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诱拐呆王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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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飘渺碎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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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引子 贼儿要窃“玉”
今夜月色朦胧,话说夜黑风高之时,便是杀人灭口最好的时机。
一个鬼魅的身影,飞快的穿梭在雕梁画栋的院内,手上的铁扇泛着阴冷的寒芒,直到一个不起眼小阁,才开始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
阁楼内残烛跳动,忽明忽暗,四周充斥异样的气息,鬼魅的身影跃到二楼的窗前,拿出一只竹筒捅破纸窗,白色的迷烟在屋内蔓延,只听到重物落下的声音。
窗外的人甩扇残笑,肆虐邪惑,缓缓吐出:“纤纤佳人,难得消魂。”
衣袖一挥大门已开,竟无半点声响,可见是个老手。开门的瞬间暗香扑鼻,昏暗的房间烛火跳动,隐约在纱幔后看到一抹纤瘦的身影。
穿过层层纱幔,只见佳人衣衫半解,身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亵衣,香肩半露,隐隐可见那粉色的肚兜,再看那张俏脸,精致至极,冰肌玉骨,未施粉黛便已是倾城之色,让人心痒难耐。
“看来这笔交易赚到了。”魔魅的笑声回荡在室内。
“是吗?”柔柔声音,瞬间让笑声刹然而止,好似被点穴一般,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昏暗烛火映照,那张俊脸煞白。而他的脖颈上不知何时架着一把利剑。
他眼中寒芒乍放,看来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哼。”不屑的一声冷哼,美人缓缓睁开眼,斜卧于榻前,支着头玩着绕指柔,好不妩媚撩人,美眸缓缓从他身上扫过,目光冷若地狱冰潭不由让人战粟。“敢闯我灵秀阁,胆子不小吗?只怕你有命来,无命回!”柔柔的嗓子,好似索命的利剑,一下下慢慢刺进人心,那种磨人的钝痛,让人有种生不如死的错觉。
“小姐,香染这就杀了他。”香染手臂一缩,那人的颈上立刻划出一道血痕。
漫雪抬起头厉眼一瞪,转而一笑,缓缓起身,走到那男子身边,素手一掀,他的面具已在她的手中。
好阴柔的一张脸,里衣领子高高的遮住脖子,一时间叫人分不清楚他是男是女,长的剑眉入鬓,双眸隐隐泛着魔魅的红光,朱唇撇成一条直线,似是在隐忍什么。
“魔魅郎君。”漫雪的脸瞬间在他面前放大,俩人的鼻尖就差一点相撞。他的身体异样的紧绷。只见她红唇微勾,那笑容好似看到什么有趣的玩具似得,不禁让人头皮发麻。
“女人你想做什么?”他强忍这要杀人的欲望问道。
漫雪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名字。”
“暗魑。”凤眸微垂,暗光流动。还差一点。
“不要费劲了,七步断肠岂是你能用内力逼出的?再说为了引你来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暗魑双瞳骤然紧缩,瞪着眼前的女人。“传言右相的嫡女是个废物,甚是好欺。现在看来真是……走眼了!”
漫雪娇羞一笑,绞着手帕,“公子,不要这么看奴家,奴家会害羞的。”发嗲的声音生生让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不忘摆出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暗魑险些被她的变脸刺激的毒发吐血。
“小……小姐。”香染缩了缩肩,完了,小姐生气了,通常小姐笑的越是灿烂就越是恐怖。“正事。”说罢,小心翼翼的放下剑闪到一旁,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漫雪轻笑,“要练幽冥火狱掌,非至阳之身不可,还要有一样至阴之物做辅助,不然会烈火焚身。若无寒玉席要练的话,处子就是最好的补品。我只给了上官七七半块寒玉,没想到你就上钩了。没意思。”
暗魑面容巨沉,一脸铁青,欲发作,又不能发作。“女人,你到底想要什么。”
“三样东西,只要你能取来,寒玉席归你。”漫雪柔柔一笑,兰朱唇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酥麻的感觉,顿时撩拨的人心痒难耐。“第一样东西,今晚就要你拿到手。”
言罢,漫雪玉手一挥,暗魑只觉压在心头千般重石已解,呼吸无比顺畅,便知他的毒解了。
“你就不怕我辣手摧花?”
漫雪勾起一抹冷笑,傲视着暗魑,仿佛天下尽在她鼓掌之间。“幽冥火狱掌未必是天下最强的武功,我既然引你来,自有十几种死法等你选。你是聪明人,不会自寻死路。”
暗魑咬牙!狠狠剜了漫雪一眼,这个女人真是令人发指,愤愤甩袖离去。
漫雪嘴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眼神却越发冷冽。
唇齿轻启,柔柔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回荡,倒有一种说不出的阴森。“上官七七。”纤细的十指紧握,冷厉眼神犹如炼狱般吓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樱唇一撇,冷冷一哼。
区区一个庶出敢动她的脑筋,就别怪她辣手无情。自己可不是上官烟霞任她欺凌。
宰相的嫡女又如何?还不是亲娘死后小妾的管家,上官烟霞懦弱无能的被庶出的姐姐踩在脚下,因为貌美被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而自己,漫雪垂眸,幽然一叹,她不过一抹孤魂,一朝穿越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扮演上官烟霞这个角色。几曾何时自己也是如此,胆小的缩在自己的世界里,用死去摆脱那残酷的事实。
罢了,罢了!原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这次她不会在心软了。
漫雪猛地睁开眼,清明的眼眸中一片冷然好似千年不化冰海。玉手一挥,一道罗帐落下,漫雪懒懒的躺在窗边的卧榻上闭目养神。
差不多过了三炷香的时间,
一抹身影便出现在窗外,漫雪朱唇微勾冷魅的笑意中透着几分诡异,素手从窗边接过一条手帕,雪白的手帕中央被染的鲜红,分外妖冶。
“做的不错。”漫雪起身回内室,嘴角的笑意妖娆祸世。
敢得罪她冷漫雪的人不是身在地狱,就是被她拉下地狱!
她懒懒的打着哈欠,明天还有一场好戏等着她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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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嫡女好可欺
第二天清晨,漫雪睡着正香,门便被人“砰”的大力推开,只见一个衣裙亮丽艳如牡丹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丫鬟,活活一副抓奸的样子。
此人便是宰相的长女—上官七七。
漫雪似是未醒在说梦话般,翻个身,轻喃:“香染好吵!”
话音刚落上官七七就嚣张跋扈的冲到床边,本以为会来个抓奸在床,却不曾想竟会看到一副睡美人图。倾城的小脸埋在枕中,香腮赛雪,我见犹怜。
嫉恨的目光犹如万条毒蛇死死的缠在漫雪身上,恨不得撕破那张让她嫉妒发狂的脸。
该死!
那个男人竟敢骗她,她买通采花贼欲要上官烟霞失身,却没想到空欢喜一场。她恨透了上官烟霞这张脸,明明就是废物,却总是用光鲜的外表夺取她的光彩。
上官七七上去一把揪住漫雪的头发,狠狠一拉,漫雪就像一个破布娃娃般,上半个身被上官七七拽到床外。
“姐姐。”漫雪被痛惊醒,似水的柔眸瞬间惊恐的看着上官七七。
上官七七得意的阴笑,手指狠狠一扯。漫雪的身子滚落床下,额头撞在床角,只觉的头晕目眩,头皮好似被人生生撕下了一块。小脸煞白,额头血流不止。
屋内的丫鬟捂着嘴偷笑,四周鄙夷的目光射在漫雪的身上。
上官七七这才满意的放手,她手中零碎的断发散落一地。上官七七趾高气扬的俯视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漫雪,高傲的摆弄着小人的嘴脸,撇唇一笑,眼中尽是轻蔑。“真是没用的废物。”
听到屋里的动静香染飞快的跑过来,看到这幅景象尖叫了一声:“小姐。”连忙跑到漫雪身边,连忙用丝帕捂住伤口,止血。
香染背对着上官七七,她的眼神冷厉如刃,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漫雪轻轻摇头,暗示香染不可鲁莽,她一手扶额,一手扶着香染,颤抖着缓缓站起来,低眉含泪,纤弱的身子微颤,好不委屈。“姐姐怎么有空来看妹妹。”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惊慌失措。
突然上官七七余光瞄到,干净的床铺上有一条带血丝帕,记恨的眼神瞬间变成了轻蔑。看来那人并没有骗她。
上官烟霞你也有今天,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要上官烟霞去宴会。不止让上官烟霞丢脸,还要她无颜活在这世上。失了贞洁的女人要是被休了……下场不是一般的凄惨。
上官七七勾起一抹阴毒的笑意,抚着头上的步摇,媚眼一横,缓缓说道:“爹让我知会你一声,这个月十五皇上设宴,宴请五品以上的官宦子女,让你好好打扮打扮别丢了上官家的脸。”上官七七蔑视打量着漫雪,讥讽的说道:“爹说了,你虽然是个废物,但好歹有个漂亮的脸蛋。”上官七七假笑的惋惜一叹,“可惜呀……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放肆讽刺的笑声渐远。
血阴湿香染的手帕,漫雪的眼神瞬间化为一池冰潭,满眶热泪就那样干了。恍若不知痛般看着上官七七的背影,冷清的目光好似万物都不曾入她的眼,而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与跳梁小丑的一场戏。
却把一旁的香染吓坏了,“小姐,快换块帕子吧。”
漫雪换了快帕子时,只见拇指般大小的伤口横在雪白的额头上显得格外狰狞,就在瞬间鲜红的顺着漫雪的额头留下,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急的香染满头大汗,不知所措,翻箱倒柜的找着。“药呢?怎么找不到了,我记得明明还有一瓶呢。”
漫雪抖动着惨白的双唇,轻声说道:“在……梳妆台。”
就在此时一阵快急交杂的脚步渐进,香染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该不会是上官七七她们又回来了吧!
漫雪站起身,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那脸色分外惨白,眼中冷厉的目光掠过。她到要看看上官七七还能再玩出什么把戏,毁了她容不行,难道想还要她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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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小样敢打她注意
却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锐利的眼眸深处却掩埋着奸诈算计。
是上官谦!真是稀客,她这个所为的父亲,对她向来是不闻不问,怎么今天有空来看她?只怕是……
漫雪敛去眼角内的冷笑,才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连大夫都找来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快,看来对她这里的情况还真是了如指掌,却放任上官七七在她这里胡闹,这个父亲做的真好。
漫雪给香染使了个眼色,随后有气无力的喊道:“爹爹。”漫雪微喘,这一声费了她不少的力气。
“神医您倒是快点。”上官谦有火又不敢发,更不敢得罪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这脸要是毁了可怎么得了。
那楼月沧瞟了上官谦一眼,以蜗牛般的速度走到床前,“急什么,人还没死呢。”袖子一挥好似在赶苍蝇,俊脸上满是厌烦。懒懒的伸出手为漫雪闭目把脉。掀开捂在伤口上的手帕,血呼呼的往外冒。
上官谦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额头青筋暴跳,好似活活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得,枯糙的手老手紧握成拳,眼中怒火汹汹。
该死!没想到七七下手这么重,本来以烟霞的姿色就算什么也不会也能做个王妃,再不济也可嫁个三品官,帮他拉拢朝中的势力。却不曾想到七七会下如此重手,烟霞若是毁了容,这步棋就是废了。
这个逆女!
上官谦被上官七七气的就差咬牙切齿了,可此时偏偏又骂不得,盛宴在即,棋子就剩七七一个,以七七姿色虽不如烟霞倒也能撑得住场面。这股闷气吐又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哽在喉咙里万般难受,他还是忍了。
上官谦凑上前甚是关心的问道:“怎么样?会不会留疤?”
“我是什么人?这点小伤都已不好不是砸我的招牌吗?”楼月沧一手拿着带血的手帕,一手检查这漫雪头上的伤口。
上官谦出了口长气,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长细的三角眼中闪烁着几道算计的精光。
楼月沧拿手帕的左手一抖,袖口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楼月沧先是一怔,瞬间脸上的困意消失了,眼神凝重,不动声色的将带血的手帕塞在左袖中。却没有人看到袖口内的有一条黑色的蛇慢慢蠕动,大口大口的吞噬着那条手帕上的血,好似在吃好吃的食物,黝黑蠕动的身子慢慢变成了暗红色。
楼月沧眼睛里满是挖到宝的兴奋,大放精光,“打水来。”看来这女人的血倒是与众不同,能让沉睡十几年的灵物醒来。
上官谦瞪着了眼香染,那眼神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一般骇人。厉声斥责道:“还不快去。”
吓得香染手中的东西掉了一地,就那都不敢收拾,赶忙出去打水,不到三炷香的时间香染都换了两盆血水了。
他用银针给漫雪封着穴道,这在止住了血,赶忙上药包扎,足足花了一炷香个时间。
“您开药吧,不管多名贵的药材只要有我上官家就出的起钱。”说罢便坐到床头,拉着漫雪的手一脸愧疚的说道:“霞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