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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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让冼伯伯出来,那边给帮了很大的忙,心中很不舒服,既吃醋发酸又庆幸冼伯伯出来。毕竟马上要过春节了,如果冼伯伯出不来,春节那天阿梅只能在泪水中度过了。
第10卷 四六三、醋劲盛浓
我不解地问道:阿梅,他们既然查你爸爸的个人经济问题,无中生有和捕风捉影根本就不用担心,但你刚才说可有可无,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哎……这可有可无就是说有些经济问题很难定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为因素。
此话怎讲?这种要命的事情怎么还能有人为因素啊?
我爸爸处在那个位置上,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不可能面面俱到,任谁也不会做的那么周全。经我爸本人签过的税收的票单据数不胜数,虽然我爸自己行的端做的正,但要如果把某笔有问题的帐目硬往我爸身上栽赃,我爸也会躲不过去的,也会变得不清不白起来,哎……
阿梅边说边愁苦地长叹起来,神情很是落寞担忧。我心中一疼,急忙劝道:阿梅,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那边在帮忙嘛,你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阿梅温柔地对我笑了笑,笑容很是凄苦。我立即后悔起来,后悔不该谈起那边来,那边就是她对象一方。老子在这关键时刻,说那边会帮助她爸爸的,这不是把她往那边推嘛,越想越是后悔,恨不得抬手狠狠地掴自己几个耳光,将自己的臭嘴头子掴烂,奶奶的。
阿梅凄苦地笑完,不由得又惆怅起来。看着她那伤心无奈的表情,老子懊悔的用铁齿铜牙将上下的两片臭嘴狠狠地咬了几下,都是这没有把门的臭嘴头子惹的祸。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阿梅突然幽幽地问道:大聪,在这里陪伴你的那个女子是谁啊?
苍天啊!大地啊!阿梅怎么在这个时候又问起康警花来了?阿梅从进这个门后,就一直处在与我重逢后的喜悦之中,看我躺在床上,牵肠挂肚万分,因此也就一直没顾上询问康警花是干什么的。现在突然想起了陪伴照顾我的康警花来,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不得不开口问了。
怎么回答?要是实话实说,阿梅肯定又会伤心痛苦的。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应该怎么说才好?
老子大脑急转,思忖着怎么回答。同时为了掩饰我的囧态,我故意连连打着哈欠,以免引起阿梅的更大疑虑。
阿梅,你问的那个女子是个警察,我受伤就是因为救她,所以她才来照顾我的。
哦……她长的很……漂亮……看到阿梅欲言又止,她那吞吞吐吐的表情告诉我,她现在正在吃醋,心中很是难受痛苦,醋劲盛浓。
阿梅,你不要多想,我救了她,她来照顾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我不多想……阿梅虽然嘴上说是不多想,但一双秀眸的上下眼皮不断使劲眨巴着,奶奶的,这又是要流泪的前兆。
不能再让阿梅流泪了,估计康警花和李感性快要进来了。
急切之下,想再转移话题,但脑子却想不起有什么话题才能转移阿梅的注意力。
无奈之下,伸手摸了把额头,感觉额头上竟然冷汗津津了起来,大脑一转,随口说道:阿梅,你到洗手间给我拿块湿毛巾来,我想擦擦脸。
嗯。阿梅起身向洗手间走去。我看着阿梅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颤,阿梅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瘦了?估计体重得掉了十多斤。哎,这都是因为她爸爸的事情,又加上她无法再向她对象那边重提退婚的事,让她心烦气躁憔悴不已。不过阿梅瘦了这么多,身材却是更加苗条,更加婀娜多姿了,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想想她很有可能要嫁给那个典型小人副检察长的儿子,老子难受的直想爆炸,日他奶奶的狗日的副检察长,老子对着你祖宗十八代狂做第八节广播体操,狂操加爆操。
阿梅很快用温水将一条毛巾浸湿了,温度适中,我本想接过来自己擦脸,但她却要执意给我擦。她仔细地擦着我脸上的每一存肌肤,似乎要将汗毛孔中的污垢全部清理干净,足足擦了几分钟才给我擦完。这几分钟之后,阿梅的情绪平静了很多。现在即使康警花进来,老子也不再那么担心害怕了。
阿梅坐回到我的床边,柔声对我说:大聪,我来照顾你,让那个女警察回去吧!
晕,我心中暗暗叫苦,但表面却是装出很高兴很期盼的样子来。老子现在表里不如一,自己对自己的这种做作也很是不满,但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阿梅,你爸爸刚刚出来,你在家好好陪陪他。再者说了,那个女警察在这里照顾我,是她公安局的领导专门安排的,毕竟是因为救她我才受的伤。她在这里陪我,也是在上班,这是她的职责。
哦……要不这样吧,我和那个女警察轮班倒,她白天我晚上,怎么样?
第10卷 464、李感性开骂
我一听阿梅说要和康警花轮班倒来照顾我,心中更加大骇起来,急忙说道:阿梅,你要是晚上来陪我,你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了,够我们难堪的。
不要紧,你托人帮助我爸爸的事,我都和她说了,她对你也是很感激。
阿梅,你妈对我感激是一回事,你来陪我又是另一回事。不行的,你不能来陪我,我可不想再让你妈来挖苦我了。
阿梅突然蹙眉耸鼻噘嘴,生气地问道:哼,你是不是就想让那个漂亮的女警察陪伴你?
晕,看来老子的这番说辞,不但没有打消阿梅的顾虑,却让她更加吃醋,更加疑心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护士推着盛满药品的小推车进来了,后边跟着的是康警花和李感性。
打针的时候到了,老子现在每天还要继续打消炎针,以防伤口被感染。
阿梅看到护士进来了,只好站起身来。护士像是踩着棉花,没有一点声响地走了过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很是配合地将爪子伸给她。
李感性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那个女护士给我打针。
老子的小眼虽然漫不经心地踅摸着,但小眼的余光却是专注地盯着康警花和阿梅。康警花一进门就不时地盯着阿梅看,阿梅也不时地偷偷看一眼康警花。
奶奶的,完了,终于要面对面的接触了,老子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从接到阿梅说要来看我的短信起,老子的心中就一直没有平静过,以至于搞的自己精神有些萎靡,显得疲惫不堪。
都说护士是医生的眼睛,护士的主要职责是临床观察,然后向医生报告,医生再对症下药。所以,护士观察病人很是仔细,洞察秋毫,老子这一精神萎靡,疲惫不堪,立即就被这个给我打针的女护士觉察到了。
她给我打完针后,轻声问我:你是不是很疲劳?
我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
不知道呢,反正感觉很是疲乏。
女护士听我说到这里,立即对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说道:伤者需要安心休息,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们几个就到外间去,尽量不要打扰伤者,让伤者好好静卧。
她们三个都是立即点头应诺,并没有马上出去。但这个女护士责任心显然很强,本着负责到底的精神立即又道:现在给伤者打上针了,他很是疲劳,不能多说话的。你们几个现在就到外间去吧。
在这个女护士的催促下,她们三个人纷纷到了外间。
女护士用手轻轻托住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背上的伤势,对我说道: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不能多说话的,知道吗?
嗯,知道。我边答应边赶忙闭上小眼。
女护士这才放心地向外走去。她出去的时候,将里间的房门给我带上了。女护士带上房门后又对她们三个说道:你们尽量不要进去打扰伤者,让伤者安心休息。
康警花、李感性、阿梅三个人连连应着,随着外间房门的开启关闭声,负责任的女护士推着治疗小推车走了。
老子躺在床上,如同做梦一般,没想到在这最窘迫的时候,女护士竟然帮了老子一把。老子心中对那个女护士很是感恩戴德起来。
过了没一会儿,我听到外间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康警花、李感性、阿梅她们三个人是将声音压到最低在交谈着。我使劲将小耳朵竖立起来,也没有听清楚她们到底在谈论着什么,但更加惶恐不安了,就像站在法庭上等待法官宣判老子死刑一般,倍受煎熬。
在令人窒息的煎熬之中,度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我急忙将枕边的手机摸起来,一看竟然是在外间的李感性给我发来的短信。
大聪,阿梅要留下来照顾你,替换一下康晓茗怎样?
晕,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李感性已经知道老子和阿梅的关系,她也看到我和康警花之间的亲昵举动了,她怎么还发这样的短信来征求我的意见呢?
我大骇之下,急忙回复:杏姐,不要,阿梅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她爸爸昨天刚从检察院出来,让她回家吧。
过了一会儿,李感性回复到:我知道了,等会我就带阿梅走。你小子要好自为之,你看你办的这些烂事啊,奶奶的。
哎呀?李感性竟然在短信回复中批评起我来了,还骂我奶奶的,我心中更加惴惴不安了起来。
第10卷 四六五、康警花的质问
看着李感性批评开骂的短信,我心中颤抖,哆嗦着爪子回复道:杏姐,等我的伤势好了后,再向你慢慢解释。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感性才回复道:你就安心养伤吧,其它的少操心。
我弱弱地回道:哦,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阿梅说道:还和大聪打个招呼不?
李感性回道:不用了,让他安心休息吧!
随后听到李感性和阿梅与康警花互相说了几句客气话,听着轻轻的脚步声,估计是李感性带着阿梅走了。
听动静康警花将李感性和阿梅送出了房门,随后又传来了外间房门的关门声,康警花回来了,我急忙闭上小眼装睡。
随着里间房门轻轻的吱呀声,康警花进来了,她来到床边坐在凳子上,悄无声息起来。老子现在不敢睁眼,只有继续装睡下去。
过了几分钟之后,康警花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睡不着就不要装睡,装睡就能躲过一切吗?
我心中叫苦不迭,想睁眼没那勇气,只好就这么僵着。
康大胆,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有本事你就不要睁眼,哼。
到了这一步,老子实在无法再装下去了,只好慢慢睁开小眼,装着沉睡刚被吵醒的样子,连连打着哈欠,故作不知地问道:阿花,你刚才说什么了?都把我给吵醒了。
哼,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蒜。
啊?你不要冤枉我,我刚才真的睡着了。
你?
她们两个走了?
走了。
康警花说着生气地将头扭向一边。老子现在能做的就是装愚卖傻,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康警花看我不说话,更加来气了,怒视着我问道:你告诉我,刚才和李总一块来看你的那个女孩子是谁?
奶奶的,老子知道她会这么问,她生这么大的气也是为了阿梅。
阿花,她是我的同事啊,她还能是什么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还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信。
你凭啥不信?
要是一般的同事关系,她看到你这样,能掉眼泪吗?
实际上,老子在刚才装睡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来应付康警花的询问。但她是个警察,撒谎扯蛋很能蒙混过关,但老子又不得不撒谎扯蛋,不撒谎扯蛋就挨难看。
阿花,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要知道还问你吗?
阿花,你还记得上次我拜托你打通检察院的关系,让那个被关的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的事吗?
记得,这种事情我忘不了。康警花仍然是没有好气。
当时,拜托你让冼东海给他女儿打电话,说是出国了……
我刚说到这里,康警花立即打断我: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说了。
今天和李总来的那个女的就是冼东海的女儿,也就是我曾经和你说的很要好的同事。
哦?原来就是她?
当然了,她叫冼梅,是我很要好的同事。她有事我会鼎力相助的,我受伤了她哭也是很正常的啊。
康大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
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她看到你后就开始掉泪,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同事之间的眼神,而是情人之间的眼神。
我晕,康警花是个警察,警察的眼光贼准,看来老子是无法自圆其说了。但只要还有百分之一的希望,那老子就要尽到百分百的努力。
阿花,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和冼梅关系很好,是非常要好的同事,你不要瞎猜。
我怎么瞎猜了?你和她非常要好?那你们要好到什么程度?
我和冼梅之间是革命同志关系,你不要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