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4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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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一次顾然家里的书房,在他的书桌后面有一幅他自己写的字,写的是《沁园春·雪》中的最后一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第558章 放下
话虽说的牛逼,听上去让人感觉自己特像个人。但想做个风流人物有多难,恐怕也只有真正成为风流人物才有资格说。经历多少困苦挣扎,太祖才写下这首《沁园春·雪》,而我经历的这些,跟真正的大佬比,又怎能相提并论呢?人们只看到了马云创建万亿网络金融帝国,没人知道他在这背后又经历了多少个辛苦的日日夜夜,更没人关注阿里巴巴的幕后最大股东其实是日本软银,马云自己的股权,还不如投资的股东大。更没人知道,李嘉诚的儿子李泽楷曾在九九年的时候持有腾讯两成的股份,但李泽楷在零一年的时候却将这两成股份卖给南非的一家金融集团。如果李泽楷一直持有腾讯两成股份到现在,那么以腾讯破万亿的资本计算,李泽楷所持有的股价将让他超越父辈,成为又一个风流人物。然而,机会稍纵即逝。
是命运,也是人生。
站在藏龙卧虎的南京紫金山钟山高尔夫别墅里,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跟那些依靠着父辈旗帜一开始就站在很高起点的人相比,我似乎有些气急败坏。顾然已经离开了,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冷冽。十一月份的南京,对我而言已经如同冰窟。我夹着一支烟站在窗前,脑海中出现很多词汇,是有关怎么成为风流人物的,是有关怎么站在这个社会的顶层的。我记得王颖丽曾跟我说过,上一次东方明珠塔需要一百五十块钱,下来却不需要钱。现在的我,就好像是从一座高塔上摔下来一样。我失去了我身边所有值得骄傲的东西,财富爱情妻子!其实,在内心的最深处,我很想在今天上午在西郊宾馆的时候,引爆身上的那些诱人的火腿肠,来一场玉石俱焚。那样的话,说不定我会名扬世界。尽管是臭名昭著,但注定在历史的长河里书写自己浓重的一笔。但最后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想到张玲的笑脸,我想起她对我说过:“只要用心面对,生活总会越过越好。”
用心面对?
我却不知该怎么面对。
低头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时分,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十一月三十号,距离张玲的预产期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张玲的第一胎孩子,我的双胞胎儿女。很难想象,我的第一胎儿女会在这个时候降临,而我用来迎接他们的,却是失败。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张玲带着孩子在国外生活,不会再回来。孙晓青当初就这么做过,她是在犇犇一岁的时候才回来的。可是,我忽地想起。孙晓青是在我最失败的时候回来的,我震惊在原地,仿佛一夜间大彻大悟一般,终于明白为什么孙晓青会在我最失败的时刻回来,我喃喃自语念道:“本心!”
其实,对于孙晓青来说,一千平豪华别墅是房子,几十平温馨小家也是房子。一日三餐精致讲究是吃饭,一日三餐家常饭菜也是用餐。她之所以选在那个时候回来,其实是想让我明白,只有自己本心里需要的东西,才是自己真正值得追求的东西。而那些金钱地位,尽管亦可追求。但不能因为这些东西而迷失心智,成也萧何败萧何。
我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在于孙晓青对我的教导,是在于老狐狸对我的栽培,是在于夏婉玉对我的袒护,是在于王颖丽的出谋划策,更在于我自己用坚忍的精神往上拼命。可是现在,当所有的一切全部失去,当我第一次赤果果展现在他人面前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我再怎么垂死挣扎,都逃不过离开上海的事实。
也许,是时候如同孙晓青所说的那样。
放下了!
……
可是,站在钟山高尔夫别墅的房间里看着这座象征着南京九五之尊的豪门府邸,我攥紧拳头。
第559章 清官要更奸
“除非向北风掌控他的秘密太多!”顾漫一口气说出自己的猜想。
我怔在原地,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件事如果要处理起来太过复杂,向北风与我本身就是敌人。尽管安娜有所觉察,但现在我回不到上海。即便回到上海,也不一定能见到安娜。根本了解不到情况,单凭猜测就妄下断论,实在有些鲁莽。而且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何绍并非是无能之辈。这年头贪腐但有作为的领导比清廉但没有作为的领导更不容易垮台,想要何绍垮掉,不说难如登天,但做起来实在不容易。
我轻笑两声,转头看着身畔的顾漫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事显然已经超脱咱们的处理范围,上次有关洗钱的事情就已经将何绍重创,何绍能回来就证明上面已经有自己的选择,咱们再闹下去,只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顾漫一愣,思考片刻后说:“非要如此吗?”
我眉头微皱,不解地问:“什么如此?”
顾漫说:“非要如此颓废,如此毫无斗志,如此失败吗?”
我坐起来看着顾漫,顾漫也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我。她咬着嘴唇,一拳打在我的身上,我坐在那里不动,她见我不动,粉拳如同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边打还边说:“你还是以前那个郝仁吗?以前那个郝仁告诉我们,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现在的郝仁是什么?是条永远也不会翻身的咸鱼啊!人如果没有梦想希望,跟作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顾漫的眼睛,逐字逐句的说:“我就是一只咸鱼。”
“你……”顾漫咬着嘴唇,抬起的拳头放在空中,眼睛里瞬间涌出泪水。她气的一拳打在我的胸膛上,最后却自己趴在我的怀中哭的像个泪人。她边哭边说:“是你给我的梦想,可你现在却将它击碎,你赔我,你赔我。”
我抱着哭的像个泪人的顾漫,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以前我总感觉,我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我将我自己认为的教给别人,就是对别人好。可是现在,当我真正掉入谷底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是错的。我不但让自己失去一切,更让顾漫不能容忍生活的平淡。我总是告诉她们,你要努力,要有梦想。现在回头看看,这好像就是一种洗脑。我自己对自己的洗脑,却也间接影响了她们。其实,真正幸福的人生,是甘于平淡却心怀希望。
希望不同于梦想,它不会让人那么累。
看着怀中哭的像个泪人的顾漫,我猛然意识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一个人了。我这条小船上,载着刘计洋,载着吴欣瑜,载着所有陪着我一起度过这么长时间的人们。如果我这条船沉了,那么他们将随着我,一起沉入海底。而造成这个结局的人,就是我,我这个持桨者。
我猛然扶着顾漫坐直,看着她的眼睛,抹掉她脸上的眼泪,认真地说:“相信我,我一定会夺回我自己的东西。”
哭泣的顾漫怔在原地,我再次认真地说:“男人,就应该说到做到。”
顾漫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很漠然。
……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只要努力,用心,在加上寻找合适的办法,任何事情多可以达成。但是,在这种洗脑式的话语之下,是需要先接受数以百次失败的冲击。成功的路上是孤独的,努力的路上也是疲惫的。人的确可以活的很安逸,但也可以活的很有冲劲。梦想,并非很遥远,但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唾手可得。其实,什么是梦想?就是一句经典的话,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幸运。
以前我总是认为,成功是百分之五十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五十的幸运。可是现在我明白,那只是以前的我太过幸运,才让我说出那样的话。而现在,我才明白。没有天生的天才,只有后天的汗水。我振作起来之后,并没有立即寻找办法夺回公司。
在钟山高尔夫别墅里,我、刘计洋、吴欣瑜、姜孟以及顾漫。我们五个汇聚一堂,经过商量我们一致认为,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不是自保,而是主动出击。我们现在需要挽回的不是公司,而是要干掉何绍。只有干掉何绍,我们才有机会回到上海,不然在上海我们永无出头之日。
关系,人脉,合纵连横。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城墙,只有威力不够的大炮。表面上看何绍的确攻无不克,但实际上何绍早已漏洞百出。
刘计洋站在房间里,唾沫星子飞溅地说道:“贪官奸,清官要更奸!我们想要赢何绍,只有比他更奸,比他更霸道,比他更无耻,手段比他更狠辣,才能赢。如果我们一味逃避,或者使用怀柔政策,只能让我们的灭亡更加迅速,之前的一切,都可以证明。”
我轻笑道:“可我们不是清官,我们也贪,而且我们不是官!怎么奸?”
刘计洋眼神阴鸷道:“那我们就要毒,狠毒!”
我颇为赞赏的看着刘计洋,哈哈大笑道:“你要是不去做阴谋家,简直就是屈才。”
“过奖。”刘计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我也端起茶杯,但我并没有喝水,而是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看着倒影中的自己,眉头皱成一个问号,低声说了一句:“你有这么阴毒的手下,怎么能不赢呢?”
再抬起头,刘计洋已经正在讲他的计划了。
……
第560章 养眼
其实这次去北京,我的心里也特别没底。我不知道我去北京会遇到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帮上我的忙,但毕竟这是最后一条路,我必须得走。坐上飞机后,顾漫坐在我的身边,她从包包里拿出平板来玩,就像是旅行一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戴上眼罩睡觉。其实我完全可以强制顾漫回去的,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感觉,这一次带顾漫去北京,一定有能用上她的时候。
飞机从南京禄口起飞,两个小时十分钟后到达首都国际机场。我们两个并肩从机场里走出来,在出站口见到两个交头接耳身上穿着高级军装的男人。男人见到我们两个后,就要走上来说话。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声:“老四!”
我抬眼看去,只见张晓军带着贾正妃走过来。那两个武警看到张晓军与贾正妃后,往后倒退两步转身离开。张晓军走到我的跟前,给我一个人熊抱,贴在我的耳旁说:“那两个人是何绍的人,他们想请你喝茶。”
我玩味说:“是极品铁观音不?要不我可不去。”
“哈哈,大红袍!”张晓军露出爽朗的笑声。
坐上他的车之后,张晓军才告诉我。是王颖丽传来的消息,告诉他我要来北京。我摸了摸鼻头,有些尴尬。
“既然来了,就住家里吧!”坐在车后座的贾正妃低头看着手机,随口说道。
“那必须的。”张晓军露出笑脸,坏笑着看一眼坐在贾正妃身边的顾漫。
从机场出来,开着车一路来到位于二环边上的一套四合院里。看到这套四合院,我不由一惊,这套院子如果要是想出手,卖个一两亿不成问题。张晓军现在还真有钱,住这种花钱都买不来的房子。贾正妃带着顾漫走在前头,张晓军靠在我耳边说:“这套房子是正妃她爷爷陪送的,老爷子常年住医院,快进八宝山的主儿,能给我们一套房子不容易。”
我眉头一皱,看着张晓军问:“贾正妃家里不是已经……”
“靠老爷子在这儿撑着,老爷子只要一进八宝山,她家里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都不行了!”张晓军说的颇为玩味。
我了然于心点了点头。
晚上请酒店大厨到家里做的饭菜,坐在二环内的四合院里喝着烧酒,吃着味道上佳的菜肴,我与张晓军推杯换盏。老同学在一块儿喝酒自然畅快,我也将烦恼暂时忘到脑后。不一会儿,顾漫与贾正妃都有些困了,两个女人回房睡觉,我与张晓军坐在院子里,张晓军酒喝的有点多,但我知道他的量,不至于醉了。
张晓军唉声叹气,忽然对我说:“正妃不可能给我生孩子了!”
端起酒杯的我怔在原地,震惊地看着张晓军说:“怎么回事。”
张晓军说:“正妃生女儿的时候,将身体弄坏了,前段时间我们去医院检查后发现,正妃不能怀孕。”
我咂巴一下嘴里的酒味儿,在张晓军的肩膀上拍拍。
张晓军看着我说:“如果你还能回上海的话,有空去帮我看下徐若云,看下我女儿若曦。”
我饮下杯中的酒,尽是苦笑。
跟张晓军聊了很多,张晓军不经意间提及苏东坡的老妹儿苏果,他说苏果出国了,不知道去了那里,反正是在国外游历。他还拿出手机给我看前两天苏东坡发给他的照片,照片上的苏果亭亭玉立,身上穿着长裙,露出白净的大腿站在海边,给她拍照的人十分会调节光线,将她拍的美轮美奂。
聊到十二点多,张晓军起身去上了个厕所,我坐在外面夹了一口菜,吃到嘴里跐溜一声喝下一杯酒,坐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张晓军出来,我张嘴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