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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法途医道-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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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他气海内的生命原力略微接触,就完全融入没有区别了。

庄名扬顿时大喜,现在他真后悔,当初不该把黄淑仪老太太体内的癌因子消灭这么多啊。当初要是多保留一些,加上方卉这个‘蛊毒’运输大队长,自己还不是想要多少生命原力就有多少?这可不是丹田气海中产生的那种生命原力,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就受气海所限不再产生;这属于外来力量,是可以强行撑大气海,让他快速突破到三级医法官的好东西啊!

“牛牛,反正我在医院,癌因子以后还是能找到的,就先把黄淑仪老人身上提取的那些用了再说吧,看看能消耗掉多少‘蛊毒’。”

这一来速度可就快多了,也就十分钟的样子,牛牛那里储存的癌因子全部用光,方卉体内的‘蛊毒’也被消耗去了百分之五的样子。

松了口气,庄名扬把银针全部收了起来。方卉娇吟一声苏醒了,睁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庄名扬一眼,脸忽然一红,然后‘噗’地放了一个响屁!

众人顿时集体石化。

方卉羞得一捂脸,哎呦羞死人啦,可……可刚才实在忍不住啊……您说,这能怪方姐姐吗?

“放了,放了,终于放出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廖云亭先是呆了一呆,接着是放声狂笑。方卉这个屁一放,他仿佛中了五亿大奖一样,心里这个美啊,感觉房间内这叫一个香啊,还是蛋糕味儿呢……

“谢谢,谢谢庄先生,您可真是国手,真是神医啊。”廖云亭老泪纵横,他是真的很鸡动,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这一刻了,翻身农奴得解放,庄国手就是咱的红太阳。可惜廖云亭不是个女的,否则他都能当场以身相许。

“呵呵,廖院长您先别太激动。尊夫人的这个病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治好的。”庄名扬想了想道:“这样吧,过几天您把尊夫人带去楚都,让她在楚都中医院先住下来,我也好就近为她治疗,估计再有一个月,‘蛊毒’就能被清理干净,还您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娇妻,怎么样?”

“成成成。”廖云亭连连点头:“庄先生您回去前给我个电话啊,我立刻带小卉过去。”

“那好,就先这样吧。”庄名扬笑道。

在廖云亭的千恩万谢之中,庄名扬和刘尚文告辞离开。刚上路虎,刘尚文就给了庄名扬一拳:“行啊你小子,居然连‘蛊毒’你都有办法,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老头子教你的手段?”

“可不就是嘛。”庄名扬心说老师我对不起您啊,不这样说过不了二师兄这关,他比猴儿还精呢。

“我就知道,老头子就是偏心。老三啊,你可不能藏私,你得教我这手,否则我这个堂堂的楚都中医院院长,居然连‘蛊毒’都治不了,还不丢死人了。”

“二师兄,这个你怕学不了。”刘尚文可是行家里手,庄名扬一看糊弄不过去,只能一面寻思着,一面打开了收音机:“罡煞针法你也会,这个老师可没偏心吧?至于那蛊毒,不瞒你说,我是……”

谎话还没说完呢,就听收音机里道:“三马公司被通知下岗的职工,情绪非常不稳定,现在三马公司总裁和一位女律师,正被围困在三马大厦顶楼,处境危险,公安和武警已经就位,正在劝说群众,我们呼吁企业职工不要激动,同时也呼吁三马公司的收购方能够考虑职工利益,不要激化矛盾……”

“三马公司、女律师、被困楼顶!”庄名扬暗叫不好,迅速调出gps,向三马大厦狂奔而去,车速瞬间提升到了百公里每小时!

“三儿你疯了啊,你……你干什么!这是在市区,不是尼玛的高速公路啊!”刘尚文本来就有个晕车的毛病,哪禁得起这么折腾啊?顿时没命的大叫起来,连脏话都出口了。

“我去救人!你坐稳了!”

庄名扬哪还有心情和他罗嗦,路虎咆哮着冲上了路肩,直接越过无数正在等待红灯的车辆,飞奔向三马大厦。

到了三马大厦附近,发现已经被戒严了,庄名扬冲下了车,刘尚文知道事态严重,也紧跟着跑了下来:“老三,你冷静点。”

庄名扬也不理他,飞速冲到戒严区边界,亮了下律师证对武警道:“哥们儿,我和楼上被困的女律师是一起的,我必须上去。”说完不等武警回答,一个飞身跨过护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了楼,连电梯都不坐了,那玩意儿太慢。

现场维持秩序的公安和武警全看呆了,这是律师?这是楼翔吧?整个一飞人啊?

庄名扬一口气冲上顶楼,只见上千平米的顶楼花园上,已经密密麻麻围了上千名身穿三马公司制服的人,此刻正是群情汹涌,嘴里还叫着口号:“反对收购方裁减职工,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做一个稳定的房奴……”

冲上楼来的警察已经被人群淹没了,根本指望不上,下面的警察也不敢大批调上来,万一激化矛盾,金陵市公安局长说不准就得奔妇联,从此跟老娘们小娘们儿打交道啊。

“大家请不要激动,我是天天公司委托的律师,我想有必要对大家解释一下……”骆冰那并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响了起来:“三马公司的情况大家都是清楚的,因为上次的奶粉事件,已经濒临倒闭,如果没有公司收购,大家都会失业。三马有两千多名职工,我们这次只裁减一半人,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如果大家阻挠这次收购,你们那些本来可以继续工作的工友就会被害到失业的,请大家理智一些、冷静一些好吗?”

“放屁,你就是资本主义的走狗、狗腿子!”

“我们要吃饭,要继续做房奴,要为x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

“这个娘们儿是香港人,资本主义地区就是没有好人,我们要无产阶级专政,要当家作主!”

人群被骆冰这段话撩拨的骚动了起来,一些人开始没有理智地向前方拥去。

“不好!这傻妞儿啊……”

庄名扬叹了口气,两臂一分,硬生生从人群中拨开一条通道,一路挤了过去。只见骆冰和一个秃顶的肥胖男人,以及十几个公司领导模样的人,已经被人群快逼到顶楼边儿上了。几名好不容易冲进来的警察,是帽子也掉了,警徽也没了,全成了过江的泥菩萨。

骆冰这么冷静的人,也开始有些慌乱起来,这些人已经失去了理智,要是就这么挤过来……这可是五十八楼啊,要是被挤下去,什么美女仪态、气质风度可都没了,那就是一堆肉。

正紧张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冲了过来,笑道:“骆大状,我这个护花使者来得够及时吧?”

“庄……庄生!”骆冰大惊之下突然大喜,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嘤咛’一声,低头扑进了庄大律师的怀抱……女人啊,你就是穿上层层盔甲,也还是水做的呢。

庄名扬先是一呆、然后是一喜、随即双臂一圈,把这个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身子狠狠搂在了怀里,心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三马公司的兄弟姐妹儿们,谢谢啊……”

第132章 咱也弄回权

被他这么一抱,骆冰只觉得全身发软、耳根儿发热,脸蛋儿发烫。骆大状在事业上高歌猛进,让多少男人汗颜;可在感情上,她就是个傻妹儿,守身如玉二十年,说起来这还是初抱呢,就这么给了一个坏小子?骆大状跟普通女孩子没什么区别,都喜欢这样称呼能被自己看进眼的男人。

但以骆冰的骄傲,还不会因为庄名扬一口气跑了五十八层楼就把自己这个‘世纪工程’承包给他,还得调查他的‘资质’嘛。因此这股激动劲儿一过,就轻轻推开了庄名扬。

这个小插曲让群情汹涌的三马公司职工暂时平静了下来,可当一些荷尔蒙分泌旺盛,性功能超级正常的男性职工看到庄大律师那一脸得意和暧昧的笑容,以及玉面羞红,娇艳不可方物的骆冰时,下半身的骚动立即代替了上半身的思考方式!

“打倒资产阶级狗男女!打倒自由主义!”

“我们要工作,要生存,要房子,要女人!”

“我们也要抱……”这是从心底发出的最纯真的声音,当然,就是心里瞎想的……

人群开始混乱起来,如同一窝见到了红裤衩的公牛,如浪潮般汹涌冲向庄名扬和骆冰他们。其中大部分是为谋稻梁才走上法律对立面的善良群众,但也不乏无事生非、起哄架秧子外加抽空下黑手的刺头儿,其中一个光头刺青的家伙大吼了一声:“打啊!”抖手就是一个啤酒瓶扔了过去,几十个啤酒瓶应声而起,三马老总最倒霉,脑袋上直接挨了一记,顿时鲜血淋漓。

庄名扬反应最快,立刻将骆冰护在了身下,七八个酒瓶子砸在他身上,‘砰砰’乱响,他却仿佛若无其事一样,等这轮攻击一过,才松开骆冰,转身拥进人群中,一手一个提着两个青年走了回来,往顶楼围栏上一跳,也不管这里距离地面足足有一百多米高,大吼一声:“都他娘的给老子安静一下!”声音如同炸雷一样,震得所有人的耳朵都是嗡嗡作响。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庄名扬一手提着一个闹事儿的混子,双脚仿佛钉子一样牢牢钉在了顶楼护栏上,偶尔有风一吹,他还跟着晃上几晃,两个混子吓得叽歪乱叫,有心挣扎吧,却感觉被庄名扬这么一抓,全身发麻使不上力气,又惊又怕之下,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天天集团已经仁至义尽,收购三马就是挽救三马!可天天的力量毕竟有限,不可能留下每一个人,也许,各位就成了不幸者!”庄名扬大声道:“各位既然知道失去工作的不幸,却还要闹事起哄,难道就是为了把那些有机会留下工作的人的饭碗给砸掉么?是不是这样!”

大部分三马职工低下了头。

“是这些人鼓动的吧?”庄名扬一扬手,两个混子仿佛木偶般晃动了几下:“各位回头看看,你们的人里面,还有多少是这种社会败类?他们也是你们的工友?”

职工们一愣,回头看去,果然发现有几十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人群中躲躲藏藏的,根本不是认识的工友,有明白人立即喝问:“你们都是什么人?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们闹得最凶,本来我们是心平气和来谈判解决问题的,就是你们带头闹事。”

“两位哥们儿,群众有知情权啊,您二位受点累,给解释下?”庄名扬手一晃,两人的脚后跟儿都悬空了,顿时吓得大叫起来:“救命啊,警察救命啊……别,别,我说,我说。”

公安干警也不是傻瓜啊,还能看不出是庄名扬控制了全场,都暗中松口气感激不已呢,只当没听见。

“我们……是双有公司派来的,就是要把这次收购搞黄……”俩混子说实话了。

“马勒隔壁的!原来是双有的狗腿子!”

三马公司的职工一听,顿时炸了,纷纷喝骂起来。

“滚蛋吧。”庄名扬将两人一扔,拍拍手跳了下来,望着几十个混子狼狈逃窜的背影,笑道:“各位都明白了吧,这不过是竞争对手策划的一场闹剧,把大家当枪使唤呢。”

职工们都低下了头去,没人说话,可是也没人愿意散去。

“这位小兄弟……”过了半晌,一个老工人才小声道:“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懂,按说我们也不该闹事,可是……可是我们也要吃饭啊,这要是没有工作……”

“是啊,我家被拆迁了,给的安置费用只够买半套房的,现在还欠着银行五十万呢,这要是没了收入,我们全家都要睡大街去了……”

“我们想不通啊……”一个鬓边已经见了白发,五十多岁的老工人道:“我十六岁就进集团了,那时候集团还只是一个占地不到十亩地的工厂,是我们流血流汗建设着它,让他成为了上市公司……可我就是搞不懂,本来不是国营企业、不是全民所有制企业么,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什么股份……股份公司?怎么就面临破产要被收购了?我们这些曾经的主人,怎么就要被扫地出门了,都说剥削剩余价值是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才有的,那我们曾经创造的价值呢,到哪里去了?”

“是啊,我们创造的价值呢?”很多工友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们的问题不解决,就不走!谁都不能走!”一些老工人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我们只是要吃口安生饭,住个安心的房子,难道这一点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我们的青春,可都奉献给了三马公司啊,能讲点良心吗?”

“好了,大家不要说了……”庄名扬无话可说。他在法庭上可以舌灿莲花,可当面对这一群白发苍苍、一生劳碌的老工人,任何言辞和解释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大家的生活和工作问题,我一定帮大家解决。”

骆冰对眼前的一切很费解。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可是一种叫做真情的东西,还是让她明白了,眼前这些人中,有很多是劳碌了大半生,创造了一切却又要被人夺走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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