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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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睿智,聪慧,干练的女人,尽管她也曾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痴傻过一阵,可是那也是只有几天,或者只有她生活中的某个时刻而已。大多数时间,她的头脑总是那么清醒,清醒到我在她面前,永远都不敢说话大声。可是她却总能一句话,让我笑开怀,或者是说出心中的想法。
她有些像她的手机铃声《虫儿飞》一样,让人不可方物。可是却也有些像狂乱的钢琴曲一样,让人着迷疯魔。
……
我在机场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机场餐厅二楼的椅子上面,透过落幕玻璃,她远眺机场起起落落的飞机,手中捧着一杯奶茶。现在已经是冬季了,她穿着一件束身的黑色上衣,下身一反常态没有穿黑丝,而是一条同样非常显瘦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挽在脑后,显得有些嘈乱,玉润的耳朵上挂着两颗耳坠,一闪一闪,很是精致。
我站在餐厅楼下,盯着她看了好久。谈不上她瘦了,她很会照顾人,更何况是照顾自己呢。但是远远看上去,她变得清淡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烟媚众生,就好像是大狐狸精一样。现在她身上的气质,更当得上她的名字,温婉如玉。
我深吸了一口气,疾步走进餐厅。上了二楼,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她转过头看了看我,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说了四个让我不会想到的字:“好久不见。”我一直都在幻想我们两个再见面时刻会说什么,可是当我真的见到她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只有这四个字,才能够说出口。那些准备好的华丽辞藻,全都哽咽在喉头,只剩下四个字:“好久不见。”
我也说道。
“坐。”夏婉玉让我坐下,给我要了一杯奶茶,然后双手拖着下巴,一双明眸直勾勾盯着我看,我没有回避,而是迎上了她的眼神。她的眼睛很精致,并不大,也不小,很像宋慧乔的眼睛,但是要比宋慧乔的眼睛好看上几分,多了几分灵气,少了几分世故,有些像江南烟雨中撑伞的女子一样,给人一种优美到悲伤的意境感。
看到最后,夏婉玉露出了一个笑容,对我说:“郝仁,你更成熟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这个肯定,因为这更像是判刑。
夏婉玉轻松一笑,问我:“孙晓青怎么样了?你们两个的感情还和睦吗?”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夏婉玉和我谈论孙晓青,不过她这么问,我到平静了许多,轻松说:“很不错,孙晓青很会照顾人。”
夏婉玉笑着问:“犇犇怎么样?”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小家伙很调皮,现在已经会走路和说话了,不过吐字还是不清晰,总是将爸爸说成粑粑。让人很苦恼,不过他应该会喜欢你,因为他总是很喜欢大胸部阿姨,喜欢往她们的怀里钻。”
“咯咯!”夏婉玉掩嘴一笑,十分洒脱,挺了挺胸部,揶揄我:“看来你儿子跟你一样嘛,子不教,父之过。你这直接教你儿子审美了,小家伙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流氓,到时候你也老了,你们一老一小,两个流氓。”
我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夏婉玉却说:“犇犇前两天两周岁生日,我没回来,现在回来,刚好补上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一下就有人送过来。”
“什么东西呀?”我随口问了一句。
夏婉玉神秘一笑道:“一个陪了我一年的东西。”
我有些感兴趣,刚好这时候一个机场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夏婉玉笑着说:“这不,来了。”
机场工作人员将盒子放到桌子上面,夏婉玉签收一下,然后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她将盒子打开,在盒子里面,有一直浑身雪白的猫咪,猫咪只有尾巴和耳朵是灰色的,其他地方都是雪一样洁白,两个耳朵折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苏格兰折耳猫。
夏婉玉将猫咪抱了出来,猫咪被托运了这么长时间,钻到她怀里就好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孩。爱猫的女人,心底总是特别善良。夏婉玉抱着这只苏格兰折耳猫,笑着对我说:“这只猫咪是我在到了澳洲一周之后在宠物店里面买来的,我去了澳洲这么长时间,它陪了我这么长时间,它叫鱼鱼。”
我眉头一皱,笑着说:“好奇怪的名字。”
夏婉玉笑着说:“猫咪都爱吃鱼,所以我给它起了名字叫鱼鱼,刚好和我名字谐音,不过买了之后才发现它不喜欢吃鱼,只喜欢吃一种猫粮,国内也有卖,现在我就将鱼鱼送给犇犇当做生日礼物了,它今年两岁,犇犇也刚好两岁。如果不出意外,它能陪犇犇到十八岁。”
夏婉玉抚摸着怀里面的猫咪,鱼鱼在她的怀里,十分安静。爱猫的女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说:“你在澳洲怎么样。”
夏婉玉沉思了一下说:“还好吧,除了和你写信通话那几次心情波动比较大,其他时间都挺忙。现在澳洲生态项目进入了至关重要的一步,如果这一步走成功了,对你我都有好处,你不是以我的名义和黄子龙签署了合约嘛,黄子龙做贸易比较在行,你可以跟他学学,这个项目现在已经大到让他都垂涎的地步了,所以理应让他多付出一些筹码。”
我吃惊地看着夏婉玉,问她:“你不怕玩砸?或者,这个项目之后会成了你给别人铺路,就好像是张青石给你铺路一样。”
夏婉玉摇了摇头,肯定的说:“不怕,只有生,没有死。”
她的眼睛里面,有着一股坚强,就好像是生长在峭壁上的石松一样,顽强不息。
第24章 临别一吻
夏婉玉怀中的折耳猫叫了一声,夏婉玉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奶茶,将吸管放在猫咪的嘴里,猫咪喝了有半杯,就躺在夏婉玉怀里睡着了。
我看着这一切,有些无奈道:“它真乖。”
夏婉玉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同时沉默了。
我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看着。三个小时早已过了,机场却迟迟不通知飞机起飞,看来飞机又晚点了。太阳落在城市边缘,形成美丽的夕阳光晕,很绚烂,夏婉玉转过头看了看,感叹道:“好美。”
我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看着。
夏婉玉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躯,优雅的身材引得食客纷纷侧目。
她说:“走吧,送我去候机大厅。”
“你不饿吗?再吃点饭吧。”我提了个建议。
夏婉玉摇了摇头:“不吃了,到飞机上面吃吧。我坐头等舱,食物还能下口。”
我不强求,帮她拉着行李箱一起到了候机厅。航班显示上海至悉尼的航班晚了一个小时。我们两个坐在落幕玻璃前面,她的行李箱放在一边,她怀里抱着折耳猫,低着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那该死的航班延误的让人可气到高兴。
忽然,夏婉玉转过头看着我,问我:“你……想我留下来吗?”
她这一句话,使我始料未及。我怔在原地,心中有欣喜,有高兴,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我沉默了。我想让夏婉玉留下来,可是却不希望她对我说她留下来,因为她自己留下来,那是为了自己,而问我,则是为了我。如果她留下来,孙晓青和犇犇该怎么办?夏婉玉离开我已经过得很好了,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可是孙晓青离开我,她就失去了生活的全部。
刚好这时,机场的登记语音提示响了,提示至悉尼的旅客请注意,请迅速登机,航班已准备好,即将起飞。我们两个都没有动,依旧在沉默。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机场这才提醒请飞至悉尼的旅客夏婉玉赶紧登机,您的航班还有十分钟起飞。
我豁然站了起来,拉着夏婉玉的手,将她抱在怀里说:“对不起。”
说出这句话,已用尽了我的全部力气。
夏婉玉抚摸着怀中因为我抱着她而被挤压醒的折耳猫,慢慢闭上了眼睛,脸庞微微后仰,似乎有红晕在闪现。嘴唇颤抖着说:“那你吻我一下。”
我松开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她依旧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不动。
我吻了她的额头。
她握住了我的手臂,可是眼睛,却依旧闭着。
鼻子,耳垂,眼睛!
她总是站在那里,脸颊上带着红晕,闭着眼睛。
到了最后,她将手中的折耳猫递给我,抱着我的脑袋,踮起脚尖,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很用力。可是却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仿若蜻蜓点水一样,一闪即逝。但我的心,却似乎被她狠狠撕咬了一下,隐隐作疼。她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鱼鱼是我的女儿,我要让她陪着犇犇。”
说完,她顿了一下,慢慢拉过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没有回头。
我怀中的猫咪也似乎知道了她的主人即将离她而去,呜呜低鸣着,很是忧伤。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动。心情有些乱,夏婉玉临别一吻,让我有些心烦意乱。一直等到登机牌上面显示,飞至悉尼的飞机已经起飞,我才离开机场,抱着那只猫咪。
对于这只猫咪来说,它即将面临一个新的生活环境,以及一个新的主人,犇犇。
我并未马上回家,而是让老三开车去海边吹风,以消除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夏婉玉临别前那一吻,那略作报复一样的蜻蜓点水,勾起了我心中无限的涟漪。
仿佛多持续上一秒,我就会牵着她的手,对她说:“别走了,鱼鱼需要你。”
可是鱼鱼毕竟只是一只猫咪,而犇犇却是我的儿子。
我让老三将车里的音响打开,放了一首张学友的《祝福》,一首很忧伤很美丽,唱离别的歌曲,却代表了我现在的心情。喜欢,爱恋,分别,抉择,这一切都被张学友注入到了这首歌中,曾经的一幕幕出现在我的眼前,我闭上眼睛,将怀里的鱼鱼越抱越紧,就仿佛她是婉玉一样。
终于,折耳猫感觉到了疼痛,惨叫了一声,我赶紧松开它,抚摸着它的皮毛。
车还未到海边,我却对老三说:“调头,回家。”
“不去海边了?”老三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拥抱紧了,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老三瞄了两眼后视镜,说:“那只不过是一只猫咪而已。”
突然,我怔在那里。
老三说话,或许是出于无心,可是我听到这句话,心中却是再也不可平静。是啊,这只不过是一只猫咪而已。它,不是夏婉玉。
笑了笑,对老三说:“今天吃饭没?”
老三摇了摇头说:“在机场没有餐厅,我在超市里面买了点面包垫吧了一下。”
“走,我带你吃自助餐去。”我对老三说。
老三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对于老三来说,吃饭选自助餐,是一个再好不过的选择。自助餐里面鸡鸭鱼肉都有,老三又是一个肉食动物。特别是他的饭量简直和武力成正比,如果去普通餐厅吃饭,一顿下来吃个几百块钱没问题,即便是去吃拉面,感觉应该五碗?或者是八碗?
不过那应该吃不尽兴吧,还是自助餐好。
划算!
我们两个就好像是两个饿鬼一样,进了自助餐厅,直奔肉类专区。像饕鬄一样狼吞虎咽,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胃口特别好,就是有一头牛,我估计都能吃下。我们两个一共吃了两个小时,我被老三扶着出来了,我吃到吐。自助餐厅经理脸都绿了,我知道他心里面肯定在说,为了吃回本,连命都不要了吗?
其实我也想告诉他,我真的不要了。
回到车上,我又吞了一回,才感觉到爽了。
老三则打了一个隔,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只折耳猫趴在座椅上面,看着脸色发青的我,眼珠里面显得有些奇怪。
我让老三开车回家,在楼下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才抱着折耳猫回到家里。
犇犇还没睡,今天小思怡又来我家里了,他们两个正在看动画片熊出没。见到我抱着一只折耳猫回来,两个小家伙顿时惊呆了。伸手就将折耳猫给抱过去,围着猫咪转。
两岁的折耳猫已经成年了,身材和犇犇一样大,犇犇抱着鱼鱼,就好像是抱着一个大号玩具一样,发出了欢快的笑声。小思怡则更有爱心,抱着那只折耳猫笑着问我:“叔叔,它叫什么名字。”
“鱼鱼。”我对他们两个说。
孙晓青听到这个名字,转过头看着我,温婉一笑。
我将夏婉玉给我的那袋猫粮给两个小家伙,让他们两个喂猫咪吃饭。
而我则和孙晓青来到了书房,准备将一切全都告诉她。
可是孙晓青却捂住了我的嘴,说:“你不用说,男人需要有自己的隐私。”
她很伟大,我的妻子。
第25章 朝着老天,竖起中指
夏婉玉离开,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好结果。
或许我有过片刻难过和自责,但是如果夏婉玉留下来,那将是一个我无法控制的局面。国家都讲究维稳,更何况我们家了。刺激固然能带来让人新鲜的感觉,可是刺激过头了,那是会成为傻逼的!对于夏婉玉的又一次离开,我只能说是意料之中。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