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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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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四十九、爽了一把

老子对待女性同志还是很尊重的,很友好的。

一般情况下称女性同志为丫,以示敬重。

但这个满脸雀斑的女服务员实在可恶之极,老子只好索性称她为B了,这本来就是她的称谓。

这个雀斑B一气我不要紧,老子顿感全身骨头缝里都蓬蓬直响,篷篷然之间老子似乎高大了不少,身上凝满了帝王之气。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何况你这小小的母服务员呢?还TM是个雀斑B。

此念一起,老子仿佛站在了喜马拉雅山的最巅峰上,登时有了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胸怀,顿时感觉这个15层上的人都是一群狗奴才。

冼性感不愧是偶的红颜知己,我们两个现在是心有灵犀处处通了。她立即感受到了我的巨大变化,莞尔一笑,脸上写满了双欣(欣赏和欣慰)此时老子是朕,决不是那小瘪三。

我伸出右臂做了个环状,底气十足地对冼性感说:来,你挎着我的胳膊。

冼性感性嘴一抿,娇嗔地笑了笑,身子紧紧靠着我,将左臂的小提包换到右臂上,用左臂挎住了我的右臂,整个儿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虽然有点儿他娘的像乞丐和公主。

周围好多人对我们投来惊讶的眼神和惋惜的表情。

妈的,你们这群势利眼的狗奴才,老子太了解你们的心态了。

惊讶的眼神无非是不相信这个绿衣仙女,怎么挎上了我这么个垃圾式的低俗之人?

惋惜的表情无非是替冼性感感到可惜,怎么挎上了我这么个捡垃圾的乞丐?

老子瞪着一对充满自信的小眼,面带高傲的微笑,直到将那些势利眼瞪得缩回去为止。

此时,我忽地想起了毛主席老人家的那句名言: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老子现在与这群狗日的势利小人斗,其乐融融,其趣悠悠,融融悠悠中竟找到了当伟人的感觉,真TM爽。

为了避免我的尴尬,自始至终,冼性感也没有问我想要点什么,就稀里哗啦,齐德隆咚呛,将偶身上所用之物买了个遍。

然后,将我拉到更衣室里,把我那身上班穿的旧行头都脱了下来,换上了刚买的那身新行头。

我一照镜子,NND,我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

冼性感将我这么一包装,老子竟从小瘪三乞丐变成了丰神俊朗的阔少。

MD,闽南人说的: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说的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当真是靡靡喃喃(闽闽南南)之音。

穿戴打扮一新,冼性感本想带着我立即离开,我却又让她挎着我的臂弯在15层的大厅里走了个来回。

这次那些势力小人都惊的目瞪口呆,眼神里没了藐视和鄙夷,有的只是羡慕和钦佩。

临出门时,老子回头轻蔑地向这些势利眼笑了笑,心中大骂了一句:你们这些狗日的势利小人。

这才心满意足地携着美人凯旋下楼。

第1卷 五十、广场忘情拥抱

下得楼来,快要出门的时候,冼性感便不再挎我的臂弯了,并和我分了开来。

我知道她这是怕碰到熟人。

她怕我也怕啊,毕竟我们两个名义上是同事,实际上是地下情人关系。

出得门来,来到广场上,微风一吹,头脑有些清醒。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冼性感为何如此待我?我知道她很爱我,但她给我买这么多东东,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岂不成了个男小三?老子岂不成了个吃软饭的?

想到这里,看了看身上穿的这身华贵名牌服装,又看了看手中提着的那一大袋品牌,刚才的自豪感和荣耀感顿时烟消云散,涌上心头的除了惆怅就是迷茫,一颗火热的心开始慢慢变凉,比吃冰激凌凉的还快。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冼性感一愣,她明显感到我的语气有点儿不善,满脸不解地问:怎么了呀?

你为什么给我买这么多贵重的东西?

不好吗?我早就想给你买了,今天正好是个机会,就顺便给你买了。

她看到我闷闷不乐的样子,走上前来,柔声问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哭丧着脸,眼睛看着水泥地,慢慢吞吞地说着:你给我买这些东西,我感觉很失男子汉的尊严。

哈哈,你这臭小子,难道伤你自尊心了?她脸上在笑,而眼睛里更是笑不可止。

嗯,太伤自尊了。

哈哈……她笑得更厉害了。

不但伤自尊,还伤了我的爱情观。

什么?伤了你的爱情观?她收住了笑,脸色变得认真起来。

是的,我一直认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够了。爱情越简单越好,简单的只有真情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这才是最高尚的爱情,也才是最纯真的爱情。如果爱情里边掺加上名利、地位、身份、金钱和物质,那就不是爱情了,就玷污了爱情这两个字。

我鼓足勇气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冼梅听我说完这番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我犹如看到了个外星人。

我将内心深处的话都说了出来,心中舒畅,胸中坦荡,无怨无悔地看着她,竟出奇的镇静自如。

她怔怔地看着我,看着我,继续看着我,慢慢地樱唇小嘴撅了起来,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

MD,坏了,这是待哭的征兆,这下小丫要哭了,要坏事。我心中想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镇静自如。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冼性感就猛地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这一扑,把我扑了个趔趄,使我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她死死抱住我不放,‘哇’的一声哭出来之后,就将哭声紧紧地压了下去,双肩不住地颤抖着,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丫不怕被熟人发现吗?

我边用双手搂抱住她,边用双臂将她深埋在我胸部的头脸遮挡住,小眼警惕性地向四周瞄了瞄,还好,没有发现熟悉的人,但心中却是吓的不轻。

你别哭了,算我错了,我将刚才我说的话收回来,你就当我放了个狗臭屁。乖,宝贝,别哭了,我求求你了。我俯在她的耳边这么不断地说着。

没想到我越说她哭得越厉害。

第2卷 五十一、旷世之吻

这可咋办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要让熟人发现了,乖乖龙的东,这可就一切玩完了。

愈想愈怕,小眼更加警惕性地不断向四周打量着。

不好,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我们了,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虽然不是熟人,但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他娘的汉特务啥的?

好了,我求求你,别哭了,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到僻静点的地方去好吗?我俯在她耳边耐着性子轻声说着。

她吞声饮啜地说:不,不走,就在这里。

晕,这丫开始任性了。

千金小姐一任性,整个天空不放晴。(此话是老子的原创,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老子虽是铁血硬汉(最多算半个)但也怕周遭的特务和汉。明枪躲不过,暗箭更难防。

我刚待继续劝下去,冼性感突然抬起了头,眼睛里虽然仍不断往外涌着泪花,但透过泪雾,我明显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欢喜。

我刚想伸手帮她抹泪,她却突然用双手猛地扳住我的脖颈,将我往下拉,嘴唇忽地凑了上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这一吻,算是开了老子的旷世之吻。

因为老子以前没有在这种场合下和美女接过吻。

她这一吻,吻的惊天地,泣鬼神。更是惊汉,泣特务。汉也惊了,特务也泣了,那老子还怕什么。

顿时,老子也深入其中,吻的忘乎所以起来。

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反正吻的老子的鼻涕都流了出来。

她才将翘起的脚后跟落下,停止了这旷世之吻。

她仰着头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无限柔情,脸上写满了要爱我一万年。

在她的引导下,我也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一双聚光的小眼无限深情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笑。

我心中一沉:她怎么笑的如此凄苦?都说笑比哭好,她这笑比哭还哭。

是的,凄苦笑容的内心深处则是:小吕,命运真会捉弄人,我们两个是有缘无份。

想到这里,我的心更苦,整个肚皮中似乎都塞满了刚出土的黄连,苦不堪言。

我伸手疼爱地帮她拭泪,但越拭她泪越多,越拭她越笑,越笑越凄苦。引得我一对小眼也开始湿润了。

MD,你能不能不哭?能不能别这般笑?我心中默想口中无语,小眼中的泪水终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看我流泪,忙伸玉手帮我揩泪,我将她的手轻轻挡开并紧紧攥住,柔声对她说:我们走吧,这里是敌占区。

啥?什么敌占区?

这里周围除了汉就是特务,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汉特务?

我心中暗道:你丫真是我的小姑奶奶,有时聪明的像人精,有时又笨的像佬佬(小猪)我没有再说什么,抓住她的秀腕,急匆匆向停车场走去。

来到车上,她又问我敌占区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汉特务?

我只好对她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两个那样很容易被熟人发现,很是危险,不是敌占区是什么?至于汉特务嘛,就是爱拉长舌头的人。如果这个长舌头再是个熟人,真的比汉特务还可怕。

她听我说完之后,呵呵笑了几声,随即俏脸沉了下来,鼻子中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发现了更好,发现了我就嫁给你。

我猛地一惊,扭头看着她,她的脸色非常坚毅,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老子顿时有了一种奋不顾身立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刚才那个地方,再继续那旷世之吻,最好能让她对象看到。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再回去吧,继续刚才的那一幕。边说边推开了车门。

她看我这样又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又轻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说:再回去?回你个头啊。

我只好又老实地坐在车座上,将推开的车门关上。

第2卷 五十二、去开房

她脸色变得凝重认真起来,眼睛盯着前方,默默地沉思着,轻声问我又像是自问:看你平时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却有如此高尚的爱情观。小吕,你知道吗?我的爱情观也是这样的,真没想到我们两个的爱情观竟是如出一辙。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NND,她坐在车里竟抒起情来了,她可别抒着抒着又再哭起来了。想到这里,我没容她继续说下去,急忙来了一句:你说我们两个是修了十年呢还是百年呢?

老子说这番话很实际,再明白不过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床。

她轻轻摇了下头,缓声说道:谁知道呢?

我晕,我靠,我又晕又靠,这丫还处在抒情的漩涡里没有爬上来,那老子只好抛个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坏笑了几声,救生小圈圈飞碟般抛了过去,坏笑着说:我们最起码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万年那也说不准。

她轻轻笑了笑,无限幸福地说:可能吧!

我更加邪恶地说:你都说可能了,那我们就差共枕眠了。否则也对不起我们苦苦修了的那么多年。

我这一句话终于把她从漩涡里彻底拽了出来,老子本想她会立即载着我去开房,没想到她俊脸一绷,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训斥道:你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光想着那事?你再说我就把你那家伙拧成麻花,让你变成太监。

我无赖地把档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脸地说:好,来,你拧,你有本事就把它拧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势欲拧,我又将裆部往上朝她挺了挺。她收回左手,右手闪电般就拧住了我的左腮帮,逆时针旋转了二百七八十度,拧的老子呲牙咧嘴。

她边拧边说:把你这个馋猫拧成猫花子,看你还馋不馋?

直到她将车开出去几十米,老子的左脸颊还生生做疼。

我问她:我们这是去哪里?

我们到钓鱼台国宾馆去开房。

她故意将‘钓鱼台国宾馆’几个字说的语速很快,含糊不轻,但后边那三个字‘去开房’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老子当时听清的也只这三个字。

顿时她这一句话雷的我险些从车里蹦出去。忙问: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难以置信。刚待再进一步进行确认。

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到了那里先把你从水里钓出来,再煎煎炸炸,浇上糖醋把你吃的干干净净。

我听得云山雾罩,因为上一句的‘钓鱼台国宾馆’六字我没有听清,看到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RTNND,她这一笑又露出了让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了这丫又是在逗我开心。

我问她:你把我当成鱼了?

是啊,到钓鱼台国宾馆去开房,不把你当成鱼还把你当成大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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