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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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拍了他的后背一下嗔道:“老爷您说什么呢!您也知道姨妈和姨父素来疼爱妾身,再说妾身好久都没有见到表嫂们和侄儿侄女们了,怪想得慌还不行吗?”
韩祯贤很享受和妻子的这般温情,原本他就只是为了逗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两人便起身往耿府而来。
白雪茹坐到了车上想着马上又可以见到姨妈和母亲便很高兴,自顾自的开心了半天,简直巴不得每个月都过一次年。
她想东想西的自顾自的乐着,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一张久违的伤心欲绝的脸,耿子宏的样子一下就清晰的显现了出来,她不由得心脏一阵乱跳。
白雪茹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再想起他来了,就在自己刚刚上车开心的那一瞬间,也没有想过今天会不会和耿子宏碰面。可是这即将要去的正是耿子宏的家,只要他在(W//RS//HU),见面只怕是在所难免的。但愿他经过了这么久,已经收拾整理好了自己的感情!要不然的话,凭着自己对他的了解,一旦和他碰到一起难免不会惹麻烦。
白雪茹马上就没有刚才的高兴劲了,她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了掌控的能力,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韩祯贤夫妇进了耿府的大门,白雪茹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两人来到正屋,丫鬟的门帘一挑开,白雪茹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耿子宏,她顿时心跳加快微微的变了脸色。
她身边的韩祯贤浑然不觉,可是耿子宏的眼睛却微微的眯了起来,眉头紧接着就皱到了一起,白雪茹暗叫不好,却不知该如何化解。
因为是至亲,两人又到的最早,一家子便互相见了礼依长幼次序坐下。耿从山和韩祯贤说着朝堂最近的新闻相谈甚欢,其余人便静静的听着。
耿子宏从白雪茹进门就沉着一张脸,他不时的用复杂的眼神扫过白雪茹的脸庞。
白雪茹如坐针毡,却不敢显露丝毫。她暗暗的发现耿子宏又长高了,但是依然消瘦,性子也比以前阴沉了许多,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难受。
好在没过多久,丫鬟们就来报说有客到了。耿从山立刻带着儿子们出门去了前厅,韩祯贤也起身跟了上去。白雪茹顿时就感觉到轻松了许多。
耿夫人刚刚一直密切的注意着小儿子和白雪茹只见的暗流涌动,她也在暗暗的担心自己的儿子万一惹事可就麻烦了。作为母亲来说,她既不愿意儿子看着侄女被侄女婿宠爱的样子伤害,也不愿意侄女不幸福给儿子留下所谓的希望。她总是想让儿子有个彻底的了断才好,不管是什么结果,她都觉得好过儿子现在每天阴阴沉沉的不死不活的样子。
耿夫人拉着白雪茹的手关切的问着她现在的身体,又再三的叮嘱她女人处理后院事物的一些大忌。白雪茹听罢感激的谢了又谢,她自见到了耿子宏,心里便对姨妈充满了歉疚和负罪感。
少顷,顾红雯和顾夫人等人先后来到,屋子里马上就想起了顾红雯爽朗的笑声。一会儿,王氏带着于氏和华姐儿也来了,王逸阳的妻子也随后到了,屋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宾客们先后到齐了,耿夫人便让人传了菜开了席。笑语盈盈觥筹交错间很快的就席已过半,这时小丫鬟来禀报说戏台子已经搭好了,戏子们都已经装扮停当可以开锣了,请各位移步。
于是有好看戏的便在耿夫人的带领下往戏台移去,顾夫人和王氏自然也去捧场,白雪茹无奈也只好相随。
几位夫人的戏才点完,白雪茹坐下也没多久,白芷便笑眯眯的附耳道:“夫人,老爷请您道后院的秋千架那里去一下。”白雪茹听了一愣,用狐疑的眼神看着白芷道:“老爷想做什么?”
白芷满脸无辜的道:“奴婢那里知道?只是刚刚有个小厮过来让传的话。”
白雪茹听到秋千架三个字心里就一抖,她可忘不了自己是怎样在秋千架下被耿子宏威胁的。她稳稳地坐着没有动,深怕这其中有诈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
韩祯贤远远的看见妻子没有起身,不仅暗笑起来。进了耿府韩祯贤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挠着痒痒的,他记得自己两次在耿府见到妻子都是那么的让人惊喜。看戏他本不好,于是他一时趁着酒兴便找了个小厮传话,想要把妻子约到秋千架下告诉她,自己是怎么样的喜欢她,又是怎样想要一生一世的宠着她爱护她。却不料妻子纹丝不动。
韩祯贤往妻子那边看了看,他鬼使神差的临机一动,摘下自己随身的玉佩交给刚才那个小厮,让他再次前去传话。
白雪茹拿着丈夫的玉佩奇怪极了,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她想了想便低声和母亲说了一声,于是带着白芷往后院走来。
白雪茹坐的位置原本离后院就近,走的又是一条近路,很快的就到了秋千架下。她左看右看不见丈夫,却不料后面传来了耿子宏那熟悉的声音:“表姐是在找我吗?”
白雪茹闻言心里一颤,暗叫一声不好。她略一沉吟转过身来道:“不是的,我并不知道你会在这里。”
耿子宏苦笑道:“那你在找谁?除了我难不成还会有人约了你在这里等吗?”
事实上确实是有人约了自己,可是白雪茹有口难言,她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是说不清了。也罢,我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她便转身就想走。
耿子宏大急,想也不想的伸手就拉住她的胳膊道:“等一等,我有话说。”
白雪茹连忙拂开他的手道:“表弟请你放开手!我如今已经嫁做他人妇,我不想听你说什么。”
耿子宏听了凄然一笑道:“表姐你好狠的心,想当初我们两自小无话不说,这才短短的几个月,你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听我说了吗?”
这边两人正说着话,那边韩祯贤正兴冲冲的从戏台大步走过来。他绕了一大圈才到了湖边,远远的他就看见白雪茹带着白芷面对着一个男子,他定睛一看认出那男子是耿家四少爷耿子宏,心里一松。再往前走,那断断续续的后边的几句话便随风飘来,他越听越冒火,几大步赶到那附近的湖心亭站下,有心好好的看看下面他们还说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来。
白雪茹听完耿子宏的话心里一软,想起父亲过世的那段日子多亏了姨妈和他常常来看望自己母女,她转过身苦笑着道:“你我两人今生注定有缘无分,你这一辈子值得有更好的姑娘来相伴,你就忘了我!”
耿子宏闻言心中大痛,他双眼含泪痛苦的道:“可我就是忘不了你怎么办?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要想让我忘了你,除非把我的心摘了!”
白雪茹听罢眼泪刷的就滑了下来,她哭着道:“表弟你千万别这样子,我从来就没有你想的那样好,我也不值得你对我这样。”
耿子宏声音颤抖着道:“好不好不是你说了算的,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想要你记住,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喜欢其他任何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总之我会等你一辈子。”
白雪茹一听他这样说心立刻揪成了一团,她泣不成声的道:“求求你别这样,你这是要把我变成耿家的千古罪人吗?”
耿子宏坚定的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不相干。”
白雪茹脑子迅速的转动起来,她一边流泪一边想,到底该怎么劝解这个痴人做点正经事别这样一天胡思乱想才好呢?少顷,她擦干眼泪道:“既然你要这样说这样做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可不可以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耿子宏闻言激动的道:“你只管说,但凡我能为你做到的,哪怕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辞。”
白雪茹苦笑道:“不必你肝脑涂地这般严重。我只求你从今日起尽你所能去读书参加科考,然后尽你所能去出仕做官,能做多大的官就做多大的官。这样子一来你能光宗耀祖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二来在我将来被人欺负或者走投无路的那一天,你也有权有势了,这样才可以护佑我不是吗?你,能答应我吗?”
耿子宏听她这样一说立刻联想到她被逼婚的日子,光宗耀祖什么的他并没有想太多,他想着,如果当初自己有权有势,现在的结果一定不会是这样的!那么自己和表姐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想到这些,他紧紧的抿了抿嘴唇,可是本来就难受的心里此刻更是如同刀绞一般,他痛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随后他艰难的道:“我答应你,我会尽我所能的去做个有权有势的人。”
白雪茹眼含泪花笑了笑道:“我相信你,你一直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多谢你对我的厚爱,我等着看你功成名就的那一天!”说完她深深的福了福,转身就走。
耿子宏哽着喉头在她身后道:“若有来生,请你许我执子之手。”
白雪茹听了这话眼泪再次狂洒下来,她轻轻的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若有来生,我许你。”
醋海掀波涛
亭子里的韩祯贤越听越火大,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妻子还会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白雪茹最后的回答声音太小,远在亭子里的韩祯贤根本就没有听到。可是,也正因为没有听到这回答更让他发狂,各种猜测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脑海里交错飘过。
白雪茹没能在后院等到自己的丈夫,偏偏等来了自己的冤家,一番交战下来她不免深深地后怕起来。走出去老远了她回身看了看,耿子宏已经不见了踪影,院子里除了有一两个丫鬟匆匆的走过在再没有其他人。虽然没有看见韩祯贤的影子,但是她的心里却很是不安。
韩祯贤没有回去看戏,他回到前厅和几个还在闹酒的武将又喝起酒来。依旧在前厅招呼客人的耿子义见他黑着脸很是奇怪。他们两人原就相识,如今的再加上姻亲关系自然就比别人更亲近一些。耿子义走过来拍拍韩祯贤关切的问道:“表妹夫,你这是怎么了?”
韩祯贤抬眼一看是耿子义,此时的他理智尚存,于是苦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有点闷想喝喝酒而已。”
耿子义见他不肯说,便笑笑作罢,招呼了一个小厮过来嘱咐他好好的照顾韩祯贤,便忙别的去了。
众人纷纷告辞的时候,韩祯贤已经有了七分醉意,耿从山怕他从马上摔下来,执意让人把他弄进了车里坐着。白雪茹眉头微蹙,因为心虚,她不敢埋怨韩祯贤放了自己鸽子的事情,于是轻声的问道:“老爷您是怎么了?怎么会喝成这样?”
韩祯贤一看见她就心头火起,他眼睛一闭一言不发的假寐起来。
白雪茹叹了口气,伸手将他的身体放平,又将他的脑袋扶了靠在软垫子上才道:“回到家还要好一会儿呢,那您就先睡一会。”
韩祯贤任由她摆弄着自己,脑子里却没来由的想她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温柔的对待过耿子宏,心里一下子就又醋了起来,难受的他只想毁坏一点什么才好出一出胸中的这一口闷气。
好不容易回到了韩府,韩管家见大老爷醉了忙让人来搀扶着他回了竹园。
白芷在院子里亲眼见了白雪茹的纠结,现在又见老爷醉成这样,心里预感不是很好,便很担心起自家的主子起来。可是她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不知道怎么提醒白雪茹才好,只好和黄芩换了班主动的值夜,以备不时之需。
收拾好一切,白雪茹疲惫的爬上床。她才刚刚躺好,韩祯贤一翻身就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随后一双大手便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她的衣衫。
白雪茹被动的将就着,她想着醉了酒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所以也不想做任何徒劳的反抗。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的韩祯贤带着无以言说的怒火,就是想将她狠狠的蹂躏才会后快。
每个人都会因为害怕发生很多自己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所以潜意识里会非常在意这些事,注意力也会非常集中的留意这些事。可是越在意,就越容易犯错误,这就是著名的墨菲定理。韩祯贤作为一个原装的古人当然不知道这个定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如大多数人一样被这个定律所困惑住。此时的他妒火冲昏了理智,他正在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到了一个错误的境地。
韩祯贤此刻的动作没有往日的任何前戏和柔情,他三两下就弄掉了两人的衣服,一挺身狠狠的冲进了白雪茹的身体里去。白雪茹没有任何防备,私密处还是一片干涩,被这样大力的一击忍不住痛的“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呼叫,听在韩祯贤的耳朵里,顿时让他心里感到无比的愉悦。他带着报复和惩罚的心态一下又一下使劲的冲撞起来,他此时就是一心想要弄疼她,占有她,他要在她的脑海里,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身体里打下自己的各种烙印。
白雪茹不知道韩祯贤今天是怎么了,身体的极度不适让她很难受,她来不及想更多的东西,伸手就去推韩祯贤。这时候的她顾不得尊称和礼仪什么的,脑子里的话脱口而出:“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