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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血色蜀山-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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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飞到空中不久,又听身后有风雷之声,回头一看,三凤竟未放松自己两人依旧追来,光霞过处,冲激得底下的海浪怒涌,锦浪惊飞,来势之迅疾,较自己的剑遁似有过之,并无不及,惊骇之余,因为失去了法宝益发咬牙切齿痛恨三凤。

望了眼哈延暗忖:‘师父所赐飞钹,乃东方神木所制,适才被他一绞,便成粉碎,她那宝定是西方太乙真金炼成无疑,自己既奈何她不得,看来意,无论逃到哪里,她必要追到哪里,反正是师弟无故惹事,害地我至宝失去,师父责罚,在所难免。

索性我一不作,二不休,拼着再多担些不是,将这个疯女人引往铜椰岛去,师父无论如何怪罪,也必不准别人上门欺负我们吧?再者,还有那么多同门师兄弟,岛上有现成相克的异宝,她不去便罢了,此仇只可留为后图,如若追去,决无幸理,岂不是可以稍出胸中这口恶气?’

两方面一追一逃飞了几百里后,三凤逐渐冷静下来,心气平了就不想再追,可是楼沧州的火已经起来了,见她速度慢了知道她不想追了,就回身大骂:“你个疯女人好不讲理,我师弟也是一片真心爱你,做错了事情你却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今日赴会,忘携其它法宝,才任你这么猖狂,我派仙府就在前面不远岛上,现在回去取宝,来诛戮你这业障,如有胆量,便即同去如何?如若害怕,就赶紧回去,我也懒地理会你这个疯女人。”说完,便加速催遁光,晃眼工夫,已是老远。

这一席话,休说三凤那脾气听了大怒,连普通人听了也会有气,三凤明知敌人口出狂言是相激自己,一定是必有所恃,可是她被楼沧州左一句疯女人右一句疯女人气昏了头,竟然真跟着就追了下去,她可是不知道铜椰岛地事,哈延他们是别人辗转介绍的朋友。

楼沧州见三凤果中了自己的激将之计,虽然欣喜,及见她发疯一样来势迅疾,剑光比起流星还快,也不免有些心惊胆寒,忙催遁光拉着哈延,电掣虹飞,往前急驶,哪敢丝毫怠慢,还算好又逃了几百里后,铜椰岛已是相隔不远,才略微心宽了些。

他未等近岛,早将求救信号放出,三凤正追之际,眼望前面敌人由远而近,再有片时,不等到他巢穴,便可追上,正在高兴,忽见前方海面上波涛汹涌,无数黑白色像小山一般的东西时沉时没,每一个尖顶上俱喷起一股水箭,恰似千百道银龙交织空中。

她也是生长在海中的人,见惯海中奇景,知是海中群鲸戏水,还在暗忖:‘这里鲸鱼如此之多,必离陆地不远,莫非已行近敌人的巢穴?’再往尽前面定睛仔细一看,见漫天水雾溟濛中,果然现出一座岛屿影子,心中不禁有些打鼓想等姐妹们来了再追。

第二十八卷 天痴上人 第二百七十四章 铜椰磁峰

心里有了防备后三凤就减慢了遁光,站在飞剑上细看,只见那岛广在百里作用成椭圆形,岛中心有座大山,岛岸上高低错落,成行成列的,俱是百十丈高矮的椰树,直立亭亭,望如伞盖,甚是整齐,绵延到中心的山峰才见稀少,那椰树一看就不是凡品。

三凤见岛上椰树如此之多,好似以前听人说过,正在回忆岛中主人翁是谁,还未想起,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停下这微一寻思之际,不觉又追出老远,离岛只有七八里左右,前途景物,越发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那椰树不但粗大而且生机盎然。

不觉间又追了一段路,三凤倏见岛上椰林之内纵出五人,和哈延一样身着青白二色的短半臂上衣,袒肩赤足,背上各佩着刀叉剑戟葫芦之类,脑袋剃了短头似乎是僧人一样,可是穿的似乎是道装,似僧非僧,似道非道,与所追的哈延装束差不多。

这五个少年直往海中飞下,一人踏在一只大鲸鱼的背上,为首一个将手一挥,那些鲸鱼便个个冲波逐浪,迎上前来,五只大鲸鱼此时在海面上鼓翼而驰,激得惊波飞涌,骇浪山立,水花溅起百十丈高下,论威风真是少见,看了就让人热血沸腾起来。

前面逃跑的楼沧州和哈延好似得了救星,早落在那为首一人的鲸背上面,楼沧州和对方匆匆说了几句,仍拉着哈延驾着遁光,往前飞走,没有多远,便有一只巨鲸迎了上来,用背驮了他,回身往岛内泅去,哈延似乎仍不甘心,仍然回头看三凤。

三凤见了这般阵仗,岂能无动于衷,算计着来的这五个骑鲸少年,定是铜椰岛的弟子,刚才楼沧州同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用多废话,暂且拖延到姐妹们来就好了,所以也不多说话更不问青红皂白,不答对方少年的喊话,运功一催飞剑,早冲了上去。

将身体御气凌空,脚下飞剑和法宝菠萝密心刀一齐发出,直取来人,那五个少年开始一愣,旋即放出自己的法宝和飞剑抵抗,三凤眼睛一扫间发现那些飞剑和法宝居然都是木质的,其中有几件青光闪烁显然是罕见的太乙之木炼成的宝物。

那五个骑鲸少年在岛上闻得同门的求救信号,连忙跑出椰林骑鲸来救,一见楼沧州和哈延神色甚是张皇,后面追来的乃是一道蓝色剑光,一个女子的人影隐现,楼沧州与为首的一个见面,又只匆匆说道:“我和师弟闯了祸,敌人业已追来,大师兄呢?”

为首的一个少年,才对他说了句:“大师兄现在育鲸池旁。”言还未了,楼沧州已经拉着哈延便驾遁骑鲸往岛上逃去,五人听他这一说,又见来人路数是左道旁门非是正道,知道楼沧州稳重而哈延素好生事,刚才看哈延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定是他在外做错了事。

或是得罪了别派高人,被人家寻上门来,几个少年从小没出过铜椰岛,以为自己这里名头高大,来人既有这等本领,又从这么广阔的海面追杀到这里,必是知岛上规矩和岛主的来历,决无见面不说话就动手之理,师门规矩,照例是先礼后兵。

他们欲待放过楼沧州和哈延后,迎上前去,问明来历与起衅之由,再行相机应付,所以并未怎样准备,及至三凤快要追到面前不远。

为首一个刚喊:“这位道友且慢前进,请示姓名,因何至此?”谁知来人理也不理,不等他话说完,倏地光华一闪就放出了飞剑和法宝,竟朝自己五人冲来,五人不知对方来历,见飞剑和法宝来势猛烈迅疾,他们都是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急。

他们不敢骤然反抗怕惹出事来,几人一声招呼,各人身上放出一片青光,连人带鲸,一齐护住,齐往深海之中隐去,三凤见五人空自驾鲸鱼来势煊赫,却这等脓包,连手也未交,便自败退,不由哈哈大笑,一看前面哈延和楼沧州已将登岸,心中忿极。

轻敌之心一起,便不再追赶这五个骑鲸少年,也不等后面地姐妹,只是留了个紫云宫的标记符讯后,竟驾飞剑急赶上去,片刻到达岛边附近,而哈延和楼沧州已飞入椰林那碧阴之中,三凤仍是一点不知进退,反因那几个骑鲸少年本领不济,更把敌人看轻,一催飞剑,便往椰林中追去。

三凤心里愤恨,也不管对方什么来头,心里有了轻视之心后也不知道收敛,剑光一催将路上的椰树全都斩断,那些椰树俱都是千百年以上之物,古干参天,甚是修伟,但哪禁得起飞剑的摧残,三凤的飞剑光华所到之处,整排整排的大树齐腰断落,轧轧之音,响成一片。

入林不远,因为树木茂密,遮住目光,转眼已看不见敌人的影子,三凤一心擒敌泄恨,一切都未放在心上,只管在林中往来冲突,搜寻不休,说起来她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修道,到适合修魔,一点事情就恨得不行,不但贪婪而去谁惹她一点恨不能吃了对方,没有修道人的淡然。

追不多时,她忽听一声钟响,声震林樾,接着没飞多远便见前面一大片空地上,现出一个广有百顷的池塘,池边危石上立着几个与前一样打扮的少年,为首一个,正和哈延与楼沧州在那里说着什么,看那少年英姿挺拔到也卓然不凡。

但三凤仇恨在心以为擒敌在即,对方也是个绣花枕头便一鼓气追将过去,那边少年见她驾飞剑到来,仿佛不甚理,眼看近前,相隔还有数十丈左右,为首的一个少年忽从大石旁拿起一面大鱼网,大喝一声:“大胆贱人,擅敢无礼乱闯!”

手扬处,那鱼网便化成一片乌云,约有十亩方圆,直朝三凤当头飞到,三凤猜这鱼网是一件法宝,看上面青光闪闪应该也是乙木类法宝,正要放出自己的太皓金刀与他一拼,说时迟,那时快,两下里都是星飞电驶,疾如奔马,就要碰个迎头。

忽听空中一声大喝道:“来人须我制他,尔等不可莽撞!他手里的是精金法宝。”言还未了,那片乌云倏地被风卷去,这时三凤因为对方就在地面立定,所以她飞行本低,见敌人法宝刚放出来就又收回去,正猜不出是何用意。

忽听前面敌人拍手笑语,定睛一看,那些穿半臂的少年业已回身,背向自己,齐朝前面仰头翘望,欢呼不已,好似不知自己的飞剑就要冲到,危机只在瞬息之间,三凤再顺着他们所望处一看,只见一个笔直参天的高峰矗立云中,相隔约有十来里光景,并无别的动静。

三凤虽然过于自恃,也料出敌人必有诡计,刚在猜想,猛觉所御飞剑的光华似在斜着往前升起,心里一惊发现竟然是不由自主,连忙往下一按剑光。

谁知那同她心神相连的剑光竟不再听自己运转,反而飞得更快,好似有甚么大力量在吸引一样,休说往下降落,试一回身转侧,都不能够,晃眼工夫,竟超越诸少年头上老高,如弹丸脱弦一般,直往前上方飞去,越飞越快,快得异乎寻常。

一会,前面云中高峰越离越近,三凤定睛仔细一看才知道那峰顶并非是云雾,乃是一团白气,业已朝着自己这一面喷射过来,与飞剑的光华相接,就在她急于运用玄功,制止飞剑前进的片刻之间,飞剑已被那白气裹向峰顶粘去,休想转动分毫。

三凤忙用收剑法诀,想将飞剑收起逃遁时,那飞剑竟似与山峰铸就浑成一样,不能移动丝毫,而她的真元同飞剑相连也不能脱离,这才知道情势已是万分危险,急欲脱身想放弃飞剑,可是又觉得自己费了多年心血祭炼成的飞剑放弃可惜。

如果就这般糊里糊涂地葬送在一个无名妖人手里,不特自己内心不服,而且回去也不好意思同姐妹们说,她心里一闪念间发现自己最害怕的其实是宋长庚知道笑话自己,就这略一踌躇的时候,忽觉自己法宝囊中所藏的法宝纷纷乱动。

猛想起敌人将自己困住,但却尚未前来,囊中现有的大皓金刀等法宝,何不取出,准备等敌人到来,好给一个措手不及,杀死一个是一个,她那法宝囊是海中罕见的飞鱼气胞经自己亲手炼成,非比寻常上有特殊的法术封印,如非她亲自开取,外人纵然得去,也不易取出其中宝物。

乾坤袋比较特殊,大门派都知道炼法,门下不少弟子都有,可是一些向紫云宫这样的散修,因为法诀只是修炼到金丹期,自然没有乾坤袋的炼法,她们也是别出心裁,就用特殊的鱼漂来做法宝囊,装些法宝药物什么的,这也是散修的一个悲哀。

法诀不行功力自然就低人一等,如果是乾坤袋的话,里面自成空间隔绝外力,无论外面什么环境或者法术根本动了里面的东西。

三凤想到这里,刚把囊口一开,还未及伸手去取,内中如太皓金刀一类的五金之精炼成的宝物,俱都不等施为,纷纷自行夺囊而出,往前飞去,都粘在前方的山壁上面,一任她使尽方法,也取它们不动,这一急真是非同小可。

她正在徬徨无计可施的时候就见自己剑光停处,五条黑影伸将进来,三凤一惊伸手一摸法宝囊发现玉质的璇光尺还在,她一面刚把璇光尺取在手中,想要抵御,却已是不及,倏地感觉眼前一暗,心神立时迷糊,只觉身上一紧,似被几条粗索束住,人便晕了过去。

第二十八卷 天痴上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 气派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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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后三凤才幽幽醒来,意识逐渐清醒后四处一看,发现自己身子业已被人用一根似索非索的东西捆住,悬空高吊在一个暗室里面,傻子也知道自己已被擒,中了对方的暗算,连急带恨,不由破口大骂起来,估计这是人到了急处的一种本能反应,女人尤甚吧。

她骂了一阵,不见有人答应,而且奇怪是捆绑之处却是越骂越紧,奇痛无比,骂声一停,痛也渐止,屡试屡验,她真是无可奈何了,只得强忍忿怒,住口不骂,一想到自己的狼狈样子,三凤那如火的性格让她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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