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没有出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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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姑娘不慌不忙的掀开其中的一张牌,那是一张地牌。
司姑娘手中的牌如今应该是一对地牌才对,可若是她再掀开一张地牌,那此局我便无法获胜,想了想,看着桌面上这四张底朝天的牌,我动了心神将最右手边的那张暗牌掀开,赫然是一张丁三。
“竟然有至尊宝?”萧正铭在我的身旁看着这样牌,有些激动。
二四和丁三乃是三十二张骨牌中最小的两张牌,可这两张牌组成对却是这牌局中最大的的“至尊宝”。
司姑娘瞧见了笑着道,“竟然是丁三,可惜那张二四你如何能翻到,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这张牌应该在我这里。”
说着,她便掀开了自己另一张牌,白两点红四点,的确是张二四。
“你注定输了!”司姑娘将地牌和二四牌推出,“这第一副牌你如何赢我?”
身旁的萧正铭听言,咬牙又叹气。
我看着面前的剩下的三张牌,又掀开了一张,我笑着将手中的天牌推上,“地牌加丁三如何赢我天牌加二四?天大地,第一副牌可是我胜了!”
司姑娘顿时皱起了眉头,我不慌不忙的将剩下的两张骨牌翻开,“这是一副杂五,司姑娘剩下的应该是一对地王才是,杂五胜地王,第二幅牌,姑娘也输了!”
身侧的萧正铭听到我的言语,惊讶万分,连连上前,将司姑娘对面的两张暗牌掀开。
地牌和天牌皆被翻了身,暴露在赌桌上。
我站起了身来,将手中的牌推上前,“这一局本该是和局,我翻开丁三后,姑娘急于证明我手中没有至尊宝,从而打乱了自己的牌局,实在太大意了!”
说着,我便将手中的银票全数收起,而那位司姑娘却是一手握着一张骨牌,对着我道:“小兄弟实在厉害,年岁虽小,记性和眼力却是如此好,竟然连骨牌的顺序都能记在脑中,知雁我实在佩服得狠!”
我却装聋作哑,将厚厚的银票叠好,对着她道:“姑娘才是高手,我不过凭着几分侥幸罢了!”
说着,我便将手中的银票尽数塞给萧正铭仆从的手中,那边司姑娘继续开口:“小兄弟无需谦虚,这次我愿赌服输,小侯爷总算是带了一个让我入得了眼的人了!”
萧正铭收了钱,笑着对着司姑娘道:“能听到司姑娘一声赞,也是难得,司姑娘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司姑娘拂开了手中的骨牌,勾着唇角道:“小侯爷放心,我司知雁答应的事情向来说道做到。”
“小侯爷可否在赌庄外等我,我有些话要同司姑娘说。”对着萧正铭,我开口。
萧正铭虽有不解,但今日司知雁认输这件事似乎让他心情极其愉悦,他这才喜笑颜开的转身离开,眼看着他走出了这间雅阁,我将推门合上。
司知雁不知我有何用意,“小兄弟将小侯爷支使开,是为何事?”
我想起赫连瑾的失踪,整理的措辞这才对着她道:“今日看伙计对姑娘的态度,想必姑娘应该是这赌庄之人,我有位朋友同赌庄的东家似乎有些渊源,不知道姑娘是否能引荐这位东家?”
我的话刚落,司马雁却是敛去了笑意,她坐在一旁,带着一抹深意望着我:“东家?你们想见这里的东家?我便是这里的东家之一,说吧,你的那位朋友姓什么?”
我瞧着她的模样心中仍有疑虑,突然那伙计走来附在司知雁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司知雁忽然抬起头,望着我,眉间有些微拧,嘴角却依旧勾着笑意道:“半月前,小兄弟是不是来过此处,且向赌庄的人询问过这里的东家?”
她这一开口,便是再向我证实她的身份,良久,我这才开口,“我的那位朋友姓赫连,如今,他下落不明。”
我的话语说完,对面的司知雁顿时蹙了眉。
第15章 女汉纸口十五
我的话语说完,对面的司知雁顿时蹙了眉。
她将手中的骨牌扔掷在桌上,一双略带英气的眼望着我,开口道:“赫连乃是齐国的王姓,小兄弟这不是拿我开玩笑,我们这等身份卑微的人如何同赫连家的人扯上关系?”
我面前的这位司姑娘缓了神色,接着道:“小兄弟怕是找错人了!”说着,便招呼了她身旁的伙计,“阿成,送这位小兄弟出赌庄!”
这便是下逐客令了,纵然我有满腹的疑问,而面前的这位司姑娘似乎并不打算为我解惑答疑,无奈之下,我只好拱了手,退身而出。
瞧着她的神色,似乎不在说假话,但是赫连瑾明明前往此定然同这里是有些牵连了,如今她开口否认的这么快,想来赫连瑾也是不在此处,那他会在什么地方?
这么想着,我跨出了聚鸿赌庄的大门口,而门口的萧正铭还在等我,他掀开了马车上的车帘,眉飞色舞朝着我招手:“莫小子!这里这里!”
我揣着手带着一股莫名的失落走向马车边,萧正铭探了脑袋,“今日你可是帮了小侯爷我个大忙,以后若是莫家老五再欺负你,小侯爷我定然罩着你!”
我面上露出憨憨的笑容,谦虚的道:“能帮小侯爷的忙,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萧正铭似乎还沉浸在喜悦中,“你不知道,这位司姑娘脾性可傲了,如今她松了口,答应明年侯府的元宵之约,这还是多亏了你!”说着,他拍了拍胸脯道:“今日小侯爷我高兴,带你去京城的云鹤楼吃一顿!”
马车咕噜咕噜的朝着西坊大街行驶过去,萧正铭盛情难却,我只好下了马车跟在他的后头来到了京中最大的酒楼门口。
装饰极其奢华的大门口处,停了若干辆达官贵人的马车,酒楼高达五层,层层飞檐的一角皆是挂上了金色的饰物,酒楼的南面靠着一条宽敞的古运河,此时烈阳高照,那平静的河面上还有几条画舫在游动。
我仰头望着这气派的酒楼,手却下意识的摸紧了手中的荷包,繁华的帝都充满了它独特的奢华魅力,然而这样的金银玉石堆砌的城池依旧是勋贵们手中的世界。
萧正铭一踏进云鹤楼的大门,便有小二殷勤的上来,“小侯爷,您可是好些日子不来了,近日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塞外的大厨,黄金烤乳猪可是特色菜,要不要尝尝?”
厅内到处是衣饰光鲜的人群,不仅如此,那靠南面运河用屏风隔开的雅间,更是有那黑色的乌纱帽若隐若现。
萧正铭挺了挺身子,摆出了几分架子,“这个倒是可以有,鱼翅仔鸽什么的都吃腻了,记得让厨房准备些新鲜菜来!”
“好叻!小的这就去!”小二应了声便利索的退了身。
我亦步亦趋的跟在萧正铭的身后,他负着手同我道:“云鹤楼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贵,莫家老五虽说是莫相的掌上明珠,但这样的地方他可是不敢来,莫丞相别的不说,管钱都是很有一手!收的钱多,但花钱却是扣得狠!”话说完,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我歉意一笑,“一不小心,望了莫相也是你爹了!”
我正想回应萧正铭一个不打紧的表情,却看见他脸上的笑凝了凝,急急越过我,朝着我身后走了过去,口中还亲切的叫唤着:“傅大哥,你也来了此地!”
听到他这声呼唤,我转了身,面前往来的人影重重,我却依旧能一看见傅绍言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烟灰色的锦袍,袖口的祥云绣纹微微闪光,他执着一把玉扇对上萧正铭,“你叶二哥口舌甚挑,定要喝这云鹤楼的葡萄酒!”
还是如往常一般不缓不慢的语调,可就这么听着,我的心绪却莫名的不平静。
“明明是绍言你想念这里的吃食,偏偏拉我做借口,你的君子之风呢?”这般熟悉的声音,我定睛一看,赫然是那日抓着我喊捉贼的那位叶大人!
萧正铭委实是位热情的少年,他开口道:“我刚让小二备了菜肴,傅大哥和叶二哥不如同我们一道?”
我有些后悔随萧正铭前来此处,面前的三位一看便知是老相识,若是我梗在中间只会徒增不快,想着,我便趁着人影遮挡我之际,要悄悄躬身开溜。
哪知那边的两位听见萧正铭的话语,竟是脱口出问:“你们?小侯爷还带了何人前来?”
萧正铭立刻转了头,几步跨来,一把揪住我要缩着的肩膀将我强令拎了过来,热情满满的介绍道:“莫相的四公子,小侯爷我新认的好兄弟!”
我甚是拘谨的垂着脑袋,硬着头皮道:“两位大人好!”
而即使望着自己的脚尖,我也能感受到头上上方那两道审问一般的视线,着实让我有些忐忑不安。
雅间内,一扇窗户打开,从河面吹来的风将雅间内的珠帘吹得微微作响,我低眉顺眼的坐在萧正铭的一旁,瞧着面前精致的银杯。
那位叶大人瞧了我半天,这才出声道:“莫四少爷为何低着头,怎么你对我们应该不陌生才对,前些日子可不是刚见面?”
萧正铭一听,却是惊讶道:“叶二哥见过他?”
叶大人正要细说,却见一旁静默的傅绍言抢了话过去,“皇宫午门的复道口,纪玄同我见过他。”
说完,他便不在多言,放下了手中的玉扇,这边端着面前的酒杯微抿了一口。
面前的葡萄酒香气扑鼻,我却是如坐针毡,而对面的叶纪玄似乎对我甚是好奇,他瞧着我的模样继续问道:“莫四少爷来京中之前在什么地方,能否说来听听?”
“豫州城平安县,临近江南,距离京中甚远。”我规规矩矩的答话,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望着傅绍言的方向瞄了过去,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在听见这个地方时,傅绍言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第16章 女汉纸口十六
“豫州城平安县,距离京中甚远,临近江南。”我规规矩矩的答话,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望着傅绍言的方向瞄了过去,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在听见这个地方时,傅绍言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上了我,“豫州是个好地方,南延过境,便是云国之封地,想来豫州那里,怕是有不少云国的人来往。”
叶纪玄听言,不由偏头询问:“云国?我记得那云国的君主自从十年前消失后,连着云国的王都也销声匿迹,我跟着我父亲的军队曾经越境去过南下云国之地一次,王都已然成废墟!”
傅绍言颔首,“说来,那也是极其令人惨痛的事情,想当年,云国之地是何等的繁荣。”
叶纪玄哈哈笑了两声,将面前的美酒一饮而尽,大声道:“再繁荣又如何?我齐国的男儿个个皆是骁勇善战之辈,那云国的将领还不是战败在我们的长枪中!”
我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云国,我也曾是有所听闻,十年前,云国同赫连家的叶将军对战在南下的赤虎关,云国大败,连着当时御驾亲征的云国君王也消失不见,再后来,便是云国破灭,南下的城池被齐军攻占,而朱扒皮来到豫州城开店之前,似乎亦是云国之人。
然而这些辛秘同我无多大关系,作为一个平头百姓,我所思量的不过是如何过好日子,如何在这京中立足,如何迈身京中勋贵,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萧正铭似乎不爱听他们所言,兀自吃着小二端上的吃食,一边还在念叨:“同你们聊天真是没意思,说那些几十年的往事作甚?傅大哥有心关心这些,不如上侯府做客,我娘同我二姐可是天天念叨着你!”
“听小侯爷如此说,是不是绍言你的好事将近了?萧家二小姐乃是京城双秀之一,绍言若是娶了她,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叶纪玄在一旁打趣到,口中多有调侃。
我听言,也抬了头望向对座那身姿格外挺拔俊秀的少年郎,可傅绍言却是淡淡一笑,既不否认也不应答,只淡淡道:“萧二小姐如今还未及笄,你们这么说,我到是无碍,可若辱没了萧姑娘的名声,我倒是罪无可恕了!”
萧正铭却是道:“傅大哥总是这般淡定,你可知我二姐这些日子在家中都做些什么么?她将你去年在诗会题的诗句装裱在书房中,日日临摹,道要同你写出一模一样的出来!”
叶纪玄却是笑了,“小侯爷你如此拆萧二姑娘的台,等她得知可不修理你!”
我听着他们三人言语,喝掉杯中我这未曾尝过的葡萄酒,冰冷的液体入喉,却是热烫异常,甜中带辛,硬是将整个胃腔灼烧的火热。
微微眯着眼抹掉嘴角的酒渍,冷不丁却传来傅绍言的问话,“怎么样,莫四公子,这酒的滋味如何?”
他一出声,吓得我将还未咽入腹中的酒水呛到口鼻中。
眼见失了礼数,我甚是慌忙的擦拭着面上,微咳了几声这才道:“酒是好酒,但予我这等不懂酒的人却是暴殄天物了!”
叶纪玄听言,瞧着我道:“莫四公子倒是有趣!”
然而,腹中的灼热感消失后,便是一阵剧痛,那边三人还在说话,我强镇定着面色坐在一旁,心中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该碰那劳什子水酒。
好不容易挨到这顿饭结束,见他们三人起身,我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