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嫁豪门:婚后别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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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顺着不远处的那只美手望去,在美丽和她表哥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衣着考究英气逼人的俊朗男人,从他的气质就可以看出他应该有着和他的穿戴相匹配的身份。安然吸了口气用嘴角勾起了一个优雅的微笑,但心里却想:怎么这样的极品竟会让我碰到,不会是又有什么毛病吧,别是一个外表光鲜却坏了心的苹果。不对,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竟然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我依旧还是以前那个自己,我什么都不差。想到这她勉强的打起精神来走了过去。
美丽赶紧起身笑着介绍:“这是我的朋友安然,我们可是闺阁中的发小呢。这位是赵云风,是我表哥的同学,金蒂房产就是他们家的。”
安然心想:果然,而且竟然还是豪门。
安然微笑着:“你好。”
赵云风并没有起身依旧翘着二郎腿,只是稍稍欠了下身子,抬起眼皮眨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把安然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英俊的脸淡淡的回道:“你好。”眼神里流露出的尽是高傲的不屑,这一声问好后他神色自然的对着美丽的表哥和美丽侃侃而谈,却惟独置安然于事外不再理会,这样的怠慢叫安然比面对上午的那对母子还要尴尬,甚至是难堪。
安然还从未见过如此高傲无礼的人,纵然已是相亲老手的她也是头一次遇见眼前这样的对手,这男人根本就不像是来相亲的而是来公然挑衅给她难堪的。
美丽和他的表哥也觉察到了气氛的尴尬,美丽的表哥只好代赵云风开口说出本该他说出的话,“安小姐,平时都有什么业余爱好?”
上午才相看了一个四十多岁,还在母亲的强权和庇护下左右生活的派出所副所长,这下午就又碰上了一个如此猖狂嚣张又傲慢无礼,但却在别人眼里是钻石王老五的臭男人。安然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度的挫败和打击,她是一个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被别人把自尊踩在脚底下的人,也正因如此她才会谈过两场轰轰烈烈,但最终却以她受伤收场的爱情,如果当时她没有那么的倔强,没有那么的要强害怕别人看不起自己,或许在那两段让她痛的刻骨的爱情里会有一段是有结果的,可是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因为她的自尊心不允许。
安然终于按捺不住的爆发了,她的手推开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脸上依旧是那样优雅得体的笑容说:“我最近失业了,但却也因此而突然变的忙碌了起来,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美丽惊讶的问:“你要走了?你去哪里啊?”
安然莞尔一笑:“赶场。”
赵云风听到安然的“赶场”二字后原本低垂的眼帘突然抬起,目光明显的一亮注视着此时依然保持笑容却难掩愤怒的安然,赵云风在惊讶的同时也对安然产生了一点好奇。
美丽诧异:“赶场?去赶什么场啊?”
安然起身背起背包,她头一歪笑说:“赶下一场相亲啊。”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站在一旁拿着菜谱等着点菜的服务员听后都不忍笑出了声。
6
怒气冲冲走出酒店的安然钻进了出租车里,此时她脑中一片空白,这样明白着的羞辱她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背包里的手机在不停的响着,不用看也知道是美丽打来的,安然索性拿出手机拔掉了电池。她把头别过去看向车窗外的夜景时才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泪已经在她的脸上肆意了好一会儿了。
安然在一天之内遭遇了两场迥异却都让她难堪的相亲,生气伤心、挫败灰心还有失落担心,这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就使安然一惯自信笃定的心房瞬间崩塌。相亲的对象再离谱,也是因为自己年龄的增长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碰上这些同样被剩下了的“极品”。
一天都没吃没喝的安然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第一个映入她眼睛的就是一双虽然已经看了两个多月了,但却还是感到好陌生的鞋子。这是父亲领回来的新老伴的鞋子,也是她为什么会在拒绝了四年之久的相亲后又再次的重蹈覆辙。安然的心一下子就又陷了下去,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在母亲猝然离世后就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的生活。
母亲去世后她已经不知道家的温暖感觉是什么了,但毕竟还是她一个躲避风雨疗伤止痛的栖所,让她敏感倔强的心有个可以停靠的地方。
现在就连这个地方也已经被人入侵,而每当和父亲发生争执时父亲都会骂道:不结婚赖在这里不走,嫌不好就赶快嫁人滚蛋。面对这十几年来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家,面对父亲一惯的自私,安然的心痛的无法平复,她想念母亲,从她离开人世后就想的无法克制,经常会梦到母亲突然的回来了,但却又会如一道金色的光瞬间湮灭,于是安然就哭着从梦里醒来。这样的梦魇让她痛苦却又不愿舍弃,所以十几年来这样的梦从不曾间断过,甚至一周好几次。
呆站在门口很久的安然终于无奈的换上拖鞋疲惫的走回房里,在开门的一刹那她还听到父亲的卧室里传来:“呀,你姑娘回来了,这么晚。”
安然的眼里泪瞬间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的滚落,她想这要是母亲还在的话一定会出来关心的问一句“吃饭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要不要给你煮碗面啊。”可眼前却是另一番景象。
安然没有梳洗就躺在了床上,置身于这样一个既熟悉又陌生冰冷的家里,安然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一个住客一样,不被重视没有关爱。嫁人,似乎是她眼前一条唯一的出路。即便是坟墓是火坑,也好过这空空寂寞悲凉的处境。
不愿意在这个家里多呆一天又没钱自己买房,想到这纵然白天相亲是那样遭受打击的安然瞬间又鼓足了勇气,这也是她想赶快嫁人的唯一动力。
7
清早,耳畔的座机就响个不停,昏昏沉沉的安然感到身体虚弱难受,每次在她哭过后头都会疼的厉害,她极不情愿的拿起话筒,声音沙哑的轻哼出口:“喂。”
“呀,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宝贝儿,你还好吧?”美丽在电话另一端关心的问。
安然气若游丝:“我死不了,一大早就来跟我兴师问罪吗?”
美丽却在电话里咯咯的笑了起来,“安然,我告诉你,昨天那个赵云风在你走后就同意跟你交往了,但是你走的突然而且冒昧,我只好把你的电话给了他,他说会跟你联系的。”
安然本来已经无心更无力的和美丽来讨论这些,但是听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也不免意外,但最让她生气的还是美丽口中的那句“你走的突然而且冒昧”。
安然昨晚就已经积蓄了好久的怒火终于在美丽这里得以爆发,“美丽,你还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吗?你是真看不到还是装不知道啊,昨天那个傲慢无礼的男人那样对我,你非但不觉的他过分还说我冒昧,在被那样蔑视的情况下如果还能够坐得住那人还有尊严可言吗,你竟然说我冒昧!”
在安然大声的声讨和责问中美丽委屈的小声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时我也觉得他很过分也很生气,可是他的条件实在是太好了,就算我们再回到二十几岁小姑娘的时候也未必会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啊,所以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我也只好忍啊。在你这个岁数能碰上这样好的机会实在是不能错过,只要在对方还没有明确的表示拒绝,那我们就还有希望。本着这个原则我才忍的,事实证明我的决策是无比的英明和正确,怎么样,那个钻石王老五同意和你交往了吧。”
美丽和表姐的想法竟然如此的雷同,安然实在不懂她们为何一旦碰到关于她的婚姻大事时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但同时安然也明白了她这个年纪的尴尬和无奈。
美丽突然口风一转严厉的命令道:“你赶快把手机的电池给我按上,我刚才打给你还是处于关机状态呢,说不定这会儿赵云风正想打电话给你呢,这样的好货色可不能让他在嘴边给溜走了。”
安然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把手机的电池给拔掉了?”
美丽冷哼一声:“哼,我是谁啊。我还不知道你那脾气,你自认为昨天受到了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还能不迁怒于我这个牵线搭桥的罪人?还能在气头上接我的电话?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把电话开机。”
安然:“我的头现在好疼,我没有心情去理会。”
美丽:“头疼,昨天又哭了?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不过你昨天最后扔下的那句话确实有够分量,‘赶场’亏你想的出来,你也着实的让我们和赵云风尴尬了一下,扯平了。”
安然:“他以为他是谁啊,他想交往那是他的一厢情愿,我不愿意!这种人配不上我。”
美丽急了:“这句话该给你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已经三十多岁的剩菜了,可人家是相貌英俊的豪门独子。这天底下不说全部也是大部分的女人可以要他来随意挑,你还拿把故作姿态。”
安然:“什么叫故作姿态,这样傲慢无礼的男人再有钱再帅我也不稀罕。”
美丽:“赶紧收起你那脆弱的自尊心吧,呆在你现在那个已经不像家的家里你就舒服吗,还不是一样感到孤独甚至是伤心。还是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好,那样就不用来看别人的脸色。”
美丽的话说到了安然的心里,她拿着话筒无言以对。
8
美丽见安然不说话了便赶紧说:“好了,我不和你废话了,听你的声音昨天应该没有休息好,赶快把手机打开,否则我会不停的骚扰你让你无法安生直到你开机为止。”
安然没有办法,“我知道啦,挂了。”
重新钻进被窝里的安然虽然困倦但却再也睡不着了,她用被子蒙上头试图不再去想昨天那两次令她终生都难忘的相亲经历,可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在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那一幕幕令人尴尬到快要窒息的场景,安然倒吸一口凉气纠结着秀气的五官躲在被窝里懊恼自己的同时,也在用她一贯的阿Q精神在给自我安慰和调试。
床头的电话再次响起,安然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起话筒,电话里传来了美丽歇斯底里的咆哮:“安然,你还不快给我把手机开机,想让我上门亲自动手吗!”
安然皱着眉说:“烦死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开。”
美丽:“等下我再打要是还打不通你死定了!”
安然无奈的起床从背包里翻出手机把电池按上后开机,头重脚轻蓬头垢面的她坐在床上发着呆,果然不到两分钟美丽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安然不耐烦,“这下可以让我好好的休息了吧。”
美丽嬉笑着哄她:“宝贝儿,乖啦哈。我不也都是为了你好啊,好了不打扰你了,好好睡你的回笼觉吧,但一定要把手机放在枕边能听到够着的地方啊。”
安然怨念的挂断了电话本想再回被窝的,但此时肚子却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安然这才想起来从昨天一直到现在她都滴米未进呢,于是拿出了萨其马倒了杯牛奶就开始大口的吞咽起来。
简单的喂了下肚子后安然依旧浑身酸痛的钻进了被窝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她睡醒了都已经是傍晚时分,父亲和老伴下楼扭大秧歌去了。
安然拿出碗筷给自己盛了口饭,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清冷孤单的胡乱往嘴里塞,本以为父亲会叫她起来一起吃饭却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完全不被这个家所理会。
嘴里无味嚼着饭菜的安然独自面对着窗外那渐渐暗淡的暮色心里一阵酸楚,已经秋天了,风微凉。
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此刻安然纷飞的悲凉思绪,这是一个陌生的来显。安然还含着放在嘴里因为发呆而没有吞咽的饭菜,慵懒随意的应声:“喂,哪位?”
听到安然这样的腔调,对方稍有一顿,“你好,请问是安然小姐吗?”一个男人很好听的声音。
安然愣住了,“哦,我是。请问你哪位啊?”
“你好,我是赵云风,昨天我们刚见过。”赵云风这时礼貌而谦逊,听他此时的声音完全和昨天的那个傲慢无礼的人无法联系在一起,安然惊讶的不敢相信这竟是同一个人,当然那原本已经逐渐平息了的怒气又不禁再次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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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把还含在嘴里的饭使劲的咽了下去,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故意问:“哦,不好意思,我昨天赶了好几场相亲,人太多了不记得谁是谁了,您能详细的说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吗?我也好对号入座。”
电话那端传来了赵云风两声轻笑:“哈哈,安小姐,你还真是记仇啊。”
安然冷哼,她确实是在报复。“怎么,你有对不起我吗?否则怎么会这样无故的说。”
赵云风此刻显示了他极好的男人的风度和大气,“我为昨天对你的失礼向你道歉,对不起。”
安然见他已经把话说到了主题不免好奇,她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会那样无礼的怠慢自己,“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在我的朋友面前那样让我难堪?”
赵云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