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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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的本性。然后工厂业主大闹工业园区,要求立即赔偿他们的损失。
这样纠纷下去。对我,对封长江都没有好处。
在夏婉玉的一番话下,我给张晓军打了个电话,让他停止煽风点火,让封长江开工。张晓军震惊无比,当即在电话里问我:“四儿,你有毛病吧。这要是开工了,你可就别想再拿到这块地。”
我摇头道:“让他们开工,我们要以退为进。”
张晓军眉头一皱,无可奈何,也只能按我说的做。
封长江的建设队终于进驻工业园区,专业的施工队将一车又一车的废墟垃圾运送出来。各种各样的机械热火朝天的按照图纸规划开进工业园区,整个工业园区一派繁荣景象。我则折服起来,并不再做任何阻挠。吴欣瑜是一个很合格的交际花,这个不用我培养她就是。在她决心要帮我之后,她就游走在封长江的身边,帮我获取各种各样的资讯。
而我却一直在折服,一直等到半个月后,十月底。当工业园区的地基都已经打好之后,我突然之间发难。直接利用夏婉玉的渠道,将我手上所有的信息全部公布到外国媒体上。封长江一下子成了互联网名人,在推特YouTube上面,一篇关于这整件事情的文章,一篇揭露国内富豪产生的文章成了外国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们这样说道,在东亚,有这样一批人,他们将钱存在银行中,银行将钱贷给企业家,然后他们再从银行贷款买房,买车,买奢侈品。这样以来,富了银行,富了国家,富了资本家,却穷了人民。
这样的文章,压根就没有传到国内。
但是却让封长江压力山大,有些时候,被人关心,能让人产生一种心跳的感觉。
封长江得知消息后,当即就要去找沈国强商量怎么应对这件事情。
可是这个时候,沈国强却在参加倡廉大会。
封长江找不到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工厂开发那边还不敢停工,而那些来要钱的企业家也不能给他们。封长江着急上火,一顿饭吃了三头大蒜,两碗烩面才算是压下来。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消息传来,彻底让他头疼不已。
他在郑州的另一家KTV,于昨天晚上被人查封。
他当即认为是我做的,可是我知道之后,却有些诧异。我的关系全都在上海,我老家尽管在河南,但是在河南我却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一定不是我做的。
……
在昆明滇池路片区,有一座依山而建,位于水边的大别墅。别墅造型别致,白色的欧式建筑。远远看过去,就好像是一座城堡一样。走进一看,大片透亮的玻璃和白色的墙壁十分耀眼。别墅周围绿树成荫,有一条甬道专门通往别墅。在别墅的前面,就是滇池。
滇池清澈透底,水面上停放着一辆小型游艇。
游艇上面躺着一对男女孩,男孩看上去年龄约莫二十多岁,女的也差不多。绝对的俊男靓女,女的个头小小,不像是云南本地人,倒有点江南女子的婉约。男孩个头高大,有点像是东北人。
男孩问女孩:“姐,孙爷爷啥时候走啊?”
第280章 观音白象云南王
女孩有一头让任何女人都嫉妒的长发,阳光照耀下,头发乌黑浓密富有光泽。女孩取下眼睛上的大墨镜,露出一双很水灵的大眼睛。桃花眼,有点像范冰冰的眼睛,很妩媚,回眸一笑叫人心荡意牵。
可女孩听到男孩问这话时,却狠狠瞪了男孩一眼,嗔道:“急什么?”
男孩有些不耐烦,似乎很讨厌他口中的那个“孙爷爷”。
“姐,你说父亲为什么对孙爷爷那么好。”男孩侧过头看着姐姐的侧脸,一脸阳光笑容问道。他和女孩一样漂亮,也有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不过他的桃花眼,有点像陈冠希。
慵懒的阳光洒在女孩的身上,她的肌肤白皙嫩滑,很是漂亮。她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你叫他孙爷爷,他不就是父亲的爸爸吗?白痴。”
男孩有些难以置信,挠了挠头说:“那为什么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他呢?我们真的有……爷爷?而且我们的爷爷,是那样子?”
女孩“切”了一声,似乎很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两个的话还未进行下去,远方就驶来一辆宾利。他们两个赶紧跳下游艇,走到大别墅前,站在那里就好像是要等待国王的到来一样。宾利到大别墅前停下,一个两鬓已经斑白,身着唐装的中年男人从副驾驶走下来,赶紧走到车后门那里,将车门打开,一个衣着破烂,头发杂乱不堪的老头从上面走了下来。
这老头就是老孙头,老孙头到云南约莫已有半个多月。尽管吃穿用度都十分豪华,但是骨子里的穷酸还是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乡下人。老孙头走下车,看着站在门口的姐弟两人,随口说:“观音,今天的衣服不错,很漂亮。白象,你小子能不能将你的鸡窝头剃掉。”
女孩叫孙观音,男孩叫孙白象,很奇特的两个名字。而他们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坐在副驾驶两鬓已经斑白,像一个奴才一样跟在老孙头身后的男人,孙有道,则是公认的云南王。
孙有道,三十一岁时跟着当时在云南边境贩毒的团伙做黑生意,给人带货。从缅甸带到国内,一趟活能赚二百块钱。上世纪的二百块钱,可比现在的两万都要珍贵。转眼之间二十余年过去,他从一个带货小仔,变成了涉及旅游,地产,开发,制造,娱乐等等数十个行业的云南第一大佬,公认的云南王。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大人物,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家世,直到前些日子。当这位云南王亲自开着一辆宾利,带着泪水,动用武警车辆开道,封闭半个火车站,迎出来一位满身肮脏不堪,脾性如同老泥鳅一样的老人。然后当着全云南人的面宣布,这就是我爹,我老子。
并且带着老人出入各种各样的场合,唯老人的话是从,从不忤逆半点老人的意思。如此一来,再也没人敢质疑老人的身份。甚至有一些人,竟对肮脏不堪的老人产生了一丝敬畏。他们自然不知,这位肮脏不堪的老人,高龄早已上了九张。老人的一生,游历过大半个中国,也在那紫禁城中做过官,更到大西北的监狱中蹲过十余年,风波过后手中权力更是几乎倾尽半座江山。可是却又在变革中被洗牌出局,甚至差点死在某个犄角旮旯。
苟延残喘渡着残阳晚年,却总也死不掉。
似乎这上天是要让他等着挽救什么人一样。
……
老孙头双手背在身后,径直走进这座和他衣着风格格格不入的大别墅里。别墅的客厅里坐着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穿着一条和女孩孙观音一样的长裙,耳垂上悬着一串别致的耳环,手指甲上有一层淡淡的荧光,红唇上泛着诱人的红色光泽。
孙观音和孙白象见到这个女人,竟都有礼貌的叫了一声:“妈!”
或许是因为富家子弟见多识广,略显成熟。姐弟两人看上去已有二十多岁,实则孙观音才刚满十八,而孙白象却只有十六。但是他的身高,却已经达到了骇人的一米八二。
“爸。回来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漂亮到精致的女人起身很有礼貌的问老孙头。
老孙头微微点头说了一句:“还行。”
随即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孙有道赶紧跟着,精致女人面露不满,孙有道却只能讪讪赔笑。目送孙有道和老孙头一起回了房间,精致女人拿起桌子上削好的一瓣苹果,轻轻咬了一口,躺在沙发上。她的一双儿女赶紧凑了过去,孙白象心有不甘地问:“妈,他什么时候走呀!”
精致女人言语间有些刻薄说:“他是你父亲的爹,连我都没见过,你父亲对他有惟命是从,什么时候走?我看他是不会走了。”
“哪?”孙观音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没说出来。
女儿像母亲,心思玲珑着呢。
晚上老孙头照例没有和他们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而是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吃了一只烧鸡。孙白象很不理解烧鸡有什么好吃的?他最讨厌鸡肉,总感觉吃鸡肉的人都有毛病。明明有更好吃的鲍鱼和海鲜,非要吃什么飞禽。饭后,孙有道对精致女人说:“归缘,爸明天要回去,该带些什么,你准备一下。”
许归缘,这就是这个精致到有些刻薄女人的名字。
孙有道这一句话,无疑让他的一双儿女和妻子怔在原地。随即,他心中藏不住事的儿子就大呼了一声万岁,孙爷爷终于要走了。
孙白象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并且父亲恶狠狠地命令道:“明天你就给我剃了你的鸡窝头,你要是敢再留长发,小心我砍了你的脑袋。”
孙白象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
还是女孩孙观音心思细腻,她出言对母亲许归缘说:“既然孙爷爷要走,我们不妨让他带走点云南的茶叶吧。”
孙有道轻轻一笑,说:“他不喜欢喝茶,只喜欢喝水。”
不喜欢茶?孙观音有些惊讶。
孙有道随口说:“算了,你们也别准备什么了,我估计准备了他也不会拿,你们都早点睡吧。”
孙观音很有眼色的去洗碗,孙白象则整理硕大别墅里的卫生。看这位纨绔子弟娴熟的手法,就知道他从小到大没少干家务活。这恐怕也是为什么他们这么大一栋别墅却不请佣人的原因吧。洗过碗的女孩观音躲在房间里面,看着滇池中的水中影月,她忽然听到在隔壁爸妈的房间里面,传来母亲的哭泣声,母亲哭泣着说:“看来你还是没有忘了她。”
她?
父亲的那个她。
孙观音嘴角带着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她知道,她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只不过,那是父亲和一个乡下女人生的。那个女人好像……已经死了吧。
第281章 大自在观音和陈世美
死?
这个字眼出现在女孩观音的脑海中,可是这个可怕的字眼却让她脸上的笑容更浓重。在父亲书房中的那本《中国知青史》中,永远都夹着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她偶然间见过一次那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长相很清秀的乡下女人,像极了母亲许归缘。女人怀中抱着一个男孩,手里牵着一个女孩。父亲就站在她的身边,那个时候的父亲,怕只有二十多岁吧。
想着这些,女孩观音扶了一下鬓边散落的秀发,柔和的灯光将她的侧脸衬托的美轮美奂,如佛如仙如观音。这个十八岁的女孩,骨子中却透露着三十岁女人的妩媚。妖精,大妖精。像褒姒,却更像是妲己。
隔壁房间里,父亲正在哄母亲,母亲的哭声渐渐止住。父母在讨论孙爷爷的事情,女孩观音没有兴趣听这些。她知道,父亲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他自己拼打杀出来的,和孙爷爷无关。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爷爷,父亲的爸爸。没有那个糟老头,也就没有父亲,没有自己。她不像弟弟那样,讨厌那个老头。她对那个老头,只有一种惧怕。
骨子里耗子见到老猫的害怕。
只要那个老头看上她一眼,她就会全身上下不舒服。仿佛是被盯上的猎物一样,不管她飞的再高,总逃不出这个不喜欢洗澡老头的手掌心。
孙爷爷要走?去上海。
上海。
一个很遥远的城市,或许别人不信。但是她这个云南王的女儿,从未离开过云南,离开过昆明。晚风又将她鬓边的秀发吹落,女孩观音的心中,下了一个决定,心思玲珑似佛似仙的她。决定要随着这个老头,去一次上海,去看看那个女人的男人。那个男人,应该是她的……姐夫!
弟弟白象总算是将别墅给打扫了一遍,累的屁颠的滚进她房间里,不过不敢往她床上坐,只好去坐在硬板凳上,长吁了一口气,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水说:“姐,你在想什么呢?孙爷爷明天就要走了,你不高兴吗?”
“我要去上海。”孙观音语气平和地说。
孙白象一口水喷出来,呛的脸色通红。
孙观音却说:“我随着孙爷爷一起去,等我到了上海,你再告诉爸妈,别让他们担心。”
“姐,你疯了。”总算是恢复过来的白象震惊无比的看着姐姐说。
孙观音转过身继续去看滇池中的水中影月,白象看着姐姐的背影,知道这个女人做下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从小到大这十六年里,这个仅比他大两岁的姐姐看似很柔弱,可是只有白象知道,她是唯一敢当着全云南人的面骂父亲卑鄙无耻陈世美的人。
她更是这个家里每年清明都到云南宁蒗彝族自治县烂泥箐乡水草坝那个小坟包上香的人。
母亲许归缘常说,养观音就像是养了个白眼狼,给那个女人的坟包上香除草,有毛病。姐姐听到这话时没有反驳,但是白象却知道。母亲死了之后,姐姐也一定会给她的坟包上香除草的。因为姐姐信佛,是一个忠实的信众。
在她的脖子里有一个戴了十余年的佛像,白象有时候就在想,到底是那个男人能帮姐姐解掉脖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