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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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想,如果自己打输了的话,那么她的当事人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嘴脸呢?脸上保持着微笑睨着对方,心里却早已九霄云外的想着其他的可能性去了。
“白律师,我在天韵酒店定了位置,今晚上一定要赏脸,要不是您,这案子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白以沫和这位黄副总往法院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谦虚的说道:“黄总不用那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黄副总一听忙接话:“这么行呢,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您,还有季律师,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就恭候你们的大驾。”
“您太客气了。”白以沫微笑示意,看来这顿饭是必须吃了,人家把季飞扬都抬出来。
两人相互客气了一会儿,就各自上了各自的车分道扬镳。
白以沫难得开着她车库里那个都快堆成灰的车,给季飞扬打电话。
“师父,案子搞定了。”
“我知道了。”那边的语气淡然,却特别的好听。
白以沫嘴巴无声的动了两下,接着说:“看来这位黄副总的效率还是蛮高的嘛,这么快就向您汇报了。”
那边笑了笑:“人家就是特地打电话感谢一下,你这人就是这样,装装门面都懒得装。”
“老大,我可是够给你面子了,我都答应了别人黄副总晚上的饭局,你别说你不去啊!我可是冲着您老的面子,就怕给您丢份儿吧不是。”
“知道了,对了,你别给我穿的像平时那么随便,形象,知道吗?”
白以沫看了看自己的职业装,无奈的摇摇头,要不是因为上庭,自己绝对不会穿成这样。平时上班照理说是应该穿职业装的,不过她向来不穿,从来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就这事儿已经不知道被季飞扬说了多少次,后来被说得多了,还好点,她干脆放几套职业装在律师所,有需要再换。
“知道了,罗嗦。”天韵那种地方,不穿正式点儿能让进吗?
白以沫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画了个淡妆,站在镜子前照了照,不习惯的撇了撇嘴,然后拿着包往外走。
出门之前给季飞扬打了个电话,然后驾着车往天韵酒店奔去……
到了以后,就看到门口的黄副总和季飞扬,白以沫走过去微笑的向黄副总握手。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黄副总笑着说:“没关系,男士等女士天经地义。”
“您太客气了。”白以沫实在是不喜欢这种非常恭维又官方的口吻。
“我们总裁早就恭候多时了,两位里面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人一行往里面走去。
当看到传说中的总裁先生时,再听到那位总裁亲切的叫季飞扬学长的时候,白以沫才发现她这个好老板,好师父似乎在给她下套,这一顿好好的纯粹的饭局演变成了——相亲。
她当时就有些奇怪,这一件小小的合同纠纷案子,犯得着大张旗鼓的请吃饭吗,人家公司的总裁还亲自来了,现在这么一看,顿时清楚了,难怪让她穿的漂亮点,预谋已久。
在白以沫的眼神之箭射来时,季飞扬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也就是你们公司这次的合同纠纷案的代表律师白以沫,这位呢是韩天集团的总裁,也是我的学弟韩尚峰。”
“你好,白律师,这次真的很感谢。”韩尚峰很有绅士风度的伸出手。
“你好,韩总。”白以沫虽然心里不是个滋味,但是面上还是要保持微笑。
季飞扬拍了拍两人,笑着说:“现在都是下班时间,别叫的这么生分,都年轻人。”
韩尚峰点头认同:“学长,以沫,来来,坐着聊。”
而那位黄副总接了个电话,在韩尚峰耳边说了几句,跟白以沫和季飞扬说了声抱歉有急事,就走了。
饭吃到一半,白以沫就有些受不了了,她怎么就从来没觉着季飞扬有当媒婆的潜质,一个劲儿的明示暗示她和韩尚峰有多配,多有缘,多适合……
而韩尚峰则是非常有绅士风度的点头微笑配合着……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白以沫瞪了一眼季飞扬,起身离开。
走到拐角处,就听见右前方的包厢里传出的笑声,仔细一听怎么这么熟悉。
刚好这时服务员端着菜往那间包厢里走去,房门一打开,白以沫就看到了向濡坐在里面,一美女轻轻靠着他呵呵的笑,而他的手搭在美女的椅背上,就这样,一大桌子男男女女的笑声不断。
白以沫暗自腹诽:真会挑地儿,在这儿吃饱了,待会儿上楼去继续吃……
她没有进去打招呼,而是目不斜视的从那间包厢门口走过去,完全无视了里面的人。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靠在墙上,双手环胸笑着睨着她的向濡。
白以沫嘴角一翘,脸上的酒窝不深不浅的露了出来:“咱风流倜傥的向总,怎么干起守厕所的事儿了?”
向濡呵呵一笑,就像是有人在夸奖他似的:“我说今儿什么日子,穿的这么像个女人?”
“当然是来约会的咯!”
“是吗?谁这么不长眼看上你了?”向濡潋滟的眸光在酒店灯光的照射下越发的深邃。
白以沫走到向濡跟前,用食指一勾,向濡一笑,低了低头,白以沫故意压低音量:“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诉你。”
说完转身往包厢的方向走去,向濡抬起头笑得意味深长,真的是跟喜欢的人约会就不会透出那种不耐烦的眼神了,白以沫,不要忘了谁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
一进门,就只看到坐在里面的韩尚峰,季飞扬人早就不知道失踪到哪里去了。
“我师父呢”
“学长刚刚接了个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让我跟你说一声他先走了。”
白以沫当然知道季飞扬的用意,她点点头:“这样啊!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也走了吧!”
“那好,走吧!”韩尚峰看样子今晚喝了不少的酒,虽然看起来还算是清醒,但是白以沫知道他肯定有些醉了。
两人走出酒店大门,白以沫看了一眼身边的韩尚峰,问道:“韩总,我就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你也喝了酒,还是别开车了,我送你回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没喝多少,没事儿的。”白以沫斩钉截铁的拒绝。
“其实你不用太有负担,我只是答应了学长要护送你回家,总不能言而无信吧!况且你喝了酒开车真的挺危险的,自己危险不说,对别人也会造成生命威胁。”
白以沫突然觉得这人明明醉了还能条理清晰的说服她,口才果然不错,也难怪,不然那么大个韩天集团也不是白摆在那好看的,这人应该是有真本事的。
“那就谢谢你了。”
“不客气。”
韩尚峰的车是一辆加长的高级轿车,司机将隔板升了起来,车子缓缓驰行在马路上。
韩尚峰离白以沫很近,闻着她身上淡淡散发出来的体香,着实让人着迷。
当时,季飞扬把白以沫的照片给他看的时候,他就对照片上这个看似清朗的女孩有点兴趣,一接触,就更加断定了这个女孩跟其他人不一样,浑身上下透着一种让人猜不透的气息,表面上的她谦逊有礼,交谈起来又觉得她言辞犀利。
更重要的一点是别的女人看到他就像是蜜蜂看见了蜂蜜,一个劲儿的贴上来,而她总是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女孩有意思。
“以沫,我总是觉得你是个让人猜不透的女孩子。”
白以沫本来以为韩尚峰躺在那睡着了,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白以沫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韩总,你喝醉了吧!”才第一次见就问出这种问题,这人可远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好吧!
“我没醉。”韩尚峰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按在白以沫身后的靠垫上,而她整个人就被环在他的怀里。
“韩总,请你自重一点。”白以沫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冽,却并不慌张,这让韩尚峰更加感到挫败,没有一个女人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口吻跟他说话。
“以沫,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吗?”那种漫不经心的一举一动,却牵动了他的每一根神经。
白以沫语气越来越冷:“停车。”
眼前这个人似乎没有了先前的彬彬有礼,而是有一种很强势的感觉,那眸子里透着一种属于野兽锁定猎物的危险神色。
“以沫……”
“我说停……唔……”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眼前的人封住,霸道的吸允着她的唇,厮磨啃咬,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身体,似乎想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中一样。
白以沫屈膝攻向他的下腹,韩尚峰吃痛的松开了白以沫的唇,可是一只手还环住白以沫的腰,白以沫一个反手,用力一扯,只听见韩尚峰‘啊’的一声,躺在一边爬不起来。
白以沫拿手背来回的擦拭自己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盯着痛的冒冷汗的韩尚峰:“我再说一遍,停,车。”
韩尚峰吩咐司机停车,白以沫下车前瞪着韩尚峰说:“看在你是季飞扬的学弟以及你喝醉酒的份儿上,我不跟讲法律,今儿就算是小惩大诫。”
下了车,他面无表情的睨着司机:“送你们老板去医院吧!”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白以沫从后座走过去的时候,韩尚峰清醒了些,对着白以沫说:“对不起,我……”
白以沫停住,冷笑道:“电视剧也说了,对不起有用的话,叫警察干嘛!”说完大步往前走。
司机一脸茫然地走到后座,看到韩尚峰一脸痛苦的躺在座椅上,忙上前拉他。
韩尚峰又“啊”了一声,酒劲儿早就痛没了,龇着牙说:“去医院。”
白以沫冷着眼转身看着那辆轿车开走,嘴角咧出了一丝笑容,而对面马路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一个眼带桃花的帅哥正吞云吐雾的倚在车旁看着白以沫,白以沫脑袋里瞬间蹦出了一个成语——道骨仙风……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韩尚峰同学也是难得一见的高富帅,但这人性子太急,注定是个炮灰的下场,不过这个炮灰可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在以后的以后,他会出现的,或许吧!
这向大爷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兔子的嘴巴亲不得
白以沫看到对面盯着她一脸风骚的向濡,朝他走了过去,向濡掐了手里的烟,双手插裤兜,就这样睨着向他走来的白以沫。
“好看吗?看够了吗?”白以沫走到向濡面前,一转身,挨着他靠在车旁。
向濡扑哧一笑,那上挑的眉眼似乎都在嘲弄:“好看,真怕错过了终生遗憾,这戏名儿叫什么?嗯,就叫做大白兔夜战金钱豹怎么样?”
“你损够了没。”
“来,让哥哥瞧瞧,哟,这嘴怎么有点儿红啊?”向濡转过头,挑起白以沫的下巴看了看。
白以沫扇开向濡的手:“关你屁事。”
向濡撇撇嘴:“女孩子说话别总是屁啊屎的,多难听。”
“我喜欢,你管得着么!”白以沫剜了向濡一眼。
向濡收敛了他那个流里流气的笑容,问道:“吃亏了?”
“你觉得呢?”白以沫不屑的一哼。
“他应该伤的更重吧?”向濡太了解白以沫了,她不愿意的事谁都没办法逼的了她。
“右手脱臼,子孙根受袭,算手下留情了!”
“你这一招毒啊!要是有个万一,你不是让别人断子绝孙啊!”向濡话语中竟然同情起韩尚峰来。
“戏你也看完了,送我回去。”白以沫第一次没嫌弃向濡的骚包车,转身上了车。
向濡别有深意的睨了一眼川流不息,一望无际的马路,嘴角浮起一丝阴冷的笑容,然后转身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我说,别在那玩忧伤了,带你去见几个老朋友。”向濡并不是征询,而是决定,白以沫难得乖巧的不出声,这会儿就有点像人见人爱的小兔子了。
向濡带白以沫来到了时光,进了他们特定的包厢,里面的人一看门被推开,不约而同的看过去,然后就笑了。
“嗬,瞧瞧,这是谁啊!”夏一北抛着手中的骰子,眼睛却注视着白以沫。
白以沫把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大拇指指向自己说:“不就是你姑奶奶,还不过来请安!”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白以沫也跟着笑了起来,之前的的不愉快暂时被抛诸脑后。
“以沫,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我。”
一个身穿宝蓝色毛衣,烟灰色牛仔裤,黑色短靴,一头清爽的齐耳短发,漂亮中不失帅气的女孩子跳了出来,拉着白以沫的胳膊坐下来左右打量,大大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
“一菲?”白以沫试探的叫了叫,她跟夏一北有几分相似的脸。
夏一菲满意的点点头,说:“算你丫还有点儿良心,没把我忘了。”
“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对吧!”
“咦,听这口气,我们倒都是可以忘的主了,是吧!向濡?”蒋军在一旁打趣。
向濡脱了大衣,坐在沙发上,一边倒酒一边有几分得意:“别把我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