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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修仙有桃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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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的脸在笑。心中泪在掉,为了这个该死的称呼,自己一辈子估计都要被那得不到解答的好奇折磨了。

无忧发誓当时自己是真的意兴阑珊想要离开,但是后面还是选择留下。

让无忧改变主意的是长歌的一个挑衅的笑容。

国王敲响了一个铃铛,那个年轻军官立即进来恭敬地立在身边,胖子国王说:“送苏小姐出国境。”

青年军官答应一声,就陪同无忧出去。

路过餐桌时,长歌用餐完毕正在起身,看到无忧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这个笑容的幅度之大。明显是在挑衅。

这笑容让无忧怒不可遏,不管那个胖子国王要自己忘记所见所闻的理由为何,但是长歌是个杀人凶手是个不可置疑的事实。

眼睁睁地看着他没有该有的惩罚还嚣张至此,完全违背了无忧做人的原则!

那么,无忧宁可不做“值得信任的女孩。”而做一次狡猾反复的女人!

当无忧离开王宫时,无忧决定离开天竺国之后立刻复返。

就算那个憨厚的胖子国王和那个狡猾的长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无忧也要弄清楚。

还有,林若兰的死和秀秀的奇怪反应,这一切迷局。都要去揭开!

(那时,无忧绝想不到林若兰的死会和国王以及长歌有关。过后无忧才明白,这其中居然存在错综复杂的关系。)

青年军官领着无忧离开,还是很大的排场。但是无忧内心的感受却是全然不同的。

名义上是请无忧离开,可无忧知道这和驱逐出境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们不但是把无忧押解到了边境,甚是还和无忧一起出了关,一直监视无忧到周边的泥国,才又彬彬有礼地告辞。

这让无忧感到莫大的耻辱,对那个胖子国王的印象更坏了几分。

从这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并不是如他自称一般的信任,他不仁就休怪自己不义,那么无忧更是决心“小人”到底。

入住泥国的客栈之后,无忧就匆匆联络沈崇光。

不料锦囊那头回应的人却是施然道长。

他告诉无忧却是在无忧离开后当天越泽就接到了接到了逍遥王的飞鸽传书,现在他已经和沈崇光人在琉球,还叫无忧迅速赶去与他会和。

无忧百思不得其解,林海托自己去找林若兰,现在自己尚无头绪,怎么逍遥王那边又把沈崇光扯进来了?

若兰已经死了,难道逍遥王那也发生了什么意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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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这样认为是有原因的,逍遥王一向不愿与外界多做联系,就连寻找画魂师这样的大事,也不过是带了一个亲密的随从而已。

如今能让他飞鸽传书给越泽这个“算不上非常熟的”朋友。还能让沈崇光也一起前去琉球帮忙。

那实在有可能有问题。

可是现在的无忧,又必须先到天竺国去。

踟躇片刻之后,无忧只好和施然道长说自己会联系他的,然后是寒暄了几句,终于结束了通话。

无忧感到深深的苦恼,心想自己该如何才能重新潜入天竺国。

一个个谜团困扰着无忧,让无忧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

原本还打算叫沈崇光或者越泽来天竺国帮自己的忙,谁晓得他居然跑琉球去了,那个树大招风的逍遥王又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麻烦。

无忧决定先不要联系沈崇光他们,以免让他们分心。

无忧决定独自一人将这件事件的来龙去脉都查个水落石出。

但是长歌明显是在天竺国王的庇护之下,天竺国王又守口如瓶,对无忧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又已经有了警惕之心,只怕无忧再接近他们,也会被怀疑。

看来除了靠无忧自己,是无法揭开长歌和国王之间有何秘密了。

无忧有预感,这个秘密存在已非一日。

躺在床上的无忧,开始打算启程。

那天开始,无忧就通过随身锦囊,从昆仑藏书里看了很多关于风尘艺妓的资料。

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无忧学习她们的习惯,姿态以及说话方式和风格,当然还包括她们面具一般的妆容。

十天下来,无忧已经完全成了一个风尘艺妓。

然后无忧找到一个人贩子。花了些钱跟着一群奴仆混进了天竺国。

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天竺国。

一进入天竺国,无忧没浪费一分钟时间,就即刻赶往那座古寺。

无忧的奇遇从在那遇到秀秀开始,那么无忧就到那里再去找秀秀给自己一个答案。

无忧没有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顺利。

无忧到达古寺恰好是日暮时分,夕阳的余晖温柔地将西方的天空染成一片醉人的殷红。

聚集于寺前草坪的风尘艺妓们正在举行一个他们的盛会,还有人弹奏着莫名其妙的音乐,在做着摇头晃脑和身体的摆动。同时嘴里也在大声地唱着一些奇怪的歌谣。

此情此景若是在普通人眼里肯定大吃一惊,还好无忧经过十天的准备心里已经有底,无忧也和他们一样做出种种癫狂的姿态。同时一边观察人群中是否有秀秀。

正在无忧琢磨着该如何找个人来打探秀秀的下落时,无忧看到了她。

秀秀在人群之中其实是很好辨认的,因为秀秀长得很漂亮,而且个子很小。

无忧发现秀秀的时候,秀秀正神情落寞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对周围的喧哗毫不在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找到秀秀的无忧很兴奋。无忧匆匆地穿过人群,来到她身前。

秀秀仿佛没有意识到有人已经站在她身前,仍是蜷缩着身体呆呆地看着地面出神,无忧原本想突然叫她一声,让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就开始对她进行盘问。

但是考虑到秀秀未必肯和无忧配合,无忧在手帕上洒了些早已准备好的蒙汗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秀秀身边有手帕捂住她的口鼻。

蒙汗药会使人在一定时间内昏迷。

秀秀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无忧轻易得手了,无忧眼看着她微微挣扎了几下就趋于平静。

而这样喧闹的场合,无忧的行动迅捷到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其实就算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也不会管的吧。

无忧小心地将秀秀背在背上,她个子很小很轻。比拖长歌方便多了。

风尘艺妓们可能以为无忧们是一对同性相恋的小恋人,也没有在意。

该唱的歌谣仍在唱,该跳的舞蹈也没有停。

无忧将她一直背到古寺里的一间密室之中,将外界的喧嚣隔在外面。

在他们狂欢的时候,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无忧尽可以问出自己想问的。

无忧用脚从里面踢上门,又将秀秀放在地上,再掏出一瓶水,朝秀秀的脸泼去。

此时。无忧对秀秀的行为,仍然是很温和的。

因为无忧认为即使秀秀杀害了若兰,也是在一种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之下做出的。

她又是个如此可怜的女孩子,自然不能对她太粗暴。

秀秀在被水泼了之后幽幽转醒。无忧看着她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脑子里突然想到那十八层石屋里长歌他们的对话,难道秀秀杀若兰也是为了什么任务么?

但是转瞬无忧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们不过是年轻的女孩子,能接触到什么呢?

一定是自己多虑了。

秀秀刚刚醒来显然还是不能适应这房子里的黑暗,无忧咳嗽一声刚打算问她为什么要杀害若兰。

不料她却忽然先开了口,而且声音里满是欣喜之意:“若兰,你回来啦!”

无忧傻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按心理学的理论,如果一个人杀人肯定是对死者抱有恐惧之意的。

可是秀秀如此,应该是误以为无忧是若兰,但是若兰又是她杀的。

她为何不害怕?

还显得如此开心?

无忧尚未思考好该怎么应对这种奇特的状况,秀秀已经又兴奋地继续开口说:“若兰,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你拿到你要的东西了吧?”

秀秀离无忧越来越近,为了被她识破,无忧只好左右闪避着,随意含糊地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来敷衍塞责。

因为无忧意识到,倘若她将自己误以为是若兰,那么若兰的死因或许更容易真相大白。

然而不幸的是,秀秀此时的话,听起来毫无价值。

秀秀只是一边跟着无忧,一边不住地问无忧一个非常脑残的愚蠢的问题。

她口中急切而兴奋地重复道:“若兰,我这段时间都快疯了,我的脑子里全是那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呢?你肯定是已经懂了的,那个东西的最重要的功能是什么?赶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无忧,那个东西功能的是什么?你说话阿,那个东西的功能是什么?”

真狂晕,“那个东西的功能是什么!” 无忧现在只想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

无忧实在被她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忽然厉声回答她:“你站住。”

此话一出,秀秀立即乖乖地停住脚步,并停住了她的疯人疯语。

稍微隔了一会,秀秀的语气里充满了派遣不尽的哀伤:“你为什么要躲着我?若兰,你变了,你难道忘了对无忧的我?”

无忧眼睛紧紧地盯着秀秀,她此刻脸上正洋溢着一种悲伤又疑惑的表情。

秀秀似乎陷在思考当中,并没有留心无忧。

无忧猜测秀秀此时的状态应该是精神分裂,否则她就不会将无忧误认为是若兰。

那无忧干脆冒充若兰的“鬼魂”唬她说出真相。

无忧幽怨地低声说:“秀秀,不管我曾经给过你什么承诺,但是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是好朋友,你杀我一点都不会良心不安吗?”

无忧本以为秀秀会像电影里的杀人凶手一样跪在无忧的脚边痛哭忏悔求无忧原谅。

没想到秀秀居然跌坐在地上委屈地哭起来:“你说我杀死你吗?”

当秀秀在和无忧哭诉的时候,无忧听得出来她是真心的委屈和难怪,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冤枉。

秀秀泪眼盈盈地抬起头:“若兰,本该是我的机会,被你给抢了,是我让着你,才让你先去了,现在你居然这样说我!”

这样的申诉秀秀也曾在若兰的尸体旁喃喃自语过,可是当时的无忧不能明白,现在的无忧依旧不能明白。

无忧装作带着哭腔说:“你用匕首,杀了我,是你用刀刺向了我的心脏!”

秀秀面露喜色:“嗯!我的刀法很准,你只一下,几乎没有多少痛苦就结束了。”

无忧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变态趣味的杀人犯,但是像秀秀这样带着纯洁无辜表情的人,无忧实在是无话可说。

无忧只好一再强调:“你这个杀人犯!你把我的生命还给我!”

但是无忧没有料到此话一出,秀秀的脸却陡然变了颜色,她站起身来:“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若兰?”

秀秀的眼神显示着她此刻内心充满了愤怒,胸口也因此起伏着。

无忧没有回答,只大步向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她忽然又欣喜地看着无忧:“是不是若兰叫你来的?你再回去问问她,她一定是会告诉你是我帮了她的。”

事到如今,无忧看着秀秀,心中无限地悲凉。

秀秀用匕首结果了自己好朋友的生命,却还认为自己是对的。

这无疑说明她是个精神分裂患者。

无忧终于将脸迫近秀秀的脸:“秀秀,还记得我吗?”

无忧脸上画着风尘艺妓式的浓妆,乍一眼看过去确实不知是谁,但是秀秀死死地盯了无忧一会,就认出了无忧是谁。

☆、76。诡异的舌头(二更各种求)

起初发现了无忧的秀秀试图想要反抗,但是没有成功。

这又似乎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在逃脱不了无忧的制约时,她沮丧地跌坐在地上:“你不懂,你不会懂得的。”

无忧跟着她慢慢地蹲下身来,手仍然没有放开秀秀。

无忧将语气尽量放得缓和:“我就是不懂为什么你会对若兰下毒手,我是若兰的朋友,我想你也是,所以我才没有马上把你交给衙门,而是这样地问你。”

秀秀凄然一笑,绝望地回答:“我都说你不懂,你一直口口声声说我杀死若兰,所以你不会懂。”

无忧真是被这个神经病害得极其无语。

无忧勉强说:“那么秀秀你和我解释一下好么?你用匕首刺进若兰的心脏,若兰还会是别人杀的么?”

秀秀摇摇头,很久都没有作声。

然后她又是那样恍惚地看着无忧:“你什么都不懂。”

无忧愤怒地抓着她的肩膀,强行压制内心的怒火:“你必须告诉我,秀秀。我是唯一可以帮你的人,你必须让我懂得是怎么一回事。倘若我不懂,那么我更不能为你和衙门辩解。那么你就只会等着坐牢吧!”

说到坐牢秀秀终于害怕得全身颤抖,她紧紧地抓住无忧的手:“不要,我不要坐牢。”

无忧说:“如果你不要坐牢,那就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秀秀仰着头喘息着哀求:“如果我真的告诉你,你会信吗?”

无忧看着她的眼睛:“我会努力去相信,只要你能说服我。”

秀秀沉默了很久,忽然低下头说:“最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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