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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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着萧正铭快点回来。
等了良久,也不见萧正铭和那位司姑娘过来,我坐立不安,这边寻刚刚的那条路,往门口寻去。
走在半途中,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我抬了眼,看到了傅绍言却意外的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着他的衣袖急声道:“傅大人能否带我入宫?”
然而这话脱口而出后,我想起傅绍言的性子,赶紧呐呐的松了手,退了一旁,恳求的望着他。
傅绍言理了理微微褶皱的袖口,这才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眸中的含义不明,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入宫为何?”
想着萧正铭的不靠谱,我只好对着他将心中的所想告知他,“草民听说,皇上病重,无奈草民身份低微不能进宫,心中对皇上的病甚是挂念,草民恳求傅大人带我看望皇上!”
心中急切,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可面前之人的表情我看不甚懂,只能企图从他淡漠的神色中读出一份通融。
良久,傅绍言望着身旁的一树红梅,这才开口道:“想不到你对皇上甚是关心。”
“皇上对草民有恩,皇上病重,草民感受同之,望能略尽绵薄之力。”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一丝松懈,赶紧聊表自己的忠心。
傅绍言听言,嘴角却是微微弯起,发出了一声低笑,随即郑重道:“好,我带你入宫,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听言,欣喜若狂,赶紧道:“现在就去!”
第27章 女汉纸口二七
我听言,欣喜若狂,赶紧道:“现在就去!”
傅绍言看了我一眼,这便迈开了脚步,我心中一片喜意赶紧追上他的步伐,突然,前面走来几位女眷。
我抬了头,看见的是萧家的二小姐同着几位姑娘结伴而行,只见其中一位穿着黄衣的姑娘面色带笑的讶异道:“真是巧了,我们刚刚说到傅大人,这边瞧见了傅大人,真是有缘!”
傅绍言停了脚步,对着她笑着道:“能让几位提到傅某,那真是荣幸!”
“别说这些有些没的,小侯爷那边的宴会真是无趣极了,不知傅大人可否愿意带我们去京中的护城河?”说着,其中的一位姑娘便将萧家二小姐往前推了推。
萧家的姑娘个个是美人,萧太后是,面前的这位姑娘也是。
萧二小姐嗔怪了身旁人一眼,这才向前走一步好不忸怩道:“听说今年又添了几分花灯式样,西街的古运河似乎还有花灯猜谜,不知傅大哥可有意同我们前去观赏?”
面前的这位萧家二姑娘如此直白的相邀,怕是今日进宫的事情要黄,我跟在傅绍言的身后心中莫名的打鼓,不知他要如何回答,正准备放弃之际,却见身边的人歉意道:“今日傅某怕是要让各位小姐失望了,宫中有要事,我正要赶着进宫,不过,傅某可以派人护送各位姑娘前往!”
萧二小姐听言,脸色不变,却是疑问出口:“傅大哥有何要事进宫,你身后的那位小公子瞧着甚是陌生,不知傅大哥进宫一事可是和他相关?”
说着,我便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皆落在了我的身上,傅绍言望了我一眼,这才转了头对着萧二小姐道:“这位小公子乃是我半路遇上,这进宫一事,事有紧急,一时半刻傅某我也说不清楚,只能先行一步了,还望萧二姑娘见谅!”
只见萧二小姐脸上挂上了一抹淡笑,同众人很快让了道,对着傅绍言轻声道:“傅大哥既然身有要事,惜玥就不勉强,这花灯之会今日看不成,来年亦会有,如此,傅大哥先请!”
傅绍言微微颔首,这边撩开了面前的一根枯枝,迈着步伐向前走了开来,我见状,心中虽然对傅绍言拒绝美人邀约的事情多有不解,但一想到马上能进宫,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没走几步,只见萧正铭从门口赶来,瞧见我的身影,顿时急匆匆的问道:“止辛,你这是去往何处,,这宴会还未开始,你这是做什么?”
我对上他的目光,只好歉意的道:“我央求傅大人带我进宫一趟,今日的宴席怕是参与不成了。”
萧正铭皱了眉,但一听到进宫这二字已然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他只好叹了口气道:“也罢,今日你见到皇上,就会知道之前我同你说的那些话了!”
萧正铭的话刚落,便听见他身后的司姑娘道:“小侯爷说今日备了双陆局,莫小公子你这么早离开,知雁我要同谁去玩一把呢?”
司知雁的话传来,立马引起了傅绍言的注意,他望着面前的来人细细打量,这才问萧正铭道:“这位姑娘是?”
萧正铭上前走了几步道:“绍言哥,这位是我在京中认识的司姑娘。”
傅绍言听言,若有所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对着我道:“莫小公子,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临行前又对着司知雁道:“司姑娘,先行一步了。”
马车中,同傅绍言坐在一道,我甚有些拘谨,傅绍言沉默寡言,我却是忍不出开口询问,“傅大人知道皇上的身体如何?时日不多又是何意?我曾经听小侯爷说,皇上自幼体弱多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绍言凝神的面色终于松懈了下去,他睁开了眼睛,听着我这一连串急切的问话,这才开口道:“皇上这不是病,乃是体内毒素导致。”
傅绍言说的轻描淡写,我却听的心惊肉跳,而当我再问下去,傅绍言却是不肯再多言。
福宁宫外,傅绍言同我站在门口等候桂公公的传话,等了许久,才看见桂公公迈着步伐向我们走来的身影。
我抬了头,桂公公脸上也凝满了沉重,他看着傅绍言身旁的翘首以盼的我,这才叹了一声气道:“傅大人,莫公子,你们随奴才进去吧。”
一迈进福宁宫,便见宫中的窗户皆是打开,熏炉中的檀香也是浓香异常。
桂公公见我嗅着鼻子的动作,神色伤痛的道:“皇上说不喜屋内的药味,硬是让奴才点了比往日多几倍的熏香。”
我听言,心中却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都随奴才来吧!”桂公公带着我们往着内殿走去。
屏风内的龙纹雕花大床上,静静的坐着一个人,明黄色的身影被面前的的飘动的帘幕所阻隔,我甚至看不清赫连瑾的模样,只听见他闷声而克制的低咳声。
想起年前飘雪时分,赫连瑾苍白的脸色,莫非在那个时候,他的身体便是这样了吗?可是他却从未说过。
想到这里,我隔着帘幕,低声唤了一声:“皇上!”
另一边的赫连瑾应了声,而一旁的桂公公却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我身旁的傅绍言,“傅小大人,傅侍郎寻了这么多年的解药可曾有所眉目,再这样下去,皇上该如何是好?”
傅邵言开口道:“公公放心,我父亲这些年已经派人向境外的云国探查这毒的来历,为皇上医治的大夫也已经找了克制的法子,只是这在宫中救治怕是会多生事端,父亲已经派人寻好了地点,等开春,便将皇上带入此处医治。”
桂公公叹了一声,开口道:“看来只能如此了。”
帘幕另一边的赫连瑾突然开口道:“你们都退下吧,朕想同莫止辛说些话!”
沙哑的声音像是在预示着赫连瑾的病重,桂公公听言,道了一声“遵命!”,这便将傅少言带离了下去。
隐约听见内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却见赫连瑾起了身,迈着虚浮的步伐坐在了一旁的案几旁,对着帘外的我道:“你进来吧!”
听到他这一声言,我这才将迈步入内,面前的赫连瑾脸上毫无血色,他看着我,眉间微微一凛,“朕无碍,你这副哭丧的表情是什么,要触朕的眉头吗?”说着,又轻咳了一声。
连往日这般训斥我的言语都已经变得中气不足,我心中莫名的一酸,就像当年我瞧见娘那张苍白的脸一样,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依旧固执的抓着我的手安慰我道:“阿辛,娘没事,等你一觉醒来,娘就好了。”
我却是心中悲痛不已,人世间最让无能为力的不是贫穷,而是生老病死,赫连瑾瞧着这般模样,怕是连离鬼门关也不远了。
赫连瑾望着我这般悲痛的表情,这才道:“朕这病已经持续多年,朕早已习惯,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事,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我心中却是大恸,望着他这般虚弱的模样带着几分哭意,不信任的大声道:“外头都说皇上你时日不多了,皇上中的是什么毒?怎样才能好?”
方才,傅绍言还说,赫连瑾为了医治连宫中都呆不了了,一国之君哪能轻易的离开皇宫?定是身体熬不过去了才必须这样为之。
想到这里,我又抹了一把眼泪。
赫连瑾却是瞧了一眼帘外,对着我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睁着眼睛望着他的动作,轻轻踱步走到他的身边,赫连瑾向来比我高两个头,如今他坐在太师椅上,正同我一般高。
我知道他要同我说悄悄话,走近了,将耳朵附上,却听见他道:“朕今日虽然受体内的毒素之害,但未到时日不多的地步,这次出宫一来是为了治病,二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一旦我如此,想必众人对我的戒心皆以放下。”
赫连瑾虽然这样说,我心中还是有些不安,他身上这股浓重的药味不假,且平日里自从我与他相识至今,就未曾看见他这番模样,委实让人心中害怕担忧。
“我出宫之后,还有一事要拜托你!”赫连瑾想了想,接着开口。
赫连瑾对着我耳边说着,我听着他这虚弱的声语,胡乱抹了一把脸,对着他道:“皇上所言,草民一定做到!”
赫连瑾说完,端正的身子,继而开口道:“朕也没想到,这次的病症竟然如此凶猛。”
原本觉得这伴读做的真是累赘,可是因为赫连瑾的身体这么虚弱而停了这令人无奈的职位,我心中更是酸涩不已。
瞧着和赫连瑾这番有气无力的模样,生怕他出了趟宫就没有命回来,我红着眼睛望着他道:“皇上解了这身上的毒,定要早日回宫,朝中的有心人如此虎视眈眈,皇上心中可要牢记朝中。”
说到这里,心中想到的却是赫连瑾这腹背受人辖制的状态,更是不忍,生怕他这一走,朝中政权瞬变,而身边再也没有能这样对待我的人,我又抹了一把眼泪道:“皇上可要早日回宫,草民今后必然走上仕途,踏上朝堂,为皇上出谋划策,将来成为您身边的股肱之臣!”
我许下宏心大愿,赫连瑾却是难得的轻声笑出了声来,既没有同往日一般的嘲讽我,而是郑重其事的对着我道:“好,两年后,朝中的殿试中,朕等着你,要亲自点你为状元。”
我却呜咽的回答道:“状元草民哪里敢想,能被点为探花郎,草民便叩谢列祖列宗了!”
赫连瑾却是佯装不快道:“若是朕钦点,你感谢的应该是朕,而不是丞相大人家祠堂的那些牌牌位位。”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我慢慢的垂下了头,视线却是不经意间望见他袖中伸出的手,那手面上,赫然是黑色的经脉缠绕,而左手端的指甲早已变成了乌青色,看到这样的情形,我想出口问话,开了口却始终无法出声,心中异是无比沉重。
似乎瞧见我的目光,赫连瑾很快的将手收了起来。气氛一下变的冷凝,我这才想起许久之前,萧正铭告知我的话语,他说皇上自幼体弱多病,怕是这毒早就伴身多年,而这么多年毒也不能解,怎么会是他口中无碍的小事。
见我不说话,赫连瑾也不在多言,其实他不言语,我心中亦知这事情不会如此简单,而此次出宫亦不知是凶是吉。
从福宁宫出来,我跟在傅绍言的身边,总是忍不住的回头去看身后的福宁宫,“傅大人,你告诉我,皇上他的毒真的能解吗?”
傅绍言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寒风从我们的身边吹过,吹动了他的衣袍,他张开了唇瓣,可从口中的说出的几个字却是令人无比揪心。
他说:“皇上身上中的是乃是少见的毒盅,若无母盅,任何药石枉然。”
第28章 女汉纸口二八
他说:“皇上身上中的是乃是少见的毒盅,若无母盅,任何药石枉然。”
这一声如惊雷,瞬间在我意识中炸开,待我刚要出口急切询问,傅绍言却是拂开了衣袖走在了前头。
我匆匆追上去,在他的身后的追问道:“可是…可是…刚刚在殿中,傅大人您分明说您找来的大夫已经有克制的法子?”
傅绍言的脚步并不停,他的声音自风中传来,“虽说毒不能全解,但足以续命。”
听他这番言语,我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踏着步子走出了皇宫,再回头,却觉得整个皇宫森冷而充满了怖意。
我一步一步的走在宫外的长道上,心中还在回想刚刚傅绍言的话,若赫连瑾体内的毒甚是不寻常,这大概应该是宫中人所下。
原来,那表面光鲜亮丽、充满诱惑的奢华宫中,内里却是有着令人生惧的阴谋险境。
正月刚过,赫连瑾便要出宫。
此次的事情宫中并没有隐瞒,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