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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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她抱着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我闭上眼睛,她将双指放在我的太阳穴上。我静静享受着她温暖的手指,她对我说:“从今天起,我不能在纵容你,除非你自己战胜自己。”
说完,她就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这一次不是唇,而是脸颊。
第428章 旅行的意义
在纽约,我们只用了二十四个小时。
我们是早上来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坐飞机去了大峡谷。从飞机上俯瞰整个大峡谷,有一种非常宏伟的感觉。螺旋桨的刺耳声,纵横千里的驰骋,这一切都让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夏婉玉则拿起自己的单反,留下一幅又一幅的照片。俯瞰一遍大峡谷之后,我们就转道去了黄石公园。我们到黄石公园里时,就已经到了下午傍晚前。
夏婉玉在附近买了帐篷,我们晚上夜宿在黄石公园里面。
夜晚的星空很灿烂,我们躺在地面上,从帐篷里伸出头去看外面的一切。刚才吃过自己做的晚餐,吃的很饱,自己也很疲惫。夏婉玉躺在我的怀里,她依旧不脱衣服,而我也穿着衣服。昨天晚上我们什么也不做,今天晚上依旧一样。几天前,我还在中国,为了毒瘾而挣扎。
几天后,我却躺在黄石公园里,看外国的星星。
夜渐渐深了,我又睡着了。
……
下面的几天里,我们几乎跑遍了所有的景点。陪伴我的,只有夏婉玉与飞机的引擎以及汽车的发动机。最后我们来到了旧金山,在旧金山的海边,已经好几日都未吸过毒的我,感觉到了昏昏沉沉。我告诉夏婉玉,我的毒瘾犯了,身体很不舒服。夏婉玉带我回到酒店里面,她让我躺在床上,给我倒了温水,陪着我躺在那里。
她什么也不说,只抱着我。
我躺在那里,如同有千万只蚂蚁一样的蚀骨痛苦再次传来。我咬着牙齿,什么也不说,只静静躺在那里。我感觉到很难受,可是我依旧在咬牙。后来我感觉到了脑子很昏沉,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昏了过去。醒过来之后,我躺在医院里面。一个外国女医生站在我的面前,夏婉玉在一旁。
女医生不知道对夏婉玉说了什么,夏婉玉就带着我回到酒店里。
我问她:“我怎么了。”
夏婉玉告诉我:“你很好。”
不过我们并未继续走下去,而是在旧金山生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我几乎是在地狱与天堂中渡过的。有时候我毒瘾消失,夏婉玉会陪着我在海滩上面,我们一起看太阳下山,有时候我们会离开海滩,躺在酒店里看电视,听里面的人随意地骂他们的总统,称呼他们的总统为先生,以及调侃总统夫人吃泰国女总理的醋。而我毒瘾犯的时候,我会疼痛不已,我会难受,甚至我会骂人,会暴躁。但是现在,我往往会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去做出格的事。
半个月后,我们一起离开旧金山。
不对,应该是离开这个国家。
因为我们去了墨西哥。
我们在墨西哥生活了半个月,随后又去了附近的几个小国家,比如古巴等。再然后,我们去了哥伦比亚,秘鲁,巴西,玻利维亚,智利,阿根廷。到了阿根廷时,就到了农历春节,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中国过年。当时我们要飞往加拿大,到加拿大的第一天,刚好是大年初一。夏婉玉去买了菜,给我包了饺子。我们一起吃着饺子,用网络看国内的一些事。
我们在加拿大过了五天,随后去了欧洲。
欧洲对于我来说,太熟悉不过。因为我曾经为了孙晓青,几乎走遍了欧洲。现如今看,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看着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东西,我的脸色也在慢慢恢复气色,身体也明显感觉到了恢复能量。我们在欧洲走了两个月,几乎可以说到过了欧洲大部分大城市。不过我们唯独不去意大利,夏婉玉不愿意去,我也不愿意去。
我们绕过意大利地中海。
径直飞到非洲。
狂野的非洲,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奇怪的世界。此时已经到了次年四月份,非洲依旧是一片炎热。我们的第一站是南非,在南非渡过半个月之后,随着气候时节往上面上,一路走来。到五六月份时,刚好到了肯尼亚。此时离肯尼亚动物大迁徙很近,听到肯尼亚动物大迁徙的消息,我不由想起了曾经的一个熟人。
刘薇薇!
她的消息我丢失了很久,那次北京一别。
这些年她都不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听说她去山区里当了老师,可是她不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偶尔我上网时,会看到她的个签改一下,不过大部分时间,改的很简单。比如最近很好,很不错,又长大了一些,等等这些话。后来有一次,她改成了,得到的都得到了,失去的都失去了,成长了三分,失去了七分,但是却笑了十分,很值得。
从这之后,她就不再改自己的个签。
偶尔我会收到一些她的邮件,但大多都是有关钱的邮件。她让我给她汇钱到一个账号上面,每一次要的不多,几千到几万之间。我与夏婉玉在肯尼亚停留了三天,随后我们就继续往上走。此时,经过几乎十个月的旅行。经过在旧金山的梦魇,经过自己的坚强,我身上的毒瘾几乎消失。
转眼间到了九月底,我与夏婉玉站在东京的大街上,回望过去一年。也就是在去年的今日,我们从上海出发。我们先后走了整个世界,从肯尼亚往上,到了中东,随后又去了俄罗斯。再后来,我们去了中国的几个近邻,又去了澳大利亚。再最后先去了韩国,最后才来到日本。
此时我的身体很健康,毒瘾也消失不见。
经过一年多长途跋涉,我们几乎走遍整个世界,我的人生中,全部都是阳光。这一路走来,有毒瘾,有困难,也有危险。比如在非洲,我与夏婉玉合力杀过小狮子,在中东,我们一起面对穆斯林。辗转世界,最后得到手中的,其实是一笔最宝贵的财富。
这是孙晓青给我的梦想,现在夏婉玉却帮我实现。改变一个人需要多久?我得到的答案是,一秒钟。
是沉溺在歌舞升平,嗨歌蹦迪泡吧,还是走遍世界,看遍大千,其实就在一念之间。我很庆幸,夏婉玉与张玲让我明白了这一切。夏婉玉的网络硬盘中,存了将近10TB的照片,这一路上,她总是会给我留下一些影子。而她自己,却不曾留下一丝一毫的照片。在她的作品中,我们两个从未同时出现过。
在日本,我们又过了半个月。
此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我只想早点回家,早点躺在床上,不用再每日坐飞机,坐轮船,坐汽车。
我身上的毒瘾,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很神奇!不过却在预想之中。在北海道,我与夏婉玉躺在露天浴池中,夏婉玉对我说:“你战胜了自己。”
我抱着她的身子,闭着眼睛问她:“现在,我能吻你吗?”
“可以!”夏婉玉低着头说了一句。
很愉快的一次作爱,也是一年来的唯一一次。夜慢慢黑了,夏婉玉对我说:“今晚,我也是你的。”
……
离家一年,我们坐上回上海的飞机时,心情是激动的。因为在这一年里,肯定有太多事发生。夏天一直养在王颖丽家里,我们离开时他不到一岁,现在他马上就要两岁了。恐怕他现在对王颖丽都比对我们要熟,以及张玲,我的公司,夏婉玉的公司。
这一年,我们几乎放下了一切。
可是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却是许多杂事。
不过我们并不着急。
因为我们愿意放慢生活节奏。
飞机降临在浦东机场,我们两个离开机场,坐上出租车回家。一年未回来,上海的变化很大,这座城市,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坐车回家时,的哥跟我们说了许多我们从未听过的见闻。到了福地花园,进了家门,却发现我们家里跟一年前有些不太一样。这里依旧崭新,桌子上放着食物,有人味儿。
我们刚进来,马晓丹就从一旁走出来。
她看到我们,顿时惊呼一声,目光中的神情很复杂。
一年未见,马晓丹更成熟了。
她似乎也不参与食品公司的经营了,那个包子铺留给杨洋一个人,她这一年都生活在我们的家里。
“你们回来了。”马晓丹惊呼道。
我点了点头,走上去将马晓丹抱在怀里,笑着对她说:“崭新的郝仁。”
马晓丹仰起脸看着我,神色十分激动。
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
所有人都很激动,而我与夏婉玉也终于放下了疲惫的身心。一年不在家,变化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总之都很开心。吃过饭,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我原本以为,这一次环球旅行后我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却冒昧的上门。这个女人就是跟老二有过交情的杨思思,她上门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
刘薇薇在两天前去世!
她感觉我有必要知道这个消息,所以就赶来告诉我。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袋猛然一怔。
刘薇薇去世!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句话。
第429章 一枝紫薇花
杨思思继续说:“薇薇得了很严重的疾病,有好几年。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两天前村民们传来消息薇薇倒在讲台上,等到了镇医院后,就已经咽气。村民们一直都不敢下葬,因为村民们知道在上海有个你。有一个刘老师念了好几年的那个他,他们在等你。”
我愕然在原地。
两天前。
那个夜晚,我正与夏婉玉在北海道露天温泉中欢好,那个晚上是我这一年多以来最舒服的晚上。可是也就是在那一天,刘薇薇倒在讲台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因为我已经彻底傻眼,这几年来,我与刘薇薇联系甚少。再者说,夏婉玉就够让我头疼的了,我实在也不敢去惹刘薇薇。只知道她在很偏远的农村教书,可是到头来,我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消息。
杨思思对我说了很多,我知道了刘薇薇是在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一个很偏远的乡村。她从北京离开之后,就去了那里,去的第一个月,她就发现自己得了绝症,是心脏上的问题,绝对医不好。所以她坚强的留在那里,要将自己的一生,都埋葬在那个小山坳。
我听着这些,当即就站了起来。
旅行全世界,到头来回到家里我却不能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睡觉。我很疲惫,可是我必须要继续走下去。我当即就让夏婉玉帮我买了去四川的机票,夏婉玉要陪我去,可是我不让她去。临上飞机前,夏婉玉对我说:“靠自己的脑子做事。”
我点了点头。
从上海飞到成都,再从成都坐车到凉山彝族自治州。到达自治州之后,再坐火车到西昌市。再从西昌市坐车到金阳县,最后再转车到娘娘镇,再从娘娘镇转车到娘娘乡,到最后再坐老乡的牛车到了一个叫王母娘娘的村子里面。经过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我终于来到了刘薇薇支教的这个村庄。
村庄位于高山之中,依山傍水,颇有山清水秀,世外桃源的韵味。可是当我走进这个村庄之后,我就知道只有一个词能够代表他们。
贫穷。
土墙,茅草屋,老牛,耕地。这一切在当今都市中看上去都如同上世纪博物馆中的东西,都出现在这个村庄中。我常说我家乡穷,但是不管如何我家乡都有煤矿,而在这个小山包中,只有贫瘠的土地与甘甜的山泉水是供养他们成长的东西。村庄依山而建,背靠青山,一道河流穿村而过,河水清澈见底。
我所坐的牛车来到村头,敦实的村民带我去村子里的小学。
所谓小学,就是两个以前娘娘祠改成的破屋子。一共两间,左边是一到三年级的教室,右边是四到六年级的。中间有一个过道,里面很狭窄,但是那里就是刘薇薇睡觉的地方。在祠堂后面,有一个用茅草建的灶火,刘薇薇在那里做饭吃。我来的时候,几十个学生正头戴白绫跪在祠堂前面,刘薇薇的尸体放在那里,脸上的白布十分冰冷。
我是一个人来的,夏婉玉与杨思思都未陪我过来。
看到这一幕,我站在远处,手中的包毫无征兆的被我丢到地上。我迈着大步走上去,眼睛很昏沉,脑袋更是有些懵。几十米,似乎只有几步就走了过来。我站在高处,看着白布下面的刘薇薇,慢慢蹲下来,一个孩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嘴角带着一种痛苦到了极点的笑容。白布只是一种象征,在白布下面,是刘薇薇苍白的面孔,以及……紧闭的双眼。
刘薇薇,是刘薇薇!
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与我阴阳两隔。
我一下子将她抱在怀中,眼泪奔流,毫无征兆。
我用时光走遍世界,他用时光给孩子说编整个世界。山村中的贫瘠,不是钱包,而是思想,而是智慧。她教会给这些孩子智慧,以及思想。眼泪只是倾诉,哭声才是震天。我痛哭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