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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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随说的漂亮,但当我们真的要做的时候,却发现有些困难。现在何绍已经明目张胆的将华夏矿业转移到上海自贸区,华夏矿业的总裁陆芳更是明目张胆在媒体上发言声称几天前的国外新闻全部为荒谬。而且这次再也没人敢站出来反驳她,陆芳与何绍猖狂不已。
我们都已经明白,天已经变了。
……
在重庆一座二居室中,马晓丹坐在电脑前面,正在网上阅览自己前两天发的帖子。她发现自己的帖子全部被管理员删除,而且账号也处于禁言的状态。这让马晓丹很是疑惑,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多年上网的经历让她明白,事件有变化。
这天中午,马晓丹刚放下鼠标准备给我打个电话的时候。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马晓丹拿着手机疑惑的来到门口,叫道:“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水利公司的,查水表。”
“嗯?”马晓丹眉头一皱,随即便意识到危险。她赶忙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我:“有人查我水表。”发完马晓丹就将自己的手机里的SIM卡抠出来丢到马桶里面,最后连手机也丢里面,将手机冲下去,马晓丹心有余悸的出了一口气。随后又来到卧室里面,将自己这两天用做上网的平板,以及笔记本全部拆毁,特别是笔记本,直接丢到燃气灶上烧,平板也是。
做完这一切,马晓丹才去开门。
门外查水表的那个人已经走了,马晓丹疑惑地看看,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后悔燃烧手机笔记本与平板。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一队警察上门将马晓丹带走。警察在马晓丹家里什么也没有发现,并且询问她注册的账号与她家网络的IP地址,马晓丹绝口否认。最后警察没有办法,只能拘留马晓丹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后,马晓丹从警局里出来,狼吞虎咽在街边吃了点拉面。拉面刚端上来,小饭馆的电视机里就在放时事新闻:夏天金融控股集团前董事长郝仁于今日早些时候死于枪击案中……
新闻上还有照片,报道十分详细。马晓丹手里拿着筷子,嘴里塞着面条,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慌神了!
……
我与刘计洋决定放手一搏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就当我们决定离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声响,我躲在窗子后面发现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神色匆匆的男人,男人走到别墅门前狐疑地看看,然后又转身离开。我当机立断,带上东西就对刘计洋说:“走,离开这里。”
“啊?从哪里走?”刘计洋震惊地问我。
“跟我来。”
刘计洋跟着我来到地下室,在地下室一个靠近海边的房间里,停放着一辆大飞快艇,快艇上装着四个马达。我与刘计洋坐在大飞里面,我点击房间旁边的一个按钮,快艇缓缓上升,然后面前的舱门打开,一个小小的起重机将我们运送到别墅外面的江面上,随后起重机的挂扣放开,快艇掉到江面上。我发动快艇,快艇离开别墅,逆流而上,朝着远处驶去。
刘计洋转头看着我,震惊无比地问:“你是不是早就计算好有这一天。”
“早有防备。”
刘计洋冲我竖起大拇指。
……
沿着黄浦江逆流而上,走出上海境内后,两岸的高楼也慢慢变成荒芜,最后我们两个停在一处木屋旁边。这座木屋是有次我带着孙晓青郊游的时候发现的,那个时候孙晓青随口说了一句等以后一定要找个位于江边的木屋居住,后来我赚到钱之后,就将这里加以修缮,偶尔会过来居住居住。不过现在过来,显然是逃难用的。
我们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上东西乘坐放在这里的一辆皮卡离开这里前往南京。在别墅的发现让我知道上海不能在停留,停留在这里只能坐以待毙,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离开,去南京。只有在南京才能继续生存下去,不然结果必然会很难看。
车沿着乡间小路,一路走到昆山市的郊外。我们并不敢去走大路,也不敢走高速,只能走小路。一路上并没有人发现我们,我们到达昆山之后也不着急,吃了点东西打听一下风声之后发现这里并没有人找我们。我们找了个有网络的地方,想上网看看新闻,却在我手机刚开机的时候,看到一条短信:吴欣瑜与姜孟在我们手上,奉劝你不要走远,明天早上八点,在西郊宾馆见。
我怔神片刻后,立马拿出手机拨打姜孟与吴欣瑜的手机号码,却收到同样的消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我刚拨打完电话,不到片刻我就收到两张彩信照片,照片里吴欣瑜与姜孟被绑在一起,后面依稀还能看到张大宝被绑着的模样,我呆滞在原地。
去买烟回来的刘计洋丢给我一包烟,看着表情奇怪的我,嘴里叼着一只烟说:“怎么了?”
“操他妈的”我一把将手机摔个稀碎,蹲在地上懊恼愤恨,一拳砸在地面上,拳锋擦破,流出鲜血。
刘计洋嘴里的烟掉在地上,他从没将过我这样,从来没有。
他不知道,我曾经有过一次,那次是孙晓青消失不见。
“郝哥,怎么了。”刘计洋又抽出一根烟夹在手里,并没有去点燃。
我转头看了看刘计洋,眸子里带着猩红的狠辣道:“姜孟与欣瑜被绑架了,何绍干的。”
第555章 一块表
听到这个消息,刘计洋呆滞在原地,手里的香烟再次掉在地上。他足足愣了三秒后才急迫说:“不是何绍干的,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绑架。”
我点点头道:“何绍的确不敢明目张胆的绑架,但是他却可以让别人帮忙做。想帮他这种人做事的人,简直太多了。”
刘计洋怔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有些愣神的看着我问:“怎么办。”
毕竟是吴欣瑜与姜孟,看得出来刘计洋有些紧张。
他跟姜孟有过一段时间感情,尽管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但现在听到姜孟被绑架,刘计洋仍然有些不自然,或者也可以说是有些狂躁。我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我必须要靠自己,不能自乱阵脚。杀人不过头点地,再牛逼的人一刀照样能砍死。平静,平静!
我在心里对自己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点上一根烟坐在车里,吞云吐雾思考这件事情。
我们现在基本已经逃离上海,只要我们进入江苏境内,有顾然的庇佑自然会好上许多。可是这时候何绍却让人绑架吴欣瑜与姜孟,如果我们不管不顾离开的话,她们两个的结局肯定不会好过。还有夏天集团,也肯定会被吞并。
一根烟抽完,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狼狈。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逃犯一样,有点慌不择路。
我突然明白,这件事不是我逃到南京就能解决的。上海有太多需要我在意的东西,姜孟吴欣瑜兰仁义以及还有安娜,有太多人等着我回去,等着我绝地反击。我心中猛然冒出一个声音:不能逃!
我抬起头看着倒车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还有血丝。我放下嘴里一根正准备点燃的香烟,转而对刘计洋说:“开车找个洗浴中心。”
刘计洋没问什么,只是照做。
找个洗浴中心,去泡个澡,然后刮面理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变的整洁后。我与刘计洋离开洗浴会所,坐在皮卡上面开车来到昆山市最大的卖场,我们两个一人买了一套商务西装,站在试衣镜前面,慢慢将自己的领带系好。坐下来穿上锃亮的皮鞋,又将自己的那块百达翡丽拿来,戴在手腕上,默默整理袖口,摩挲一下剃的铁青的下巴,拿出夏婉玉的黑卡递给售货小姐。刷卡后走人,离开卖场后我们并未开那辆皮卡,而是来到昆山最大的奔驰4S店。
刷了一辆奔驰S级商务轿车,有现车,可以直接提车。提车后开着并未上牌的奔驰直接走人,我坐在车后座上,刘计洋开车。他并没有问我现在去哪儿,我躺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一段时间后我睁开眼睛,对刘计洋说:“回上海,去一趟南汇的海边。”
刘计洋点了点头,从我去洗澡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一路疾驰,赶到南汇的海边之后已经是深夜两点。将车停在海边的道路上,放下车窗听着海浪的波涛,享受独属于自己的宁静。几年前,我与孙晓青在海边缘定三生。几年后,当我遇到人生最危险的时刻,却在海边享受着海浪带来的宁静。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躺在车里小睡一觉。四点钟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奔驰停在雨中,享受雨水的冲刷。其实我很不喜欢奔驰的车型,因为奔驰宝马是暴发户的象征。但我并不想开着一辆皮卡去见何绍,正如同我会在决定去见何绍后剃掉胡茬,减掉头发。
哪怕是输,也不能让你的敌人小看你。
尽管胜败是唯一横梁一个人的标准。
……
六点钟的时候雨停了,我放下车窗感受着潮湿的空气,转头看看发现刘计洋已经睡醒了。
我下车,在旁边的树叶上取下来一点露水,简单湿润一下面部肌肤之后就上车让刘计洋开车去西郊宾馆。
有些事情,总要面对。
在前往西郊宾馆的路上,我给夏婉玉发了条短信,我告诉夏婉玉我现在的情况,并且告诉夏婉玉我现在马上要去见何绍,成败在此一举。夏婉玉并没有回我,或许她没有看到。原本我想给王颖丽打个电话,但想了想后我忍住了。告诉她有什么作用呢?只能让她平白无故的担心。
夏婉玉是我的妻子,王颖丽可不是。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我让刘计洋放些音乐,刘计洋放了一首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听起来有些苦逼。我骂了他一句,他果断说:“操,你说听什么。”
我沉思了一下说:“梁祝,俞丽拿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
刘计洋犹豫了一下,通过手机下载了歌曲通过汽车音响放出来。
听着舒缓的音乐,刘计洋问我:“老大,你说咱们这次去能得到什么结果。”
我琢磨一下,并没有直面回答刘计洋的问题。而是说:“不好说,任何可能性都有。”
刘计洋笑了,说:“何绍肯定恨死咱们了,你感觉他能放过咱们?”
我凝滞着眉头,一语命中道:“老刘,你是不是有点后怕了。”
刘计洋坦诚的说:“有点。”
我当即说:“我知道如果说让你退出,你肯定会逞强说自己不退出。但我要告诉你,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现在退出了我也不会笑话你,因为人生路还长。你要是因为这次逞能死了,那就是我最大的过失,这事情你最好自己考虑清楚。”
刘计洋笑了笑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真退出了,我肯定不是仁义之辈。而且我并不认为,这次的事情有多么危险。”
舒缓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播放到第二部分,曲子变的欢快起来。
既然刘计洋坚持,我也就没有多说。
……
我们赶到西郊宾馆的时候,刚好是上午九点钟。汽车开到西郊宾馆的门口,门卫并没有让我们进去,我表明身份后门卫立马发行,并且有个骑着平衡车的人带着我们在花园式的西郊宾馆里来回绕行,片刻后来到一栋别墅前面。
这个时候,车里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刚好播放到最后的羽化成蝶,双宿双飞结尾。音乐慢慢消失,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时间刚好是九点零四分。昨天下过雨,天空中的太阳很好。我带着刘计洋走下车,一个服务生装扮的男人带领着我们两个走进别墅。
我们两个都身着干练体面的西服,嘴角向上扬起,带着七分笑意,两分玩味,一分隐约不可觉察的嚣张。
走进去的时候,刘计洋对我说:“我怎么感觉,何绍根本不会来见咱们,他们只是为了绑架咱们上钩来着。”
我脚步停顿一下,旋即跟上刘计洋的脚步说:“即便是这样,咱们也要过来。大丈夫立于天地间,不能让女人跟着咱们受苦。”
刘计洋尽是苦笑。
……
结果自然不会如同刘计洋说的那么儿戏,何绍的确是在西郊宾馆,并且一直在等着见我们。我走进去的时候,何蓝正坐在茶厅里看报纸,服务生引领着我与刘计洋走到跟前,我们坐下后服务生离开,何绍放下报纸。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何绍头发乌黑,精神很足,看着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身上的气场很强。我强自坐在他的对面,尽管我自诩自己也见过一点世面,但在何绍的面前,着实有些儿戏。
我干笑两下,何绍递给我一杯茶说:“喝茶。”
我并没有去端茶,而是仍然让自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何绍转头看向刘计洋说:“刘经理,隔壁有给你备置的礼物,还请你过去一趟。”
何绍这是给刘计洋下的逐客令,刘计洋转头看向我,似乎在问我该怎么做。我犹豫一下,思考让刘计洋去与不去的利弊。思考后我对刘计洋点点头说:“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