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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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安文的这句话,我还没琢磨明白,殷元笙的大婚就在眉睫。
作者有话要说:恩,白天事情多,所以都只有晚上有时间码字,泪一个。
于是夏三儿啊,这次你是跑不了咯,灭哈哈哈哈~~~~~55
55、第五十五章 …
不愧是魏国的一把手,虽说经历了一场战乱,但是大婚的规制还是要多气派有多气派。
我一路上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的东西。
鎏金的珐琅花瓶,整块白玉雕成的如意常青松石雕,成堆成堆的来自汝窑的、官窑的、哥窑的、钧窑的、定窑的瓷器小山似的码在运车上。一边随意放了一箱敞开了盖的嵌金错银的黄花梨木箱子,里面鸽子蛋一般大的叫不上名来的宝石熠熠生辉,差点闪瞎了我的一双招子。
“你别这么丢人了行不?”李安文作为我的礼仪顾问兼职秘书,走在我身侧半米后不满的嘀嘀咕咕,一边还唠唠叨叨道:“你看看别人,看看那个陈国的太子,走得多潇洒气派。再看看你,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我瞪了一眼回去:“我就是没见过世面。以前我是个乡下人,什么都没见过行吧?丢人就丢人,反正丢的是燕国的人,管劳资什么事。”说罢继续扯着夏辞秋左蹦右窜,不时摸摸这个,瞅瞅那个,只恨这些东西不能尽数纳入囊中。
“诶诶诶,这个是什么?长得好奇怪!”我在一堆玉器中眼尖发现了一个形状古怪的玩意儿,不由得咂舌叫奇。这东西通体由白玉打造,两样造型奇特的物体相互串在一起,有点像我以前在小摊子上见过的儿童智力玩具。
“这个啊。”夏辞秋拿过我手中的东西看了一眼,随后两手相错,又轻轻将两个物体磕了一磕,两者居然分开了。
没错,就是这种智力玩具!我如同老乡见老乡,两眼不由得泪汪汪。
“这个……很常见么?”我激动过后,才发觉夏辞秋又把两样东西依原样套了回去,任我再怎么倒腾,依然无法将两个物体分开。
夏辞秋笑道:“这个在民间多得很,只是广为流传于魏楚一带,你在燕国自然瞧着新鲜。”
我点点头,在方才那堆玉器里翻翻捡捡了半天,才发现这一堆玉器竟然都是这样的奇巧玩意儿。
只是所有皆用名贵玉石打造,其精巧比之民间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面前的东西越来越熟悉,我越发兴奋,在玉器堆里埋头苦刨了一阵。
“你在做什么?”夏辞秋觉得好笑,凑近了在我耳畔吹着气道:“若是喜欢,回头我带你去楚国那一带,保管你挑个够。”
“一言为定?”我扬扬眉毛:“说好了你买单。”
夏辞秋一双细眼弯弯:“亲爱的,咱俩谁跟谁?都老夫老妻了,还计较这些个作甚么?”
我浑身立即打了一百个哆嗦。往后看去站在我们一米开外的李安文,他正使劲抖着一身绯红色的袍子,地上一堆鸡皮疙瘩。
自从有一次我对夏辞秋说漏嘴之后,这厮自此就对打头那三个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逮着机会就要拿我开刀,好好试练一番。再加上说话时的表情语气,那模样,那姿态,挠得我心里头痒痒的,果真狗改不了吃shit,妖孽到了哪里都是妖孽。
“……没,没什么,我就是这么一问,呵呵呵呵呵。”我的笑声自己听起来也觉得渗得慌。
正不停在玉石堆里刨着的双手忽然摸到了一个熟悉形状的东西,我心里大笑一声,连忙将东西取了出来。
那物体是用黑曜石一般质地的石头打磨,在主杆上一环套一环,连着传了九个小环。
“这个!”这不是九连环么?小时候物资稀缺,就靠着琢磨这个九连环打发时间了。我不由得两眼发光,直勾勾地盯着这个东西看。
“这个?”夏辞秋仔细琢磨了一会九连环,才拧着长眉道:“这个估计又是什么新鲜弄出来的东西,我也没见过。”
“那你能解开它么?”我突然找到了一种莫名的心理优越感,没错,我穿越,我自豪,我就是会解九连环!
“好了,这个以后再说,我们得快些走了。方才我看见楚国的丞相还有陈国的太子一同进去了。就算燕国再强势,也不好在这件事上被人落了轻慢的口实。”
我突然发现我的夏三儿和李安文本质上有的一拼,唠唠叨叨起来跟我们家那个老太太不相上下。
被夏辞秋和李安文两人一边拽着一只胳膊,也顾不上风度不风度优雅不优雅了,一路拖着我快步而行。可怜我一边看着价值连城的宝贝们与我一样样擦肩而过,一边还得维持步伐,只恨脖子不能跟棉花糖似的一扭三百六十度。
“注意了,不管你看到什么,一定要稳住!”李安文颇为同情地看着我,拍拍肩对我语重心长道。
“放心,有我在你身边,你就安心的去吧。”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告别遗体。
嘿,大爷我今儿个就做一只打不死的小强,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婚礼。
我龇牙一笑,一手搭上了夏辞秋的小蛮腰道:“甚好甚好,今天我就长长眼界,看看这一国之君的大婚到底有多热闹。”
进了正厅,才发觉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联合国。各国的与会代表尚未纷纷就座,还在厅中互相寒暄。见我进来,不知怎地,大厅里忽然安静了三四秒,气氛一下子陷入古怪。
“咳咳。”我习惯性想去摸鼻子,但一想自己的身份场合,赶紧装腔作势地挺直了腰板,微扬起下巴扫视一圈众人,笑道:“看来今日来的各位都是熟人,周某来迟,惭愧惭愧。”一边环着夏辞秋的手臂收紧了些。
“啊,原来是元帅大人!”陈国的太子首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笑道:“不晚不晚,我也是刚到。这会子不是看新郎官还没出来,大伙就先热闹热闹。”
其余人也一下子就着台阶下了,和红妆姑娘以前打过交道的几位也纷纷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另外一些不认识也不打算认识的,依然是形成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圈子,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国事家事。
这个陈国太子我穿越以后并不认得,只是在周红妆的记忆里了解到,向来不平易近人的红妆姑娘对这长得有几分清秀的小太子居然有过恩,还是大恩。
我对着陈国的小太子左看右看,不错不错,这孩子越看越耐看。属于清秀而不失英挺型的帅小伙。既然有恩的话……嘿嘿嘿嘿。没办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
“诶,知道么,这小子别看一副斯文模样,其实在五年前就娶了太子妃。据说府里养的妻妾、青楼楚馆里认的红颜,两只手加上两只脚都数不过来类!”李安文恰到好处的飘到我的身边,神秘兮兮地和我耳语了一番。
我忿忿看着面前的陈国太子,长叹一声也上前问了句好。心里恨不得把李安文五花大绑咯送到青楼里当小倌儿。
“方才和你一同进来的那位……”我冲陈国小太子低声道。
自打我进了门,刚刚和陈国太子一同进来的老家伙就一直满脸不爽的盯着我。那表情,比我欠了他钱还要臭上几分。似乎我不仅仅欠了他钱,还欠了他天大的人情。
我满头问号。扪心自问,我和这位胡子长长的老大爷素昧平生,莫不是老大爷天生斜视,我不幸中弹?是以赶紧寻人问上一问。
“哦,你说的是韦丞相啊。”陈国太子笑道:“恰巧在半道上遇着了,正好一起过来。”
我觉得头顶顿时雷声滚滚,一声响似一声。
韦丞相……楚国一共二位丞相,一位姓韦,一位姓张。今儿个真是大大的热闹,不仅仅我的前夫要结婚,就连我这前任公公老丈人也很给面子的不远千里而来,参加这一场空前绝后的婚礼。
亲戚多了就是不好,连点隐私都没有。
我正准备狠狠一眼朝我的前任公公老丈人瞪回去,就听得门外忽然锣鼓喧天,乐声大奏,奏得还是小学时候音乐课上用竖笛吹的金蛇狂舞。
事实证明,男性体内潜伏的八卦因子一点都不比女性来的少。下一秒,一群人就呼啦啦地围在了门前,个个都伸长了脖子跟待宰的鸭子一般,目光直直投向前方。
我本来就站在门边,一下子被人潮挤到了最前面。
大红的轿子,大红的衣服,大红的地毯,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最扎眼的还要数殷元笙胸前那一朵大红的花,斜戴在胸前比我穿越那天的造型还要傻不愣登。
人啊,一旦戴了这一朵红艳艳傻得冒油的大花儿,甭管是武林盟主还是丐帮长老,这辈子的英明神武就算交待了。这是劳资血淋淋的教训。
红彤彤的轿子在长长的红毯子上停了下来,身后尾随着一队一眼望不到尾的送亲队伍齐刷刷立正,端的训练有素。
穿了一身大红喜庆的喜婆撩了帘子,凤冠霞披,盖着绣有鸳鸯连理图样的大红盖头看得人眼睛发疼。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各种乱入……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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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
诸位官员使臣太子及各种权一代权二代纷纷步出大殿,分列丹陛及至庭院两边。我跟在陈国太子后头想要依样画葫芦,结果被他一下子推到了对面,一边笑嘻嘻道:“周大元帅,这边站的是我们几个小国的太子礼臣,依着规矩,您应该站在韦老丞相旁边。”
啥?!我一步三回头的挪到了韦青离老爹我的前任公公老丈人身边,想了想,又在一把拖过正和旁人闲聊甚欢的李安文,硬是在中间加了个塞儿。
韦青离的老爹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屑地瞥我一眼。
不就是嫌弃劳资是个只会打仗的大老粗么?你们这些个文官还不是仗着我们这些武将在边疆,才有劳什子闲心去舞舞文弄弄墨的。要是我说搁哪天统统拉到战场上去,你就是才高八斗一样得吓得尿裤子。
我心情本就郁闷,再添上这一道,估摸着离暴走不是太远了。
“你没事吧?”李安文侧过头来问我,问的那叫一个及时,就是在我的伤口上及时又补上一刀。
我盯着他一双闪闪亮的狐狸眼睛,龇牙英雄一笑:“好得很。”
这边的乐声越发的大了,欢快的恨不得能把整个皇城的屋顶都掀起来。诸人站定后,礼乐忽停,而后静鞭三响,锣鼓喧天,比起之前更加热闹了十二成,忽地身边一列人齐齐矮了下去,我后知后觉的发觉,不由得大吃一惊,有些措手不及的问道:“这是做什么?”
夏辞秋的腰还被我下意识的搂着,只得凑近来说道:“现在是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磕头?”
“恩。不过使臣不用磕那么多下,意思一下就好。”
“凭什么?!”我一激动,声音就不自觉提高了个八度。扭头看看透过来的一片目光,缩缩脖子小声忿忿道:“还有,那陈国太子不也是没有跪下来么?对面的一排人怎么都可以不跪?!”
夏辞秋看我一眼道:“这是风俗。他们和你不同,不算是君臣。你现在既然是使臣的身份,委屈一下。”
开玩笑!我虽然性别为女,但是膝下也是有黄金的!这辈子跪天跪地跪父母,外加不得不跪的那个皇帝大姐,我还真没给其他人下跪过。更何况,这归的还是我的前夫。
这一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不跪。”我抿了抿嘴:“庆帝回去要罚便罚,反正今天我是不会跪的。”忽然又醒悟过来,他娘的,我当初还当怎么庆帝给我这么一无上光荣的机会,敢情是个一个陷阱套着一个,就等着我傻不愣登往下跳。
我牙根恨的痒痒,此仇不报,我杨思离从此就叫周思离!
夏辞秋知道拗不过我,叹了口气道:“也罢,他应当也不会为难你。”说着伸手想要掰开我的手,自己缓身跪下。
我松手转而握住他的手,冷声道:“你也不能跪。你是卫国的太子,同样不是君臣。”
夏辞秋的身子僵了僵,到底还是没有回绝。点点头将手指分开,与我十指相扣。
于是殿前就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列人笔直的站着,另一列人矮了半身,只余我和夏辞秋两人鹤立鸡群。
“哎呀,皇上都要来了,你们怎没还不行礼?”一个好事的老太监跑了过来,尖着嗓门翘着兰花指,往我们边上一站似乎派头还挺大。
小子忘记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了吧?我眼睛一瞪回去:“干你鸟事!”
老太监立刻兰花指也不翘了,派头也没了,两只眼睛眨了眨,转头就去寻殷元笙了。看起来老太监来头还不小,和殷元笙嘀嘀咕咕了一大串不知道在说什么。
殷元笙抬头望过来,目光投在脸上,燃起一阵焦灼。我有些不自在,哼了一声别开了头。过了片刻再转头看向他时,他已经回身又复和那老太监交待着什么。
心中还是有点子懊悔的,不知道这个时候两人对视会是什么表情。
一切照常进行,我不过是个嘉宾,又不是主角,闹闹小脾气什么的也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