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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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催什么催?我这不正在找车嘛。
哎呀,我还没和你急,你倒和我急上了。你抓紧时间,再晚就不等你了,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吧。
吧嗒,这个讨厌的霹雳丫挂断了电话,我操她奶奶的。
那个黑心司机看我确实着急用车,便死死咬住360元,一分钱也不降,气得我赌起气来。
你不降价,那我找其它车去。
好,请便。
我日他姥姥的,他这是看到这里目前只有他一辆车,才这么有恃无恐起来。
我急中生智,转身走了两步后,扭头对他说道:算了,我不坐你的车了。我刚才问过小摊点卖东西的妹子了,她说她有个熟人也开黑车,一会儿就过来,我上那边等着去。
我这是随口扯了个谎话,表面显得若无其事,实在内心很是担忧,怕这狗日的不上当。
这狗日的真不上当咋办?
第3卷 一二七、星景星庆
我的话声一落,又往前走了两步,那司机急忙从车上下来。
小兄弟,等等。
我心中暗喜,但表面却装作很不耐烦的样子。
小兄弟,我们再协商协商。
你那价格要是不降,我们也就不用再协商了。
嘿嘿,小兄弟,这样吧,我给你降20元,340元成交怎么样?
我险些将‘去你妈的’骂出口,这满脸横肉的横B拿老子当小孩耍呢。刚才是故意装出不坐他车的样子,现在老子的倔强劲上来了,坚决不坐这狗日的车了。
我轻蔑地看着这个横B,藐视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没想到他紧跟过来,满脸堆笑讨好地说:小兄弟,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
不用了,我不坐你的车了,价格太贵了,贵的没谱了。
老子这次说的可是真心话,真的不打算坐他的车了。
小兄弟,你说,你说多少钱合适?
200元,多一分我也不坐。
啊?太少了,小兄弟,你也太能砍价了。
你的价格高的离谱,我不使劲砍能行吗?
小兄弟,你砍的也太低了。
这时候,从高速路上又来了一辆低档的吉利车,停在了五六米开外的地方,看那样子也是一辆TM的黑车。
我故意盯着刚来的吉利车看个不停。
这下子,横B有点扛不住了,他怕到手的生意飞了,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小兄弟,200元太低了,这样吧,260元怎么样?
什么260元?就是200元。
别,小兄弟,我再让一步,240元,怎么样?
哈哈,我内心狂喜,你奶奶的,现在是老子握有主动权了。
不行,就是200元。
哎,算了,我认赔了,220元怎么样?再少真的不行了。他说到最后嗓门高了起来,也着急起来。看他的样子,220元应该是最底线了。
我胜利者般地微微一笑,说道:好吧,220元就220元,马上走。
上了车之后,我连连督促他快开。
MD,破车就是破车,看着和新车一样,但跑上高速公路以后,车体明显地发飘,还噪音杂音响个不断,师傅,你这车多少钱买的?
四五万。
靠,他说四五万,实际也就三四万,多说个一两万是为了面子。MD,看你满脸的横肉还不如屁股好看,你TM还要什么面子。我心中边想边偷偷乐了起来。
师傅,你要快点,我赶时间。
我明明知道他这车开得不能太快了,但我对他黑心宰客的行为实在是深恶痛绝,故意给他出难题。
小兄弟,在高速路上最主要的是注意安全,不能太快了。
好吧,安全第一,速度第二。
不能再催他了,再催这车非TM跑零散了不可。
身边的车一辆接一辆地超了过去,很快就将我们甩的远远的。
NND,横B这车简直就是TM的一个老爷车。
急也没办法,只能这样慢慢往前赶了。
尖声高腔霹雳丫又接连来了几个电话,每次都是大呼大叫,山崩海啸般振的老子耳根子直颤。
TMD,这个霹雳丫是不是河东狮吼托生的?不然的话,底气怎么这么足?
跑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后,这个司机无意中问了句:小兄弟,你确定是到星景服务区吗?
是啊,这还有错啊?我也无意中问了一句。
你可弄清楚了,前边有两个服务区名字很像的,容易搞混了,好多人都弄混过,走了冤枉路。
我一听又紧张了起来,赶忙问道:这怎么回事?
前边很容易搞混的两个服务区,一个叫星景,一个叫星庆,听不清楚很容易走错地方。
啊?怎么会这样?这两个服务区紧挨着还是咋地?
过去星景之后才是星庆,你到底去哪一个?
等等,我再问问。
我只好拿出手机,极不情愿地给那个霹雳丫拨了过去。MD,老子真的不愿给她打电话,但没有办法,必须再核实一次。
喂,你好,我是吕大聪,(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霹雳丫的真实姓名,只好自报家门。自报家门之后,立即将手机挪开耳朵一段距离,那丫的声音我真的受不了。
哦,你现在到了哪里?
我现在正在高速路上,往那赶呢……
你抓紧时间,我们都在这等着呢。(我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接上了,真TM是个性急的霹雳丫。
我问一下,你们到底是在星景服务区还是在星庆服务区?
什么?
你们现在到底是在星景服务区还是在星庆服务区?
我怎么听的你说的是一个地方,你说清楚些。
我RTNND,这丫是老子的前世冤孽呢还是今生对头?
我吞了口唾沫,活动了活动舌头,气恼地一字一顿的大声说:一个是星庆,庆祝的庆;一个是星景,景色的景。你们到底是在星景还是星庆?
啊?……你稍等,我再问问。
我日哟,这丫不但是个霹雳丫还TM的是个糊涂丫。
第3卷 一二八、你必须站起来
焦急地等待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霹雳糊涂丫的声音:我刚问了,是星庆不是星景。
到底是哪一个?
星庆,庆祝的庆。
那你怎么告诉我是星景,景色的景。
开始我也听错了。
你把老子给漏下,又告诉老子一个错地方,你她妈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生气了,止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你他奶奶地嘴里别不干不净的,我也不愿意这样,听错了有什么办法。
你她奶奶的,险些又让老子跑错地方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闭上你的臭嘴,快往这赶,你让全车人都等急了。
说完,她又挂断了电话。我简直无语了。无论怎么着也是她有理我没理。气愤之下,我将她的雅号又加进去了两个字,变成了霹雳泼妇糊涂丫。
师傅,真差点搞混了,是到星庆不是星景。
确定没错吧?
没错,这次不会搞错了。
星庆比星景还要远,220元的价格太低了,绝对不行。
我操,你打劫啊?
怎么能是打劫呢?220元是到星景,到星庆肯定不能是这个价格。
这个横B占住理之后,不依不饶起来。奶奶的,和他讲了半天价,的确是说的到星景不是星庆,这点老子确实不占理。
好吧,你说再加多少钱?我气恼地问道。
加到280元吧,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不行,加到260元。
不行,280元,一分钱也不能少。
那好,你把我拉到星景吧,我还是给你220元。我真火了,说这话时,火药味十足。
算了算了,260元就260元,算我帮忙吧。他看我真火了,语气又软了下去。
我心中那个气呀,奶奶地你这个霹雳泼妇糊涂丫,你TM又让老子搭进去了几十元。
又紧跑慢跑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那个差点搞混了的星庆服务区。
老远我就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在凯斯鲍尔大客车四周闲逛闲聊,抽着烟的在那里吞云吐雾,都是无聊的很。
我本想下车之后,准备和霹雳泼妇糊涂丫吵上几句。但看这所有人的架势,如果吵,我可能会激起公愤,只能是哑子漫尝黄柏味,难将苦口向人言。老子只能暂时装作哑巴,先避避风头才是上上之选。
我点给那个横B260元,从老爷车上跳下来,急匆匆往凯斯鲍尔车上走去。
在四周闲逛闲聊的人看到我来了后,纷纷往车上涌。
我刚走到车门,只见霹雳丫双手叉腰,文静的脸上有些抽动,眼镜片后边的双眸怒火狂喷。
MD,看这架势,这丫是要和老子来一番爆风骤雨般的激吵。
我将手一摆,立了一个偃旗息鼓掌,先声夺人地说道:打住,我们不要再吵了,上车,抓紧时间赶路。
说完之后,不再理她,逃跑般蹦到了车上,迅速来到原先我坐的那个地方,尽量把自己藏起来。
车上的人有的在偷偷窃笑,有的冷若冰霜,有的怒气满脸。
MD,老子现在成了名人了。
霹雳丫被我先声夺人唬了一下,真的没有再说什么。但当所有人上了车之后,她点名的时候,点的第一个名竟然是我。
我喊了声到之后,她让我站起来。我说我喊到了干嘛还要站起来?她说你站起来我再确认一下。
你要确认什么?
我确认你到底在不在车上。
现在和你说话的就是我,干嘛非要再站起来进行确认。
不行,你必须站起来让我确认一下。……(我一时语塞起来。我操她祖宗的,这丫摆明了是在找茬。
我们两个本来就都在气头上,这么一来,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我坐在那里不再言语,心中却是越来越气越来越怒。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你如果不站起来,我们就这么耗下去。谁也走不成。
她的话声一落,车上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
客车司机急忙站了起来对我说:小伙子,你就站起来一下嘛,大家早就都等急了,还要赶路呢。
老子再不站起来,真的要引起公愤了。奶奶的,明明是这丫故意找茬,怎么都怪起我来了?看来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吃亏的永远是男的。
我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我刚站起来,霹雳丫以更快的语速和更高的嗓门说:大家都好好看看他,一定要记住他,他叫吕大聪。以后我们再有什么活动,只要他不来,我们大家都别走,免得再无休止地等下去。
我靠,我晕,我狂靠狂晕,这丫让老子站起来的目的原来是这个。好狠心毒辣的霹雳丫,你TM的这么做真的是让老子成为了众矢之的了,你还让老子在这个参加培训的集体中如何立足?如何让老子再混下去?
直到霹雳丫将全车的人点完名之后,我还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第3卷 一二九、谈资笑资
随着霹雳丫的一声令下,客车终于又踏上了征程。我被客车往前冲的惯性掀翻在皮座上。
经历了今天下午的这一番波折,这一番跌宕起伏,老子已经是身心疲惫,苦不堪言。没过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正睡得香甜的时候,臭老鼠响了起来。
喂,谁呀?我连眼皮也没睁开,直接问对方是谁?
我呀,还能有谁。
我一听声音是冼梅的,顿时睡意全没,激灵一下子坐了起来。饱受霹雳丫摧残了一下午,这时听到冼梅的声音,感觉格外亲切,心中暖暖的直想掉泪。
阿梅啊!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她这一句充满柔情的关心询问,险些将我的泪水给催出来。
我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一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询问。
说话呀,你的嗓子怎么沙哑了?中午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现在到了培训基地了吗?
我脑中电光石火地想道:不能和阿梅说今天下午的悲惨遭遇,更不能和她说我遇到了一个霹雳泼妇丫。如果说了,她会很担心的。我不想让她担心我,更不想让她为我牵肠挂肚。
阿梅,现在还没到,仍在高速路上。嗓子哑可能是在车上没喝水的缘故。
笨,了就喝水呀,把嗓子干的这么厉害。
不敢喝?
为何不敢喝?
我怕喝了要上厕所。
哈哈,那你就着吧。
嘿嘿。
路上还顺利吧?
还行,挺顺利的。我边说边心中暗道:顺利个屁,简直不顺到了极点,都是霹雳丫惹的祸。但嘴上却是说的越轻松越好。
好,你到了地方后,给我发个短信,报个平安。
嗯,好的。
挂断了电话之后,心中对冼梅愈加地思念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凯斯鲍尔行又行,越行越离冼梅远。
另外还有李感性,想冼想李心越酸。
外出培训散散心,霹雳泼丫使我寒。
NND,老子本就不想出来培训,舍不得冼性感和李感性。但行领导点名非让老子出来参加培训,那老子正好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结果碰上了这么个霹雳泼妇糊涂丫,让老子的心比那晚秋的月光还寒,MD。
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目的地还没有到,车窗外凝黑一片。
凯斯鲍尔大客车转了一个大弯,弯过一个大转盘,终于驶下了高速公路。
又颠簸了半个多小时,凯斯鲍尔像个笨笨的大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