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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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这么没意思的盛会,他到时一定第一个站出来拆台。
王母知晓阿喜的脾气,他想掺合进来,谁也别想逆了他的意,要不然不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可真是惹不起。
按阿喜的想法,初试完全没有必要,先比过一遍,后面的表演还有什么意思,能够带动大伙儿热情的节目,肯定是充满挑战,充满新奇的才艺大会,比如说,谁上台表演,临时抽签决定,抽到谁,谁上台,上台之后再抽签决定他表演什么。
“让谁来抽签?”西王母似乎闻到阴谋的气息。
“为了以示公正,当然是我来做这件事。”阿喜拍拍胸脯壮志豪情。“但是有一点,这个想法可不能提前暴露,要不到时候,肯定一帮怂人就不来了。”
“来了也能中途退场呀。”
“哎呀,你不会说里面有所有仙神的名字,抽签不过是决定顺序罢了,谁也不吃亏。”
对啊,西王母心领神会,拍手叫好,天庭那么多仙神,哪有功夫真的一一表演,等大伙觉得累了,正好散场,谁也不会有异议,由衷的赞赏道,“还是小喜点子多。”
“不过是娱乐一下罢了,何必太认真。”玄昱不知道阿喜和西王母私下的小动作,琴棋书画,虽说不如紫微大帝那般神乎其神,但也是自信非常,还不伸手就有,还用得着花费心思在这等俗事上。
“也是。”阿喜面露佩服之色,“玄昱的丹青和文采我可是见识过,想来没什么能难倒玄昱,当真是高手啊。”
提到丹青和文采,玄昱想起之前送给阿喜品读的奉明守信录,谦和地笑道,“当初说好让阿喜品评一下,过去那么久,凭阿喜的能力肯定早就看完,不妨点评一下。”
你大爷的!阿喜听玄昱这么一说,立时想起奉明守信录,想到玄昱在书中影射他是八卦小人,偷鸡摸狗,两面三刀,恨得牙痒痒,看来不用点儿狠招,小玄子还真当本神好欺负。
等了片刻,玄昱也未等到阿喜开口,催促道,“肯定是问题太多,阿喜不知从何说起,还是,阿喜压根就没看?”
“当然看了!”阿喜赶忙应声,目光满是敬仰之情,“这书写得太好了!”
“哦?好在哪儿?”
“好在……”阿喜费劲地思索,实在不想说出言不由衷的鬼话,哼,夸他不等于骂自己,欺负小爷,玄昱,我咒你菊花冒火花!
“喜神,月老来访。”正当阿喜不知所措,宛白的声音宛如天籁一般滑入他的耳膜。
最震惊的莫过于玄昱,和月老见面,太恐怖了吧。思及此处,也不再想和阿喜说什么奉明守信录,恨不能赶快跑路。
看出玄昱的窘态,阿喜偷笑,才想起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你不是想美人想得寝食难安,小喜我怎么舍得让你难受?我是谁,我是天上地下最最善解人意的小阿喜,誓要帮玄昱达成心中所愿。
哎,前些日子被那些臭八婆搞得脑袋发懵,阿喜险些忘记他的宏图大志,既然来了,当然要帮帮玄昱,已解他相思之苦。
“我还有事,改日再和阿喜探讨文学。”玄昱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终是坐不住。
阿喜眼疾手快,拽住玄昱的衣袖,挤眉弄眼地小声提醒,“机会来了,你可不能错过。”
呸!再不走才是错过机会。玄昱心里纠结万分,如果现在硬走,阿喜肯定怀疑他是否知晓什么,以后想坑阿喜可就难办了。如果不走,怕是免不了接受阿喜“撮合”的美意,明着里还得记他一个大人情,这叫什么事!
情急之下,玄昱果断决定,还是选择忍辱负重,心里不由赞同阿喜的说法,机会一旦错过,恐难再有,轻飘飘地坐了回去。
正文 第三十章 相互陷害
一进去,月老就看见玄昱也在阿喜房里,忙上前行礼,见玄昱向他点头示意,才不自然的坐下,想着那天让玄昱发现他房里的“闺房话”,就是想借他的手整整阿喜,谁叫阿喜出卖他,可是如今看来,玄昱和阿喜相处融洽,对他也无半分怨怼,万分肯定,玄昱不愧是堂堂万天之主,果真能忍,城府还不是一般的深。
满脑子坏水的阿喜还不知道玄昱已然知晓日记被偷窥,按阿喜的推断,目前状况顶多是月老发现玄昱监视他,似乎还要对他图谋不轨,至于玄昱看没看上月老,阿喜才不关心,那是玄昱的事,他哪有功夫管玄昱心里装着谁,他只关心一点,什么时候能把他俩放到一块儿去。
该死的东流,不过听宛白那个蠢丫头口齿不清的两句话,就敢给本神扣屎盆子,早晚有一天,看本神玩不死你,先让你掂量些日子,至于宛白那个没开窍的,本神决定了,就算宛白够呆,配东流也是绰绰有余,可不能“委屈”了忠心耿耿的宛白。
还有你个老小子玄昱,宛白都知道是你暗中推波助澜,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堂堂玉帝不起好作用,没事学我干什么!学我也就罢了,你有点儿创意好不好,背地里使坏,你个小人,哼,小喜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地使坏,咱最坦荡了。
“正好小双你来,玄昱刚才还提到你呢。”阿喜见他俩在边上端着,谁也不开口,替他们着急呀。
我什么时候提到他?玄昱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阿喜,却见他面色诚恳,毫无半点儿不对劲,心想你就装吧。“阿喜说,过些日子西王母要举办一个才艺大会,说月老你才艺出众,我不过好奇问了几句。”玄昱顺着阿喜的意思,话说一圈又丢给阿喜。
缺德阿喜,还想让我上台?行啊,喝酒算才艺吗?月老面上谦虚地笑笑,狠踩阿喜一脚,目露凶光,似有警告之意。“喜神过奖,玉帝就不要打趣小仙了,我哪有什么才艺,粗人一个。”
“小双何必太谦虚。”阿喜磨着牙根,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月老,没良心的,人家给你栓红线呢,懂事不?
月老莫名被阿喜白了一眼,心里不由颤了几颤,阿喜又在搞鬼,他到底要干什么?
阿喜看月老警惕地往后挪着身子,想是要与他拉开距离,挑眉道,“这凳子小双坐着不舒服?要不去躺会儿吧。”
闻言,月老讪笑两声,尴尬地把身子挪回来,正襟危坐。早知道今天不过来找阿喜了,当着外人面,也不好和他不依不饶,毕竟断袖风波才过去,总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可是那么久阿喜也不给点儿新货,日子实在无聊,也不知道玄昱的日记还能不能看到了。
“想什么呢?”阿喜伸手推推心不在焉的月老,“有心事?看上谁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没,没。”月老吓得直摆手,阿喜的性子他最了解,阿喜要是知道玄昱日记是他有意暴露,还不定怎么编排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要不还是先溜吧。
玄昱看他俩,一个神游太虚,一个眉飞色舞,没他什么事,也是时候离开,现在走阿喜应该不会怀疑了吧。
看出玄昱要离开的意思,阿喜赶忙起身,一巴掌拍在玄昱肩上,害得玄昱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难得今天你们都来我这儿,你们先聊,我叫宛白多做几个菜,晚上咱们喝几杯,不醉不归。”言罢,阿喜一溜烟儿地跑出去。
留在屋里的俩人尴尬地笑笑,举着茶杯细细品酌,好像这茶十分极品,谁都不肯先放下。
阿喜欢快地吩咐宛白晚饭多准备些,而后又悄悄溜回去,向屋里面偷窥,郁闷地见他俩谁也不理谁,傻乎乎地一人守着一个破茶杯,哎呀,不说两句怎么增进友谊呀!
“宛白,你今天可要好好露一手,说什么也要给你家喜神长脸。”阿喜见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干脆也不进去,让他们僵着去吧,正好相互监督,小喜我也不用担心自家宝贝的安危。
“放心吧。”宛白认真地忙活,习惯阿喜在一边指指点点还不从不帮忙,帮也是帮倒忙,还不如让他在一边坐着呢。
“你说,玉帝和月老怎么样?”
“能怎么样?”
“比如,很般配呀。”
“不可能。”
嘿!你个死丫头,当初还不是你和本神说玄昱好男风。“你不是怀疑过玄昱喜欢男人吗?怎么又说他俩不可能。”
偷瞄一眼阿喜的状态,见他心情平和,宛白大着胆子说道,“要是喜神你,或许还有可能,要是月老,就是不可能。”
难道小爷我长得像断袖?阿喜嘟着嘴,阴险地瞅着宛白。“月老怎么不可能?”
“哎,喜神你想啊,你和玉帝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传出点儿什么,也有人信,可月老呢,和玉帝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你说出去,谁信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阿喜一下子茅塞顿开,顿时对宛白的看法有所改观。
生活久了,宛白越来越懂阿喜的心思,怎么说呢,用心去看一个人,哪怕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明白漏洞在哪儿,最关键的便是迅速修正,考虑长远些,阿喜决定这次一定不能太冒进,争取打玄昱一个措手不及。
“听她们说,好像散播谣言不只是日游神和夜游神,还有一个。”
宛白的声音不大,似乎在和自己说话,阿喜正沉浸在新的计划中,忽然耳边飘来这么一句,气道,“还有谁?”
“啊?”宛白吓一跳,以为阿喜已经走了,竟然还在。“我刚刚有说话?”
迫于阿喜的淫威,宛白只好把听来的全讲给阿喜,“他们说,平日里和喜神亲密的还有月老,说不定喜神和月老也有一段故事,可是某一天月老突然主动透露,说喜神你经常威胁他,不许对外说你和久乐的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们才深信不疑。”
原来是这样!阿喜可不是吃亏的主,当下恨不得将月老凌迟。
虽说吧,小喜我也想让月老和玄昱不清不楚,可是我还没得手呢,死月老,你以为抢我前面,我就不会对你下手?大不了一起当断袖,小喜我誓死要报复回来。
其实宛白说的这些都是她编的,宛白为何编排月老?当然是想让阿喜讨厌月老呗。
离间月老和阿喜的想法,宛白琢磨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记得那天夜里,阿喜做恶梦大喊大叫,她进去时,清清楚楚地听见阿喜的梦话里,一会儿是“我也心疼你双双”,一会儿又是“月老你个臭娘们儿”,宛白万分肯定月老是个女的。
一颗心思扑在阿喜身上的宛白,当时就把月老归为“情敌”一类,而且据她观察,阿喜应该与月老十分相熟,认识的年头也很久远,久远到比西王母的交情还深一些,之间一个眼神就知晓对方的心思。开始她还以为他俩发神经,后来渐渐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
耐心等待的宛白终于看到机会,从阿喜那儿学来的一套终于派上用场。
不管阿喜是否喜欢月老,她都要盯紧了,毕竟没见过月老变成女人的样子,万一是个绝色大美人,她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既然知道与阿喜晚相识一步,定要奋力前行。
宛白一直记着当年,她就是因为品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便没当选百花仙之一,可怜得只能天天挑水施肥种桃子,如今自是要想些别的办法弥补身上的不足。宛白虽然开窍晚,但是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向阿喜靠齐,只为了能离阿喜近一点。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齐人之福
因着才艺大会的重要事宜全由阿喜进行秘密策划,一有空,阿喜就跑到西王母处商量对策,多番走动下,彻底摆脱掉断袖臭名。
二女争一男事件,最惨的就是海棠,她和王母哭诉半天,王母也只是笑笑,一点责怪阿喜的意思也没有,还安慰海棠说,阿喜这小子,我瞧着不错,虽然风流了些,但是很会疼女人,宛白跟他的时间长,你就不要和她争什么长短,说不好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
海棠听西王母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把她送给喜神,心里那个悔啊,要知今日下场,当初宁可称病,死也不踏进阿喜房间一步,百般解释下,西王母笑意更深,连连安慰海棠说,名分的事还可以和阿喜商量,有我替你做主,不会让宛白欺负你。
说到没了力气,海棠已经不想再多做解释,今时今日只能怪她自作自受,要是当时不逞能和宛白对骂,兴许搞不出这么乌龙的事。至于阿喜对她存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故意陷害她,纵容宛白欺凌她,定是把她当成炮灰,王母又护着他,估摸着为了阿喜的名声,也只得委屈她。
可恶的是,这事她对谁也说不出口,说阿喜利用她,还不如说阿喜中意她,要不才是真的颜面扫地,骄傲如海棠怎甘心成为他人笑柄。嫁喜神再不济也有王母撑腰,倘若说出背后真正缘由,才是当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
该死的宛白,自从跟了喜神,胆子越来越大,还有那个挨千刀的喜神,我海棠要看上他才是真的瞎了眼。
众女仙成日里聚在一起,每每看见海棠总要打趣几句,有的恭喜,有的窃笑,还有的说风凉话,什么当初宛白没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