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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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她自己却脚尖一点,窈窕的身子立即腾空跃起,宛若一道闪电向萨觋师攻去。
萨觋师一招落空,马上想要再挥杖子,奈何萌紫玥已至,并挥起皮鞭对着他狠狠的一抽。
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悍然凌厉,可以想像若被打中,伤筋动骨是勉不了了,萨觋师不敢怠慢,马上举杖相迎,且嘴里念念有词。
萌紫玥轻轻一笑,对他嘴里念的词语不以为意,反手又是几鞭,招招都是要命的招数。萨觋师无暇顾及其它,只得全副心神的应敌和念词。
尽管这样,他还是感觉分外的吃力,没奈何,只好且战且退,心里则震惊的无以复加。据他们所知,萌紫玥是有一身武功,在栖凤村的时候就见识过,可那时她分明没有这么厉害啊!
况且他们只见她用鞭子教训过猫神,却从未看她使过鞭子,还使得这么娴熟无比。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关健是这套鞭法好生厉害,打得萨觋师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唯有节节败退。
……
再来说说羽千夜,他得到易流光易了容,马上带着人跟了上去。
易流光易容成一名双十年华的女子,身材略微高挑,模样普普通通,着一身并不出彩的翠绿衣衫,在端州城内的大街小巷不停的转悠,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羽千夜见到易流光又故技重施——扮成柔弱女子来掩人耳目。想到他当初就是这么扮王娇娇欺骗于他,心里真是恨得牙痒痒,身上的衣袍因真气和杀意流窜,无风自动。
易娇娇一直磨磨叽叽,直到掌灯时分,才行到一户门前有两株柳树的院子前停住了脚步。
院子里早有人提着灯笼候着,显然是在等他,一见到他来到,立即打开院门放他进去了,然后又是紧紧的关闭着院门。
羽千夜隐在暗处,向身后的近卫挥了挥手指,低声道:“速去查这院子的一切消息,有什么蛛丝蚂迹马上来回报我。”
院子看起来很普通,易流光目不斜视,随着带路的人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灯火通明,每样陈设俱都精致无比,墙上挂着几副出自名家的水墨山水画,显示出屋主的富有。
桌子旁有一位衣着华贵,相貌略显圆润的中年人正摇头晃脑的品着香茗,抬头见到一名姿色平凡的女子走了近来,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沉声喝道:“你这个丫鬟好不晓事,莫不是头一日上来侍候?居然不懂得规矩,敢随意进入老爷的书房,快快出去,老爷这会子正忙着呢。”
那女子微微一笑,一双妩媚的双眼焕发着动人的光芒。若要从这名女子身上找出一项优点,那便是她的眼睛生的极美,双目狭长,眸似秋水,三分迷离含情,七分带着冷淡,望着你时会让你心跳加速,说不出的动人。
她不但不退出屋子,反而对着中年人低声道:“不知阮大人在忙何等大事,可否需要本王帮忙。”
她的声音低沉悦耳,犹如酒香那般甘洌醇厚,阮大人顿时一怔,然后很快笑道:“原来是易王爷大驾光临,阮某真是老眼昏花了,还望易王爷莫怪,快快请坐。”
扮成女子的易流光又低低一笑,笑声性感迷人,竟不复平日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隐在黑暗中的羽千夜却面无表情,心更是凉成一片一片——易流光口中的阮大人,正是当今湮国朝中最灸手可热的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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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红光四射
阮明经是湮国重臣,为何跑来私下会见易流光?
不但在他们去南疆的途中,还在凌国的地盘?
羽千夜脑海里的疑问纷至沓来,虽然没有具体的答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阮明经深得皇上的信任,此行必是得到了皇上的首肯。
四哥潜龙之际,阮明经曾是他麾下的首席大幕僚,一直不离不弃的追随在他左右。后四哥登上帝位,麾下的一干部众皆跟着水涨船高,鸡犬升天,阮明经从龙有功,因其办事稳重,滴水不露,更是得到四哥的倚重和大肆封赏。
区区不到两载的光景,阮明经已连升几级,一跃成为当朝的兵部尚书,俨然成为朝中新贵。
这也是羽千夜为何觉得心里寒凉如水的地方,前有元夔,后有阮明经,这两人一个偷偷抵达栖凤镇;一个私自与易国的王爷接洽,目的也许炯然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俱是得到四哥私下的授意。
是什么原因使得四哥没有将这两人的行踪知会于他?一次尚可以说是无意,两次要怎么解释?前一个的答案暂时无解,后者的答案呼之欲出,好比秃子头上的虱子——四哥明摆着不想让他知道,并极力隐瞒他!
不过四哥也许没想到,尽管他千瞒万瞒,还是被他无意中窥破此事。
羽千夜脑中的想法瞬息万变,脸上却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边揣摩着皇上的用意,边一心二用的窥视着屋中的动静。
屋子里,宾主寒暄完毕,相继落座,话题很快进入中心。阮明经向易流光拱了拱手,面带笑意:“还望易王爷谅解,非常时期,阮某多有得罪。”
易流光淡淡一笑,眼神波光流转:“阮大人无须介意,本王向来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大人此举甚合吾意。再说时辰有限,本王也不能久呆,阮大人有事说事即可。”
“甚好。”
阮明经起身离座,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湮国的方向虚空一拱,然后才对易流光道:“吾皇几年前曾与易王爷打过交道,那时吾皇羽翼未丰,大事未成,故而未能与易王爷结盟,一直引以为平生憾事。而今,吾皇犹如鲲鹏展翅,壮志凌云,想到当初易王爷的提议,便命老臣前来与易王爷洽谈此事,不知王爷意下为何?”
易流光修长的睫毛微垂,弯唇浅笑,就连低沉醇厚的声音都带着一丝笑意:“元盛帝有此谋略和雄心,本王自当助他一臂之力。”
阮明经圆润的脸庞一直含着微笑,此时笑意更甚,亲自动手拿过桌上的酒壶,先替易流光斟上一盏佳酿,继而替自己斟上一盏,随后举起酒盏:“易王爷不愧为四海扬名的战神,令阮某人钦佩不已,当浮一大白,阮某人先干为净。”
说着端起酒盏,欲一饮而尽,不妨易流光出声阻止:“阮大人且慢!本王还有未尽之语,阮大人听过以后,若无异议,再饮酒不迟。”
“易王爷有话但说无妨。”
易流光略作沉吟,稍后面容一肃,正襟危坐地道:“本王只有一个条件,天下女子谁都可以为宝睿王妃,唯独萌紫玥不行!如若贵国陛下应下此事,待寻得宝藏归来,本王定当说服国君与湮国结盟,一起挥兵凌国,待占下凌国后,事事依循着两国结盟条例行事,不会有任何更改。”
阮明经闻言,微微垂下眼皮,眼中精光频频闪烁,俨然是在计算得失,只过片刻便有了答案:“易王爷有所不知,这件事儿吾皇早有计较,萌紫玥身份低微,怎堪匹配宝睿王爷?易王爷尽管放心,此生她休说当上宝睿王妃,便是留在宝睿王身边也是不能的。”
明亮的烛火下,易流光妩媚轻笑,优雅地端起洒盏:“如此甚好,希望贵国陛下莫要食言。”
他们两人因达成双方意原而谈笑风生,隐匿在暗处的羽千夜却一身冰寒气息,微沉的眼睑掩去黑眸中晦涩难明的目光。
须臾,易流光换了一身男子装束,以另一番模样离开小院。羽千夜扬手命近卫远远缀上,务必小心翼翼,自己却仍留在原地。
羽千夜本意是想看看阮明经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不妨又有一人趁夜来会他。这个人大大出乎羽千夜的意料之外,竟是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宗瀚。
见到宗瀚神情热络地与阮明经寒暄,两人旁若无人的倾身交谈,羽千夜的眸色越来越凌厉冷漠,冰冷如刀锋,整下人似玉琢冰雕,晶莹剔透,美的倾了天地,黯淡了万物,却没有任何表情。
……
芳菲人间四月天,端州的夜晚与凌国其它城镇的混乱截然不同,既没有满眼饥寒交迫的百姓,更无兵荒马乱的景像,反倒一派喧闹之声。
鳞次栉比的街坊上华灯如昼,各种小贩高声招揽着生意,人们尽情挑选着自己合意的物品,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
易流光负着双手,神色平静地行走在人群中,乍一看上去,与普通男子无异,一身蓝布长衫,布巾束发,但若仔细瞧上两眼,你便会发现他不但身姿挺拔,且有一双非常迷惑人心的眼睛。
他的近侍三三两两的散在人群中,皆做普通百姓装扮,有一个近侍装做路人,与他擦身而过,低头的一瞬间,故意放慢了脚步,用压的低低的声音道:“爷,一路上都有人跟踪,可要灭口?”
易流光微不可见的颌了颌首,双目却在灯火阑珊处举目四望,最后选了一条偏僻无人的小巷,提步缓缓走了过去。
小巷子里面没有灯火,显得黑蒙蒙的,与方才的热闹的街景形成鲜明的对比,仅有天上黯淡的星光和时而露出云层的月亮照明,习习微风中,有隐隐的香气不知从何处送来,沁人肺腑。
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来到一块空旷无人之地,易流光慢慢停住了步伐。
他平静无波的望着前方,那里有几棵大树,枝叶繁密,在最低的枝桠间挂着几盏白色的灯笼,偶尔一阵风拂过,白惨惨的烛光忽明忽灭,周围的景色也被照的阴森森的,透着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渗人寒意。
树下,有一美貌女子着一袭白色的孝服,盈盈而立,静静地凝视着他的方向,目光空洞呆滞,表情僵硬凝固,明明灭灭的烛光照得她苍白的脸庞十分诡异。
易流光蹙了蹙眉,盯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女子,从她呆滞的眼神,到涂得血红的嘴唇,再睃巡到她腰带飘飘的白色孝衣,最后又停留在她乌发间的一朵白花上,语带疑惑:“思岑,怎么是你?半夜三更的,你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这里来做甚?”
思岑不回答,只是呆呆的凝视着他。
易流光语带不满地叱道:“你太肆意妄为了!这孝衣孝服岂是能随意穿着的吗?你如此行为怪异,且大张旗鼓地跑出来,仔细让人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届时叫我如何向其他人交差?”
原来,树下那名着孝服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思岑郡主。她这人荒诞不经惯了,又一心想将萌紫玥弄到手狠狠凌虐,最后玩腻了再弄死她。于是趁着易流光不备,乔装打扮一番,偷偷混到他的人马中跟来了。
等易流光发现后,已来不及再将她送回去了,又担心若是留她在凌国,出了什么事,自己不好向长公主交待,便暂时让她女扮男装,混在自己的近侍当中。未免被羽千夜等人发现,易流光严令她,不许肆意露出本来面目,也不许随心所欲的行动。
因此,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看到思岑,易流光哪可能有好言好语。
不料,素来骄奢淫逸,脾气蛮横的思岑面对易流光的责难,楞是一声不吭。
易流光心下狐疑,若是往常的思岑,即使不骂回来,也会和他犟几句嘴,绝对不会骂不还口。他微眯着狭长的眸子,复又端详了思岑几眼,眼中神情不由遽变,若不是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怕会当场失声叫出。
他微抬凤眸,极力运目四望,同时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几名近侍立即从暗影里现身,迅速的往思岑郡主的方向奔去。
但还未等他们近身,就听到易流光冷冷地道:“都退回来。”
近侍平素训练有术,一听到命令,马上就想撤回,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就在这一瞬间,一把精致华美的油纸伞突然从斜方旋转而出,挟带着“呼呼呼”的风声,滴溜溜地向他们袭来。
其姿态甚是优美,可其势如风,迅捷如雷电,满溢着逼人的杀气,转眼就旋转至他们的面前。
这把伞以浅浅的绯色的油纸为底,上面绣着几朵碗口大的莲花,朵朵皆是淡淡的粉红色,亭亭玉立,清雅中透着娇艳,散发着莲花的芬芳。仿佛随风摇曳,又仿佛刚淋过一场暴雨,翻卷的粉色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盈盈欲滴,令人美不胜收。
“啊啊啊!……”易流光的近侍避之不及,凡是被那把不停旋转的油纸伞碰到的,非死即伤,顷刻间,几个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血雨暴射飞溅,纷纷倒地,一股恐怖嗜血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
易流光直视着那把美丽的莲花伞,见它伞面浴血之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