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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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公主笑够了,华丽的衣袍一撩,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
安夏睁大眼睛,警惕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安乐公主微抬下巴,涂着大红蔻丹的纤纤玉手向安夏伸去,懒洋洋地吩咐垂目敛息的侍女:“去通知易使,就说人醒了。”
……
“王妃,天枢天璇有急事禀报王妃,他们说四处找遍了,楞是没找到安姑娘。”五月匆匆来到榻边。
彼时萌紫玥正逗弄着小羽萌,她还没出月子,整日只能呆在屋子里,唯一的乐趣就是逗儿子,折腾羽千夜。闻言不禁一愣,安夏说是去逛夜市,她还让她多带点人,怎么就不见了?
她将羽萌递给乳娘,起身吩咐道:“让他们先莫慌,加派人手去找,很可能是夜市上人多,挤散了。”
安夏来帝都,就刚开始一段日子,有凌国皇后派的杀手潜伏在帝都,威胁到她的安危。后来,萌紫玥和羽千夜一回来,派人将皇后的杀手清除了,基本上是安全了。她在王府住了这么久,经常外出,也没见出什么事。
羽千夜从书房出来,见萌紫玥起了床,不禁皱起漂亮的眉头:“坐月子也不老实,快躺下,我派人去找她就是了。”说着,就去抱孩子。
萌紫玥闻言,放下心来,然后又叹气,她身康体健,天天这么躺,又不能出去,真的是要命,见羽千夜要抱儿子,她冷哼:“抱孙不抱子,你想干啥?”
羽千夜面不改色的接过小肉团子,甚是熟练搂在怀中,先低头亲了亲羽萌粉粉嫩嫩的小脸,又把小盆友的小小爪子放到嘴里啃了啃,嘴角微翘地道:“先拿儿子练练手啊,不然以后有孙子了,不会抱就丢脸了。”
萌紫玥斜睨着他,挪谕道:“你还指着孙子啊,我打算让他认阿呆做爹呢。”
周围响起忍俊不禁的笑声,嬷嬷和丫鬟们都知道这个典故。
羽千夜瞬间黑了脸,抱着孩子坐到她身边,狠狠亲了她一口:“爱记恨的女人,我不过说了那么一句,你倒好,给我记到现在,儿子和我长的一模一样,任谁也夺不走。”
萌紫玥脸一红,挥手让乳娘和丫鬟们下去,羽千夜不要脸,她还要脸啊。
孩子可能是玩累了,闭着乌溜溜的眼睛,安安静静的睡着了,凭羽千夜怎么摆弄他的小手和小脚,也不醒。羽千夜最喜欢把玩孩子的小手小脚,还喜欢用嘴啃:“怎么这么小,又这么漂亮呢,白白嫩嫩的,像粉做的小玩意儿,真是不可思议。”
他没事就会研究孩子的手和脚,对生命的延续感到很奇妙,萌紫玥见怪不怪,谁不是这么小过来的?长着长着,那手脚就大了,也变粗了。
不一会儿,所有派出去找安夏的人都回来了,人没有找到,音迅全无。
萌紫玥神色严肃起来,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安夏要回国的时候出事,且偏偏挑她坐月子的时候,这是巧合,还是……
羽千夜搂住她,伸指抚着她微蹙的远山黛眉,眼神柔的能滴出水来:“别担心,我这就带人出去找,你好好睡一觉,醒来说不定就能看到她了。”
碧波阁内明珠高悬,他一身琉璃白,墨发及腰,眉目精致到难描难画,尽管当了爹,可依旧俊美如斯,风华绝代,耀眼的令人不敢逼视。
萌紫玥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凝视着他如玉的容颜,轻声道:“早去早回。”
“乖。”羽千夜微微一笑,唇边那一抹艳色瞬间黯淡了世间万物,倾倒了众生。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红唇,转身翩然离去,修长笔直的身影似一抹惊鸿。
……
天色微明,东方初露曙光,一间金光灿烂,装饰华丽的屋子里,一男一女两人并肩站在窗口,男子身影高大,玉冠束发,着蓝色锦衣,眉目只算清秀,面无表情,约摸二十五六。
女子一袭金色宫装,头上金步摇明晃晃的,恨不得亮瞎人的眼睛,耳上坠着闪亮的宝石,生得浓眉大眼,艳丽无双,气势凌人,神态高傲无比。
有青衣侍女低头躬身的进来,小心翼翼地道:“公主千岁,湮国的宝睿王来了。”
窗边的女子正是安乐公主,闻言目光闪亮,面露喜色。
男子斜斜的瞟了她一眼,眸色深深,薄唇轻动,声音低沉绵厚:“恭喜公主如愿以偿。”
“哈哈哈……”安乐公主娇艳的红唇突然一张,哈哈大笑起来,身上的金衣,头上的步摇,耳上的宝石,都随着她的笑声摇摇晃晃,几乎快掉落到地上。
男子表情不变,就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安乐公主笑够了,才神态嚣张的哼了哼,对着侍女喝道:“好生招待着,可别怠慢了王爷,本公主马上出来。”
她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换成娇滴滴,腻声腻气的声音:“易使,咱们同喜,本公主也要恭喜你夙愿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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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晚上
正厅,羽千夜在窗边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一袭玄色锦衣,衬得他身姿愈发的修长笔挺,腰围白玉带,清贵无双中透着摄人心神的男性魅力。光是一个背影,就能令人生出无限的遐想和思慕。
院子里雕栏水榭,亭台楼阁,绿意葱笼,花木成荫,一汪泉水像一丝带,蜿蜓迥旋于院子之中,风景独好。
“安乐公主驾到!”两名侍女撩起璀璨的琉璃珠帘,珠玉相撞的声音中,荡漾起一**华美的光芒。
一阵靡靡糜糜的香风袭人,安乐公主在侍女的簇拥下,身姿款款、袅袅婷婷而来。她的身材比寻常女子要高挑,妆扮的甚是娇艳华美,头上金光闪闪,身上环佩叮当,粉面玉腮,眉浓眼大,红唇似火,烈焰般燃烧。
她面带笑容的望着羽千夜,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透着惊艳,闪闪亮亮,极具侵略性。脸上的神情半点不矜持,丝毫不掩饰她对此款男子感兴趣的意图,朱唇微启,声音如黄莺出谷:“宝睿王,好久不见,快快请坐。”
羽千夜俊面平静无波,深遂美目如一泓秋水般清澈明亮,声音非常冷淡:“安乐公主,又见面了。”
安乐公主红唇高翘,愉快地笑道:“可不是吗,来贵国之后,本公主与王爷见过三次面,每次王爷都是来去匆匆,打个照面后便不见踪影,仿若本公主是什么蛇蝎猛兽,弄得本公主怅惘不已啊。”
羽千夜不甚在意地微微一笑,龙章凤姿,风采动人,宛若玉树临风:“公主身份尊贵,且是来与吾皇和亲,不便冒犯。”
“王爷,你理会错误了吧!”安乐公主惊讶万分的瞪大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一双大眼睛显得更大更亮了:“本公主来和亲不假,可没说是与贵国皇上和亲啊!王爷怎能如此认为?”
羽千夜淡淡垂眸,轻掸衣袍:“此事两国早就协商好了,贵国的皇上没有知会公主吗?那真是太不应该了。”不待安乐公主言语,他又豁然明了地道:“哦,想必贵国的女子同样不得干政,公主不知情也是有的。”
安乐公主面色一凝,恼恨的神色稍纵即逝,很快就换上笑模样:“王爷说的是,与谁和亲,岂是我一女子能左右和决定的?本公主还是不要操心这些的好,王爷难得来一趟,本公主好生做东,招待王爷一番才是正经。”
“不必。”羽千夜直截了当地道:“安乐公主和安夏郡主在异国他乡相逢,欣喜故人得见,秉烛夜话。本王的王妃与安郡主情同姐妹,她一夜未归,甚是担心她,烦公主请她出来一见。”
安乐公主眼珠一转,故作惊喜地道:“安夏?她也在湮国吗?哎呀,那真是太巧了,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本公主都不知道啊!”马上又做茫茫然状:“可惜,本公主并没有见到她啊,王爷何来此一说?”
“没见到?”羽千夜美目微抬,比她更惊讶:“但她的侍卫带回了她的信函,上面说她和公主在一起,不然她一个独身女子,本王和王妃怎放心她一人在外?”
“什么信函?怎么可能?”安乐公主满脸狐疑,矢口否认:“本公主根本没见到安夏,也不知道她在湮国。”
羽千夜睨了她一眼,玉雕似的手微抬,风胤颢恭敬的将一封信函递到他手中。他将信函向公主扬了扬:“公主要亲阅吗?”傲然的身姿,睥睨众生的眼刘,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尊贵气息。
安乐公主的侍女接过信函,赶紧呈给公主。
羽千夜等公主看完信函,又让人呈上一块碧光莹莹的玉佩,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解释道:“这是安郡主自幼不离身的玉佩,公主与她素来交好,应是不陌生。她将这玉佩和信函一并命人带回了。”
安乐公主将玉佩放在眼前反覆打量,仿佛想将玉佩看出一朵花来。
羽千夜眼含笑意,漫不经心地道:“公主若是不能肯定,可以请贵国的使臣鉴别。倘若公主还是否认见过她,那本王少不得请皇上出面了。”
安乐公主狠狠咬着牙,目光忽明忽暗,晦涩阴冷,纤手紧紧抓着信函和玉佩,手背上青筋暴跳,仿佛下一刻就会将玉佩重重砸到地上,并将信函撕个粉碎。
厅内众侍女大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头恨不得垂到胸上。
羽千夜气定神闲,并不催促。
良久,安乐公主突然张开红唇:“哈哈哈——”她张开双臂仰头大笑,宽大的金色衣袖四散开来,姿态狂放不羁,洒脱恣意。
似乎是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她陡然收住笑声,缓缓凑近羽千夜,吐气如兰,声音娇的可以滴蜜了:“王爷,本公主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你何必如此认真呢?本公主马上就请她来出来。哎!你这性子真是讨人喜欢,让人不爱都不行啊!”
她微嘟红唇,似在向情人撒娇,又似在嗔怪抱怨:“可惜,你使君有妇,叫人枉自嗟叹……这可如何是好呢?真真是难为死本公主了。”
羽千夜脸上波澜不惊,就连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坦然迎着她带着掠夺的视线,冷冷清清地道:“公主还是好好备嫁吧,吾皇尚未立后,公主身份尊贵,说不得会立公主为后也不一定。”
公主丝毫不以为意,笑得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软腻的声音透着邪魅和猖狂:“王爷说的对,本公主也是该嫁了。”
“如此甚好。”羽千夜越过她,提步往外行去,翩然的身姿,黑衣墨发,尽显无边的高贵和冰雪般的冷峻。
……
萌紫玥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察觉到一丝异样,长翅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几下,便睁开了双眸,声音透着睡醒后的慷懒和娇柔:“千夜。”
“嗯,吵到你睡觉啦。”羽千夜的语气轻轻地,带着宠溺与怜爱,伸手将她半抱在怀里,并亲了亲她因睡眠而酡红的脸颊。
萌紫玥彻底清醒过来,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找到安夏了吗?她可好?”
“她很好,已经回来了。”羽千夜点了点头,然后埋头在她身上深深地嗅了嗅,闻到沁人肺腑的香气,幽深的眸色立刻变暗,又伸手抚摸她乌黑光亮的头发,语气带上责怪:“老人们都说,月子里千万不要洗头梳头,不然会留下月子后遗症,你怎么又不听话?”
这个时候的妇人,一般坐月子都是坐满四十五天,然后才能彻底清洗。
因为人们认为,产妇在产后一段时间内,头皮骨缝和毛孔大开着,洗头易使湿邪和寒邪侵入头皮内,并滞留于此留下病根。严重的,有可能会患偏头痛的后遗症。虚弱的产妇在洗头之后,就很容易受风寒。
萌紫玥这人很奇怪,明明不是个有洁癖的人,可坐了半月的月子,她就受不了,坚持要洗头洗身。先前羽千夜死活不准,且看得死死的,可一会儿瞅不见,她就背着他洗了。
萌紫玥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忙宽慰他:“老人们说的也有道理,我也赞成。不过,这也是因人而异,因环境而异,百姓家里条件不好,自然遵老人的嘱咐才妥当。”
她慢慢解释给他听:“整整一月不洗头,不但不卫生,还可能造成头皮发炎;不洗澡,汗液在皮肤停留会堵塞毛孔,造成皮肤发炎。再说我的身子底子好,王府的环境也和别家不同,所以,不必拘泥于坐完月子再洗啦。”
她凑近羽千夜,亲了他一口,美眸流盼,巧笑倩兮:“你难道不喜欢抱着香喷喷的娘子?”
她亲完就退开,羽千夜却不管不顾的摁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噙住她的唇,情难自禁的狠狠加深这个吻。
“唔……”萌紫玥忍不住轻吟一声,被他吻的陶陶然,身体软软的,甚至把胳膊环上了他的腰身。
羽千夜的气息越来越重,浑身热血沸腾,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额角沁出密密的汗水,萌紫玥口里的芳香让他意醉神迷,身上的体香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自打萌紫玥怀孕月份重了后,他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