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手下留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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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的呼吸着。
看这环境像是一个水牢,足有十米的墙壁上有着一扇小小的窗,才照射进一些阳光来使得这座水牢还能看得清事物。
蒙面人环顾了四周,终于发现了前方似乎有个人,他奋力的游了过去,粗壮的木头桩子稳稳的扎在水里,十字状的木桩上五花大绑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白色的衣服泡在水中像是一朵朵睡莲,他乌黑的头发重重的垂了下来遮住他的脸。
蒙面人试着叫他的名字,慢慢向他游了过去,“白马妖叶?”
“白马,白马……白马妖叶?”叫了几声之后绑在木桩上的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的头缓缓抬了起来,黑暗中只见得到他明亮的眸。
“谁?”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向来已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听到白马的回答,蒙面人兴奋的游到他身边,白光一闪,他从腰中抽出一把宝刀来割破了捆绑着白马妖叶的绳子,绳子被割掉的同时白马无力的垂下,幸而蒙面人接住了他。
“还有力气么?我带你离开这里。”蒙面人扶着白马。
白马气若游丝的看了看他,“应该可以,我们走吧!”
“嗯,”蒙面人点了点头,拉着白马一同沉入了水中。
待他们的身影沉入水中之后,水牢的铁门被打开来,一个侍卫例行察看发现白马妖叶已然逃跑,急忙跑出牢外喊道,“不好了,白马妖叶逃跑了,快来人呐!”
第十六章。千遇千寻
第十六章。千遇千寻
扑通扑通两声,两人终于从水中爬了出来,一身湿漉漉的两人再没了力气,坐在岸边喘息着。
“这里是哪里?”白马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里似乎不是宫里,奇怪的问道。
蒙面人大喘了几口气说着,“这里是城外,这条河是护城河。”刚才在水中白马因为体力不支险些沉入水中,幸而他发现的及时,拉住了白马拼尽全力才将他拉了上来。
蒙面人把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不一会儿便跑来一匹马,扬起尘烟而来。
“一会你骑着这马一直向北跑,见到怒火国的军队便可找到凤梓言。”蒙面人牵着马将它拉到白马面前。
“你不跟我去?”白马看着他,此时的他显得狼狈的很。
“我……”蒙面人顿了顿,“我只是个路人,救你是受朋友之托而已。”
虽然他蒙着黑布,但是白马似乎能够看到黑布之下他的表情,“不要再装了。”
蒙面人显然一惊,连语气都变的十分不自然起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令狐煜,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再见言儿了么?”直接戳穿他的谎言,趁着他发愣之际白马猛然扯下他脸上的黑布。
黑布扬在风中,一双血红的眸无措的看着面前的人。
令狐煜别扭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马嘴角挑起笑容,他将散落在胸前的碎发掖在耳后,有些得意的语气说着,“和你认识这么久,如果还认不出是你,恐怕我怕这朋友当的还不够格。”
白马好听的笑声传入令狐煜的耳中,配上他这幅倾国倾城的容貌,若不看他们此时的狼狈相,他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是出来游玩的。
“呵呵,”不知是白马的笑声感染了他,还是被人看穿之后心情的释放,一瞬间令狐煜也变的轻松起来。
江湖上两位美男此时坐在岸上相互望着,笑着,这幅画面还真是令人动容。
终于笑够了,白马走到令狐煜的身边,低着头看着他,“你还是不和我去么?”
沉默了许久之后令狐煜终于看口,“你觉得言儿是个怎样的人?”
“她?”白马想了想,“单纯,直率,有时又古灵精怪,也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吧!”
令狐煜点了点头,“对啊,她现在一定恨透了我,不想见到我。”
白马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可是言儿的心里还有你。”
令狐煜低下了头不语,一瞬间天地间又恢复了宁静。
风轻轻吹过,草儿弯下了身子。
“唉~”不知是谁的叹气声传来,立刻被风吹散了。
国界边缘上,慢慢驰来一辆马车,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驾车的人,女皇和初雪他们站在帐外等待着他们。
车马停稳后,我在兰陵的帮助下跳下了马车。
“言儿,你们终于回来了,”初雪见我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才能够放心的说着。
“初雪,让你担心了,”我投入他的怀中,不知何时依偎在初雪的怀中依然成为了我的习惯,只有在他温暖的怀中才能让我有释放的感觉,不必在担心。
我喜欢这种心安,充满安全的感觉。
轻舟和画舫也跳下了马车,初雪见了他们才恍然,“原来先生让言儿去接的人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去了京都?”
初雪他们是见过的,而且也留下很好的印象。轻舟温暖的声音解释道,“是家父让我们来寻凤姑娘的。”
“找我什么事?”我一时口快问出。
“额,”轻舟一顿,“是婚事。”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对啊,我怎么能把和他们之间的婚约给忘记了呢!真是头大!
第十七章。看不穿
第十七章。看不穿
“什么婚事?”不知道我们之间事的兰陵皱起眉头,语气生硬的问道。
“是爹爹定下的婚约,”我看了看兰陵,转眼瞪向爹爹。
前者面色不太好,而后者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好吧,所有纠结、困难的事都让我来扛吧,虽然事情都是爹爹引起的。
“言儿想好娶哪位了么?”偏偏此时爹爹还不知死活的问道。
我脸色铁青的看向他,咬牙切齿的说着,“请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爹爹咳了咳嗓子,双手环在胸前,“当然有关系了,我可是你爹,你的婚事当然要由我一手操办了。”
“@#¥%……¥#%”我低语着,暗地里骂着他。
“凤姑娘,”耳边传来清水一样的声音,我转过头去,看见轻舟素雅的脸。
“什么事?”美人与我温柔,我自然不敢唐突。
“就让画舫嫁给姑娘吧!”他虽然面带着微笑,可不知为何我总是能够感觉到他心里并不愉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话一出,不止我愣住了,就连画舫也呆住了,随即画舫拉住轻舟的衣角,“哥哥,为什么?”
这样心有灵犀的一对双生儿怎会不知道对方既要说出的话是什么呢。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哥哥,我知道你明明是喜欢凤梓言的。
为什么要让着我?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无论什么,你都让着我,可如今幸福摆在眼前。
“不,我不嫁!”画舫突然大喊出来。
轻舟脸色一青,“画舫,不许胡闹!”
“我不嫁,我不要嫁给她!我不喜欢她!”画舫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就最后一次允许我任性吧,为了哥哥的幸福,就让我再任性一次。
“你……你不喜欢她?”轻舟显然没有想到画舫会说出这样的回答。是的,从第一次见面他便爱上了这个时而调皮时而安静的女子,他以为弟弟也会和他一样,可是他毕竟从来没有问过画舫的想法。
也许画舫并不喜欢她,若是我的一味付出却使画舫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那么即使是牺牲也变的毫无价值了吧。
轻舟开始动摇了,也许该让画舫自己选择了。
他毕竟是要长大的。
看着面前两个一般模样的男子当面讨论着不喜欢我,不嫁给我,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爹爹也看出了我的尴尬,走到我们面前尴尬的笑着,“既然洛二公子不愿意嫁给言儿,那么大公子呢?可愿嫁给我言儿?”
突然被提到名字的轻舟呆滞的看着我,没想到事情兜转了一圈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那么我又如何抉择呢?
我这般惨败的身体还有资格嫁人么?
“轻舟公子不必为难了,婚事是我们上一辈订的,若是不愿我们便可不依,毕竟那是我们的幸福。”我摆了摆手,试图让气氛变的轻松些。
爹爹瞪了我一眼的,当然我完全忽略掉。
自己居然作出指腹为婚这么荒唐的事,居然还敢瞪我。
“我……”话到嘴边,几次无法说出口来。
初雪拉过我,走到了轻舟的面前,“公子不必现在作出答复,三天之后再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吧!”
轻舟木讷的点了点头。
也许这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情之一个字,千百年来无人能够看透、解开。
若真能看破,为何佛祖拈花一笑,让曼陀罗迷了情?
第十八章。谁的温柔似水浓
第十八章。谁的温柔似水浓
恨只恨你的温柔让我刻骨铭心,纵使是海枯石烂我依然在这里等着你。——————子衿
“将军,帐外有个男子说要找一个叫凤梓言的女子。”侍卫站在门口通报着。
“何人?”一直没有说话的子衿从最后面站了出来。
“一个,额,长相妖美的男子。”侍卫愣了一下,脑海中出现那人的相貌,真是个绝美的男子。
不过这个凤姑娘真是厉害,找的夫君一个比一个优秀。
“是白马!”我激动的拉着初雪的手,“我们快走,”一干人跟着我们匆匆走出了帐外。
刚刚走到大门口便看见白马纤长的身影立在风中。
单薄的令人心疼,他显得憔悴了许多,也愈加消瘦了。
不知不觉的我松开了初雪的手慢慢向白马走了过去,与他两两相望的这段路变的十分漫长,好像我用了一个世界那么久才能够走到他身边。
看着他惨白无力的笑容,专注的眼神,想要紧紧抱住他,抚平他额头上的愁绪。
即使没有力气,即使有再多的阻碍,我也不愿再次失去他。
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深,而失去之后往往才懂得后悔。
失而复得的心情没有什么能够比及的。
我看着他,不言不语,却能够感受到彼此内心里澎湃的思念,一股股想念如排山倒海之势欺来,心里筑起的那道墙再也坚持不住。
释放了,奔腾了,如洪水般的思念控制着我的全身,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再也没有什么比在一起好。
他揉着我的头,微微的笑着,心里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融化了、温暖了。
“不要哭,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你去了哪里?”
白马眯起眼睛,“一时大意,被沈青给囚禁了。”
“你自己逃回来的?”
他顿了顿,“是令狐煜救我回来的。”
“他……”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是酸涩还是什么,心里微微的疼,不快乐也不开心。
“他不是帮沈青的么,又怎么会救你。”兰陵挡在我的眼前,将我失落的表情遮在了身后。
“也许他是有苦衷的吧,”白马面色不太好。
“好了,不要再为了这个人争吵了!”我打断他们两人的话,揉了揉额角。
兰陵看了白马一眼,转身离开,我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夕阳被拉的纤长,我独自坐在草地上看着染了鲜血般的落日,心底无限的沉重沉重。
令狐啊,令狐,我是该信你还是不该信你?
第十九章。身为女人
第十九章。身为女人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夜色有些绯凉,深的宁静。
一双深邃的眸在黑暗中闪着光,蓦地,眼睛的主人叹了口气。
“你这么做快乐么?”那人的话一直徘徊在他的脑中。
这么做你真的快乐么?
你以为你喜欢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或许是你在乎的只是自己。
楚辞头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桌面上摆着的是一张画像。
画上的女子远山长眉,巧笑嫣然。
如果不能得到,那么我便毁了她!他突然在黑暗中抬起头来,凛冽的双眼像是寻食的豹子一般。
“告诉白沙帮,继续挑衅。”男人特有的磁性声音,毫不留情的传来。
“是,主子。”黑衣人听到命令后离去。
夜总是无尽绵长,绵长,月儿依然如此,只是当时赏月的人换了一拨而已。
我总是固执的不肯承认你是我生命中的一段时光,可最后无可奈何也好,顺其自然也好,你终究成了我回忆里最灿烂的一章节,我忘不掉,也不想忘掉。
于是,总是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你。
别人越是开心,我便越是难过。
别人越是幸福,便越会凸显我的孤单。
这那样慷慨,忽然就让我遇见了你,可这又那样吝啬,还是从我的世界里夺走了你。
夜凉,月冷,人心也变的吹弹可破。
又是一半下弦月,不知慌了几人的心扉。
同样的夜,边疆的战事已经雄起燎原之势,苦的不过是百姓而已。
通明的烛火连成一条线,沿袭着大漠一贯的狂风气候,每个将领脸上多少都有些生疼,这黄沙不禁吹的人生疼,也无时不在侵蚀她们的心。
“啊!”又是一声声惨叫,竹凤兰皱着眉看着又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