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神龙-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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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肯定的点头,“一定是它,除了它,没谁会有这么强的幻术一下子让这许多的高阶修士着了道,只是它为何会以这种方法困住大批的修士,我一时间还没能想明白。”
这一群形象各有特色的男女魔族竟是从云曦一行人。
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绝定城找到蜃龙的行踪,他们在有所保留的跟富至城少城主交谈达成某种协议后,便决定凭借罗氏所教的高阶的偷天换日,借用绝定城本身修士的身份进入绝定城。
罗家的秘技,练到高阶时并不仅仅是能转换灵力和魔力,其更大的妙用其实也不在能换转灵力和魔力而是能把人直接变成另一个人,而这才是此秘技会得名为偷天换日的原因,只不过在下界的罗家人修为最多也不过是元婴期,根本没办法把这秘技修炼到高层次,所以才会以为它最大的妙用是能转换灵力和魔力罢了,罗氏也是飞升之后才有能力看到这更高层次的功法的。
普通人认人靠的就是相貌,而修士认人更多的是凭借灵力气息,而罗家的偷天换日正好能转换灵力,练到高阶时还可模似旁人的灵力气息,再加上它还能帮人转换相貌,可以说把这一技能练到高阶,完全可以鱼目混珠、以假乱真。
想来这应该也是蜃龙会不惜耗费心神去谋算铁家偷取罗氏身上秘技的原因所在了。只是它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就连罗氏也没能想明白,此秘技的妙用太容易招有心人觊觎,深深明白怀璧其罪这道理的罗氏就连铁家父子也没说过,就是怕他们那性子会一时不察说漏嘴引来杀身之祸,却不料终还是没能藏得住,还直接招来了蜃龙这样心狠手辣的家伙,不仅差点把铁强害死,还几乎害得他身败名裂让铁家成为第二个王家。
若非铁柱的性子难以背起兴师问罪的大任,罗氏定会让他跟着从云曦他们跑一趟,问清楚蜃龙是如何知道罗家这个守了千万年的秘技的,而此时这个任务也只能交给从云曦他们了。
不过从云曦他们侧重的重点并不是它是如何知道的,而是它想利用这秘技做什么?
凭他们对蜃龙的了解,这务劣龙不可能做些无用功,它的任一举动往往带着好几层目的,就像它灭云家,表面上看是为了那条阴灵脉,但暗地里却是为了养傒囊,而它养傒囊的目的却并非为了多一个助纣为虐的凶器而是为了布五阴绝灭阵,可以说从它灭云家开始,就已经为最后的退路埋下了伏笔。
而这一次,它谋算铁家得了罗氏的秘技,却没杀罗氏,只是挑拨铁强去六宗城闹事,明里看,它是想利用铁强试验罗家的秘技和它自己的幻术是否能骗得过六大神兽,但它的目的真的就如此简单吗?就为了试验那两个幻术便不惜冒着暴露自己行踪的危险,给他们这么一记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既然秘技已得,试验也已做完,它又为何还会留下罗氏母子,让自己等人可以按图索骥的一直追查到它身上去呢?
最初发现蜃龙行踪时因为追查了这么多年终是有了它的消息,一行人没有多想的便追了过来,但是进入魔境之后,一路走来,让他们有了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蜃龙此举不可能如此简单,于是一行人的行动不由多了几分小心。
虽然事隔近两百年,但在沧洲云家发生过的事他们一直没忘记,那一次可以说是他们这一群天之骄子所吃的第一次闷亏,第一次败仗,而结果是差点赔上了从云曦这个青龙兽主,每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想起蜃龙那环环相扣,却巧妙得让他们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入了它圈套的手段,众人便不由汗流浃背。
蜃龙强大之处并不真的在它的幻术,而是在它对人心的把握、对人性弱点的精准利用上,当然这也正是它的邪恶阴险之处,而和这样的对手对上,稍不小心便极可能满盘皆输,所以越是接近绝定城,从云曦他们就越是多了几分小心。
照常理,凭着罗氏所教的秘技,又是他们亲自抓获的魔族,依着真人作出的伪装,不可能还有什么破绽,可是一想到蜃龙也会这秘技,从云曦等人就不敢笃定了,毕竟蜃龙本身的强项就是幻术,既然它已经知道了罗氏的秘技,那就很难说它没研究出破解之术或是说它会没办法看破这招偷天换日。万一自己等人认为万无一失的秘技早已被它看破,贸然入城便极可能成为瓮中之鳖。
所以伪装好之后,从云曦他们并没急着立刻潜入,而是派出货真价实的魔族老大前去探路。
而老大带回来的消息,又让他们嗅出了几分诡异的味道,蜃龙会困住这么多外来的魔族,定然是有所图谋,以幻术让他们自动改了城籍,也就等于抹去了他们留在其它地方的印记,而把他们困在绝定城里,他们自然便无法再和其他人联系,时间一久,不清楚他们情况的人便会很自然的认为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闭关了不会再注意他们,换句话说就算他们现在在绝定城里出了什么事,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想到此,从云曦猛的的了个冷战,惊愕转头,正好对上淳于越同样的目光,两人同时想起了一个邪术——精血炼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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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漆黑の夜的粽子!
第五十八章 夜访
几条身影在夜色之中快速移动。
很快便来到一个小型独院前,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放出飞纸。
飞纸折成的纸鹤抖动着双翅,一颠一颤的飞进了小院,穿过隐形的屏障,飞落在门帘上便没再返回,预示着主人在家。
在家的主人收到飞纸却久没回音,而门外的访客也不焦急,或背着手或望着天或张目四顾……
过了会,紧闭的大门终是依依呀呀的打开了,门外的人相视一眼,由一名长着一脸大胡子的青年为首,鱼贯而入。
等一行人进入后,那扇大门无人自关,砰的一声,再次紧闭。
响亮的关门声,再配上雾气弥漫,出奇安静却又透着一股隐隐杀气的院落,很有一种关门打那个啥的气氛,只是被关的人却没一丝一毫的惊慌表现,就像这一切皆和他们无关一般,仍是神情淡定的看着前方,也就是屋主所在的方位。
没人现身相迎,甚至连一声询问都没有,显示着屋主的衡量、试探仍没结束。
留着一把大胡子的粗犷青年,眼中闪起自信的淡笑,随手甩出几支阵旗,哚哚几声过后,便准确的落在了应该插入的位置上,只见青年轻轻摇了摇手中的一支令旗几下,那几支阵旗一阵旋转,空中一阵波动隐隐传开。
很快的,原本弥漫着整座小院的雾气尽散,露出了长年隐于其后的石屋。在屋内看着这一切的人自是一怔,而屋外的来客却对此结果胸有成竹般并无什么意外表现,只是再次自信的相视一笑,而后齐齐立于那个青年身后,静等他交涉。
出手破了人家的幻阵的青年,傲气却不失礼貌的朝着毫无动静的石屋道,“我等是受阿大所求,特来看看道友是遇上什么麻烦的,若是主人不愿接受我等援手。我等离开便是。”
这一行深夜访客,正是淳于越一行人,因推断出蜃龙困住一众外来魔族所图之事极为阴损,所以匆匆进城,赶来找当事人阿昌详细了解,以寻解决之法,在破坏蜃龙阴谋之余也好救出众人。而他们此行的目的,阿大在那张飞纸之中已经说明。屋里的阿昌可能是因没见过他们,所以虽然收到了阿大的飞纸仍是半信半疑,只是此事越拖越危险,也不可能有太多的时间让他可以慢慢释疑,所以淳于越干脆把话挑明,想要命就别再故弄玄虚,不想活,那他们转身走人便是。
当然修士都是很惜命的,虽然魔族比其他人更好战一点,但并不代表他们就真的不怕死。所以当淳于越他们当真转身要走的时候,已经被他那一手镇住的阿昌终是忍不住现身了。“几位请留步。”
随着这留客声,他人也现身在小院之中,只是眼中仍带着狐疑,扫视着眼前的一群人,那气息、那身上的令牌都应该是绝定城的魔族,阿大又是从何认识这些绝定城的土生魔族,还有本事请得动他们前来帮自己的呢?
小小的飞纸自是载不了太多的话。而且说得太多也容易泄露不能泄露的秘密,这个阿昌毕竟是一个已经着了蜃龙暗手的人,谁也不知现在看来一切正常的他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就像铁强一般来个大突变。让他知道得多了,他们泄露行踪的危险也会大多了。
所以虽然知道他还没完全释疑,淳于越也没打算给他解释,只是装没看到的笑看着他,“道友可是阿昌?”
“是我。”阿昌点点头,神情中仍有着一丝谨慎。
淳于越仍是装没看到,很有点自来熟的问道,“不知能否入屋说话?”
作为主人,让客人站在院子里吹夜风确是有点失礼,阿昌虽然还有点摸不透这一群人,但出于对阿大的信任,最后还是侧身摆手示意,“各位请进。”
淳于越有礼的笑着点点头,而后便带着从云曦他们毫不客气的大步走进了人家的屋里。
一直傍于澄空脚下的谛听,一进到屋里便双耳直抖,听了好一会,这才呜呜的向澄空低唤传音。
听明白了的澄空朝正以眼询问自己的淳于越和从云曦两人浅笑的眨了眨眼,示意没发现。
确定这屋里没有被设下什么陷阱、窃听一类的东西,众人放心了,淳于越说起话来也可以挑明一些了。
这个阿昌落户此处并不久,又一心想离开,所以屋内的摆设并不多,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别说茶水就连椅子也没办法一人一张。
有点窘迫的抓着脑袋,阿昌尴尬的笑语,“真是见笑了,我这屋子没怎么收拾,乱得很,椅子都不知摆哪了。”
知道他这是掩饰之语,淳于越很良善的没点破,“无妨,修炼之人本就是随遇而安的,又哪来那么多讲究呢。”
淳于越的善解人意,让阿昌顿时生出不少好感,呵笑着连连点头,防备之心也在这阵笑声中松了几分。
时间紧迫,淳于越也不再跟他闲扯了,回头朝从云曦打了个眼色。
从云曦明了的往后退回门边,扬手又是一把阵旗,随着这些阵旗长了眼似的各自落户一处方位,原本已经雾气尽散的小院再次魔雾弥漫,一阵空间旋转之后,整个院子连带他们所处的石屋都被一层似有似无的黑雾笼罩着,若是有人在此时撞入,绝对会发现自己竟进了一片鬼域之中,若非精通法阵之人最后必定会困死阵中。
只是会些简单小法阵的阿昌自是看不出此阵的门道,但作为屋主他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设在外面的小幻阵被改了,变得更强更凶猛,有点愕然的看着其貌不扬的女修,心中颇为震惊,他本以为那个能随手破掉自己法阵的青年厉害,没想到这女修的本事比起他也不差,甚至有可能更厉害,阿大到底是打哪找来这么一群人的呀。
没时间让他多想,确定从云曦已经布好阵,杜绝一切被窥视偷听危险的淳于越直奔正题,“阿昌道友,我等听阿大说了你的情况,初步推测出此事背后必有重大图谋,只是阿大说得并不详尽,所以我等方会深夜来访,希望能从你这知道得更多一些信息,以便于推敲出他们如此作为的真正目的。”
阿昌本身也不是笨蛋,自己无故跑去改城籍,其后又无故出不了城,这事背后他也想出必定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在,所以一听淳于越说起,也深有同感的点头道,“道友所言极是,可是我被困于此城一年有余,除了不能出城并无其它异样,可谓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绝定城城主此举所为何事。”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一起合计商量,或许还能推敲出一二。”淳于越顺着他的话接着道,“请问道友,在你改城籍前后可有遇上什么不寻常的事?”
阿昌摇头道,“没有。”
看他应得这么快,根本想也没想过,南宫皓有点不悦的瞪着他,“我大哥问你,你就不能想明白了再回答吗?”
明白是自己的态度引起人家的误会了,阿昌忙笑着解释,“这位道友请别误会,并不是在下敷衍了事,而是自发现自己莫明其妙改了城籍之后,在下也是一想再想,不知回想了多少回,想从中找出一丝问题来,所以才会应得如此肯定的。”
他既然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所怀疑甚至感觉到危险,自然不会不去寻找蛛丝马迹的,想来事情发生的前后经过,他早已回想了无数遍了。
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人家了,南宫皓瘪笑的捏了捏鼻子,“算我刚才没说过话,你们继续。”
淳于越好笑的瞅他一眼,如他所言,继续谈正事,“听阿大说,像道友这般的人尚有一批,不知道友可知,你们这样的人之间有何相同之处没有?”
如果蜃龙扣下这些人是有一定的目的的,那么就不可能毫无选择的盲目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