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楼兰之谜-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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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背后的女人》第一部:《穿越楼兰之谜》
作者:老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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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穿越楼兰之谜
你相信六道轮回吗?也许你不相信,人若能转世,世间若真有轮回,那么,我们的前生曾会是什么?故事中的他也不相信,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一位奇怪的僧人,僧人对他说:前世,你是我亲手种下的一株碗莲,别的莲都开了,只有你,直到枯萎,也没能把你清丽的容颜展现在我眼前。
在两千多年以前,有一片浩瀚的沙漠,沙漠内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穿肠而过,人们叫它孔雀河。孔雀河边有一个古老的王国——楼兰王国,那里的男人才高八斗、英俊凶悍;那里的女人聪明个性、美丽妖艳……
楼兰王国历史久远,它的最后一个国王是一个传奇的僧人,曾经为了所爱的人穿越时光的阻隔、踏破万水千山,在沙漠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他寻找爱人足迹,直至楼兰王国消失。两千多年以来,他一直就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穿越时空的他,永远守护着他的爱人,等待着来世因缘。
也许你不会相信,两千多年后的今天,他依然仰望着那片古老而久远的土地,期待有一天,他那具有神话色彩的爱情故事,重新开始……
楔子
千佛山上。
女儿国国王面临佛主,乞求佛主成全她与御弟哥哥的今生之缘。
佛主双眼微闭:“爱是一种宿命!”
女王叹道:“佛主,既然宿命已定,为何还要如此作弄?为何要去取经?为何会闯入女儿国?为什么世间还有象我们这样的孤男寡女不能成双成对?你又为什么让御弟哥哥守孤灯伴古佛,让我们单宿单飞呢?”
佛主轻轻一笑:“唐三藏已归佛门净地,他与红尘无缘,你就忘记吧!”
“忘记?忘记不等于从未存在!”
“佛与爱无缘。”
“佛渡众生,却不能渡己,佛讲不能有爱,无爱又何必有佛?佛在心中,又何必扼杀爱的自由?佛讲缘分,但为何要拒绝这难得的情缘?”女王略带哀怨的质问,却又一片柔情。
“阿弥陀佛!”佛主合拢双手:“你有什么理由去爱一个与尘世无缘的人?”
“爱需要理由吗?”女王反问道:“有理由也好,没理由也罢,可还是要爱。让我去爱,过程就是结果,无悔!”
佛主说:“你应该学会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
“道理虽对,却很难做到,再破碎的心,再陈旧的伤口,人却还是坚持不停的缝缝补补,不肯丢弃。”女王低头沉吟。
佛主笑了,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每个人所见所遇到的都早有安排,一切都是缘。缘起缘尽,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
女王百思不得其解,忙问:“如果早已注定!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任何的努力都是白费,天意安排一切。”
佛主微微一笑:“平时一样窗前月,更有梅花却不同。”
“佛主!这是什么意思?”女王不解地问。
佛主心如止水:“其实,在这瞬息万变的世界,本就不应该奢望永恒。”
“佛主,你没有爱情吧?”女王又问。
佛主笑吟吟地,无比慈祥,那笑容如同容纳百川的海水,深不见底。
女王低头沉吟:“我有,御弟哥哥,我想你!”
夕阳烂熟的余光将千佛山上的杂草映成斑斑驳驳的金黄,承载着所有的光明与黑暗。佛主缓缓地睁开眼睛说道:“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
女王苦苦哀求:“佛主,恳求你让我和御弟哥哥再结一段尘缘,相恋相伴走过月月年年。就算来世做牛马也无悔!”
许久,佛主闭目微叹:“除非海枯石烂、沧海变桑田。”
女王若有所悟,两眼浸泪,说道:“恳求佛主,来世把我变成一只填海的燕,历尽千辛万苦直到把大海填满,换我与的御弟哥哥今生之缘。”说完,纵身一跃,跳向万丈峡谷……
“阿弥陀佛!”
躲在佛主身后的唐僧不由落下了一滴眼泪。
佛主摇头微叹:“我因无爱而成佛,你贪恋凡尘如何成佛?”
唐僧低头忏悔。
佛主轻叹道:“忏悔无用。百态之世原是苦海,看破红尘方为上岸。你有未了的前缘,去吧,去续你的姻缘,我等你回来。”
说完,佛主消失了。
千年的等待!千年的磨难!能否换来今生之缘?
这是一个宿命的开始……
第一章 轮回铺子
烟花三月的杭州城,轻风弄柳、春意盎然。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季节里,正是游山逛水的好日子。三五成群的游客来来往往、悠闲自在地穿越于诗情画意的三月之间,一张张陶醉的面孔上洋溢着初春的诗趣。
春天来了!
陈袆把嫩绿的柳条折成一个花圈,把写好的挽联粘到上面,轻轻地放到梁月的墓碑前——矗立、黯然。
梁月是陈袆的未婚妻,他们相识了六年,恋爱了五年,就在他们即将举行婚礼的第一天,她却悄然而逝,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象一片不为人知的树叶,轻然随风飘去,顺水而逝。
梁月走了,带着她的梦想、她的期待,从二十层的高楼上一跃而下,不留下一个字、一句话。不给陈袆一丝喘息的机会突如其来,他似乎要被击倒。陈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轻淡自己的生命,轻而易举地结束了自己风华正茂的年龄。华年逝水,逐浪萍踪,若流光影,太无定、太匆匆。
记得在梁月自杀前的那个晚上,她唤陈袆过去,那天她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话。虽然陈袆也被酒精麻醉,但有一句话陈袆清醒记得。梁月说:她相信六道轮回,人生就象四季变换一样,周而复始,轮回反复。梁月还告诉他:前世的因促成今生的果,缘分是千年的磨练千年的等待换来的,如果今生的果没有得到千年的应许,她将用生命换取来世的姻缘。
当时,陈袆没有领会梁月话中的意思。只是轻描淡写地敷衍了几句。梁月突然对他深情地一吻,满脸泪水地说:“五百年前结缘来,前生注定非今日!”
陈袆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有陪她一起忧伤、一起落泪……
“五百年前结缘来,前生注定非今日!”
突然,一个亢沉的声音打断了陈袆沉思。他抬头望去,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正从陈袆身边经过。陈袆撇了他一眼继续默哀。
“生死流转、六道轮回,人世如轮、永无终期啊!”
陈袆心里一颤,那道士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向他的心窝。陈袆转过身去,仔细打量了一下那道士,问:“老先生,您刚才说些什么?能否再重复一遍?”
道士微眯双眼,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捋了捋胡须说:“前世之因方得今世之果,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
陈袆抓了抓头,道士的话弄的他一头雾水。云里雾里一番后,问道:“老前辈,我对佛啊道啊什么的一窍不通,您能否说的再直白一点呢?”
道士仰天哈哈一笑说:“你相信六道轮回吗?”
这个问题和梁月问的如出一辙。陈袆很纳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忙说:“我相信,可是我找不到相信的理由啊!”
“缘是纵然两情相悦,仍难逃宿命之劫啊!”那道士面色慈祥,神情毅然地向陈袆招了招手说:“随我来!”
陈袆迟疑了片刻,眼前的道士神秘莫测,难道他有非凡之法术?正琢磨着,那道士头也不回,独自走去,那神情如此自信,好象陈袆一定会跟他走一样。
陈袆朝梁月的墓碑深鞠一躬,便随道士而去。
一路羊肠小道、弯弯曲曲,两边杨柳依依,鸟语花香、好不惬意!和喧嚣无常的都市比起,这里简直是人间胜所,真可谓休养生息之地。穿过一片林子,出现了一条小溪流。小溪的旁边有一幢木制阁楼,阁楼门前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十分醒目地写着“轮回铺子”四个大字。
初春的阁楼里有些冷清,山风刺骨,丝丝袅袅的香火掺杂着山中特有的清新气息笼罩着整个阁楼的平和安谧。阁楼如同古时的院落,一进又一进。穿膛风不停的呼喝着,陈袆裹紧了外衣还是泛起阵阵寒意。
“进来吧!”
道士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子门口,回头朝陈袆说完,顺手把门打开。陈袆跟着道士走了进去。房间很宽阔,在房子的中间摆放着一个方桌和几把椅子。正对桌子的墙壁边有一尊大佛像。佛像前面丝丝袅袅的香火还在延续。
“这是哪里?”陈袆好奇的问。
道士没有理他,向陈袆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陈袆环顾四周,这里的摆设犹如古人的书房,文人墨客会聚之所。唯一不太协调的是那尊佛像。
“老前辈,看上去您是一位道士,怎么供奉起佛主来了?”陈袆不解地问道。
道士哈哈一笑:“道可道,非常道!佛即佛,空即佛!佛和道此乃一家!”
道士的话让陈袆品味许久也没有品出个所以然,不禁又问:“既然是一家,为什么还要分开呢?”
“何为道!道即是自然,道亦是放弃你所最珍视的,但不是逃避!何为佛!佛即是一佛,亦是你放弃你最珍视的,但并非贫穷!佛和道并不是虚妄的、不是主张人放弃一切常人难以放弃的东西,而是主张人们去体会,体会了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到那时真正能放弃的人也就成了佛,修成了道。” 道士微微闭目,叹道:“滚滚红尘茫茫天地,这人世间又有几人能得道成佛呢?”
道士的话让陈袆明白了些许,忙问:“老前辈,能告诉我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是陈袆吧?”道士问道。
陈袆一惊,忙问:“前辈怎么知道的?”
道士呵呵一笑,挥了挥胳膊说:“你有你无、喜哉忧哉,千年已经注定,莫过于患得患失,一切顺其天意啊!”
“此话怎讲?” 陈袆看道士闭目叹气并无回答他的意思,不禁自叹:“难道你是说我的未婚妻梁月?”
“世界是巨大的枷锁,故事已然存在,已然不可避免呐!”那道士微微一笑说:“所有一切,皆为过往。万物繁杂,发生的正在发生的尚未发生的事情,难过悲伤高兴失意的所有心情,最后的结果还是要过去,成为记忆的痕迹。”
“前辈,这些我都懂,可是有谁会在我的故事里为她流泪呢?又有谁为这段感情将有流不完的伤悲,流不尽的心碎?”
道士又是一笑,他从桌上取出一壶酒水说:“这是‘轮回铺子’里最好的酒水,名叫‘轮回酒’,把它喝下去,你会明白一切。”
陈袆接过酒壶,打开壶塞闻了一下,哇噻!好香浓的酒啊!比他喝过的‘人头马’还要香过无数倍。他摇晃了一下酒壶,觉得没剩多少了,便举起酒壶一饮而进。
“好酒啊!”陈袆抹了一把嘴巴,突然觉得有些眩晕,眼前的东西开始晃动起来。“这……”他朝道士喊叫道。
道士神情怡然,轻轻点头道:“不必惊慌,一切都会到来!”
眩晕了好一会,慢慢清醒过来。晚霞透过窗户洒下一地碎夕阳,陈袆看天色不早,便起身道别。道士也不挽留,从容地从腰间取出一个锦囊来,对陈袆说:“把它收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打开,如果轻易打开你将面临无尽的苦难!”说完抬手送行。
陈袆摆弄了一下锦囊,里面硬硬的,不知道装的什么玩意?感觉和普通的锦囊没太大区别。放在手心了托了托,问:“收费吗?”
道士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陈袆想了想:烧香拜佛的地方,什么和尚啊道士啊都会买点东西给你,赚点外块。而今这个道士还算淳朴,竟然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陈袆把锦囊装进了衣兜,爽朗地说:“那就谢谢啦!”。
道士面带微笑,慈祥安怡。
走出阁楼,远山如黛,旁青如绿。本想原路返回的陈袆,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难道那壶酒麻醉了他的神情?陈袆使劲地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不晕啊?为什么找不到来时的道路呢?那片林子呢?梁月的墓碑呢?
寻觅的半天没有半点收效。无奈,只能顺着眼前的路朝前走。走了进一个钟头,还是看不到那可爱的高楼大厦和宽阔的水泥路。不可能啊!本来他是在杭州郊区,转过身就能感受到城市的喧闹,可现在就像到了荒凉的边陲小镇,难道走错了?杭州城四通八达,就算反道而驰也早到公路上了。
稀里胡涂地又穿过一片竹林,再往四处一看,不禁暗惊,只见四周尽是野草荒林,连路都没有了。正惊异时,就见荒林中升起团团雾气,眨眼间,四周全让雾气笼罩了,只有远处射来几束微弱的光线。此时,陈袆已经弄不清东南西北,只得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