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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家有囍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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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他不要她背。借口,他可以帮她找。

但到最后,他竟只被归类在“处女情节”四个大字里。

没有第一次阴差阳错,她不会多看他一眼,没有第一次他侥幸得逞,她会义无返顾地扑回小妖精的怀抱。

自嘲地抿紧唇,他抬脚离开视听教室门口。可想而知,门内的画面不会他所乐见的。

事到如今,他还不敢揭穿她的心理,只觉得被瞒也好。真够窝囊的。

意兴阑珊地扯开领带,他只想尽快整理乱成一团的思绪,推开办公室的门,门内等候多时的人让他惊讶地蹙起眉。

那是他在东女族时的侍童。

“淳少爷。”侍童一见他,急忙斯文地踩着小碎步迎上来,“还好找到你了,您还没有和苏家的小姐成婚吧?”

他最在意的雷区被人一脚踩中,精准无比,让他无从闪避,宛如一根尖根刺哽上喉头,他隐下情绪硬邦邦地启唇,“何事?你怎会在这?”

“是夫人吩咐我来找少爷的,夫人就在外头,她说要亲自出面跟苏家谈少爷的婚事,见见那嚣张得迟迟不肯完婚的苏家小姐。哼,淳少爷这般姿色她还拿乔,拽什么东西哇”

“母亲?你说母亲她来了?”他走到窗边,手指扳下百叶窗的叶片朝校门外望去,只见一辆纯黑灿亮的加长豪华轿车唐突地横在外头,宛如黑道大哥拦路泊车的霸道模样,黑色的车窗紧闭,窥视不到丝毫车内的状况。

“是啊,淳少爷,夫人在车上等着见您呢。有夫人出面做主,说不定少爷的亲事有转机,就可以不用屈就那种野蛮又不知礼教的姑娘。少爷,她没有强迫你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吧?恩……我看是我多虑了,以少爷谨慎有礼,克守族规,清白至上的性子,就算她有什么龌龊的企图,也定不会让她有机会做有辱门风的事的……”

侍童叽哩呱啦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自家主子彻底阴下的脸。

他做了。

而且还不只一次,没被强迫,更不后悔,完全是自愿廉价地送上门去被人恣意摆弄,最后落得个“处女情节”的下场。

清白是个什么玩意,他早就被她一声喵叫勾挑得忘了一干二净。

糟糕!如果让母亲知道他在婚前清白尽失,肯定会按照族规刁难那只混蛋小猫,不论怎样,那只证明他们俩都清白的凤镯得马上带回她的手上。

爱上一颗土豆(上)

第一章告白?!嘘,不准说出去!

裘景礼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孟三桃那个土豆女人拒绝。

他行事果断,鲜少拖泥带水,男人准则使然,幼稚,破坏原则和对女人死缠烂打对他来说都是大忌讳,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会与这些字眼绝缘,可是这次……他不甘心。

为什么?

哼!分明是那个女人首先对他示好的,他只是顺水推舟,随波逐流,不想再忍耐她那蹩脚的讨好,受够了她那副想对他告白又不敢告白的可怜样,善良如他打算发挥多余爱心勉为其难跟她试着交往看看而已,这个女人凭什么在他自以为潇洒地说完“喂,来和我交往吧。”之后,回给他那么一句让他火大的话。

“唉?为什么?”

这痴呆的回答让裘景礼一窒,男人风度让他只得持续着官方的笑脸,却在心里暗道不要跟这眨着迷茫眼睛的土豆女人太计较,大概除了脑袋突然充血的他,她从没有过被人提出交往这样大风大浪的经验。

“……你问我为什么?”

他墨色的校服领带松垮着,半长不短的碎发老是在校规的边缘尺寸上徘徊,单手往裤袋里自然地一插,却也自然地在裤袋里捏紧了些许。

勾唇挑眉,啼笑皆非。

他迅速将她的反应归结为无聊的欲擒故纵,连音调也冷下几分,决定不再顾及女生的面子,拆了她的台:

“你每天把我从教室里单独叫出来,塞这些个东西给我,还问我为什么?”

一条很爱心的手编围巾,一双很温暖的手织手套,还有她今天刚巧乖乖递上的可口午餐便当。

他单手拎着她所有作案罪证,对手里的东西和她不顺理不成章且完全相反的烂回答嗤之以鼻,他不排斥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但是他很讨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心计女人。

一个在班级毫不起眼,唯唯诺诺的家伙想耍弄他?也不瞧瞧她够不够格。瞧她涨红的脸,根本不敢多看他一眼的心虚感,从头发到脚趾都在提醒他,她喜欢他,对他有感觉,对他有意思,对他有非分之想。

起初他被她叫到走廊的角落边,带着被周遭男生起哄的一丝优越感,耸耸肩,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等待她预料之中的表白,她却仗着女生特有的矜持权利,和他玩起你推我让的猜心游戏。

粉着脸,抿着唇,躲躲闪闪地避开他的若有似无的观察探究,尽送他一些温暖又无用,暧昧不明情人礼物,让他好气又好笑。

喂,能不能别再磨蹭了,快向他告白吧,也好让他干干脆脆地拒绝她,用官方的话语了断她奢侈的念头:

“抱歉,我对你没有那个感觉。”一颗土豆引不起他的食欲,更不对他挑剔的胃口。

事情本该如此,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何最后会演变到这个状态?他不在乎难开口的话由他来开口,他不计较男人该主动时多主动一些,他无所谓她的心计扭捏加矜持,他大度地提出交往看看也无妨,他降低标准放下面子来结束目前让他不喜的摸棱两可又暧昧氤氲的关系,她却在他满足她天大的心愿后,对他摆出状况外的表情?

是可忍,熟不可忍!

“裘……裘景礼,你搞错了,我不是……不……”

她挥着手,向后大退了两步,显然被他“刷拉”变坏的脸色和眼前急转弯的情况吓愣了。

自信心膨胀到极点又被一针戳破的男生本就皱起的眉头,因她连名带姓的称呼更加深锁。

现在才张现他们有多不熟会不会太晚了,想撇清关系吗?

再有风度的男人也会被眼前的情况给气到绿脸,他森冷地从牙缝挤着字:“我搞错了?”

是他搞错了吗?难道这个女人不是喜欢他喜欢到不懂怎么表达,脸红心跳又没创意,所以才编这些破围巾手套送给他,而是她刚好有闲到打发不了的时间,才编这些从颜色到款式都让他看不上眼的围巾手套来解救他这个看起来有点冰疙瘩的男人?

她是班级委员,红字会会员,还是普度众生的佛门俗家弟子么?

妈的,还真闲!

裘景礼觉得自己的脑神经已处在崩断边缘,厌嫌地白了孟三桃一眼,将手里的温暖无用的破玩意丢回她手里,抬脚就走。

“请等一下,裘景礼,我……”

“你别真把我当死火山,走开,我没时间陪你普度众生,找别人玩去。”他现在很想造成大面积自然灾害,到处喷发。

“耶?什么普度众生?我只是想麻烦你到我们美术室当人体模特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唇角上钩,笑得毫不友善,悠闲冷静地回过头来瞅着拉住自己手臂的她,“你再给我说一遍。”

“拜托你,来我们美术室当人体模特吧。”

“……”很好,这个土豆女人完全听不懂他威胁的口气,竟然还真的再说了一遍。

“我们美术室的同学都认为你从脸蛋到身材都是八十分以上,可因为只有我和你同班,所以……”

“所以才派你这颗完全不懂察言观色的土豆来跟我套近乎,讨好我贿赂我么?”把他男人最最在乎骄傲的的颜面踩在脚底,蹂躏玩弄过后,还评价他只有八十分?这就是她求人的态度?

“耶?你……好象……是不是在骂我?”

“很好,我收回你不会察言观色的话。”但依旧还是土豆一颗。

试问,谁会随便脸红羞涩地送男生温暖围巾手套来套近乎啊!她不懂这些玩意代表什么,随便乱送会出什么乱子吗?嗤!

“嘿,那裘景礼……可不可以看在同班同学份上……”

“走开。别拦路。”

“耶?”

“我对你们美术室没兴趣。”

“可……可是你之前都收了我的围巾,手套和便当。”

“不是全都还给你了吗?”用丢的。

“围巾手套是还了,那便当呢,你已经吃光了!”

“多少钱,我还你。”

“我才不要钱,那是我亲手做的!”她明显不满他将她的手艺和身外之物做等价交换。

他斜视她一眼:“那你要怎样?”

“到美术室当模特……”

“免谈。”会赞同她这种蹩脚献媚贿赂法的同谋,八成也是土豆亲戚,类似番薯地瓜之流,他对农副产品不感兴趣。

“你就真这么不顾及同班同学的情分吗?”

看她认真的竖起眉头,他耸肩一笑,反答道:“你还真够厚脸皮的。”

“耶?”

“同班同学的情分?你之前有主动跟我说过话吗?”

“呃……”

平时大家只是擦肩而过都不会回头的关系,这种时候竟然好意思跟他提同班同学的情分。若下次想利用这情分,就该从今天做起,好好在他面前表现,嗤,不过看她这几天蹩脚的表现,他大爷是不打算再给她以后的机会了。

挥挥手,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打算就此结束所有的闹剧,还得想个不丢面子的方法去向那些兄弟解释他没有表白,反而被摆一道的糗事。

“裘景礼,你真要这么绝嘛?”

“怎的?”对他而言,她没有丝毫杀伤力。

“我还有更厚脸皮的招数,你不要逼我哦。”

“哼,你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如果你不肯去帮忙当模特,我……我就……”土豆涨红了脸,亮出了她最后的狠招,厚颜无耻的招术,连他都自叹不如,“我就把你向我告白的事说出去!”

“喂!!你别乱说话啊!谁向你告白了!”

“你!”

“我什么时候向你告白了!”

“你刚刚亲口说的,来和我交往吧!!”

“……”

“你承认了,对吧,是你说的你说的你说的,你对我说,来和我交往吧,对吧?你向我告白啦,裘景礼向我告白了,大家听着呀,裘景礼向我……唔唔唔……”

一只大手拦住她口无遮拦的嘴巴,也不得不把她囚在他怀里。他从来没见过皮那么厚的土豆,咬不烂,咽不下,卡在他喉咙不上不下。

“美术室在哪里?”不情愿的声音从他喉头溢出。

“唔?”被罩住嘴巴的她只能发出单字的音节。

“放学后,我会过去,不过……我警告你,不准跟任何人提告白这件事,否则我就把你的土豆皮削了,让你变成土豆泥,听到没有?”

“唔……唔唔唔!!”

她使劲地点头点头再点头。

事实证明,裘景礼不怕孟三桃,一点也不怕,但是他怕丢面子,很怕很怕。

混蛋,究竟是谁规定,男人要为面子而变脆弱的!

第二章移情别恋?!旧爱新欢?!

裘景礼不甘愿地站在美术室中间,瞳儿眯眯,脖子歪歪,神态懒懒地露出娇好的颈脖线条,潇洒地一扯领带,丝质的带子垂落在他的脚边,那说不出的糜烂感正从他脚底悠然蔓延开来。

男人准则持续在他脑子里发酵。

不做则已,一做自然就要到最好。

既然答应给人家当模特,那么牺牲一点色相他也不计较。

他神色恬然,抬手移向自己制服前的纽扣,修长的手指挑开最下的扣眼,想让那说不出的糜烂感继续向上蔓延到小腹,胸口,薄唇,黑瞳,最好冲破天灵盖。

他正忙着一次性透支掉二十岁以前的潇洒因子,可孟三桃这颗土豆却完全不动男人做事,女人闪边的理论,竟然干涉起他的动作。

“你在干吗?”

“废话,当然是脱衣服。”

“你很热吗?”

“你们不是要找模特吗?”

“谁告诉你,模特就一定要脱衣服的?”

“……”

“也没有人跟你说过要画裸体呀。”

“……你不能在我拉开裤链以前把这些’很重要’的话告诉我吗?”

人体模特这种暧昧不明的职务要让人不想歪很难吧?害他为无聊事挣扎了很久,要知道能在外人宽衣解带的男人勇气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他急忙一拉裤链,收回自己刚放出去多余的荷尔蒙,却见她眼神淡定地向下斜视45度。

“……你在偷瞄哪里?”

她不接话,只是深抿着唇强压着快要呼之欲出的笑意,似乎在嘲弄他的不经事,不仅被她摆弄到美术室,还很自做多情地为她做多余的牺牲,他眉头一锁,侧过脸去启唇:

“我警告你,在美术室离我远点,我会答应来这里,只是懒得处理多余的麻烦,不会给你机会借故接近的。”

她一愣,眼神游移了一阵,随即抬起大而无神的瞳,笑应道:“他早就跟我说过,你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人,你能来这里就很好了。”

他?

裘景礼还未反应过她嘴里的“他”是谁,只听身后美术室的门被人“唰啦”拉开,他转头看去,只见美术室的学生兴奋地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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