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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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好。”我无奈点点头,莫不成……这厮又吃醋了?
“对了,你这几年怎么没来见我?我本是想去看看你的,奈何事情太多,总是脱不了身。”我发现在柳华眠面前,一个“朕”字到底生分,习惯性地一开口便说成了“我”。
柳华眠有些不好意思,脸别向一边,露出已经轮廓清晰的侧脸:“华眠曾经答应过你,有朝一日要成为天下第一的机关家,当年华眠未能够达到自己的承诺,因此迟迟不敢来见你。”
我眨眨眼睛,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他方才说的话,不由得喜不自禁,一下子站起来道:“你说,你现在是天下第一了?!”
柳华眠有些不好意思,头低了下来,修长莹白的手指交错,捧着面前那一盏碧绿的茶杯道:“华眠也不知道,只是师父说我的本领已经是举世无双,特意让我前来见你一面。”
真是一个傻孩子。
我笑道:“当日我也是为了激励你。愿望虽好,但是实不实现到底没有那么重要,你能常常惦记着我过来说说话,才是极好的。”
我越发的觉得我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娘。
柳华眠仍旧低着头,半天也不说一声。
我叹了口气,看来方才他的举动都是假象,骨子里还是当年那个小孩儿,怯怯的不爱说话。
“华眠,那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没办法,依然是我开始找话题。
“我想听师父的,到处走走。师父说我的本事学得差不多,就是尚缺历练。需得到处多走走,才能够见多识广。”
“这……倒也蛮好。”好什么好,就这孩子这个性子,出去闯荡还不得被人欺负死?依着我的意思,这柳华眠水晶般的小人儿,就是应当护在钢化玻璃的盒子里小小心心的看护着。
“你师父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我开始琢磨还是给柳华眠配上几个影卫的好,也省的他哪天被人偷了银子没钱住店买干粮,或是被那家的恶霸看上,要强抢了回去霸占为公子。
咳咳,对于后面一条,我有保留权利。
“恩,师父说如果遇到危险,就要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去化解,这才是他教我的目的。”嘿,看不出那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还蛮有意思的。
我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了。不管怎么样,在外面若是走得累了,或者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回来。皇宫虽然大了点,但是就算是你的家。”
想了想,又补充道:“当年你和歧阳为小黑争执一事,我虽然故意罚得重了,但是做的不对的还是你,不知道你明不明白。”
柳华眠忽然站起来,双膝一屈,就朝我跪下了:“老爷,华眠知道当时在府里几位公子里,您付出最多心力的就是我。”
我连忙站起来扶他起来,道:“华眠,你这么说便是见外了。其实你能够对我这般有心,我就很是高兴了。”
柳华眠站了起来,忽然双臂一张,将我紧紧抱了抱。
我站在原地,张口结舌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请等着我,等到我真正成为那个天下第一后,再过来找你。”
我被拥在柳华眠的胸口,不由得感叹我的小华眠终于长大了。比我高出了一个头,身体看上去虽然瘦削,但是手臂却很是有力。
 ̄文〃√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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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待他行走江湖之时,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少女心了。
“别想些有的没的,以后一个人在外面自己多注意。对了,你再带上这个,有事情便拿它去见当地府尹,他们必然会好好招待你。”我说着,一边解□上的一块蟠龙玉佩,下面系着黄绦流苏。
“去吧,想回来时便回来。”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最好到时候回来见我时,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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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絮絮叨叨了一番,终究是依依不舍的让柳华眠走了。儿大不由娘啊,我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柳华眠走了,我对着棋盘左右互搏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夏辞秋的人影儿。
无奈,只得摆驾回了寝宫。果不其然,夏辞秋正懒懒半躺在床上,漫不经心的看着书。
“说完了?”夏某人见我回来,两眼一乜。
我摸摸鼻子干笑两声:“说完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现在快马加鞭拉回来还来得及,否则走远了想找也找不回来,那就不好了。”咦,空气里怎么好大一股子酸味?
我抽抽鼻子,陪笑道:“真的说完了。”
“说完了那就过来躺着,还站着干嘛?”夏辞秋看我面色不善,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给我空出大半个位子。
我七手八脚的爬上了床,脸往他那边凑了过去:“你在看什么?”
夏辞秋弹了弹书:“没什么,在看话本。正看到里面有一位大青天正在断案子。”
“哦。”我对公案向来有兴趣,这一下子凑得更近:“什么公案?”
“包青天怒铡陈世美。”
“……”我摸摸鼻子,缩头缩脑的抱着被子自己蜷成一团先睡了。
半夜里睁开眼睛,冷不丁对上一双含怨带嗔的美目。吓得我坐了起来,气道:“夏辞秋,你这样会吓得我动了胎气的!”
夏辞秋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对我道:“我看完了书……本来想睡的,又忍不住看了看你,正好你醒来……”
“好了,白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乱想的……”夏辞秋看着我,终于服了软。
“恩……不过你有危机感是对的……”我一句“柳华眠可是正直年少……”还没说出口,就被夏某人狠狠在唇上咬了一口。
“你是属狗的么!”我吃痛,又发不得怒,只得嘟嘟囔囔道。
“本大爷就是属狗,而且今天要把你吃干抹尽!”某人邪笑一声,一掀被子钻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请自行想象……顶锅盖遁走……
83
83、第八十三章 …
“你说是让她姓周呢还是姓夏呢?”我望着摇篮中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人儿,举棋不定。
生这孩子倒还顺利,也没觉得有多大的痛苦。许是这个国家的因为是女尊国,所以女性的生理构造比较适宜生孩子,又或者是红妆姑娘的身体底子好,总而言之,一切顺利的超乎我的想象。
不过兴奋期过后,我又开始头疼孩子的姓名问题。
燕国虽然女尊,但是对于一夫一妻结构的婚姻,小孩儿的姓名既可以随父姓也可以随母姓。比如周红妆,就是随了父姓。
“你是皇上,自然得要姓周了。”夏辞秋拿了一个拨浪鼓,在小孩儿面前晃来晃去的逗弄,一边笑道。
摇篮里的小家伙伸了手想要去够,每每将要抓到的时候,夏辞秋却坏心眼儿地将拨浪鼓往上一提,小家伙又扑了个空。
“可是……我觉得姓夏更好听一点啊……”一句话还没说完,脑门儿就吃了一记爆栗。
“我又说错了?”我不服气道。自打我生了这小家伙以后,夏某人的父爱之情突然澎湃汹涌了,倒是把我搁在了第二位。我看着小家伙孜孜不倦的抓着拨浪鼓,心情很是委屈。
“你倒是让她姓夏看看,我看那些大臣的奏折都能把你给压死。”夏辞秋好笑看我一眼。
就着在这一刻,摇篮里的小家伙忽然瞅准时机,趁着夏辞秋放松警惕的刹那,两只小手忽然一抓,就将那拨浪鼓牢牢抓在了手里。
“诶……”夏辞秋伸手想要扯回拨浪鼓,奈何小家伙力气大,自己又不敢用劲儿,只得撒了手,看着小家伙抱着拨浪鼓玩得欢。
我瞅着面前的父女俩,笑得欢喜:“其实那帮老家伙们也没什么道理,我看过燕国皇室宗律了,上面并没有子女一定要随母姓这一条。”
夏辞秋忙做告饶状向我一拜:“夫人,你就饶过为夫这一回吧。这个媚乱主上的罪名为夫可担不起。”
“切,谁敢说,朕拔了她的舌头!”我哼道。想了想又笑道:“这样罢,我们给她起两个名字如何?”
“两个名字?”夏辞秋眨眨眼睛,点点头道:“好,大名跟你姓,小名跟我姓。”
姓的问题解决了,可是名字还没取。
“诶,你来取名字。”我扔了一本厚厚的辞海给夏辞秋:“起个有点儿文化的。”
我估摸着当年周长翎大将军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才给自个儿的女儿起了这么个一目了然的名字,所幸大俗大雅,没造成什么太大负面影响。
夏辞秋翻了一夜辞海,第二天,终于顶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凑到我的身边:“你看周翔宇怎么样?”
我正喝着茶,听到后面两个字一口水喷了出来。抹抹嘴巴道:“咳咳,这个……不要。”
“周亚夫?”
“……”“不要。”
“周邦彦?”
“不要!”
“那……那周笔畅?”
“……%&*#@”我扶额:“爱妃,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么些个人名的?”
“我……我昨晚听你在梦里念叨来着……”
“……”我想起来,似乎昨晚的确在梦中接见了从古到今一帮子姓周的。
“算了,反正大名也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其实打生下这小东西,我就有了私心,打算让她以后远离朝堂杀入江湖。以她老爸老妈的实力加智商,不混出个中原第一高手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爹娘。是以大名就是糊弄糊弄那帮子老臣的,小名才是以后叫出去的名号,必须的别致、新颖又好记。
不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要是被夏辞秋发现了我的花花心思,可就要竹篮打水了。
“这样吧,我说一个你看看合不合适。”我打算动用中国五千年来最俗气的也是最简单好使的方法之一——拼凑法。
“周辞妆。这个不错吧。”反正这小子以后要闯荡江湖,说是辞红妆爱武装也没啥不对。
“恩,倒是不错。”夏辞秋摸摸下巴,点头通过。
于是,大燕帝国的第一接班人大名就这么定了。
不过大名虽然定了,但是小名却一直没有着落。取了改,改了取,就是不合心意。
我正拿着笔在纸上钩钩画画名字,忽然夏辞秋一手抱了周辞妆进来,对我道:“方才我见过了工部尚书,他说边防工事即将完成,不过按照大燕习俗,大的边防工程竣工之时,帝王都要前去鼓舞人心。这一次……只是怕你身子尚未完全恢复好。”
我正求之不得一次出去放风的机会,立即眉开眼笑道:“不碍不碍,出去正好散散心,有利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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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我还是去看了一趟周姝眉。
周姝眉正低头凝神看着奏折,一边乐侵寒卷了袖子露出手臂正研着墨。
“啧啧,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好读书。皇妹真是好福气。”我笑着携了夏辞秋的手进了屋,正巧撞见这一幕。
周姝眉见我来了,淡淡一笑,行了礼后也回了一句:“满座虚席主不待,回首只为拂袖春。”这是笑我后宫之中只得一人,而夏辞秋素喜宽袍大袖,走路时两袖轻摆,如同无风自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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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自打从周姝眉那儿出来坐上马车后,我就一直念念有词。
“啊,你还记得姝眉方才说过的诗句么?”
“满座虚席主不待,回首只为拂袖春?”
我点点头,指了指一边奶娘手里的小东西:“你觉得,夏拂袖这个名字怎么样?”
夏辞秋眨眨眼睛,半晌才吐出一个:“好。”字。
不管怎么样,我的心病总算去了一道。
边疆苦寒,我一下马车就是一个哆嗦。这些年在皇宫里头夏有冰块冬有地龙,连身子骨都养娇贵了不少。
穿的跟个球儿似的,先去找了季无衣和方瑛。这两人自打结婚后就如胶似漆,除了上朝,走哪儿都跟连体婴似的。
“还是这里的羊肉吃起来带劲。”厚着脸皮在季无衣那儿蹭了一顿饭,我一手抓着一只小羊羔腿,一手拿着刀割着肉沾了椒盐孜然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家的孩子呢?也快两岁了吧?”我忽然想起来,抬起头望了一圈帐内,却没看见他俩传说中的宝贝儿子。
“季云呢?你们怎么没带他来?”我咬了一口羊肉,含含糊糊的问道。
“现在是泡药浴的时辰,还得过个一盏茶的时间再来。”
“药浴?”两岁的小孩泡什么药浴。
“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小孩儿以后若是要习武,从小就要开始泡药浴,以强健筋骨。”季无衣解释道。
我悲愤地看了一眼一岁的周辞妆,原本心道孩子我对不起你,让你输在了起跑线上了啊。却看见那孩子正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手扒拉着旁边一个亲兵要上配着的长刀,伊咿呀呀的想要拿下来玩,把那亲兵愣是急得红了一张脸。
好孩子,有出息!我心情甚好的咀嚼着羊肉,视线全落到了周辞妆的身上。
忽然帘帐一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正好撞在蹲在门口观察旁边摆着一堆刀剑的周辞妆身上。
两边的大人忽然屏住了气息,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