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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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萌紫玥竹杆手,便也懒得藏拙了,管这身体体力、内力都跟不上来,但前世武功套路她还记得,就算是花架子,那也是货真价实花架子。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抡圆了竹杆,狠狠向那三个婆子手腕打去。这时候,她眼神变得非常凌利,锐气逼人,仿若一把刚开锋宝剑,寒光闪闪,锋芒毕露!
“啊!”
“唉哟!”三个牛逼哄哄地婆子没料到这种情况下,萌紫玥还如此凶悍,当下就有两个婆子手腕被击中,木棍也掉到地上。
萌紫玥一看解决了两个,很抡起竹杆,向剩下一个拍了过去。
冷眼旁观陶妈妈气坏了,怒不可遏地吼道:“反了反了!你们都给我上去,抓住她,抓住她。”
见众人瑟缩后退,一脸害怕之色,她欲加怒发冲冠,“都磨磨蹭蹭地干啥呢?她就一个人,你们全上,她分身乏术,夏语,你不是要报仇吗?大好机会呀!”
夏语闻言,仇眼心占了上风,再则,另外两个婆子缓过疼痛,又重捡起木棍去捉萌紫玥了,双拳难敌四手,她就不信萌紫玥有三头六臂。
她也不捂脸了,恨恨地望着挥舞着竹杆挡住三个婆子萌紫玥,也操起墙边放着一根竹杆,并招呼春燕:“春燕,来呀!”说罢,她抡起竹杆,就向萌紫玥露空后背狠狠拍下。
有人带了头,其他下人中有几个也抄了些顺手家伙,或木棒,或扫帚……慢慢向萌紫玥围了上来。
就这时候,一道黄影宛如狂风般闪过,下一瞬,便听见夏语发出惊天动地惨叫哀号:“啊呜……什么东西?好疼啊……我脸……我眼睛……”
这声音太过惨厉,响彻云霄,便是连陶妈妈和萌紫玥都吓得小心肝一颤,忍不住想看个究竟。众人发懵,一齐把视线投向夏语。
这一看,所有人顿时吓得心胆俱裂,尖叫连连:“啊,夏语脸,眼珠子……”
原来,那道黄影其实是一只猴子,金黄色毛发,个头不大,但却甚是凶残——它攀夏语肩上,一双尖利猴爪猛刨夏语脸。
天啦,真是用刨啊!
是想,几个人面皮经得起那尖尖爪子划拉,这一会儿功夫,夏语脸上已经全是纵模交错深深血痕,且右眼珠子被猴爪刺破了,鲜红血液,顺着她眼眶汹涌蜿蜒流下来,可怖至极!
而夏语就像疯了一样,拼命想把那猴子从肩上甩下去,却不得其法。
场人惊骇莫名,有人招架不住这血腥场面,当场呕吐出来。
“阿呆?”萌紫玥偷空瞄了一眼,却发现正逞凶家伙居然是阿呆,不由诧异地唤出声来:“阿呆!”
正这时,从院子外面匆匆又赶来五六个拿着红漆木棍婆子,这是陶妈妈让人去搬救兵。她们甫一进院子,便发现这里乱成一团,不由奇道:“陶妈妈,这是闹哪样,要抓谁啊?”
陶妈妈也发现了阿呆,她一见又来了帮手,马上指挥道:“紫玥姑娘发了疯,院子里行凶,你们把她抓起来,还有,这有一只野猴子撒野,你们赶紧抓住它……不不不,打死算了。”
那几个婆子一听,马上朝手心里狠狠吐了几口唾沫,一脸凶恶地握住棍子,分头向萌紫玥和阿呆奔去。
这下子,停滞场面又重活络过来。
萌紫玥不敢大意,一边要抵挡那些婆子们如雨下棍子,一边又担心阿呆被打死,心神不集中,捉襟见肘,左支右绌是所难免。一时间,身上倒挨了好几棍子,痛得她不停地嘶嘶吸冷气,眼泪都迸出来了。
她也搞不懂阿呆怎么跑这里来了,明明见它往山野而去了啊?她拼着多挨了几棍子,疼闷哼了好几声,努力寻找阿呆身影,并高声唤道:“阿呆,阿呆,跑呀,你个呆瓜。”
阿呆早离开了夏语,正上窜下跳地躲避两个凶神恶煞婆子棍子,听到萌紫玥略显焦急声音,它竟凶性大发,喉中发出不再是吱吱声,而是那种低沉吼声,很有威压感。
它伸头缩颈地躲开攻击,飞窜上院中大树,那几个婆子便奈何不了它了。
萌紫玥见阿呆安全了,也能全神贯注应敌。婆子们见捉不住猴子,便向她一哄而上。可就这时,阿呆又跃下大树。它不去搔扰婆子们,却开始攻击陶妈妈——它这东西记仇很,早看出来了,就是这个婆子使坏。
陶妈妈身边没人保护,手里也没拿武器,毫无疑问地被阿呆攀到肩上。它故技重施,把陶妈妈一张脸刨了个稀巴烂。而且,它好像爱上了戳人眼珠,乐此不彼把陶妈妈双眼都戳穿了……
“唉哟!啊啊啊!”陶妈妈叫得那个惨啊,听到人无不从骨子觉得渗得慌。
众人都惊呆了,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有几个婆子反应很,马上向陶妈妈跑去,并用棍子去打阿呆,然而阿呆又跑了——它老机灵了,去攻击那些看起来比较好欺负丫鬟。
片刻功夫,院子里就尖叫声、惨叫声、狂吼声,喝骂声,声声不绝于耳,乱成一锅粥了。
萌紫玥嘴角抽了抽,委实无力吐槽,只能量缠住那些婆子,并叫阿呆跑。
这身体太不济事了!经过这一番打斗,她已是强弩之末,气喘吁吁,浑身汗如雨下,头上被淋湿乌发上都冒出了阵阵热气。不明究理人,还以为她练了什么绝世武功。
蓦地,院门口有人一声大吼:“都退下,来几个弓箭手,把那只泼猴给我射死。”
弓箭手?那岂不是要把阿呆扎像刺猬啊?萌紫玥心下震惊,顾不得旁了,拼命大喊:“阿呆,你他妈跑啊!”
她这一闪神,又被那婆子们结结实实地抽打了好几棍,幸亏没伤要害之处,也幸好那些婆子们皆收手后退了。
除了正被阿呆欺负啊啊惨叫春燕,其他人都退了开去。
萌紫玥没有退,她柱着竹杆,忍着胸口钝痛,以及浑身上下疼痛,脚步有些踉跄奔到春燕前面,顺势挡住阿呆。她知道,没有元夔夫妇命令,这些弓箭手不敢射死她。
丁虎瞪大双眼,带着几名弓箭手与她对恃,一脸不敢置信。
这真是骇人听闻!
整个院子里哀号阵阵,血腥味浓厚,犹如阴曹地府一般。就他眼睛所见,院中除了那几个有武器婆子,几乎所有人都给那只野猴子祸害了,一个个不是眼睛瞎了,便是毁了容。
饶是那些嫩如春葱大丫鬟们,也未能逃过此劫,俱都顶着一张血肉模糊脸,头发也是凌乱不堪,估计被抓挠下来不少……
这情形真是惨不忍睹,便是连丁虎这样铁石心肠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收回视线,一脸公事公办嘴脸,对着萌紫玥道:“紫玥姑娘,你事,候爷和夫人会亲自过问,但那只猴子,却是容不得它,请姑娘让开,刀箭不长眼,伤了姑娘就不好了。”
萌紫玥忽略身后春燕挣扎尖叫声,冷笑道:“有本事,你们就管不长眼好了!”
“你!”丁虎为之气结,发觉自己以前还真是小觑了这个女子,却也知不能贸然行事。
萌紫玥见丁虎等人虽然没有动作,但双方对恃终非长久之计,她背转身,从春燕身上拉下阿呆,只手抱怀里,对着满脸血迹春燕冷冷喝道:“滚!”
阿呆喉中吼吼不停,气息咻咻,凶性犹,却并未伤害萌紫玥。
它伏萌紫玥胸前,伸出毛茸茸地双臂,像个小娃娃一样搂住她脖子,明亮而乌黑大眼睛望着院子里鬼哭狼嚎人群,满是无辜和不解,就好像这些事情都不是它干。初来乍到人,打死都不会相信它就是这一团混乱罪魁祸首。
丁虎大喝一声:“紫玥姑娘,你令这恶畜蓄意伤人,还敢包庇它?将它交出来。”
萌紫玥也知道阿呆野性太大,生起气来会殃及无辜,但要她将它交出来给人射死,那是万万办不到。
很显然,阿呆是偷偷跟她后面才会出现这里。她不知道阿呆为什么会特别亲近她,见她受欺负还会狂性大发,但对比宣安候府人,阿呆比这些人可亲可爱多了!
她对身后各式各样声音充耳不闻,义无反顾抱着阿呆踏上台阶,掀开锦帘,向元朝暮卧房而去。她记得元朝暮所居内室有一扇窗子,正好开向后院。
丁虎和几名弓箭手一愣——大公子卧房,等闲不让人进。
丁虎一咬牙,迅速夺过一名弓箭手手中弓箭,严厉地道:“我去,尔等守这里。”
萌紫玥一边留意有没有人跟来,一边打开窗子,对阿呆道:“阿呆,跑,当心他们用箭射你,不要再来了。”话落,她掰开阿呆双腕,抱起它向窗外用力一扔,想量扔远一点。
突然,身后有风声袭来,丁虎手持弓箭随后而至。他透过窗子,见阿呆无比轻盈地落地上,立刻张弓搭箭,瞄准阿呆射出一箭。
“啪!”萌紫玥眼明手将两扇雕花木窗合起来,那支利箭便“夺”一声,钉木窗上,箭尾还不停颤动。
丁虎不屑一顾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去推窗扇。
萌紫玥急中生智,眼睛左右一顾,抄起一旁茶几上青花茶壶,对着丁虎脑袋狠狠砸去。
很清脆地啪地一声巨响,青花茶壶壮烈成仁,丁虎脑袋却未破。
他缓缓转动着脖子,漫不经心地抖掉一脑袋茶水、茶叶和瓷碎片,瞥着萌紫玥淡淡陈述:“我自幼就练铁头功。”
“哦!”萌紫玥点点头,眨巴着黝黑晶莹眸子,浅浅一笑,“了解。”
话落,她忽然抄起搁茶几上鸡毛掸子,出其不意地对准丁虎屁股捅去——目标,就是丁虎h庭、花!
老子叫你练铁头功,就不信你还练了铁菊花!
一个人纵然有千般能耐,总还是有一两个弱点。丁虎竦然一惊,只觉菊花一紧,当下赫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忙回身把屁股贴着墙,猴子也顾不上去射了。
“丁侍卫,小心了,保住了菊花,看能不能保住黄瓜。”萌紫玥唇角一勾,脸上浮起不怀好意笑容,毫无预兆地飞起一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踹向丁虎命根子。
哎哟,真是祖宗喂!丁虎敢拿候爷和夫人起誓,从未见过像萌紫玥这款死缠烂打,还卑鄙猥琐女子。他再不还手,都对不起丁家列祖列宗了。
他无奈地挥出一掌,就为了保住自己黄瓜和菊花,想他堂堂候府第一侍卫,却被一个弱女子逼自保……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萌紫玥如何经得起他一掌,立即被劈翻地。
“噗噗!……”她已痛无力起身,一身湿衣,散乱乌丝逶逦垂地,捂着被打伤右肩,伏地上连喷几口鲜血,尔后,她双眼一翻,爽地晕了过去。昏倒前那一刻,她还再想,不知道阿呆逃掉了没有,不会傻又跑回来吧?若真如此,那你个死猴子就一辈子都甭想改名儿了……
……
遮暮居被一人一猴闹了个天翻地覆,而此时,遮暮居主人元大公子却张大将军府中。
今儿个是张老夫人五十六岁寿辰,因九王爷失踪之故,张家本不打算操办,但已找到了九王爷,便遵循旧例行事。
元朝暮其实也蛮困扰,他刚回府,极想和紫玥叙几话,却被母亲大人派了公差——自打他身体恢复以后,母亲极于向世人宣布他存,但凡有露面机会,总是怂勇他前往。
元朝暮亦知母亲这多年心酸和不易,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孝子,焉有不从之理。
令人匪夷所思是,他甫一进大将军底邸,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热情款待。及至给张老夫人送礼时,他已觉察出自己正像一只被人围观猴子。好些女眷虽未露面,但皆躲屏风后面,对他评头论足,窃窃私语,甚至还有轻笑声发出。
这倒还罢了,刚才,一位长相甜美丫鬟说有位故人想见他一面,硬是把他引到了这个偏僻小厅里。
小厅雕梁画柱,富丽堂皇,角落安置着紫金炉,墙上挂着几幅名家手迹,彰显出将军府文化底蕴,桌上铺着华丽锦布,放置着一只雪白细瓷美人瓶,瓶中插着一束鲜花,正散发出幽幽香气,鎏金香炉里白烟袅袅,几个锦杌错落有致。
“噗哧!”正当元朝暮暗自揣测是哪位故人时,却突然听一声娇笑。
元朝暮一怔,循声望去,但见大红锦帘被高高挑起,缓缓进来一个明眸善睐少女。少女约摸十七八岁,头戴绢花,着一件质地考究丝面束腰短袄,下面是一条莲花长裙,腰系丝带,温柔娇美。
时下虽然不怎么讲究男女大防,但僻室与女子单独见面,总归不妥。元朝暮连忙垂下头,揖礼道:“姑娘,下失礼了。”
“嘻嘻!”这少女掩面而笑,继而规规矩矩地向元朝暮敛衽而拜,娇声道:“绿釉见过公子。”
元朝暮又是一怔,心下讶异,这少女气度不凡,长相穿戴皆不俗,没料到却是个奴才。少女似知道他心中所想,抿嘴一笑,侧身避开,让出身后正主儿。
乍一见到正主,元朝暮双膝一屈,便要行跪拜之礼:“福昌公主。”
羽浣霞急忙趋前扶住他,一迭声地道:“往后,但凡见到本宫,你都不必行此大礼,本宫素来不怎么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元朝暮谢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