。
晓晨却猛地吃了一惊:“领、领证?!”
“晓晨,”一杨放下筷子,认真道,“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可是……怎么还是有种被大乐透砸中了的感觉?
“有那么吃惊吗?”晓晨眼睛里的光芒太过耀眼,照得一杨心里暖暖的。
“有呀,就像王子终于发现穿水晶鞋的是灰姑娘,并答应要娶她做王妃一样。”
一杨想了想,应道:“这个比喻不好,应该是公主终于被史瑞克打动,答应嫁给他。”
“嘻嘻……一杨才不是怪物史瑞克,一杨是晓晨眼中最帅气的王子。”
一杨从善如流道:“那请问公主殿下,您想在哪里举行婚礼呢?”
说起婚礼,晓晨立刻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我想在一个漂亮的小教堂,有白胡子黑长袍的神父,有一条洒满玫瑰花瓣的小路,有世界上最洁白的婚纱,还有满满一堂的亲朋好友,我还要嫣然跟小珏做我们的花童,还有还有……”
晓晨一张一合着嫣红的小嘴,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全然不见刚才窘迫害羞的模样,一杨却听得津津乐道,一一记在了心里。
她要的,他都给。
下午,一杨先送晓晨回了夏家,收拾东西,然后自己去了公司。
他约的人,现在已经面色清冷地坐在沙发上了。
李秘书恭恭敬敬地送上来两杯热茶,朝刚在沙发上落座的一杨一点头,带上门出去了。
对面,夏东学冷冷地开了口:“什么时候?”
今天早晨,他刚从公司下夜班回家,带了晓晨最爱吃的烤红薯,电话打过去,接起来的却是林一杨,他说,他跟晓晨要结婚了。
一杨却不紧不慢道:“你是在问,我们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什么时候领的证,还是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手上的拳头越攥越紧,夏东学耐着性子道:“婚礼。”
“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三个月后?他怎么那么急!
“如果,我不同意呢。”夏东学一字一顿道。
一杨突然眯起眸子,后背从沙发上离开,发狠道:“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都请你离开,永远不要再打扰我跟晓晨的生活。”
笑话!喧宾夺主、鸠占鹊巢?夏东学冷哼一身,身体跟着往前一倾,和一杨咫尺相对:“如果我不呢?”
“我说了,由不得你!”
“滕”地一声,夏东学从沙发上起身,茶水被震翻了一桌:“那就试试看。”转身,决绝地离开。
可夏东学心里清楚,今天他来,就已经输了,结束了。只是他不甘心,不舍得。
“7253。”一杨的声音却从身后淡淡地传来。
脚步猛地一滞,夏东学愣在了原地,7253……7253……
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耳边渐渐开始传来金属剧烈碰撞的刺耳声,晓晨抱着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他父亲夏维重口口声声的证词:“是我的车,是我的车……”
八年了,不……现在已经九年了,他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也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知道,7253,当年宁氏夫妇出事时,开的那辆尾号7253的小跑,其实是他的车……
“爸,我停在后院的那辆车呢?”
九年前的一个下午,夏东学刚从学校回来,兴致勃勃地提着工具箱,又去摆弄夏维重送他的那辆新车。可车,却不见了。
正在院子里看报纸的夏维重,随口回了句:“哦,你宁伯伯的车坏了,就借走开了。”
“咣当”一声巨响,夏东学手里的工具箱掉了下来,里面各种修车工具呼呼啦啦地撒了一地。
夏维重从报纸里抬起头,迎上的却是儿子惨白的一张脸:“怎么了?”
“……我的车……还没组装好。”
“什么叫没组装好?”
“……刹车、刹车没装。”
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靠着墙,夏东学缓缓滑了下去,这些年,他每晚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梦到晓晨站在医院的手术室里,身后躺着宁古夫妇皮开肉绽的尸体,他想靠近,晓晨却走远,满眼的悲伤与质疑:“凶手是你,凶手是你……”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本就痛苦,偏偏他又有愧于她,夏东学的内心世界每天都要经历一轮摧毁与重建,前者是因为愧,后者是因为爱。
这些年,他活得,真的很累。
一杨也缓缓蹲了下来,手掌搭上夏东学不住颤抖的肩膀,他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对夏东学产生这么大的刺激,也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愿去想。
“不要告诉她……可以吗?”
夏东学的声音颤得不比身体厉害,他几乎是在哀求,哀求他这辈子最恨的一个人。
搭在肩头的手掌轻轻一捏,一杨无声地点点头。这件事,即便夏东学不说,他也绝对不会让晓晨知道。
“还有最后一件事……做完了,我就会离开。”
“什么事?”
“我想参加……晓晨的婚礼,以哥哥的身份……送她出嫁。”
原来说出这些话,也不是很难,不过上嘴皮碰下嘴皮。他却花了29年。
“好。”一杨道。
“……谢谢。”
“不用谢我,”说着,一杨收起手掌,站了起来,“我不是为你,我只是不想让晓晨心里有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筹备婚礼是一件极其累人的事,多亏了解语来帮忙,晓晨才能忙里偷闲地松口气。
当然,有脾气的花解语同学,可没少给那位准新郎官脸色看,好在碍着晓晨的面子,每每解语对一杨由尖酸刻薄、冷嘲热讽即将上升为武装斗争的时候,晓晨就跳出来打太极,所以至今,也没有发生什么准新郎缺胳膊少腿的人间惨案。
不过,令众人措手不及的另一件事发生了,原定于六月初六的婚礼被迫提前,因为宁晓晨同学怀孕了。
“解语,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晓晨有些愧疚,本来她们人手就少,现在她又成了重点保护对象,不仅抽掉了原本的劳动力,还得让现有的劳动力为她操心。
解语从成堆成堆的衣服里抬起头:“你——坐着就好,要是坐累了,就躺着,饿了渴了,就叫那边那个。”说着,解语用衣撑指了指对面书房开着门办公的林一杨。
自从晓晨怀孕之后,一杨就把书房直接改成了临时办公室,有什么文件都让李秘书送过来。
倒不是一杨过分紧张,是晓晨的身体实在羸弱,连徐医生都说,晓晨能怀孕,真是祖坟头上冒青烟了。
所以,一杨决定明天带晓晨,一起去拜祭一下父母。
一杨的父母葬在城北公墓,比较近,所以就先去那里。
大三时,晓晨跟着一杨来过一次,见到了一杨父母的照片之后,她才明白,为什么一杨长得那么好看。
“叔叔阿姨,晓晨又来看你们了。你们过得好吗?”说着,晓晨将一束白色的菊花恭恭敬敬地放在墓碑前。
一杨扶起她的腰:“你刚才叫什么?”
“叔叔阿……啊!”晓晨一惊,忙改口道,“是爸妈。”
一杨揉揉她的头:“没关系,他们会原谅你的。”
晓晨忙又扭过头,对着墓碑上一杨父母的黑白照片粲然一笑:“谢谢爸妈。”
“好了,走吧。”
“咦,可是你还没有跟爸妈说话啊?”
一杨揽过她的腰,边走边道:“说过了。”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听见?”
“在心里,我每天都说。你呀,他们早就认识了。”
“咦,是吗?你都说些什么呀?”
“我说……咱们要不要换一对新戒指?”
晓晨一把按住一杨摘戒指的手:“才不要呢,别人家结婚,等得九年才是陶婚,咱们家一结就是。”
“嗯,”一杨一点头,“咱爸妈也是这么说的。”
晓晨的父母葬在雁归公墓,离城北公墓不过20分钟的脚程,一杨却不同意晓晨步行,最后还是开车过去的。
宁古夫妇的合墓前,一株紫色的风信子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晓晨忙抬起头四处搜索,空空荡荡的墓园里,除了她跟一杨,并没有别人。
“是你父母的朋友?”一杨问道。
晓晨收回目光,将手上的白菊花摆在风信子旁边:“不是,是东学。”
“一杨,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我父母的事。”见一杨轻轻摇了摇头,晓晨接着道,“我爸妈是九年前出事的,车祸,人刚送到医院,还来不及进手术室,就离开了……”
一杨扶着晓晨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听她继续道:“每年的忌日,都是东学陪我来的,他总要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