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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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爷子捏捏白以沫的脸:“嫁我家臭小子不就成了,虽然他是有点儿玩世不恭,吊儿郎当,不过……”
“爷爷,先不说了,我好像看见我爸了……”白以沫看到人群中那一抹有些遗世而独立感觉的男人,瞬间转移某自卖自夸老爷子的注意力。
白以沫摸出手机接通白瑞的电话……
“老白,你在哪?”
“我猜有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正盯着你……”
“真的,我有千里眼。”
“那你看你十点钟的方向。”
说完她看见白瑞真的转身看向十点钟的方向,她扬起手中的手机摇了摇,嘴角泛起甜甜的笑容,两个酒窝嵌在脸上,眸子中那独有清澈不同于当代浓妆艳抹的女孩子。
白瑞一副猜到了的表情向他们走来,停在他们面前:“哟,向叔,这么巧?”
“你这是打哪来啊!”向爷爷端倪着看似风尘朴朴的白瑞。
“不是打天上来的吗?”
白以沫一听,呵呵一笑:“真是个老妖精。”
白瑞敲了敲白以沫的头,“跟谁说话呢?小白……”
白以沫瞪他:“蜡笔小新啊你!”
向爷爷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拍着白瑞的肩膀:“你们父女俩还真是对活宝。”
“向叔,有您这样拐着弯儿骂人的吗?”白瑞仍旧一副老顽童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一个父亲该有的稳重。
“你呀!对了,孙媳妇啊!你看见我家那臭小子没,听说跟你一班机呀!”向老爷子四处张望,寻找着向濡。
白以沫一听,顿时泄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孙媳妇三个字是要冠名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他呢?”说不定跟谁谁谁剑拔弩张了呢……
就在此刻,机场大门口一阵骚动。不久,就出现瞬间hold住全机场的四个美女朝机场特殊通道走去走去,那身材魔鬼的,那脸蛋天使的,或性感或优雅的装束,导致男士们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到该放的地方去了。
向濡从特殊通道走出来就被四位美女们围住,他倒是笑得春风满面,桃花盛开,领着美女们走出机场大门,还目不斜视,白以沫明显看到了他嘴角勾出的那一抹属于妖孽的笑容。这一画面,着实让男人羡慕不已,让女人嫉妒上瘾……
白以沫拍拍站在身边的白瑞,“那个是才是您儿子吧!”跟您一样得瑟。
“我倒是想,比你那冰块大哥强得多,人家这才叫有血有肉嘛!”
“他那叫做招摇过市……”老人家吹胡子瞪眼(夸张手法,没留胡子但确实在瞪眼),手一摊,一枚手机摆在掌心。
就在此时向濡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嘴角一挑,接通电话。
“喂?”
“喂你个头啊!臭小子,长本事了啊?万花丛中过,你还真以为片叶不沾身啊!”
白以沫囧,向爷爷真是潮到爆,说起话来架势十足不说,还会改词儿了,看来也是常泡论坛贴吧的潮老头呢!
“老头子,蛋定,别那么暴躁嘛,小心爆血管!”
“臭小子你敢咒我!你立马滚到我面前来!”
“我在机场外,没空滚过来。”
“原地待命。”
“遵命。”
挂了电话,向老爷子恢复笑容,眼神狡黠的睨着白以沫,说:“孙媳妇儿,陪爷爷吃个饭呗!”
白以沫就知道老爷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转过头一副哀怨的表情看向白瑞,没想到,白瑞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叛徒,竟然毫不理会女儿求救的眼神。
“也好,陪我向叔唠唠嗑,小白一起来啊!”
“就这么说定了!看看,你不常来看爷爷,爷爷我都瘦了。”向爷爷连忙接上话,还像个孩子样故作可怜状。
“您哪里瘦了?”白以沫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向老爷子,“倒是胖了不少”。
向爷爷却辩解道:“哪里都瘦,孙子孙媳不在身边逗我这个老人家开心,心不开心,当然会瘦。”
白以沫茫然的看着向爷爷在自圆其说,感觉这世界都能被他说得翻了个圈,死的都能被他说活。
“好了,就这样,吃个饭你会死啊!”白父倒是端出了架子。
白一沫欲哭无泪,她只能说:坑爹啊!爹啊!您坑的可是您的亲闺女啊!
出了机场,就看到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停在不远处,司机站在一旁像棵树一样。而前方停着一辆钛灰色的奔驰,向濡从车里下来,走到他们面前。
“老头子,我想死你了,白叔,好久不见了。”说完上前分别就给两人一个久别的拥抱。
白以沫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久别重逢的形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向爷爷甩开搭在肩上的爪子,满脸不乐意,“别跟我在这儿套近乎,你敢扔下我孙媳妇儿,你这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向濡扫了一圈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白以沫,怪腔怪调的说:“孙,媳,妇,儿?我哪敢招惹您孙媳儿啊!不怕您老毙了我啊!倒是您孙媳妇儿似乎不怎么待见您孙子。”
白以沫笑容僵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碍于长辈的面子,才不好发飙,只能用表情告诉这只妖孽,别惹孙猴子……
老爷子瞅了一眼向濡,再瞅了一眼白以沫,垮着的脸稍稍恢复自然:“孙媳妇儿你坐臭小子的车,你爸就和我一起。”
“为什么?”白以沫赶紧的极力抗争,您老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哎,这臭小子几年没回国了,不认识路,你就当他的向导,一会儿陈苑见,就这样。”说完,几人也不顾白以沫反不反对,就以最快的速度齐齐躲进车里。
白以沫正想说不是有GPS吗?这话还没说出口,车就开走了。
向濡噙着笑睨着吃瘪的白以沫,作为一个能说会道的律师,被老头子摆了一道,确实……很有趣。
“向导……媳妇儿,走吧!”向濡拽着白以沫的胳膊就往他的车子方向走去。
白以沫横了向濡一眼,甩开他的手:“你再乱叫一个字,我割了你舌头。”
“你是不要我乱叫向导还是媳妇儿?”
“你说呢?”白以沫有点想要喷火了。
“哦,是不是……媳妇儿啊!”
“是!”
“你干嘛回答我,你不是不当我媳妇儿吗?”
“你……无药可救……”
“不是早就药石无灵么?”
“前面路口左转……”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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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向少你的四大美人呢?。”车上白以沫揶揄道。
向濡一边开车,一边没个正经的回答:“回宫了呗!”
白以沫继续怪声怪调:“飞机上的骚,少女呢?安排到您哪个宫里去啊?”
“哟,你挺关心哥哥我的感情问题嘛!怎么?不是吃醋了吧?”
白以沫呀呀呸了一声,揶揄道:“怕是耽误了您的正事儿,憋着伤身体,这玩意儿可大可小,没关系,我懂的,要不我给你请个假,为了向家的香火问题,爷爷不会生气的……”
向濡嗤的一笑,反问道:“你不是也要应付那个满身油腻的暴发户么?还是要赶着丑媳妇儿见公婆,如果是的话,我也会替你请假的。”
“我的事不劳你大驾,等会儿,你说谁丑了?”
“请问我这里还有另一个媳妇儿吗?”
白以沫拳头拽的紧紧的,的确,口舌上她活到现在没怎么败过阵,当律师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也没输过一场。然而,唯独这人可以与她势均力敌,也常常弄得她炸毛。
“向濡,你的妄想症又严重了吧!别一口一个媳妇儿的挂嘴上,怎么听怎么别扭。”
“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想当年我这媳妇儿仨字儿帮你挡掉了多少登徒浪子,不良少年,你不谢我就算了,还给我别扭?过河拆桥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嘛!”
白以沫轻轻‘哼’了一声:“得,你也别又想当年又一副恩深义重的德行,到底是谁利用谁,还说不准呢。”
当年一顶校草的帽子从幼儿园一直扣到高中毕业的向濡,为人风趣幽默,学习成绩又好,深受女生欢迎,追求者大排场龙,对于他不喜欢的,她就会搬出白以沫做挡箭牌:“不好意思,问她。”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俩是一对,可是两人又成天吵架斗嘴找茬,第二天却又嘻嘻哈哈一起上下学。而向濡身边不乏美女环绕,几天一变,唯一不变的只有白以沫,所以,这关系放别人眼里那叫一个扑朔迷离,绝密档案啊!
“你也没少敲诈我,别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一个心情不愉悦就给我胡说八道,我呢就一顿竹笋炒肉,这笔账我找谁算去。”
“谁让你那么风流倜傥,精力旺盛……”‘精’字被特别加重了语气。
“大白兔,你少臭我一回会死啊!”
“嗯,难说!指不定真会死……”
“你这会儿是睡饱了哈?”向濡斜睨着白以沫,嘴角牵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
“好像是……”白以沫没有注意向濡的表情,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语气。
向濡一个急刹车,白以沫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去:“喂,你……”
‘有病’还没说出口,就感到一阵压力压过来,向濡单手压在她肩前,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属于他浅淡的气味在她鼻尖萦绕。外人看来,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白以沫使劲挣扎未果,双重束缚,首先是被安全带扣住,再一个被向濡的胳膊按住,完全动弹不了。
“向濡,别逼我揍你。”白以沫眼神中满是警告。
向濡邪里邪气的笑着,薄唇慢动作压下来,白以沫一个扭头,向濡扑了个空,嘴唇却刚好落到她耳边。
“你揍得了我吗?”
“少拿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来对付我,这套对我来说没点儿用处。”白以沫强装镇定,语气中带着讥诮。
“我说,大白兔。”向濡瞥见白以沫打开的包里许多大白兔奶糖。
“……”
“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吃大白兔?”
“你管得着吗?我就戒不掉怎么了,就像你戒不掉女人是一个道理。”
“吃了那么多奶糖,怎么还是发育不良呢?”向濡眼神下移。
白以沫顺着向濡的眼神低头,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嘴里很是不屑的吼道:“臭流氓,滚开。”
向濡扑哧一笑,松开白以沫,深邃的挑花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保持着上钩的弧度,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笑着,荡漾的表情令的白以沫甚是不解。
☆、迷路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是哪儿啊?”白以沫这时才能看清并不熟悉的道路,来回观望,此处毫无人烟,一片死寂。
“嘿,好像是吧!”向濡说完就下了车,站在车前四处打量,举起手机似乎在跟谁打电话。
白以沫也下了车,寒风呼呼的吹,她穿的很单薄,冻得他直打哆嗦,反观前方那个男人,灰色呢子大衣衬出他那一米八五挺拔如松的身材,模特与他相比怕也黯然失色了吧!
向濡放下电话转身就看到注视着他的白以沫,这人总是不会照顾自己,香港气候常年温和,不代表这里也温和吧!现在可是大冬天,也不知道加件外套。
白以沫低下头双手紧紧抱臂来回搓着,脚下轻轻的跺着,并没有注意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头,刚好对上他深邃的桃花眼,好看的眉头微微的蹙着,嘴角却是淡淡勾着的。
“你这穿的这么少给谁看呢?活够岁数了?”明明是笑着的,却又无形中感到一丝压迫感,这样的画面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一年。
初一那年寒假,白以沫很不争气的生病了,高烧不退,临近过年生病,是一件极其悲催的事,这就意味着不能吃好吃的,不能玩好玩的。
A军区医院离他们大院不过两条街,向爷爷就勒令向濡每天陪着白以沫去吊水。
第三天,向濡被院子里的兄弟以有急事为由拖走了,于是白以沫就自告奋勇的说自己可以去医院,向濡想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放心让她自己去。
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白以沫还没回家,照理说她应该回来了。于是,他又出去找白以沫,到了医院问了护士,护士将白以沫落下的羽绒服递给他,说是她走的时候忘了拿,向濡又随着街口一路寻找,终于在一家小吃店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颐吃着辣炒年糕的白以沫。
看着只穿了一件毛衣的白以沫,向濡火气蹭蹭的就上来了,三步当两步走过去就抓起白以沫正要往嘴里送的筷子,愤愤的甩到一边。
“白以沫,你不要命了,不穿羽绒服在街上乱逛,你还给我吃这个。”
白以沫哪能由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立即还口:“吼什么吼,我不就是因为太冷了,所以吃这个……”
‘保暖’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向濡抓了起来,眉毛紧紧皱着,脸色冷冷的,把羽绒服强行给她穿上。
“明确的告诉你,你丫死定了。”他放下钱,突然冷冷的面容展开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种笑容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一种给人传达危