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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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奇怪乘客,看起来不像是神经病,更像是个破产的失意者。
“呐,这个玩具小熊呢,你摸摸看,很适合婴儿的柔软度,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很多字母和文字。”
女人点点头,她伸出手,去触摸哪些软软的玩具,嘴角有一抹笑容逝过。
【you know you love me;i know you care
you shout whenever; and i’ll be there
you want my love; you want my heart
and we will never ever ever be apart……】
当红的加拿大小歌手justin biber的那首《baby》,从车头“刺刺”作响的电台节目中释放出来,清爽的声音诉说着出初恋的美好。齐扬的头从车窗滑下来,被这歌声吵醒,他揉揉眼睛,看到司机的位置还是空空的,继续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橱窗内也能听到那个歌声,女人歪着头,仔细的听歌中的含义。选购的心情缓和下来,卓傲然看到女人红红的耳朵,就问:“喜欢这首歌?”
女人想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二十 baby……
卓傲然笑了笑,说:“那我以后每天早晨唱给你听。”他摸摸她的脸,对女老板说:“我太太的腿不听话,有时候可以走路,有时候却寸步难行。不过这都不要紧,你以后想去哪里,我都可以抱着你去。”说完卓傲然亲亲她的手背,“东西买好了,我们回家吧?”
“歌……是……什么意思?”女人小声的在卓傲然的耳边问,陈立竖起耳朵听着,这声音有莫名的熟悉感,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得站在柜台边,帮女老板打包东西。那个吃完面条的女司机打嗝走出来,说:“我车里的广播响了吧?”
“是啊,那个怪乘客好像睡着了。你把他叫醒,送他回家吧?”
“哦。那好。我走了。”女司机拿着一个大水壶,走到出租车前,打开后面的车门,问:“喂,睡着了?我送你回家吧,小伙子?”
“……”齐扬张开眼睛,鼻音浓重的说:“……好。”
“你家在哪儿?”女司机上了车,称赞道:“现在的小孩不得了啊,年纪那么小唱歌真好听。”她将音量调大,齐扬皱皱眉,在欢快的副歌中,他听到
【When i was 13 i had my first love
Here was nobody to pare my baby……】
“这个饶舌歌词听不懂啊,喂,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女司机喝了一口热水。
“当我十三岁的时候,我拥有了我的初恋,没人能和我的爱人相比……”齐扬喃喃的说,车子引擎再次发动,下一站会停在哪儿?他又会看到什么商店……没有丝毫期待,歌声仍在继续,不断重复【baby;baby^】,坦诚的爱意,令人无法逃避,歌曲又回归到初始部分,齐扬不经意的翻译到【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在乎。只要你叫我,我都在这里。……我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心……我们永远也不会被拆散……】女司机听着他的翻译,心想有学问的就是不一样,她加快速度,根据他的指路,把车子朝郊外开去,走到半路,又问:“你住的庄园叫什么名字?真有钱?这里应该是高官住的地方吧?”
“房产证上写的是【菲园】,草木芳菲的菲……”齐扬回答道,那首《baby》还在重复播放,他的内心因为这首简单的歌,而短暂的获取了些许温暖。“你刚刚进的地方,是卖新娘出嫁的东西?”
“是啊,是啊。来,我给你个名片,将来你要是结婚,可以过来,置办东西,不是我吹牛,我朋友这家店,可是仅此一家。”女司机停下车,说:“刚刚就有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年轻人,带着他未婚妻过来。不过好可怜哦,他未婚妻是瞎子,什么都看不到。那么多美丽的东西,她只能靠摸。”
“瞎子……”他下了车,付了钱,转身回到了偌大的庄园里。
“不过娶个瞎子,总比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好。”女司机倒了车,自言自语道。
推门进去,就看到丁涵跪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整个地板都铺上了古埃及的占星牌。齐扬脱掉大衣,走到跟前,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嗯?”
“哦!舅舅。我还以为你晚上你晚上不回来了呢。”丁涵坐在一堆牌中间,神秘兮兮的说:“舅舅,前几天我在图书馆的时候,好像感受到妈妈了。”
“感受……”齐扬靠在沙发上,后背开始发疼,漫不经心的问。
“舅舅,你有没有感觉……就是,好像妈妈,还在身边?就在附近,类似于……这些……”丁涵边说边摆弄那些看不懂的鬼画符,齐扬睁开眼睛,在那辆出租车上睡着之后,他梦到了齐菲,只是短短一瞬,就看到她对着她笑,然后转身离开。被歌声吵醒之后,就有点头疼。
“……没有。”齐扬疲惫的说。他抱起一个抱枕,蜷缩在沙发上,像个流浪汉一般,完全不顾及形象的窝在沙发上。丁涵见状,只好闭口不谈。但前几天那种被吸引的感觉,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当时在图书馆,他以为,是柳可诚在偷听的缘故。可事实证明,和柳可诚无关。当时一定有其他人,在那两个书架之后,他再次坐到那个位置上时,能感受到一些残留的感觉。
“舅舅……舅舅?……”丁涵叫了两声,到楼上抱了被子下来,自己则披着大衣,继续占星。研究了大半天,还是没研究出什么结果。他想到卓傲然就要结婚了,可以给他预测一下将来会有什么样幸福的婚姻。
这种占卜牌是专业人士才会用的,丁涵小心的预测着,结果却……是无果。也就是……“这一定是我不够专业,傲然哥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婚姻无果?再占一次。”又占卜了一次,还是无果,几遍下来,他换了几种方式,仍旧是无果。泄气的坐在地板上,他抓抓头,“那……我来测试一下,舅舅以后,会和什么人结婚好了?”
刚开始玩这些占卜的时候,蒋少同总是嘲笑他,说这是女孩子才喜欢的东西,但是他去埃及旅行回来之后,还是特意给他买了一套这样的牌,常常会和他一起夜观星象。“唔……舅舅会和……死而复生的人结婚?”他手中的牌滑落,心头一黯,“死而复生的人,鬼么……”
卓家上下都在为这个低调的婚姻而坐准备,一大早,卓晴就带着几个婚礼布置的专家,在宅子里四处走动。
“我这个宝贝弟弟啊,终于要结婚了。”卓晴心情大好的指挥着,说:“你们给好好规整规整,虽然是不请什么人,但卓家的面子可不能失掉。”
“是。”工作人员认真的观察着,问:“那新娘是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呢?娘家有没有要求?”
“娘家?要求……这个,新媳妇啊,是个盲人,娘家也单薄,具体要求就按照我的要求来吧。”卓晴说:“我这弟弟啊,还真是怪了,那么多漂亮女孩子不要,非要这个路不能走,眼看不见的。呵呵,只要他喜欢就好。”卓晴一直担心,齐菲的去世,给了卓傲然太大的打击,而现在看他每天笑呵呵的样子,是放心了一半。
“盲人……”工作人员噤声,“看来,以后卓先生工作完之后,就只能在家里照顾新婚妻子了。会是个好丈夫。”
“他现在就已经是这样了!”卓晴笑容满面,从未看到弟弟那个样子,从吃的到用的,零零碎碎、杂七杂八,他都一手包办,还似乎乐在其中。“男大不中留!他一下班就往回跑,有时候上班,也把未婚妻放在旁边,生怕我这个姐姐在家里欺负他老婆似的!”
众人一阵大笑,卓晴也不管这些,只要他的弟弟能一直这样开开心心,傲世安稳就好。她抬头,就看到卓傲然站在院子里给玫瑰花浇水,指着他,不成器的说:“你们瞧瞧,别人种花,我弟弟也种花,可就没一株玫瑰是种成功的!一棵两棵都没开出花来……”
“这种玫瑰可有讲究呢。六姐,要不然,你也来种?”卓傲然听到笑声,回嘴道。“这支玫瑰一定开的!”他用力的肯定着。
“你每次都这么讲。……”卓晴走过去,说:“就要成为别人老公了,我跟你讲,女孩子最容易婚姻恐惧症了,你得看好了,别让她跑了。呵呵……”
卓傲然耳朵一红,信心十足的说:“她答应我的,绝不可能做个落跑新娘。再说……这世界上除了我的身边,她还能去哪儿?”
“魏医生夫妇也过来?”卓晴问。
卓傲然点点头,将花盆小心的搬到台阶上,说:“魏医生治好了我的老婆,要给他一个大红包才对。”
“其他人、媒体,统统不知会?只去登记?”卓晴觉得,傲世总裁的婚礼,总不至于一个牧师,几句祷告就成了吧?
“已经去登记过了。”卓傲然拍拍手,“该请哪些人,我到时候给你一份确定的名单,我上楼去了,她该喝水吃药了。”
“好,那你快点。”
跑上楼,就看见女人坐在满是芦荟的阳台边,安静的织着毛衣,他放轻脚步,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问:“又是织给小涵的吧?”
女人的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她点点头,将卓傲然的头推向一边。卓傲然又黏上来,说:“也给我织条围巾吧。你都没给我任何东西,围巾就当是新婚礼物。”
女人转向他的方向,空洞的眸子里看不到任何色彩,她又思考了一阵,点点头,说:“嗯。”卓傲然轻笑,摸摸女人的脸和嘴唇,也忘了该说什么。房间里很快传来卓傲然版本的《baby》;浅唱轻哼,运气淡然,低沉而满足,充满柔和感。
二十一 携手不知
面包店前面,摆着几个新生的绿萝,与一般的绿萝品种不同,这几颗绿萝的枝叶繁茂,呈现一种深邃的墨绿色,路边的小朋友走过去,都会好奇的去摸摸它们厚厚的叶子。面包店的门打开,一个穿着军用长靴的男人走出来,抱着几根硬硬的法式长面包,发黄的纸袋子一角还撕裂了。男子背影英武,很有当代军人特有的内敛彪悍。小朋友看到这个高大的大叔面无表情的站在绿萝旁边,都不敢去碰叶子了。
“我们不要过去,大叔好吓人……”几个小孩子站到一边,两边就这么僵持着。
男子不动声色的从纸袋子里掏出几个小面包,说:“咬开这个小面包之后,有甜甜的奶油哦,你们想不想吃?”男人的手掌中,有些粗糙的老茧,是长期拿枪造成的痕迹。
“唔。”一个小朋友摸摸鼻子,一颠一颠的走上前,抬头问:“叔叔,我要吃?”
男子摸摸他的头,把小面包递到他的小手心,说:“呐,给你。”
小朋友看看小伙伴,张口就把面包吃了下去,吃完后,对小伙伴们说:“好好吃噢,大叔没有骗我们。”于是其他小家伙纷纷伸出双手,讨要形状可爱的小面包。男子耐心的一一分发,他发完之后,自己也失笑。做个救世主或者说,做个讨人喜欢的人,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丁先生,您还没走啊?军政处来电话了。”面包店老板赶走那些小孩,将晒够太阳的绿萝一盆又一盆的搬回店中。“那边说,让丁晨赶紧回来!”
“又不是打仗,要上战场杀敌?”丁晨脱下军帽,抓了抓一头的短发,两年前,他得知齐菲因病去逝之后,就弃商从军,在部队里面,当个少将。
“听说韩国和朝鲜开战了,你们这些当兵的,前两天还在谈钓鱼岛,这几天估计都在看好戏吧?”
“泡菜国不值一提。”丁晨戴上军帽,抱着面包走向自己的军用吉普车,年轻的司机下来给他开门。
“到瀚海学院去一趟。”丁晨看着空中零碎的阳光,想到儿子丁涵这时候可能是要放学了,就想在远处看一眼。
他一直关注着儿子的成长,却不允许自己真正的靠近。丁晨认为,齐菲的早逝,绝大部分是因为他的原因。一个女人,带着半大的男孩,在他没有任何经济支撑的情况下,是怎么渡过的,他不敢想象。现年三十四岁的他,对于这个留下永久遗憾的婚姻,耿耿于怀,难以放手。儿子的抚养权,他若真的去法官那里征求,也可以争得过来,可是齐菲的弟弟,竟然就是齐扬?而齐扬意味着什么,在政界、司法界、警界、商界,乃至整个上流社会,谁人不晓。目前本市一半以上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齐扬手里,这还没算上飞扬制造国外的投资。光是他们军队用的真枪实弹,都有8。1(百分号)是与飞扬制造有关。新出炉的武器制造计划,也直接与飞扬制造签订了一些正式合同。
车子停在了瀚海学院门口,那时候一味的相信了医生的话,过早的判断这个孩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丁晨现在满心的无奈。男人应该有这样的自信,自己的儿子肯定与自己一样出色,何况是丁晨这样白手起家的优秀男人。上帝给他开了大玩笑……弃商从军的过程,不算坦荡,几个认识的朋友帮了几个小忙,人也就和普通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