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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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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这样,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这样才像个男子汉,嘿嘿。

我日,这丫鼓捣了半天,竟然还是让老子送她回家。

花小芬突然用手扶住小区的门柱子,呕呕作声起来。我急忙上前搀住她,问:怎么?你要吐了?

什么也没吐出来,我可从来没有吐过酒,可能今天心情太坏了吧,有些恶心反胃。

不会是怀孕了吧?

滚,姑奶奶一年没有那样了,怎么能怀孕?

我急忙住嘴,双手搀住她向小区尽头走去。

到了家门口,只见一个女子正站在花小芬家的楼洞口在不停地往这眺望着。

第13卷 614、面耳朵

我步履踉跄,双爪连搀带拖着花小芬,走到离那个女子五六米远的时候,只见那个女子快步走上前来,很是吃惊地看着我和花小芬。

她靠近花小芬,连声问道:小芬,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

兰兰姐,你怎么来了?

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有啊。花小芬边说边掏出了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

那个女子很是警惕地侧目看了看我,我急忙解释道:哦,我是花小芬的同事,我们一块吃的饭。

她伸手搀住了花小芬,手肘碰了碰我,意思是让我靠边站,我只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

她没和我说一句话,扶着花小芬向家中走去。

我日,这个娘们太TM没有礼貌了,怎么连句谢谢也不对老子说?真她妈的连点礼仪也不懂,操。

我气冲冲地刚待转身要走,花小芬扭头对我说:大聪,家来坐会,醒醒酒再走不迟。

算了,我不进去了,把你送到家我也就完成任务了,我走了。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进来坐会醒醒酒,难道是害你啊?

看到花小芬又性情了,我只好跟在她们两人的屁股后边进了屋。

进屋后,花小芬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呼喷着酒气,嘴里说着:兰兰姐,请你给我们两个冲点白糖水喝。

小芬,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兰兰姐,今天我喝的很是高兴,你先去给我们冲糖水喝,好解解酒。

那个叫兰兰姐的连正眼看我也没看我,扭身去给我们冲糖水去了。

来,大聪,坐下休息会。

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奶奶的,此时酒力又开始上涌了,只能使劲抬头大口喘气才行,不然真的一个控制不住,会把今晚吃进去的酸菜佳酿给吐个干净。

不一会儿,那个叫兰兰姐的端过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白糖水,我急忙伸手接过,嘴上说着谢谢!

这时,她才仔细看了我一眼,当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对时,我不由的‘啊’了一声,这个叫兰兰姐的实在是太面熟了,我不由得仔细观察起她来。

我刚才‘啊’的那一声,把她吓了一跳,她手上还端着要给花小芬的那杯白糖水,她被我吓的一惊,杯中的热水不由得泼洒到了她的嫩手上,想必烫的很是厉害,她也‘啊’了一声,啪的一声将那杯滚烫的糖水扔在了茶几上。

花小芬哼哼着说:你们两个都啊啊的干什么呢?

那个叫兰兰姐的将被烫的手指放到嘴边不停地吹着,想必是十分疼痛。同时她很是厌恶地扫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想看我了。

但她那扫我的那一眼,我终于想起她是谁来了,禁不住欣喜地喊道:巧克力,你是巧克力。

啊?那个叫兰兰姐的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过了五六秒钟才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昵称?

嘿嘿,乔老师,我听过你的课,你讲课讲的太好了,生动有趣,深入浅出。

哦,在什么地方?

就是在我们银行**培训基地啊。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行的那个培训基地我经常去讲课,呵呵。

直到现在巧克力才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副迷人画卷也浮上了我的脑海: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装,将身材衬托的丰盈窈窕,丰姿冶丽。鹅蛋脸庞,轻傅淡妆,肤色如朝霞映雪。烫着曲里拐弯的卷发,发梢略微染成了黄色,我一贯将这种发型称之为性发,看着就提性,很是带劲。

现在巧克力依旧留着这样的性发,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是风情波动,迷人性魄。

当时巧克力的自我介绍又涌现脑海:大家好,我姓乔,叫乔幽兰,成语空谷幽兰的幽兰。在省人寿保险公司工作,专职公司内的礼仪培训。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很高兴能和大家共处。你们不要喊我乔老师,喊我巧克力就行了。这是我公司的人送给我的雅号。希望大家听我的课,就像在吃巧克力一样。

奶奶的,老子别的记不住,对于美女的自我介绍,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那可都是刻骨铭心的,这可能是流氓成行使然吧。

乔老师,你当时给我们讲的是礼仪,我到现在都历历在目,铭记在心。

呵呵,讲礼仪是我的本职工作,你现在和小芬是同事?

嗯,我和花小芬同志现在都在城东分理处工作。(为了避免她再敌视我,我没有称呼花小芬为阿芬,而是庄重正统地称呼花小芬同志。

呵呵,好啊,你们银行的人素质普遍很高,我也很喜欢去给你们银行的人讲课。

乔幽兰巧克力说话莺声燕语,柔柔的似乎能把听者的肉耳朵变成面耳朵。

第13卷 615、甜美的巧克力

花小芬听完我和巧克力的对话,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原来认识啊?呵呵,我现在再郑重地向你们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闺中密友,姓乔名幽兰,是省人寿保险公司公关部老总。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吕君大聪,是我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巧克力甜美柔笑着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阵狂烈激动,她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处双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礼仪的,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显得儒雅,我急忙缩回左爪,将右爪缓缓伸出,做成环状,轻轻触了触她的四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握手之举和礼仪之态很表赞同。

花小芬对巧克力撒娇地说:兰兰姐,你要是早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多好,这个吕君大聪说话很逗人笑的。

巧克力说:给你打手机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对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家里还有点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楼洞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嘿嘿,兰兰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弥补你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

行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花小芬和巧克力说话的亲昵神态,简直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要亲。

等白糖水凉了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几分钟感觉酒劲小了很多。

MD,没想到这白糖水还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梅家门的时候,大醉之后,霹雳丫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又在我的床头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离开。想到这里,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霹雳丫来,浓郁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声大哭。

花小芬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轰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知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花小芬微微睁眼问道:大聪,你这样回去行吗?要不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去上班。

巧克力微微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花小芬不耐烦地说:兰兰姐,你不要多想,我和大聪没什么,是纯粹的同事朋友关系。

巧克力依旧没有说话,我接道:阿芬,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女朋友会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学习去了吗?

我怕她会往家里打电话。

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你可记住,出了小区的门就打的走,千万不要再唱红色娘子军了,不然,警察会把你当成醉汉抓起来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巧克力说话了:大聪,等等,让小芬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别客气,反正我是开车来的,等会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气几句,花小芬接道:让我表姐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打着哈欠说:我困的都睁不开眼了。

巧克力紧走几步,扶着花小芬上了楼。

几分钟之后,巧克力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对我打了个走的手势,我们两个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来,巧克力又轻轻带上了厚厚的防盗门,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瞪着一双醉眼,没有看清楚巧克力开的什么车。但坐上去的感觉,应该也是一部高档车,最起码比老子的小QQ要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钟之后,巧克力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

下得车来,挥手告别。

乔老师,谢谢你了!

大聪,你是小芬的领导,以后你多关照一下她。

哦,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会相互关照的。

再见!

再见!

目送走了巧克力,我转身向楼内走去。门卫已经和老子很熟了,我每次进楼,都是相互之间热情地打个招呼。

进了家门,看到大床,感觉格外亲切,脱去外套,一头攮在床上。

MD,除了嘿咻,就是睡大觉最舒服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一点钟了。这个点康警花肯定已经睡了,也无法给她去电话汇报我已经到家了。

康警花坦坦荡荡,对我极其放心,我更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今晚即使住在花小芬家,老子也绝对不会去做那龌龊之事,老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虽然花小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老子也得把房门关紧,以防万一。关紧房门,不是要防花小芬,而是自己防着自己。因为老子在这花色方面的免疫力实在太差,几近为零。

第13卷 616、牵挂阿梅

第二天一上班,开晨会的时候,我依旧站在了盛雪主任的旁边,她讲完话后直接宣布散会,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问我还有没有事情要讲,简直把老子当成了一个摆设的了。

我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盛雪再也不拿正眼看我了,对我仍旧是冷若冰霜,冷如三九冰如北极。

奶奶的,昨天和花小芬喝酒的时候,这丫告诉我盛雪同志很大度,屁!她要是真的大度,就不会这样对待老子了,操!

开完晨会,我急忙来到一个僻静处。老子这几天一直有个事牵怀挂肚,那就是冼梅。

我在家照顾康警花期间,阿梅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当时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在我那个租住屋的地方给我打的,她约我出去见一面,但我当时实在是抽不开身子,又没法和她明说,便婉转地拒绝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拒绝阿梅,让阿梅很是伤心,气的她没说完就扣断了电话。当我再给她打过去的时候,她却不接了。再打,她竟然关机了。

现在过去好多天了,必须尽快联系上阿梅,不然老子会茶不思饭不想的。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让我心烦的事儿,那就是昨天到监察部去找阿梅的时候,她那个女同事对我说阿梅这段时间上班不靠点,听说是要调走。她要调到哪里去?越想越是牵怀,越想越是挂肚。急忙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日,竟然是占线。这丫这段时间到底在忙的什么?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才终于拨通了阿梅的手机。

阿梅,是我,给你拨打了十多分钟才打通的。

哼,知道是你,你终于想起我来了?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听阿梅是在生气埋怨我,我心中一乐,因为我太了解阿梅的性格了。她如果真的对我生气了,她会对我客客气气的。她如果心中还牵挂着我,就会埋怨我对我发牢*。因为我和阿梅早就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而早就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

阿梅,你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天确实是有特殊情况,不然,不用你催,我早就一翅子飞到你身边了。

那你说那天你有什么特殊情况?

阿梅,电话里不方便说,我们见面后再说行吗?

但阿梅没有立即答复我的话,而是举着手机和别人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问道:阿梅,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啊?

嗯,是有点忙。

阿梅,我们约个时间坐坐吧?

这几天不行,我有点紧急事情。

什么紧急事情?

电话里不方便说。

我日,这丫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这句话险些把我噎成了个哑巴。我喃喃地对着手机说:阿梅,那你说什么时候方便?

得等几天,过几天我给你打电话吧!

阿梅,昨天我到上级行去开会,开完会后我到李总办公室坐了会,就去监察部找你了,但你不在。我听你同事说,你这段时间没靠住上班,说你准备调走。

你的消息倒还挺灵通的啊。

真的啊?阿梅,你真的要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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